第三更——
李巖嚇了一大跳:我勒個去,你們也太沒人性了啊?雖然這種事對於我這個男人來說,想一想還是覺得挺刺激的,但真要我去做卻做不出來。
一名御姐老師走向金髮御姐,嘿嘿壞笑道:“先來拔牙吧,是一拳打掉你滿嘴牙呢,還是一顆一顆拔起來比較爽呢?”
如此恐怖的威脅,換成一般女人,只怕已經嚇得哭出來了,但金髮御姐卻很淡定,她剛纔在山頂上時,被陰謀破滅打擊得灰心喪氣,但被李巖的幾句英語一激,又恢復了神智,此時雖然吊在空中顯得十分狼狽,但精氣神回來之後,臉上又重新顯出一抹驕傲。被龜甲縛吊在半空中的身體,居然也重新顯出了一股大氣來。傲然道:“既然e落在y手裡,就沒有想過有lfe的機會,不論多麼殘酷的折磨,也不能讓e低頭,哼!y有什麼狠招只管使出來,e若皺了一下眉頭,就不是好漢。”
你丫的本來就是不是好漢,是個女人啊!李巖想吐槽,但卻強行忍住。改而吐槽別的地方道:“我說金髮御姐,你這句話裡用詞不對,落在你們的手裡,不能用y手裡,應該用yr,y是‘你們’的意思,而yr才表示‘你們的’意思。”
“哇?是嗎?”金髮御姐大喜,對李巖展露出笑顏,歡天喜地道:“e記住了,這裡要用yr對吧?e學習能力很強的,聽了一次就不會忘,以前是e的enls沒人教,全都是瞎學的,現在有y教e,e就絕對不會再搞錯了。”
李巖大汗,又趕緊道:“我的英語不能說成‘e的enls’,這裡要用y_enls。”
“遵命,老師!”金髮御姐本想舉起敬個禮,但是手被綁着,只好羞愧地眨了眨眼道:“e_srry!y手不能舉起來向y行禮,請原諒。”
李巖以手撫額,有一種想暈倒的感覺,趕緊又道:“e_srry是錯誤的說法,應該說成’_srry!也可以說成ese_e!”
金髮御姐趕緊道:“yes_sr!”
李巖翻了翻白眼,實在受不了她這個德性。
這時,過去拔牙的御姐老師已經站到了金髮御姐的面前,揮了揮拳頭,似乎要用“一拳打掉她滿口牙”的手法來泡製她。金髮御姐立即道:“sp!e有話要sy!”
那御姐老師冷哼道:“還有什麼話要說的?”
金髮御姐道:“牙齒全打掉的話,就不能正常的發音了,e現在正是學習enls的關鍵時候,豈能在這種時候發音不準?請不要打掉y牙齒,換打別的地方如何?左手吧,打斷它沒關係,不影響e學習enls。”
“我擦!”那御姐老師頓時大怒:“你還敢和我討價還價?你到底知不知道我爲什麼要打掉你的牙齒?”
金髮御姐淡定地道:“當然知道,不就是要讓這位老師我的嘴麼?爲了防止e咬他,所以要把牙齒都拔光,用這種方式羞辱e,讓e生不如死,然後y的心裡就會感覺到很爽,感覺報了大仇。”
那御姐老師奇道:“你倒是挺明白的啊,那你還和我討價還價?”
金髮御姐道:“若是平時,e才懶得y和討價還價呢,大不了就是被羞辱,那有什麼有關係?又不是e主動這樣去迎合男人,e只是被人抓起來,用暴力的手段強迫着這樣做,這並不是因爲y節操淪喪,e只是一個受害者,在這種情況下,e是絕不會感覺到任何羞愧的,只要內心足夠強大,這樣的羞辱根本就不能擊碎y意志。”
她侃侃而言道:“說白了,e根本就不怕你們,e只是怕沒了牙齒不方便發音,學不了enls罷了,因此才和y商量,用一個折衷的方法滿足y報仇雪恨的願望。如果你持意要用那種方式來羞辱e,也可以打個商量,e保證絕對不用牙齒咬他的那個啥,這樣就不需要拔掉牙齒了吧?等y報復完了,e還要繼續學enls呢。”
九位御姐老師都呆住了,這女人……簡直……無語!看來,用這種方法還真的無法將她打敗。
李巖卻不由得暗歎:此人內心之強大,厲害,真是厲害。
九位御姐老師湊到一起,低聲商量起來:“咋辦?這女人好難搞啊。”
“要用什麼辦法才能讓她生不如死呢?”
“是啊,不讓她感覺到地獄般的絕望,就沒意思啊,因爲我們被她害死在這裡,如果只是單純的殺她,就感覺到好像沒報仇成功似的,一定要讓她死得慘不堪言,才能出了我們的氣啊。”
“是啊,她一個人的命換我們十個,我們應該讓她死得十倍的慘。”
九位御姐老師都開動腦筋,拼命地想起辦法來,她們平時折磨敵人,只需要來點抽手筋,扒皮一類的招式,就能讓敵人生不如死了,但面對金髮御姐,卻感覺到這些手段都不會有用處,連拔了她的牙齒用那種手段羞辱她,她都能淡然面對,還有什麼招式能擊碎她的意志?
李巖聽到她們在談論些什麼把石頭塞進她的菊花裡、剁了她的手指把手指插在鼻孔裡一類的話題,只覺得心裡涼嗖嗖的,他當然沒有權利阻止九位御姐老師收拾敵人,但是殺人不過頭點地,用這樣的方式對待俘虜實在有點不妥當,無法接受。他又不直太過直接地阻止這些御姐老師,因爲以他的影響力,也頂多只能說服趙鶴和張乘雲,另外七個御姐肯定不會聽他的安排。
李巖靈機一動,計上心來,笑道:“九位老師,我倒有個辦法可以收拾得她生不如死。”
其中七位御姐大喜:“快說!”
趙鶴和張乘雲卻酸溜溜地道:“李巖弟弟,你可不要說要她,把她擺成十八般模樣一類的方案,我們絕不允許哦,我們要吃醋的哦。”
李巖汗道:“纔不是呢!我的方案是這樣的,你們中間有沒有人帶着墨水?咱們把她的金髮染黑吧,她好像很喜歡西洋的東西,頭髮也故意染成這種金色,咱們把她頭髮染黑,她肯定就痛苦死了。”
“這也行?”九位御姐老師的臉上明顯露出了懷疑的神色:“這樣做只怕程度太輕吧……”
不料吊在半空中的金髮御姐聽到這個方案,卻臉色大變,剛纔她還一臉淡定呢,現在卻露出驚恐的神色,拼命扭動起來:“不要……不要染e的頭髮……嗚……不要啊……y一頭金髮,看起來多像可愛的西洋大美女啊,千萬不要染成黑色……”
見她如此驚恐,全沒了剛纔的淡定,九大神魔同時大喜:“哈哈,原來這女人怕這個……太棒了!決定了,就這麼搞她!”
當下就有一位神魔從懷裡拿出了文房四寶來,原來這個神魔的武器是一對判官筆,玩這種兵器的人,往往都是些自認爲很風雅的人,文房四寶肯定是少不了的,隨身攜帶。她到一個在滴水的石筍上接了水過來,磨好了墨,然後端着一硯黑黑的墨水,一邊壞笑,一邊走向了金髮御姐。
金髮年姐嚇得臉色都白了:“求y了,千萬不要染e的頭髮……”
可是,對於十大神魔來說,連把人扒皮抽筋,或者往女人下面裡捅刀子這種殘忍的事都做得出來,潑她一頭墨水這種簡單的事,豈有心軟之理?不理會金髮御姐的苦苦哀求,那位御姐老師手裡的硯臺向前一傾,整硯的墨水全都潑到了金髮御姐的頭上。
濃濃的墨香味飄開,金髮御姐的頭髮頓時就黑了一半。
“哇啊啊啊啊!”金髮御姐發出一聲悽慘的哀號。
那御姐老師見她反應如此強烈,興致大漲,要的就是她痛苦,她越痛苦,神魔御姐們的心裡也就越爽,她又回去磨了一硯墨水過來,把金髮御姐剩下的半頭金髮也全都染黑,而且還認真細緻,連每一個根頭髮都不放過,染出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
金髮御姐的頭髮本來有許多大波浪圈兒,也被御姐老師一根一根的拉直,簡直像個髮型師,不一會兒,就把金髮御姐變成了滿頭黑色直髮。
李巖抹了一把汗,此時仔細一看,好好一個金髮御姐,居然變成“黑長直御姐”了,長長的黑髮從雙肩披下來,顯得充滿了東方美女的韻味,其實她用這種打扮,比起金髮大波浪圈兒更適合她,看起來漂亮多了。
但她本人卻並不喜歡這樣的造型,眼淚嘩啦啦地向下流:“嗚……y不是人……y是魔鬼,y染了e的頭髮……嗚……e不想活了……”
“嘖嘖!這樣看起來就順眼多了嘛。”張乘風哼哼道:“一頭金髮人不人鬼不鬼的,我不喜歡,倒是給她染成這樣,更像人一些了。”
另外幾名御姐也一起說着風涼話,其實她們纔不在乎左冷禪好看不好看呢,只要她難過,她們就高興。
趙鶴道:“好了,收拾完了姓左的,還是再來繼續說剛纔的事吧,現在我們已經把仇報了,該研究一下我們的死法了。”她認認真真地道:“你們不要再拉着我,我無論如何,也要在死前把自己嫁出去,誰再阻止我,我就和誰拼命。”
張乘雲也認真地道:“我和趙鶴一樣,誰阻止我,就是我的敵人,咱們就翻臉動手了。”
另外七大神魔被她們堅定的語氣嚇了一跳,倒是不好再上來阻止二人,兩位御姐的眼光再次鎖定到了李巖的身上,眼裡分明閃亮綠色的光芒:“李巖弟弟,你也表個態吧。娶了我們兩個,你也有兩個妻子陪着你共趨黃泉,不是很好的事麼?”
李巖抹了一把汗:“終於肯聽我說話了,真是讓我淚流滿面。好啦!都別鬧啦……我是來救你們的,老實說,我早就知道左冷禪的奸計,因此提前數日就開始挖洞,從外面挖了一個長長的通道進山腹來,咱們現在就鑽洞出去吧,別在這裡玩要死不活的遊戲了。”
“什麼?”
“啊?”
“真的假的?”
“我靠!這太扯了吧?”
九大神魔一起呆住,過了好半天,金猴神魔張乘風第一個反應過來,大怒道:“李巖,你丫的幹嘛一直不說?在這裡看我們笑話很有趣嗎?”
李巖抹了一把汗道:“我走進洞來第一句話就想說啊,是趙鶴姐姐撲上來用一個熱吻把我的話封住了,後面我還有很多次想說,都被乘雲姐姐打斷了……”
衆神魔仔細一想,咦?還真是這樣,李巖一直想說什麼,但是兩大花癡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各種強吻強推倒強行打斷,這還真不怪人家李巖。
九大神魔的汗水一起嘩啦啦地向下流。
張乘風道:“這下完蛋了……咱們不用死了,卻把東方姑娘的秘密,還有我們的想法全都說了出來,你們羞愧不羞愧?”
趙鶴和張乘雲同時尷尬地低下了頭,但是過了幾息時間,趙鶴又傲然擡起了頭來:“好吧,就算可以不死了,但我趙鶴已經說出口的話,就不收回來了。日月神教和東方姑娘對我趙鶴有大恩,我就算不要性命,也要維護神教和東方姑娘,但是……感情的事卻不是可以禮讓的,我趙鶴願意爲了東方姑娘拋頭顱,灑熱血,但是喜歡的男人卻絕不能讓。從今天開始,我就要和東方姑娘光明正大的搶男人了!不服來戰!”
張乘雲瞥了趙鶴一眼,暗暗佩服她的勇氣,但她卻不好意思說出這麼花癡的話,只好點了點頭,應和道:“我……我……我和老趙一樣。”
另外七大神魔沉默了一陣子,不知道說什麼好,卻聽到通道那邊響起了大力神魔範鬆的聲音:“兩個花癡……切……也罷,你們要搶就搶吧,我覺得東方姑娘也不可能爲了這種事和你們翻臉,她是一個合格的領導者,應該知道,上下級關係歸上下級,感情的事歸感情,兩者不必混爲一談,正大光明的競爭也沒什麼問題。”
大夥兒聞聲轉過頭去,只見範鬆斜依着山壁站着,看來她的體力還沒有完全恢復,所以需要靠着山壁恢復,在她身後站着扭曲妹子田伯光。
趙鶴見到田伯光也來了,就知道李巖說有通道的事絕不是假的了,不然怎麼可能連續出現兩個不可能出現在這裡的人?她擡起頭道:“範鬆,你不加入競爭麼?”
範鬆嘿地一聲笑道:“老孃又不是花癡,爭什麼爭?”
趙鶴哼了一聲道:“你就嘴犟吧,看你能犟到幾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