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巖在窗外聽到柳隨風的話,心中便是一驚:幹嘛?爲什麼要化裝成馬尾辮妹子來接近我?這是……莫非是要暗殺我的節奏?哦,不對,柳隨風怎麼可能暗殺我呢,她最近對我的態度雖然有點搞不懂,但應該沒有殺意纔對。
李巖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了柳隨風化裝成岳飛去騙女皇帝的事,她當時從女皇帝手裡又騙錢來又騙權,玩得不也悅乎。現在化裝成馬尾辮妹子想來接近自己,那當然又是故技重施,想要像控制女皇帝那樣控制我,因爲我是沒有野心的,對於雲南最後落在誰手裡,我壓根沒想過,但柳隨風和岳飛兩人都不是我這樣的人,岳飛當然是想把雲南收回大宋,而柳隨風則是要僞裝成馬尾辮妹子之後說服我把雲南讓給權力幫,肯定是這樣!
想到這時,李巖不禁有點惱怒:好哇,柳隨風,你化裝成岳飛去欺騙女皇帝的感情結果身陷天牢差點掛掉,我還以爲經過這些事,你能吃一塹長一智,沒想到你又來了,這次居然又化裝成馬尾辮妹子來欺騙我的感情。我去天牢裡救你簡直是白救了,你就不能有點長進?爲了個區區雲南至於這樣麼?
這時屋裡的柳隨風道:“老大,麻煩你把七大天王管好,讓她們今晚別去李巖的房間搗亂,別壞了我的好事。”
李沉舟苦笑道:“老五啊,你這樣做。我始終不太贊成……唉,算了。今晚我會管好七大天王,不讓她們去李巖那裡,但你……最好是想清楚,這種事,還是不要這樣處理的好。”
李岩心想:李沉舟倒是好人,她就不同意化裝來欺騙我。但迫於姐妹情誼,她只好幫柳隨風,看來這件事我不必怪罪到權力幫頭上。只需要怪柳隨風一個人就行了。好吧,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淹,我現在就回房間裡等着,看你柳隨風要鬧什麼妖蛾子。
李巖不再偷聽,悄悄地離了窗口,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坐到桌邊,給自己倒上了一杯茶,安安靜靜地等着。
李巖剛剛走開,柳隨風就嘟着嘴對李沉舟道:“老大啊,我也知道這樣處理不好,但是你看那個呆子。啥也不知道,看了《太監眼中的女人》之後也半點進步都沒有,我要等他主動來娶我得等到什麼時候?女人的幸福要自己爭取啊。”
李沉舟汗道:“可你也不能化裝成另一個女人去和他親熱啊,那你豈不是成了別人的替身?這多悲哀。”
柳隨風嘻嘻笑道:“沒關係啦,也就第一次給人做替身罷了。事後我再取下面具,他就知道弄錯了人。但生米已經煮成了熟飯,只有乖乖負責,把我娶回家了。何況……這麼多年來千變萬化,我其實早已經習慣了在別人的面前僞裝成另一個人,我本來是什麼人,是不是替身什麼的,還真是沒有想過,壓根就不重要了。”
李沉舟的眼角抽了抽筋:“我還是覺得不太好。”
柳隨風握了握李沉舟的手道:“自從陶二、恭三、麥四、錢六、商七幾個兄弟姐妹先後去世,只剩下你和我相依爲命,但如今,我也要嫁人了,老大,今後不能再陪在你的身邊,你可要自己照顧好自己啊。”
李沉舟苦澀地點了點頭。
柳隨風又道:“嫁給他之後,我就不能再做權力幫的軍師了,必須去輔佐自己的丈夫,所謂相夫教子,都是女人的責任,今後我得替丈夫的小幫派出力……權力幫這邊,我好擔心。”
李沉舟輕嘆了一口氣道:“這麼多年,權力幫都是靠你一個人勞心勞力地苦心經營,現在纔有了諾大的規模,你要走了,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就像劫法場一役,沒有你出謀劃策,我們就只能傻乎乎地打進去,差點中了奸相的詭計。”
柳隨風嘆道:“老大,只要權力幫和我丈夫不是敵對的,我就可以繼續爲權力幫出謀劃策,如果你有什麼重大事情猶豫不決,就找人來問問我吧。”
李沉舟苦笑道:“我又怎麼可能和你丈夫的幫派敵對,看在你的面子,就算有天大的仇也能化解,你去吧。”
柳隨風又精心給自己將扮了一番,讓她看上去更像喬峰,一點破綻都找不出來,還解開外衣仔細看了看自己的內衣內褲,確信自己穿得超級性感迷人,這才心滿意足地向着李巖的房間走來。
這時候,李巖正坐在桌邊,一邊喝着茶,一邊想着怎麼收拾柳隨風。他心中是頗有點惱怒的,因爲他最重視的女人就是馬尾辮妹子,那是他來到這個位面之後的第一個老婆,柳隨風拿馬尾辮妹子來惡搞,實在是戳中了李巖的怒點。不好好地整整她,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
正想到這裡,敲門聲響起,外面傳來馬尾辮妹子的聲音:“李巖同學,你在嗎?”
李巖聽到這叫喚,心中暗想:柳隨風果然厲害,看來化裝成馬尾辮妹子之前她調查的東西可不少,連她對我的稱呼是“李巖同學”都知道。你厲害,看你能學得有多像。
李巖伸手拉開了門,假意喜道:“呀,你怎麼來了?”
門外站的自然就是化裝成馬尾辮妹子的柳隨風了,她左右看了看,又向屋子裡看了看,確認無人,這才輕輕地向李巖懷裡一縱,低聲道:“相公,咱們聚少離多,我想你了……”
李巖伸手將她環住,心中暗想:柳隨風,你厲害,連沒人的時候她會叫我“相公”你也知道,你究竟是怎麼知道的?這也太牛逼了吧。不過你裝得再像也沒用的,我這一抱就能感覺得出來,你比馬尾辮妹子要瘦一些,她的身體更健美,更有線條,你卻略顯清瘦,這就是軍師和猛將的區別了。
李巖笑道:“其實我也滿想你的,咱們到桌邊坐下,聊聊天吧。”他心中想的是:我給你個說話的機會,看你要說些什麼,不過不用聽也知道,你要說的是雲南打下來之後,讓我把雲南交給權力幫吧,哼!你若是這樣說,看我怎麼收拾你。
李巖指了指桌子,沒料到柳隨風卻俏臉一紅道:“去桌邊坐下來做啥?春宵一刻值千金,這麼久沒見,咱們先……嗯……先親熱親熱吧,說話聊天什麼的簡直就是浪費時間。”
李岩心中大奇:不聊天?那你怎麼說服我把雲南交給權力幫?太奇怪了!究竟在鬧什麼妖蛾子?好,就按你說的做,我倒要看看你究竟在搞什麼。
李巖假意笑道:“好吧,我其實也早就想和我最親愛的老婆親熱親熱了,咱們到牀上去吧。”
柳隨風大喜,這下終於能和喜歡的男人那啥了,但她卻不敢表現出來,心想:我雖然打探到關於馬尾辮妹子的不少事情,但她和李巖在牀弟之間的事,實在打探不到,比如他們兩夫妻在牀上會說些什麼親密話兒,喜歡用什麼姿勢,有沒有什麼特殊的玩法什麼的,統統兩眼一描黑,在這個環節,我是最容易露出破綻的。
她多年來千變萬化,模擬過各種人的生活行爲方式,自然會有一套自己的心得,那就是:對於情報不足的部份,就要果斷地少說話,多聽從對方的安排,這樣就能儘可能地掩飾住自己的破綻。
於是,柳隨風輕輕地點了點頭。
李巖輕輕一抱,就將她橫抱在了懷中,緩緩地走向大牀。
柳隨風雖然早有思想準備,但心裡還是忐忑不安,上下打鼓,自己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臟發出咚咚的聲音。
這時李巖也在納悶呢:這傢伙怎麼不說話?喂喂,你要爲權力幫爭取利益,現在就該開始說服我啊?莫非……
李巖突然猛地一醒:莫非是不打算在桌子邊說,非要到了牀上再說?這就是傳說中的“吹枕頭風”,好,你既然要做得這麼絕,也就莫怪我不客氣,哼。
李巖伸手一拋,將柳隨風扔到了牀上。其實他是從來不會對真正的馬尾辮妹子做出如此粗魯的動作的,但柳隨風並不知道這一點,她被拋到牀上,撞得整個牀都轟地響了一聲,後背摔得頗有點痛,心裡暗想:不是吧,看李巖對馬尾辮妹子平時很溫柔,沒想到一到了牀弟之間的事時,動作就變得這麼粗魯了,我不能提出疑議,否則會暴露,忍着吧……
李巖將她扔到牀上之後,就開始脫自己的衣服,他這動作多少帶着點恐嚇的味道:柳隨風,我可是在脫衣服哦,你知道男人脫了衣服之後是要做什麼嗎?你要是聰明識趣,就趕緊承認自己是假貨,賠禮道歉,我就不爲難你。若是還要繼續僞裝成馬尾辮妹子,想吹我的枕頭風,我就讓你知道鍋兒是鐵鑄的。
李巖的恐嚇明顯是多餘的,柳隨風根本就不怕,或者說,她其實就是爲了這個來的,這種事怎麼可能嚇得着她?反而讓她感覺很高興,終於要和喜歡的男人那啥了,好開心,化裝成馬尾辮妹子果然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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