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木清萍會這麼擔心,爲什麼馬希媛到現在了都還沒有來找自己,聽木清萍這麼一說,馬順頓時有些擔心了,難道真的如木清萍所說,自己的妹妹出事了麼?說完馬上起身往外面走,木清萍也不放心便也跟在馬順身後走了。
當兩個人一起到馬希媛房內的時候,只發現房間一個人都沒有,都是空的,馬順二話不說便抓起一直守在門外的丫鬟,問道:“小姐呢?小姐去什麼地方了。”
丫鬟被馬順這樣的突然舉動頓時嚇了一跳,嚇得直哆嗦,戰戰兢兢的說道:“奴!奴婢!奴婢也不知道小姐去什麼地方,小姐用了晚膳之後就沒有回來了。”
用了晚膳之後?那就是出去友好一會兒了,馬順頓時感覺到不對,看來真的是出事了,可是馬希媛是被誰帶走了呢,會不會出什麼事,一想到這些馬順整個人都快要瘋掉了,相反木清萍卻要冷靜很多,便對着跪在一旁的丫鬟,說道:“你現在去告訴老爺和夫人說丫鬟不見了,快命人下去找。”
丫鬟聽木清萍這麼一說,連忙點頭說了聲“是”便起身迅速往老爺和夫人的院落裡跑去。木清萍看了看馬順,然後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希媛應該是被你表妹帶走了。”
當木清萍將這一個結論說出來的時候,馬順便有些震驚了,難以置信的看着木清萍,說道:“你怎麼知道是她?”
“因爲她想利用希媛還是想要接近你,讓你娶她,這是希媛前段時間給我說的,我因爲怕沒有找到證據便一直都沒有說出來,可是沒有想到她居然將希媛給!”說到這裡,木清萍便有些後怕了,焦急的對馬順說道:“馬順怎麼辦,快去找找吧。”
就在這時,老爺和夫人急匆匆的趕來了,便問道:“這事怎麼回事,希媛怎麼會突然不見了呢?用晚膳的時候纔看見了的。”
“我想可能是被表妹給帶走了。”馬順將這個結果告訴給老爺的時候,正好一旁的丫鬟便說道:“奴婢剛纔去過表小姐的房間了並沒有看見表小姐。”
這麼說來,真的是她。
“那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去找。”老爺頓時氣急敗壞,府中上下的人都拿着火把去找。木清萍也想要跟着去,可是馬順不放心,生怕木清萍會出什麼意外,可是怎麼也拗不過木清萍想要去找馬希媛的決心,便也只好同意了。
當所有人都到別處找時,馬希媛和那個女人似乎已經聽到了有人的聲音,因爲慌張害怕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人一旦在危機時期都會做出最極端的事情。所以就在這時候那個女人居然手拿着匕首想要將綁在樹上的馬希媛的臉劃爛,嘴角還滲出陰險的笑。
馬希媛被綁在樹上,嘴巴被東西塞住,只能聽見“嗚嗚~~~~”的聲音,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腦袋不停的搖晃着,而另一邊馬順和木清萍也都找得有些精疲力盡了,馬順突然想到,說不定她們並沒有離開府中,因爲這麼久了只有府中還沒有搜索。
於是轉頭便對木清萍說道:“我們回到府中再找找吧,在外面找了這麼久都還沒有找到,說不定她們並沒有出府,一定是藏在什麼地方我們沒有發現。”
經馬順這麼一說,木清萍覺得有些道理,便跟隨者馬順回到府中,身後跟着幾個打着火把的小廝。幾個人回到府中,將所有院落都找了一遍,唯獨一間院落還沒有找,那就是平時放着雜物的房間,
只是這一次他們選擇分開行動,幾個人分開找這樣也快了很多,當馬順離木清萍的距離越來越遠時,木清萍有些艱難的走到一個房間外,卻依稀聽見有個聲音時有時無的“嗚嗚~~”着,木清萍原本以爲是貓,可是爲了安全起見,木清萍還是大着膽子在一旁撿了一根木頭拿到手上。
然後輕輕的將門打開,眼前的一幕頓時讓木清萍驚呆了,馬希媛被綁在柱子上,衣衫不整,渾身都已經流出血來了,都還能看見被一刀刀劃過的痕跡,馬希媛看見木清萍哭得跟什麼一樣,就像是一個迷路的小孩子一樣,木清萍看見心疼極了,丟下手中的木頭,將馬希媛口中的東西取出來,心疼的想要摸馬希媛的身體,可是又不知道該何從下手,到處都是傷痕,木清萍忍不住紅了眼眶。
馬希媛看見木清萍那一刻,頓時脫口而出,就是,“嫂子。”
木清萍心疼的看着馬希媛,眼淚也止不住的留下來,說道:“希媛乖,不哭了,不怕,已經沒事了,你大哥很快就來,乖,不哭了。”
木清萍說完,正欲將綁在馬希媛身上的繩子解下來,卻聽見馬希媛近乎吼的聲音對木清萍說道:“嫂子快跑,表姐來了,快跑。”
可是這早已經晚了,馬希媛手上拿着方纔刺傷馬希媛的匕首,一副陰冷的面孔可怖非常,冷眼看着木清萍,便說道:“木清萍真是想不到,你也會有今天,真的是報應,把從我這裡搶到的東西我會讓你一點一點額換回來。”
木清萍站在馬希媛身前,即便心裡慌亂無比,可是她的意識讓她鎮定起來,努力想要拖延時間讓馬順他們找到自己。
“我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我搶走你什麼東西了?”木清萍明知故問着,可是這對木清萍來說,這不是搶,反而是兩情相悅的,馬順並不喜歡她,只是一直把她當做自己的妹妹罷了,只是總是有些人會自作多情。
那個女人聽木清萍這麼一說,方纔還陰冷麪孔瞬間變成了憤恨和不甘,一步一步的向木清萍身前靠近,說道:“不明白我說的是什麼,還說你搶走了我什麼東西?”
“木清萍想不到你是一個這麼厚顏無恥的女人,馬順哥哥原本是我的,可是被你搶走了,你難道就不應該把他還給我麼?”那個女人走到木清萍的跟前,把玩着自己手裡的匕首,雙眼陰冷的打量着木清萍,似乎想要將木清萍給看穿似的。
“可是順他並不喜歡你。”木清萍冷靜非常的看着她,一字一句,仔仔細細的告訴給那個女人,簡單且殘忍,讓那個女人有些受不了似的。
或許就是因爲這句話,將那個女人激怒了吧,當她將匕首抵在木清萍的脖子上時,故意來回的摩擦,就是想要讓木清萍有一種恐慌的感覺。
然而,木清萍沒有尖叫反倒是聽見馬希媛尖叫了一聲,或許是因爲方纔自己受到了刀刺的疼痛所以纔會這樣的吧。
可是這樣的試探卻讓那個女人失望了,木清萍好歹也是鎮國將軍府中的女兒,如果連這麼一點定力都沒有的話,那才真的是會被人笑話。
木清萍鎮定自若的看着那個女人,對她勸說道:“快點收手吧,如果你現在放下你手中的匕首說不定還有挽回的餘地。”
木清萍有些憐憫的看着這個女人,如花一般的年紀可是心緒怎麼就這麼想不開呢?找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真的好嗎?或者是說自己就這麼甘願去做一個這樣讓人憎恨的女人麼?
然而就是這個眼神,讓那個女人更加的厭惡了木清萍,當匕首停留在木清萍的脖頸處,沒有再動彈的時候,木清萍卻清晰的能感覺到刀子貼近自己的肌膚,一點一點疼痛的感覺,隨之而來的就是一絲絲液體慢慢滲出,沿着自己的脖頸留到衣襟上,散出一股讓她有些噁心的氣味。
即便如此,木清萍也沒有多做表情,只是忍着這樣的噁心看着那個女人,說道:“我希望你能想清楚,真的要將自己的後路給毀了麼?”
然而給綁在柱子上的馬希媛看着因爲自己而受傷的木清萍,更是哭得泣不成聲,對着那個那人就說到:“你不要傷害嫂嫂,你有什麼事衝我來,是我沒有聽你的話,你不要傷害嫂嫂。”
然而那個女人怎麼會聽馬希媛的話呢,相反的是越聽越覺得刺耳,馬希媛還想要再說什麼便被那個女人給呵斥了,說道:“你給我閉嘴,像你這樣沒頭沒腦的女人,就只知道叫囂,你看我不收拾你。”
就在這時,那個女人暫時放過了木清萍,直接走到馬希媛的身前,擡手就想再在馬希媛的臉上劃上一刀,馬希媛見到匕首落下,頓時閉上眼睛,“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可是不知道過了多久,馬希媛也沒有感覺到方纔的疼痛,馬希媛趕緊睜開眼睛,卻看見木清萍對揹着馬希媛,冷冷的站在馬希媛身前,看着那個女人,說道:“你要是再敢傷害希媛,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臉頰上的血,一點一點的落在地上,猶如多多盛開的紅色花瓣,馬希媛看不到木清萍的臉上,但是她知道木清萍肯定是受傷了,而且肯定傷得很重。
那個女人看着木清萍的臉頰被劃出一道長長的刀痕,甚至連骨頭都能看出來,頓時冷聲哈哈大笑了起來,“想不到堂堂一個鎮國將軍府的女兒也會被我這個毫不起眼的女人給毀容了。真的是報應啊。”
就在這時,身後一道聲音突然想起,“清萍。”
馬順將所有房間都找完了可是都沒有找到馬希媛,原路返回的時候也沒有見到木清萍,他擔心得跟什麼似的,唯恐自己妹妹出事了接着就是木清萍出事。馬順及身後的幾個小廝一同尋找着,可是當他走到一間屋子的時候,就聽見一聲讓人毛骨悚然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