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璃話這麼一說,木清萍自然是懂得了木清洢想要轉達的意思了,看了看手中的小瓶子,輕笑一聲對木清璃說道:“謝謝哥哥,麻煩哥哥替我謝謝清洢。”
“說明,我給你的膏藥還是挺有作用力的,沒過多久也沒有那些印記了。”木清洢仔細端詳着木清萍的臉,有些自我讚揚的樣子,說道。
木清萍則說道:“是啊,剛開始用的時候還有一點疼,可能是因爲藥物作用滲入到皮膚的時候疼得我直流眼淚,之後的幾天就能發現痊癒了,之後我便把多餘的拿給希媛用,現在希媛的皮膚比以前還要白嫩了。”
木清萍想到這些不知覺的笑意便爬上了臉頰上,木清洢說道:“果真跟以前不一樣了。”
木清萍沒有明白木清洢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便歪頭問道:“誰啊?”
木清洢直言不諱的說道:“你啊,自從成親之後變得越加的善解人意,越來越招人喜歡了,要是我是男子的話肯定會與馬順好好爭搶一番。”
木清萍被木清洢這麼一說,頓時有些臉紅了,嬌嫃道:“真是的,你還取笑我。”不過話說回來,這些都得感謝木清洢,諸多事情如果不是她鼎力相助,想想無論如何都不會有現在這樣的結果的。
木清萍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走到衣櫃前,從裡面不知道掏出什麼東西,是用一個盒子小心翼翼的包裹着的,放在桌上。
木清洢有些疑惑木清萍這樣的舉動,便問道:“這個是什麼?”
木清萍並沒有回答木清洢的話而是自顧自的將包裹物攤開,呈現在木清洢眼前的是一個金鎖,木清萍拿起這個金鎖,說道:“這個金鎖是我跟馬順成親時,婆婆送給我的,原本是說等我們的孩子出世了好帶在他身上,可以包平安,現在我想將這個鎖送給你,希望你能收下。”
木清洢看了看這個鎖,但是沒有伸手去接,只是問道:“這個鎖是馬伕人拿去開過光的吧,而且這是馬伕人的一番心意,如果你給我了不久駁了馬伕人的一番好意了嘛。”
木清洢這樣的顧忌也不是不應該有,畢竟這是自己親自去祈求而來的,都是保平安的,要是一下子給了自己,萬一被馬伕人知道了這不就是不太好了嘛。
木清萍怎麼會不知道木清洢的顧忌,便放心的模樣對木清洢說道:“你放心吧,這是兩個鎖,婆婆原本就是想要將這個鎖送給你的,也是報答你讓我跟馬順能夠在一起,如果不是你從中幫助我們兩個,說不定我們就不能在一起了。”
“真的麼?”木清洢將信將疑的看着木清萍,試圖想要再木清萍臉上看出什麼端倪,可是看了半天也沒有發現什麼,最後說道:“既然真的是這樣,那我就不客氣的收下了,我瞧着這個金鎖還是挺漂亮了,不知道給我的孩子帶上會不會更加好看呢。”
“當然會好看了啊。”木清萍在一旁還不忘的附加一句,以讓木清洢高興一番。
晚膳時,蒼瀾淵來到木清萍的院落,碰巧遇見一路而來的馬順,便一同來了,一路上蒼瀾淵也只是淺淺的問了問馬順的酒樓生意怎麼樣,而後蒼瀾淵便在馬順的口中得知此次要去羌族一事,想必馬順還不知道去羌族一事其實是孝元帝下令不能昭告的事,看來是哪位大臣故意泄露而出的。
一起去到前廳,以木清洢和蒼瀾淵爲首入座,用了晚膳之後,馬老爺和馬伕人原本是想留着木清洢和蒼瀾淵的,木清洢和蒼瀾淵還是推辭了。
回到鎮國將軍府,可能是木正霖吩咐過,所以有人給留着門,這一路上可把木清洢凍得夠嗆,蒼瀾淵心疼的搓着自己通紅的手指,蒼瀾淵則對平煙說道:“去,現在就去廚房加點炭火來。”
平煙得令快馬加鞭一樣的跑到了廚房,平煙原本不知道木清洢和蒼瀾淵會回來,如果知道的話早就將這些備得齊齊的,也不會讓自己的小姐受這樣的寒冷啊。
霍雨彤則吩咐等待命令的丫鬟們去燒水沐浴,給他們暖暖身子。風暮走上前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找來了一個暖壺遞到霍雨彤的手裡,說道:“這天兒冷得緊,你也不要受凍了。”
或許是因爲從小與男孩子們相處在一塊,霍雨彤的性子也並沒有像那些女孩子一般那麼嬌羞樣,只是還是會臉紅而已,接過風暮給她的暖壺,輕聲說了聲:“謝謝。”
風暮並沒有搭話,只是臉卻已經笑開了花一樣的。在一旁點火燒水的丫鬟們,看見都偷偷笑的看着這兩個人。
房內,蒼瀾淵生怕木清洢着涼了,便將木清洢放在牀上,用被子嚴嚴實實的包裹着,活像一個大糉子一樣,木清洢有些好笑的說道:“真是的,哪兒有那麼嚴重啊,你看你都把我裹成什麼樣的了。”
蒼瀾淵卻對木清洢的話表示聽而不聞的樣子,說道:“不裹嚴實些,萬一把我孩子冷着了怎麼辦。”
聽蒼瀾淵這麼一說,反倒還怪起木清洢自己來了,木清洢仰天長嘆,然後對蒼瀾淵說道:“我寧願冷着我自己也不願意冷着自己的孩子的,放心吧,孩子他爹。”
蒼瀾淵被木清洢最後一句,“孩子他爹”頓時逗笑了,心裡卻也覺得暖洋洋的,寵溺的在木清洢的鼻子上輕輕一捏,說道:“知道就好,你要是將我的孩子冷着了,有你好看的時候,哼。”
就在這時,霍雨彤輕輕的敲門,說道:“太子殿下,熱水已經給你準備好了,是要現在沐浴麼?”
蒼瀾淵收回方纔的模樣,站起身,說道:“進來吧。”
霍雨彤依言,讓兩個小廝將木盆放在屏風後面,熱氣騰騰。一切準備就緒,霍雨彤便恭敬的退出了房間順帶將門關了起來。
蒼瀾淵復而走到木清洢身前,欲爲木清洢脫衣服,木清洢見機連忙雙手環胸狀,警惕的看着蒼瀾淵,說道:“你幹什麼?”
蒼瀾淵頓時被木清洢問得這句話,不知道是氣還是該笑,幹嘛?!當然是沐浴更衣啊,“怎麼?怎麼提防着你夫君?是不是害怕我會對你動手動腳啊?”
說着蒼瀾淵便慢慢靠近木清洢,木清洢怎麼可能抵得住蒼瀾淵的來勢洶洶,蒼瀾淵解開木清洢的衣服,一把將其抱起,走到屏風後,再將其放進熱氣騰騰的木桶裡,說道:“你這小丫頭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提防你的夫君了?就連沐浴都要小心翼翼的,你讓我堂堂太子的面子往哪兒隔?”
木清洢一臉不以爲意的模樣看着蒼瀾淵說道:“你的面子自己愛擱哪兒就擱哪兒,我可不負責給你收拾面子的。”
蒼瀾淵頓時語結,這算是什麼回答,簡直就是胡言亂語嘛,蒼瀾淵伸手便放在木清洢的腦袋上,木清洢還沒有反應過來,便問道:“怎麼啦?!”
“沒怎麼,我只是想看看我的小娘子今天是不是有些不正常了,說話都這麼!不着邊際的。”蒼瀾淵一臉心疼的看着木清洢,好像真的是木清洢哪兒出問題了一樣。
這下換做木清洢無語望天了。
蒼瀾淵將木清洢洗乾淨後,用浴巾將木清洢裹得嚴嚴實實的,放在牀上,然後又用被子把木清洢蓋好,隨後用命令的口吻對木清洢說道:“在我沒有出來之前你哪兒都不許動,就這麼蓋着,要是被我發現你亂動的話,你看我不讓你好看。”
見木清洢紋絲不動的躺在牀上,用幾近可憐的眼神看着自己,蒼瀾淵卻絲毫不受影響一般的走到屏風後面,木清洢躺在牀上聽見屏風後面傳來“沙沙”的聲音,便知道蒼瀾淵在脫衣服,木清洢便躡手躡腳的想要將如同綁在自己身上的浴巾給弄下來,可是不管木清洢如何費勁就是弄不下來,害得自己臉翻身都那麼的難。
如果現在有人進來看見自己這副模樣的話,非笑話死不可,會不會覺得活像一個毛毛蟲啊。木清洢越想越不解氣,什麼時候她木清洢成了被人俘虜的對象了,關鍵是被人俘虜之後居然還不敢說任何的不是,這可不是她的風格。
就在木清洢竭力想要擺脫的時候,暮然聽見從屏風後面傳來的話,一段帶着性感且磁性的聲音,說道:“你給我安安分分的躺在牀上不許亂動,不然被曝光了我可不負責的,等會兒木清璃就要來的,如果恰巧被他看見什麼,我可不負責替他善後。”
木清洢聽了蒼瀾淵這麼霸道的說辭,心裡那個千萬個不爽,但還是停下了手腳並用的動作,她可擔心的不是什麼蒼瀾淵不負責給木清璃善後,而是擔心前一者,如果真的被木清璃看見自己的樣子,別說是蒼瀾淵殺了木清璃,就連殺了她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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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瀾淵沒有再聽見牀上的動靜,想必真的是安分了起來,然而屋外的某個人,聽到他們對話的時候,頓時覺得一身汗顏啊,這麼冷的天,木清璃居然全身冒着汗。
還好自己剛纔沒有將門推開,不然要是真的看見了什麼,那自己的腦袋可是千萬個都是不保的啊。木清璃這樣想着,手竟然還禁不住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當下想着還是等蒼瀾淵也沐浴好了之後再敲門進去吧。
而在一旁看好戲的風暮和霍雨彤都一副幸災樂禍的看着木清璃,木清璃真的那個糗,爲什麼什麼事情都是自己遭殃啊,想不到自己跟隨多年的太子這麼不待見自己,真是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