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寶兒羞憤的想要拒絕,卻發現自己被藍程海圈在懷中,狹窄的地方根本沒有一絲可以迴轉的餘地......
“要不要說呢?”藍程海含着唐寶兒的耳垂,混亂不清的問着。
唐寶兒不自主的抱緊了藍程海,身體微微的在顫抖。
彷彿是身體內燃燒起的一團火焰,在胸腔中,恨不得要連同藍程海一起,至死方休。
呼吸越發的急促,兩個人窩在狹小的凳子上,互相緊貼着對方的皮膚。
正在這時,門外卻傳來了腳步聲,聽聲音,不止是一個人的。
這次唐寶兒幾乎沒猶豫便從藍程海的懷中掙脫出來,雙眼還有迷,離的回頭看了一眼藍程海。
藍程海也站了起來,拉着唐寶兒便往懷裡塞,聽着門外的腳步聲剛想惱怒,卻只看見門已經被推開了。
還是藍母,身後還跟着一臉不好意思的宋姍姍。
藍母看見藍程海和唐寶兒緊抱在一起的模樣,臉色瞬間便垮了下來。
“像什麼樣子!”
唐寶兒低頭捋了捋自己的長髮,從藍程海的懷中掙脫了出來。
藍母不悅的看了唐寶兒一眼,這才說道:“程海,人家姍姍大老遠的從法國回來,你這不陪同就算了,這樣子像什麼話!”
說完,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對宋姍姍說道:“看看你程海哥哥還是老樣子,一點也沒長進!”
宋姍姍人很是高挑,皮膚白,皙,近距離看了才發現,她的五官遠比遠處看着還要好看精緻。
宋姍姍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程海哥哥現在多麼成功了,您還這麼說他,他在法國可是都很有名呢。”
說着,宋姍姍看着一旁站着的唐寶兒,笑了笑問道:“這位就是澄海哥哥的妻子唐小姐吧?”
“嗯?你認識我麼?”唐寶兒有些詫異的問道。
宋姍姍笑了笑,“你的作品那麼出色,在設計行業可是出了名的呢,沒想到本人比雜誌上好看那麼多呢!”
宋姍姍看着很是乖巧又溫婉,再加上嘴巴也甜,這是在讓唐寶兒討厭不起來,只好也附和着笑了笑。
“既然現在你沒事了,不如我們就一起去吃飯吧,我在蘭亭酒店訂了包間的,今天可是要好好的給我們姍姍接風洗塵。”藍母對藍程海說道。
藍程海點點頭,拉着唐寶兒一起去往蘭亭酒店。
唐寶兒心中自然是清楚的,藍母不希望她出席,甚至最好,在上車前,唐寶兒就應該知趣的離開。
可是偏不。
明知道遂了藍母的心願,只會讓藍母更加猖狂的針對自己,還不如就這麼死磕着呢。
一行人到了蘭亭酒店,唐寶兒自然而然的坐在了藍程海的身邊。
藍母拉着宋姍姍的手滿是笑容,“姍姍啊,這次來國內可是就不準走了,阿姨一直想要一個女兒,可是偏偏就只有程海這麼一個兒子,咱們從小就是鄰居,阿姨可真是喜歡你呢。”
唐寶兒從藍母的話中聽出了一些言外之意,看着身旁正在擦拭盤子的藍程海,輕聲問道:“這還是你的青梅竹馬呢?”
言語之中,在她問出口之後才察覺到自己的醋意正濃。
藍程海歪着頭看了她一眼,點點頭,“算是吧。”
藍母繼續熱絡的說道:“程海,說起來,你和姍姍還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呢,你們之前最喜歡在一起玩了,那時候你還總是讓我去宋家把姍姍要到咱們家呢,這些事你是不是都忘記了。”
藍程海自然也清楚,藍母說的這一些話,一方面是爲了拉攏宋姍姍,一方面就是爲了氣他身邊這個死不承認自己吃醋的檸檬精。
既然死不承認,藍程海只好就勢對藍母說道;“記得不大清楚了,不過我記得宋伯伯宋伯母對我挺好的。”
藍母瞥了藍程海一眼,“你看看我們程海,真是一點也不討人喜歡。”
“看您說的,程海哥哥從小就聰明,咱們附近的孩子們都喜歡和他一起玩,記不得我自然是應該的。”宋姍姍不好意思的說道。
“當然是不應該的了!”藍母提高了嗓門說道。
藍程海和唐寶兒以及宋姍姍都被藍母的這一大反應給吸引了,三雙眼睛疑惑的看着藍母。
藍母抿着脣笑了笑,這才說道:“程海雖然從小就聰明,但就是有一項特別的差就是游泳,程海五歲的時候掉在了家裡的游泳池,自己又是尖叫又是撲騰的,剛好傭人也不在,差點就沒命了!當年,還是姍姍救了程海呢!要不是姍姍跳泳池裡拉着程海到岸邊,恐怕程海啊那條小命就沒了呢!”
藍母滿臉得意的說着,說完,看着藍程海說道:“這麼說來,你是不是應該好好謝謝人家姍姍?要不是姍姍啊,你這個臭小子現在哪還能坐在這個位置!”
藍程海看着藍母那副認真的額模樣,也不好駁回,只得配笑着,“是是是。”
宋姍姍在一旁看了一眼藍程海,脣角的笑意更深了。
“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就不要提了,畢竟現在是我要到藍氏麻煩程海哥哥呢,還是要程海哥哥多多照顧我呢。”宋姍姍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來藍氏?”唐寶兒有些意外的問道。
原本只是隨口一問,卻沒想到一旁的藍母便有些不悅了,“怎的?藍氏你去的,姍姍就去不得?”
“媽......”藍程海在一旁提醒着藍母。
藍母生怕嚇壞了宋姍姍,這才說道:“姍姍也是高材生,也是送國外留學回來的,再者說,姍姍可是藍家的救命恩人,怎麼就去不得,不光要去得,還要最好的條件。”
說着,藍母不屑的瞥了一眼唐寶兒,“出身比不得就算了。就連做事都比不得,這還了得。”
言下之意,宋姍姍家世好,人也好,重點,自然是她救過藍程海的命。
“倒也是,這點可要好好感謝一下姍姍了,要不是我媽說這些事,我都忘記了,我要好好敬你一杯了。”
說話的人是藍程海,舉起了酒杯,好像根本沒在意藍母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