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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少依,你沒逗我玩吧?”廖總抖着音說道。
王少依搖了搖頭解釋道:“這事跟我們也有很大的關係,我們如果能夠解決掉是最好的結果,而且你們應該也知道上次有一男一女兩個厲鬼,上次被制服的應該只是那個男的,這次鬧事的肯定是那個女的。”
趙傑跟着也是心裡沒底的說道:“少依,上次你也看到那厲鬼不好對付,那東西跟糉子又不一樣,不是你比它強就能有作用的,而且赤霄劍對它也是沒半點左右,我們就這麼上去把握太小了。”
“我們搞不定,有人搞的定。”王少依忽然別有意味的說道。
廖總一愣,接着把能想到的人全部都過了一遍,唯一一個靠譜點的汪萌萌這會還失憶了,最後只能無奈的說道:“少依你說的該不會是叫我們去找道士吧?”
王少依笑着搖了搖頭道:“道士這東西我們不一定找的到,而且找得到也不一定靠譜,我說的不是這個,我說的是他男朋友。”
“男…男朋友?她男朋友不是…”廖總心有餘悸的說道,說話的時候還不停的往四周打量着。
王少依也知道廖總膽子小,沒再嚇唬他,而是正兒八經的說道:“厲鬼其實就是怨氣所化的鬼,對付這種東西的方法無非就是解開他的怨氣,只是做得到或者做不到而已。道士用的那些法器只是一些輔助的工具罷了。”
“可是我們一沒法器,二不懂方法。會有危險吧?”趙傑還是不確定的說道。
“嗯,沒事,我有辦法,那東西估計半夜纔會出來,你們晚上先睡。到點了我再叫你們。”王少依忽然說道。
趙傑和廖總雖然都還有些顧慮,但是王少依都這麼說了,他們也就沒繼續追問。
接下來的時間他們就去學院樓那裡,拖熟人查了一下那兩個殉情情侶的一些檔案,之後吃了個晚飯,時間一晃就到晚上了,各自摸上牀就都睡覺了。
剛睡下沒一個鐘頭,宿舍裡就已經是鼾聲四起。
王少依慢慢的睜開眼,先是使勁的乾咳了兩聲,又等了一陣見沒反應。於是慢慢的起身,再摸黑穿上鞋子,拿上鐵樺劍就悄悄出了宿舍。
他出了宿舍以後就往後山的小路走去。
那條小路因爲坡度很陡,而且荊棘叢生,所以一般人是不知道這條路的。那些警察自然也就沒考慮到這邊。
王少依其實衣服都沒脫。他老早就打算了要一個人山上,對付厲鬼,不僅非常危險,而且要化解那股怨氣,人多反而會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在有這個想法之後,他就已經做了一些準備,比如說上了小路以後他就用上的冷熒棒,上次在小和山墓地見到唐羽他們使用這東西之後,他就對這個東西的實用性有了非常大的認識,不僅不會因爲光線太亮導致被人發現。而且攜帶方便不用擔心電池耗完,只要量帶足夠就行。
再比如說他這會戴的手套和用的登山鞋,都是專門針對眼前的這荊棘叢設置的。
就這麼一步一個腳印的,花了大半個鐘頭,他就已經爬上了後山,離那巨石也已經是分分鐘的事情。
他現在對付這東西的經驗很有限,可以說是少的可憐。沒有師傅帶,他就只能用他自己摸索出來的一套。
到了山頂之後,他馬上就把預先準備的布條拿出來,跟着和小和山墓地時一樣的做法,染上精血綁在腳後跟,再往鐵樺劍上面抹上之後,他就緩緩地向着巨石進發了。
說起來也奇怪,這一次沒有遇到上一次的陰風,但是卻是起了不知名的大霧,那遠處的巨石也是隻能看個大概。
王少依一個人行走在裡面,半米之內的東西都看不是很清楚,雖然已經做了充分的準備,但是心裡還是難免有些忐忑不安。他明知道這是那厲鬼搞的把戲但也是無可奈何,只能豎起耳朵全力集中自己的注意力。
一直到繞過巨石,除了那漫天的大霧其他什麼都沒遇上,這讓他難免有些奇怪起來,不過就在他前腳剛踩進那片草叢的時候,他猛地就感覺到四面八方都有冰徹骨的冷風再向自己襲來。
“阡幕夕,我知道是你,你出來我有話要跟你說。”王少依沒去理會那些,而是扯開嗓子開始大吼起來。
他話音剛落,那襲來的陰風驟然間就消失殆盡,接着傳來一陣熟悉的“咯吱~咯吱~”的聲音。
王少依聽到那聲音心中頓時有了底,跟着繼續扯開嗓子吼道:“我知道李劍很愛你,你也很愛他,你們的愛情讓我很感動,甚至我也很贊同你當初的做法,那種爲了愛可以放下所有甚至包括死的真摯!”
“嗚嗚…嗚嗚…”
平地裡先是傳來一陣哭聲,跟着一個淒厲帶着滿滿怨氣的聲音就響了起來:“是你,就是你!是你害死了我心愛的劍哥,是你讓他死都不能和我在一起!是你!我要殺了你!”
那嘶吼般的聲音剛停下,四周猛地就颳起一陣冰徹骨的冷風,刮到人臉上一陣生生的痛,而且那風越刮越大,呼呼作響,直吹得王少依漸漸站不穩身子。
王少依長嘆了一口氣,忽然雙膝一曲猛地跪了下去,嘴上也是說道:“你要我一命償一命,我毫無怨言,但是我知道你身前是一個通情達理,溫柔嫺淑的大家閨秀,有些話我很有必要跟你說說,這些事也是李劍沒有對你說的。”
他話音剛落,四周的一切驟然間就停了下來,跟着一個紅彤彤外衣包裹着的人從大霧裡面走了出來,臉龐精緻,玉步款款,身姿婀娜。
王少依看着那美人胚子,心中不由一陣唏噓,再想到他們爲愛殉情,眼中漸漸地流露出一絲欽佩的眼神。等到她走近了,王少依趕忙把準備好的話說了出來:
“李劍要比你想象中的更愛你,當時你們的父母逼你們逼的很緊,死活不肯同意你們兩個在一起,而且你們兩個臨近畢業也是因爲工作問題時不時的吵鬧,但是他曾經暗裡地揹着你獨自一個人去找過你父母,而且曾經在雪地裡在你們家門口長跪了一天未起,直到最後被送進了醫院,回來的時候還騙你說是外出實習打球受的傷,還被你臭罵了一頓。”
“阡幕夕”一驚,跟着抖着音說道:“你怎麼知道的?不對,你是在騙我?”說完她的臉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