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鐵樺?”王少依說着伸手就往那根棍子抓去,一提起來就感覺沉甸甸的相當有分量。.
“你也認識這東西?”廖總臉上卻也是一驚,“這鐵樺木可是我家那邊獨有的,一般人還真不曉得。”
王少依臉跟着就說道:“記得你以前就說過你家是在長白山一帶?我可是知道那邊可是鐵樺樹不多的產地之一。”
“我擦!”廖總聞言猛地站起來,伸手對着王少依的肩膀上就是一拍,跟着說道,“你小子記性忒好了吧!這我可就說過一次,還是剛入學的時候,不得了不得了。”
王少依卻是盯着那根木頭,眼中滿是喜愛之色:“這東西可是好寶貝,它可是世界上最結實的木頭了,據說子彈都打不穿,比鋼鐵都硬好幾倍。”
“你要喜歡送你!”廖總爽快地說道。
“真的?”王少依臉上一喜。
“騙你有錢拿?這東西本來我帶來準備自己用的,可是搞來搞去總覺得太沉了,用着不順手。”
王少依又看了看廖總臉上的神情不像是客氣,就把鐵樺拿在手上,跟着說道,“這東西太沉了,而且是鈍器,得找個能加工的地方給打磨下,不過你這給了我你自己用什麼?”
廖總笑呵呵的說道:“這你就甭管我了,我自己還留着寶貝哪,不過這東西我可不敢隨便拿出來,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
“你小子,還搞神秘。”王少依笑着說了一句就把那跟鐵樺收下了。 щшш¸ттkan¸¢ 〇
接着三個人又圍在一起商量了下明天的事,不一會兒夜色就深,相繼洗了個澡就爬到牀上去睡覺了。
第二天正好是週末,本來他們沒課應該是睡到大洋曬屁股的,不過或許是今天要去工地的原因,一個比一個醒得早,剛過早七點就都已經全部洗漱完畢了。
他們三個人整理好了就準備去校衛室那裡打聽下。之所以去那裡是因爲那邊有個“無事不通”的老校衛,姓吳,學校的學生都管他叫“吳爺爺”,年紀差不多在七十歲上下,據說在這學校呆了四五十年光景了。大家平時要是遇上什麼難事都會先去那裡求教一番。
週六是個大晴天,天氣好人的心情也會隨之愉悅起來,他們一行三人一邊哼着小曲一邊就往校衛室走去,正巧趕上老校衛在門口的屋檐下,手裡拿着把搖扇,臉上笑呵呵的。
“吳爺爺,您今個兒怎麼早?”王少依上前就打起了招呼。說起來他平時和這老校衛打的交道也蠻多。
“咦,是少依啊,我哪天不是這麼早,人老了睡不着了哦。”說着笑呵呵地站起身來。
“吳爺爺您別起,我就想跟您打聽個事。”王少依見老校衛要起身,趕忙上前制止了他。
“什麼事你儘管說,憑咱爺倆的感情那都不是事兒。”老校衛說着就又坐了回去。
“吳爺爺您真客氣,是這樣的,最近我這自行車的鑰匙老斷,去宿管阿姨那配了把還是斷,就想問下咱這城裡哪裡有好點的鎖具店,我自己去配一把,最好是能配硬一點的那種鑰匙。”王少依走過去蹲到老校衛的椅子邊上說道。
“配鑰匙啊,這我知道,在城東那邊,xx巷xxx號,那是個老店家了,以前他兒子也在我們學校上學,平時跟我還會通通電話,只是位置有點偏,這樣吧,你們就這麼找去,我這再給你和那邊打個招呼。”老校衛說着就起身。
“那真是太感謝吳爺爺了,對了,我還想問下,要是打個鎖具那邊能打麼?”王少依又接着問道。
“鎖具?”老校衛忽然奇怪的看了一眼王少依,眼神中似乎有一道奇異的光芒閃過,接着說道,“我問問,我問問。”就往校衛室裡面走了進去。
他們三個在外面等了沒一會兒,老校衛就從校衛室裡面走了出來,臉上洋溢着一陣笑容,出門就開口說道:“成了!你們就按照我說的那個地址去吧。”
王少依臉上一喜,忙說道:“謝謝,謝謝,真是麻煩吳爺爺了。”
“沒事,你們抓緊時間去吧,這也有點路。”老校衛又跟着說道。
“好好,那吳爺爺回頭見。”王少依說完揮了揮手,就拉上趙傑和廖總往校外走去。
老校衛望着那遠去的三人,臉上忽然露出一絲別有意味的笑容。
他們三人出了校門,按照老校衛給的地址在市區裡一通好找,終於在旮旯角里找到了老校衛說的那個巷子。
巷子很窄只有五六十公分寬,有點深,而且光線都被高建築給遮擋住了,四周有些冷清,人走在裡面陰森森的,總感覺有什麼在跟着自己。
他們三個雖然經歷了燕山那生死的經歷,不過那些東西都是實打實看得見的,這飄乎乎的環境讓他們全身都感覺涼颼颼的。
“少依,這沒錯啊?我咋感覺這裡面不像是生人呆的地方啊?”廖總顫顫巍巍的說道,他的眼珠子狂轉,不停的打量着四周,那身上的贅肉也跟着他左右來回不停的擺動着。
“沒錯,你沒聽吳爺爺說了麼,這裡是個老店家,酒香不怕巷子深,我說你怎麼還這麼膽小,不怕被小辣妹笑話麼?”王少依調侃着說道。
“誰...誰膽小啊,扯淡,我那不是怕走錯麼,好了,不跟你說了。”廖總說完就別過頭。
王少依笑着搖了搖頭,這招還真是百試不爽。
“不過,少依。”趙傑忽然接過話說道,“平時我跟吳爺爺接觸的不多,這次總感覺有點奇怪,但又說不上來是爲什麼。”
“呵呵,你別多想了,車到山前必有路,不就讓他打磨下鐵樺麼,怎麼聽你們的意思是要闖龍潭湖徐一樣的。”王少依笑着說道,不知不覺他們就已經走到了那個鎖具店。
鎖具店門口立着一塊木牌上面寫着“金氏鎖店”,店面一看起來就是比較老式的那種,裡面黑不溜秋的啥也看不見。
他們剛一走到,此時正好從店裡面走出來一箇中年人,手裡居然拿着一把劍。左手拿着劍鞘,右手從劍鞘裡面抽出裡面的利刃,目光炯炯的滿是讚賞之色,四周的溫度不高,那劍散發着一陣餘熱,看樣子像是剛剛出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