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時間
“嗨,小葉玦,好久不見。”簡薇坐在椅子上。戲謔着朝對面的葉玦揮手打招呼。
昨晚她沒在,直覺似乎錯過了什麼好事。今天聽睿睿說他爹地回來了,但是他爹地的智力變成小孩子了。
果然,這一見他,簡薇只想驚呼:靠,極品啊!
這男人自從徹底變了之後,那身冷漠狠戾、冷漠黑暗的氣息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溫暖乾淨,給人一種溫文儒雅的溫馨感覺。
若說以前的葉玦是惡魔,此時的他無疑是天使。
靠,傾城簡直是撿到寶了。
葉玦從三明治裡緩緩擡頭。清澈的目光有些戒備地看着簡薇,卻沒有應聲。
他老婆還沒起牀,想起昨晚的一切,他的眼眸不禁黝沉了幾分。絲絲火焰在眼底閃爍着。
昨晚她很認真教他,他也學得很認真,讓他的身體從痛苦變幸福,後來他和她一直纏/1/綿到快天亮才罷休。
“我們家傾城呢?”簡薇托腮看着他,眨眨眼曖昧地問,視線落在他鎖骨上。
屋子裡開着暖氣。葉玦只穿一件白色的v領棉質長衫,他的鎖骨上印着一個吻痕,不用想都知道昨晚發生什麼事了。
“她是我老婆。”他終於回答,話語卻充滿火藥味,嗆人得很,彷彿有人跟他搶心愛的東西一樣。
他不喜歡這個女人把他老婆叫得這麼親密。
“那麼,你老婆呢?小葉玦。”簡薇聳聳肩。好奇地問。
wWW¸ ttkan¸ c o
這男人即使變成呆子,都能這麼變得呆萌又好玩兒。即使忘了傾城,仍對她有着極強的佔有慾,還真是情深呢。
看着葉玦,想起安德烈的話,他說幫她找到葉玦,沒想到他動作會那麼快。
葉玦防備地看着她,低頭繼續吃東西,他不喜歡別人對他老婆太過於熱切,就是女的也不行。
“小葉玦,你昨晚把我們家傾城怎麼了?是不是欺負她了?”簡薇佯裝不耐敲着桌面問。
“食不言,睿睿說的。”葉玦語氣溫柔地說,目光落在旁邊低頭吃早餐的顧睿寧身上。
嗖?一道凌厲的目光射在顧睿寧的身上,嚇得他差點兒被噎到,他就是想安靜吃個早餐,這樣也能躺槍。
“睿睿,別隨便教壞你爹地,他難得那麼單純。”簡薇瞪着顧睿寧責備道,她還沒玩夠呢。
“我什麼時候隨便過?”顧睿寧白了眼她,鄙視地說。
他爹地那麼極品,呆萌,可不能讓微微媽咪欺負了,要欺負也是他欺負。
親手把爹地調教會以前的樣子,絕對是他今生最大的成就。當然,這事他是不會讓媽咪知道的,媽咪不削了他纔怪。
“睿睿寶貝。”簡薇撐腮看着葉玦,語氣溫柔地喊了聲他,眼眸快速閃過一絲算計。
“幹嘛?”顧睿寧心中立刻警鐘大響,警戒地看着簡薇。
每次微微媽咪要算計人的時候,就會用無比溫柔的語氣說話,他雖沒被算計過,可是卻看着別人被設計,換位思考後深有體會。
微微媽咪看爹地的目光,就猜到她想幹嘛了。開玩笑,他是他爹地耶,怎麼可能讓他被欺負,要欺負也是他欺負。
“微微媽咪明天要離開了,你爹地剛到這裡,都沒什麼生活用品和換洗衣物,你媽咪又累了一晚,要不我委屈點兒帶他出去逛逛?”簡薇笑得無比溫柔,說得十分體貼。貞司記弟。
明天要離開意大利執行任務了,等回來的時候他估計都恢復了,她怎麼肯錯過這麼珍貴的機會。
不趁這個機會算計下眼前這個以前高高在上的男人,怎麼對得起自己。
“既然微微媽咪明天要去執行任務,應該好好休息養精蓄銳纔是,就不勞你費心了,我待會會帶爹地去的。”顧睿寧和她打哈哈,臉上掛着優雅的假笑。
如今那麼單純的爹地,要是落到微微媽咪的手裡,只怕連骨頭都不剩。他要捨身取義犧牲自己,阻止她和媽咪反目成仇。
兩人光明正大談判,空氣中瀰漫充斥着濃濃的算計氣息,當事人卻毫無知覺,始終低着頭吃早餐,頭也不擡一下,彷彿一切與自己無關。
“睿睿,你問問你爹地昨晚都幹嘛了?有酬勞。”簡薇見顧睿寧那麼固執,帶他出去的事暫時擱一邊。
好恨吶,早知道她就不出去了,半夜也門口聽戰也好。還有,該死的葉玦回來也不打電話知會她一聲,害她錯過了好戲。
只能試試能不能從睿睿口中套出點兒奸11情,好滿足一下她的好奇心。
“什麼好處?”顧睿寧掀了掀眼皮,興致缺缺地問。
他很滿足現狀,什麼也不缺。
簡薇沉思了半晌,緩緩開口說道,“微微媽咪滿足你開出的一個條件,不管任何要求,只要我做得到。”
知道睿睿不稀罕什麼錢財之類的,所以提出一個非常具有挑戰性的交換條件。
顧睿寧故作深沉沉思着,心底卻在盤算着要提什麼要求。
過了半晌
“我暫時沒什麼要求呢!”他故作爲難地說,其實是真的還沒想到要讓微微媽咪幹嘛。
他也好奇昨晚爹地的反應,可惜那房間的隔音太好了,根本聽不到半點兒聲音。
蹲坐在門口閒着無聊,畫圖畫了兩三個小時愣是沒收穫,困了才放棄,回去睡覺。
“欠着,可以欠着,只要微微媽咪活着的一天,無限期有限。”簡薇繞坐到他旁邊,誘拐說道。
“嗯,你可別騙我,我可是會大義滅親的。”顧睿寧對她露出優雅溫柔的微笑,語氣輕柔警告說道。
簡薇看着他的笑容,突然有點兒後悔了。瞭解他的人都知道他是名副其實的小惡魔,最好別惹上他,否則他狠起來,可以六親不認。
“不敢嗎?”顧睿寧微笑着,懷疑問道。
聽到質疑的話,簡薇立刻炸毛了,倏地站起來,用力一拍桌子,怒吼道,“你說誰不敢?不就一個條件嗎?小爺答應你了,快給我問。”
大不了就是命一條,她怕什麼?再說,睿睿絕不會要她的命,那還怕毛啊怕。
顧睿寧得逞一笑,偏過頭,對葉玦揚起天真無害的笑容,單純而好奇地問,“爹地,昨晚你和媽咪睡覺的時候都幹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