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 紙紮賭場
我怕何瑩多心,就看着她。何瑩很善解人意,說道:“去吧,不管今晚上能不能成功,也不管幾點,總之你們別忘了回家就行!”我點頭道:“放心,一定回來!”
蘇青開着車,還是一部很貴的車,好像是什麼上百萬的跑車。我對車不瞭解,張宇雖然也多少懂一點,但都是土鱉,根本對跑車一點也不懂。
車的速度相當快,我感覺有點暈車,一路上也把我們嚇了個半死。我實在想不到一個大美‘女’竟然能開的起這麼高檔的車,就問道:“蘇小姐是做什麼工作的?”
蘇青說她是某某公司的經理,我跟張宇都驚訝的問道:“小姐貴庚?”蘇青道:“29歲。”我們兩個直掉下巴,看看人家的年紀,29歲就能當經理開百萬豪車,而我們比人家也就小兩三歲,卻是雲泥之別。
細問之下才發現原來蘇青是某某公司董事長的‘女’兒,難怪如此,是爹好,而不是她自己就多麼能幹。
問清楚了之後我們都不再羨慕她,我們要是有個有錢的爹,說不定此刻已經登上世界頂峰敢跟比爾蓋茨叫板了。
二十分鐘之後來到蘇青的家裡,是在城東的別墅區裡,跟餘紅琴所住的別墅都屬於一個區。她家裡一點也不比餘紅琴的遜‘色’,裡面有各種高科技的東西,就連‘門’鎖都是輸密碼的而不用鑰匙。
進了‘門’大廳裡就是攝像頭,能清楚的看到大‘門’外以及別墅四周的一切動靜。見狀我就疑‘惑’的問道:“你老公回家的時候你沒注意看視頻嗎?”
蘇青說道:“當然會看,怎麼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見她這反映難不成視頻照不出來紙人的蹤影嗎?我如此問道,蘇青道:“根本就沒看出來啊?攝像頭還有這功能?不會吧?”
我便讓她把最近三天之內的視頻錄像調出來,反覆的觀看後發現攝像頭真的照不出紙人的蹤影,相較之下比鬼要難找的多。
視頻錄像對紙人無用,那就只能看真人後再做決定了。我問蘇青:“你老公呢?”蘇青道:“在臥室裡睡覺,從昨天開始他就萎靡不振的說困,睡了一天一夜了還沒有醒來。”
我驚訝的道:“情況如此嚴重,只怕他是要喪命了,你怎麼不早點來找我們!”蘇青道:“我怎麼會知道這麼嚴重,我就是昨天白天找老頭算卦晚上就用鏡子照,發現了問題立即就去找老頭,結果老頭說他處理不了,我只能到附近的孔廟去,孔廟裡的和尚跟尼姑說在外面開鋪子的火居士道行高深專‘門’處理這種事情,我就去找你們,結果你們關‘門’,我多方打聽才找到你們家的,說實話在這之前我壓根就不信什麼鬼神。算卦也只是偶爾覺得無聊纔去算算,從來沒當真過!”
她們這種人天生好運氣,一帆風順的自然是不相信什麼牛鬼蛇神。不過事到臨頭的時候還是得要求我們這種專業人士來幫忙。
來到臥室,裡面躺着一個面容枯槁的男人,這人就是蘇青的老公,看模樣還是很帥氣的,這麼一比就把我們給比了下去。
而且人家也是公司的一個部‘門’經理,有着得天獨厚的優勢,爹也是某大公司的董事長,比什麼我們都拼不過人家。
但我們就是有抓鬼的特長,這班有錢人卻不會,而且也基本都不信。出了事纔想着燒高香來請我們。
張宇走上前用八卦鏡照了下看到了銅鏡裡的紙人和之前見到的紙人‘女’童子一般無二後便準備法器。但令人沒想到的是我們還在掏法器的過程中,附在男子體內的紙人就突然跳了出來想逃跑。
紙人沒有攻擊我們,而是選擇逃跑,這讓我又多了心,難不成它是知道了我們的厲害而不敢跟我們正面‘交’鋒?
在夜店的那一晚我們兩個人將五個紙人一網打盡,不知道其餘的紙人是不是知道了此事。總之感覺今晚上碰到的這個紙人要膿包很多,都不敢正面‘交’鋒一個回合。
我們豈能容它撒野,立即將糯米茱萸粉撒出去,桃木劍也飛了出去,紙人避開桃木劍卻避不開漫天的粉末,被打的火星‘亂’迸。
紙人速度一慢下來我立即就掏出雷擊棗木匕首刺穿了她的‘胸’口,紙人自燃起來,我急忙把它彈下去,免得把我那珍貴的雷擊棗木匕首給燒焦了。
蘇青見到紙人會動後早嚇得‘花’容失‘色’,蹲在地下抱着頭髮抖,等到看見我們將紙人滅掉後她才慢慢大着膽子站起來說了聲:“謝謝!”然後去搖她老公。
她老公沒有反映,便迫切的讓我們看。我走上前探了鼻息後又捏中指,然後再捏人中,捏了好半天她老公纔有了反映。
見人終於喘了一口氣,我說道:“沒事了,不過他被附身時間‘挺’長,而且被吸了不少的‘精’氣,好在發現及時,要是再晚一兩天,就會‘精’盡人亡!”
此人也算是命大,被紙人吸了好幾個晚上都沒有死。而那一晚在夜店裡我們親眼目睹了兩個人被吸的‘精’盡人亡,也不知道紙人是不是一個晚上就能把人吸死還是得要分多個晚上。
這一點也暫時沒法驗證,不過知不知道也沒所謂,我們目前要做的就是儘快把那個妖道找出來,問清楚彼此的恩怨然後有恩的報恩有仇的報仇!
蘇青聽了我的話後立即雙手合十閉着眼睛念道:“阿彌陀佛,真是老天保佑!”我笑道:“大小姐也信佛?”
“開始不太信,現在不信也不行了!多謝你們幫忙救了我老公一命,等於是救我一命,這是酬謝金!”蘇青打開‘抽’屜,裡面有很多個鼓鼓的信封,她從裡面隨手挑了一個塞到我手上。
就根據我目測的能力至少是在十萬塊,因爲幹這行經常會收到信封,不知不覺間我突然有了這麼一項特異功能,就是看一眼便能猜出來信封裡大概有多少錢。
這麼大的數目目前爲止除了訛貪官的外,是我們真正賺到的不含一點水分的錢。
收了錢後我對蘇青道:“你最好今晚上就帶他去醫院裡看看,他被紙人吸的‘精’氣過多,我估計一個腎已經壞了!”
蘇青聽了後‘花’容失‘色’,立即就打電話,十幾分鍾後120的救護車就來到她家‘門’口,幾個醫護人員將她老公擡上了擔架拉往醫院。
我們跟她告別,她也沒多大心思管我們,只是嗯了一聲便顯得有些呆滯。看情形她們夫妻很相愛。
我跟張宇也不願意再打攪她便離開了,時間已經夜裡12點半了,路上根本攔不到的士。張宇抱怨道:“你剛纔就不能等她把我們送回來再告訴她實情嗎?害的我們要跑步回去,這一整天折騰的,我睡眠不好!”
“大意了,大意了,我也是以救人爲先,總不能老顧着自己吧,哎!”大冬天的晚上12點特別的冷,再加上之前下了場大雪道路變得很滑,我們也不敢邁着大步子跑。
開跑車二十分鐘的路程其實相當的遠,我們小跑回去最起碼得要一個小時以上,等到了家裡都大半夜了。
我也有點怨自己,幹嘛出來的時候不讓張宇把他那輛破車開着來呢,非要坐人家富家大小姐的跑車,現在倒好,遭罪了。
這人啊,在世其實就是來受苦的,還是多吃點苦有好處,以後別老那麼得瑟了。
回去的時候路過丁字路口,我們不由自主的都往前走了一段路,想要去看看那個KVT和夜店是不是還在。
KTV一直都有,並不是人眼‘花’或者出現幻覺而出現的,但是裡面一直不乾淨,總有紙人在裡面作祟。而夜店純粹就不存在。
當我們走到跟前的時候又傻了眼,KTV還在,但夜店沒有了,取而代之的竟然是一家棋pai室。
棋pai室說白了就是賭博的地方,叫的冠冕堂皇點是棋pai室,裡面當然最多的是麻將機,不過想要玩骰子賭大小,玩撲克、推牌九等裡面也都有。
這大半夜的又鬧上鬼了,我對張宇道:“要多事嗎?”張宇搖頭道:“累了,再說又沒錢拿,還是過幾天等有這份閒心逸緻的時候再說吧!”
“這麼想不太好吧,不能總是因爲錢纔出手,忘了‘陰’兵給咱們令牌的時候說什麼了嗎?善心最重要!”我說道。
張宇長吁短嘆的道:“要是善心氾濫能讓我住600平米的豪宅,開200萬的跑車,那我就願意一直善下去!”
張宇說的不無道理,這個世道修橋鋪路無骸骨,殺人放火金腰帶的事情多的數不過來,我們就算是變成神仙都顧不過來,更何況僅僅只是凡人,還是少‘操’那份閒心吧。
我們閉上眼睛裝作沒看見朝小區的方向走去,就在這個時候棋pai室裡面有人走了出來。
夜晚無人的時候,那鞋子踩積雪的聲音格外的清脆,我們不由自主的朝身後望去,只見一個人影在快速的奔跑。
而人影的身後有一個鬼影!離的遠我們看不清楚,因爲長期上網的緣故近視眼越來越嚴重,不過還是能辨認出來那是美‘女’鬼主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