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韋寶問道。
“因爲公子這麼明目張膽的去漢城,擺明了就是要去與叛軍首領接觸,與李適接觸,直接干涉朝鮮的內政。”金內官答道。
“那又怎麼樣?”韋寶淡然道。然後對林文彪說:“你就這樣告訴李倧!我就是去找李適的,幫助協調叛軍與朝鮮官軍的拼殺,使得朝鮮老百姓免於戰爭之苦!”
“是,總裁!那,朝鮮人要是不答應呢?”林文彪問道。
“我又沒有要他們答應,只是知會他們一身而已!一面派人去傳話,一面準備動身!告訴譚瘋子,讓總裁衛隊在午後,吃過飯就護送我前往漢城!”韋寶斬釘截鐵道:“有朝鮮人強行阻攔,就給我打過去!”
李倧的朝廷是正統的朝廷,是完整的朝廷,若是不握住李適這張牌,韋寶很清楚,自己很難從朝鮮朝廷中撬動縫隙。
“是,總裁,我馬上去。”林文彪答應着,下去辦事去了。
韋寶看向金內官:“你覺得李倧敢派人強行留住我嗎?”
金內官沒有敢與韋寶對視,低頭道:“我明白了,公子是看準了朝鮮朝廷不敢對公子動武,公子真是將朝鮮的人心看的很透徹。”
“因爲朝鮮的朝廷,與大明的朝廷很相似。都是文人指揮武將,文人佔據了絕對統治地位!要知道,秀才造反,三年不成,完全忽視武力的朝廷,都是軟弱的,容易被人欺負。”韋寶淡然道:“這樣的朝廷比較穩固,沒事的時候就好。但是一旦遇到戰亂,便束手無策了!不趁着他們現在對叛軍還沒有取得全面勝利,還自顧不暇的時候趕緊動手的話,更待何時?”
“公子看的很準確。”金內官鞠躬道。
吃過午飯,韋寶小憩了一會兒。
然後是金尚宮服侍總裁更衣。
這幾日,飲食起居都已經交給兩隊朝鮮女人來辦了。
不,應該說是她們與總裁秘書處的人一同辦。
服侍總裁飲食起居的規模,也從原先的五六個人,擴充,並且固定到了現在的三十多人的規模。
金尚宮是這批朝鮮女人當中最漂亮的,今年18歲,比韋寶大四歲,雖然年紀算輕的,卻有股成熟的風韻。
韋總裁在金尚宮爲自己穿衣的時候,也不知道怎麼的,忽然起了興致,一把握住了金尚宮幫自己穿褲子的手。
金尚宮一怔,擡起粉臉看向韋公子。
“起來,不要穿了!你自己把衣服都脫了。”韋寶道。
在場的三十多個女人聞言,均微微一震。
王秋雅知道總裁要幹什麼了,略帶醋意的看了眼金尚宮。
金尚宮的表情倒是很鎮定,甚至可以說沒有什麼表情,只是雪白的臉頰有些泛紅,緩緩站起身,就開始脫她自己的衣服。
韋寶重新坐回到牀上,一隻手支撐着頭,一邊點燃了一根菸,“你以前跟男人睡過嗎?”
金尚宮搖了搖頭:“我從五歲就入宮,宮中,除了王,沒有男人。”
“你挺漂亮的,怎麼?你們的王,看不上你嗎?”韋寶道。
“……”金尚宮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句話。
“你有監視我的責任嗎?你們到了我身邊,不方便和外界聯絡了吧?”韋寶又問道。
“絕沒有,我們到了公子身邊,就是公子的僕人,永遠不會改變的,這點我們很清楚,請公子相信我們,我們是王送給公子的禮物。”金尚宮跪下道。
“起來,接着脫。”韋寶悠閒的抽了口煙,揚起手,彈了彈菸灰,就直接彈在鏡子一般乾淨的地上,每天至少被宮女跪着抹三次的地面,真的像鏡子一般。
金尚宮脫光了衣服,抱着胸脯。
她的胸脯算是豐滿的,韋寶猜想,應該跟貞明公主的身材差不多吧。
韋寶暗暗好笑,不應該抱着下面的嗎?爲什麼抱着上面?
一彈,將沒抽的大半截煙彈飛了,伸手一拉,將金尚宮拉下來。
金尚宮輕輕地嗯一聲,倒是很到位,便睡在了韋寶的身邊。
然後韋寶便享受了一把朝鮮女人。
我是韋寶,我是權勢和財富的象徵,我這一世會很成功的,想要多少女人就有多少女人,女人算個毛!
韋寶一邊大開大合,一邊很變態的這般想。
在權力的世界,在上流社會,韋寶發現,自己很難不變態,終究有一天會變態的,既然如此,就盡情的變態吧!
鑑定了一波,韋寶得出的結論是,朝鮮的女人和大明的女人沒有什麼不同,而這個金尚宮的確是處女,而且叫的很投入,似乎比自己還舒服的樣子。
雖然不愛惜這個女人,但是韋寶並沒有直接那啥,帶了套的。
其實他不帶套也行,女人可以吃藥,但是韋寶覺得吃藥太傷身體,所以戴套了。
他跟金尚宮總共沒有說過十句話,剛纔做之前,所的話超過了之前的所有話。
做完之後,韋寶很有默契的躺平,等着金尚宮服侍自己,然後起身,在金尚宮的服侍之下,穿戴整齊。
韋寶看着金尚宮,暗忖自己在現代要是隨便有個自己現在身邊的普通女人,應該都會樂瘋了吧?這纔是一個上等人該過的生活,一切服務都是最上等的。
“你做的很不錯啊,看不出來是第一次。”韋寶忽然當着三十多名服侍自己穿衣洗漱的女人道。
金尚宮這下子粉臉一下子羞紅了,萬萬沒有想到公子會當着這麼多人說。
王秋雅也奇怪的看了眼韋寶,韋寶很少談論這事。
三十多個女人也一個個羞臊的面紅耳赤。
而韋寶則好像在說一件非常非常小的事情。
因爲韋寶忽然明白了一個道理,越不重視什麼,什麼東西就會越來越多。
就像是在現代,苦苦追求金錢,錢卻從來多不起來。
現在他的錢和女人都越來越多,而他似乎並沒有做過什麼。
“我們都受過這方面的練習,宮中的女人,都有可能被王看上。”金尚宮輕聲回答道。
“你們都受過陪男人睡覺的訓練啊?”韋寶饒有興致的看向二十名朝鮮宮女。
這些宮女急忙一起跪下答覆:“是,公子。”
韋寶呵呵一笑,他還以爲,只有徐蕊那種進過青樓的女子纔會受到這方面的訓練呢,看樣子,這個時代,只要與服侍男人有關的服務業女人,應該都受過和男人睡覺的訓練吧?
一炷香之後,韋寶的車隊啓程。
“總裁,朝鮮王室行宮並沒有答覆。”林文彪道。
“嗯,他們效率太低,什麼都不答覆!不管他們,出公州城,前往漢城!計劃不變!”韋寶道。
林文彪答應一聲。
坐在韋寶身邊的王秋雅輕聲問道:“李倧會不會以爲咱們這是以去漢城,來要挾他趕緊做出決斷,把太傅的封號和仁川給咱們呢?”
“管他是怎麼想的!太傅的封號,還有仁川,都一定是我的!不管李倧如何答覆,我今天都會出發前往漢城!”韋寶自信滿滿道。剛剛做過一次的時候,身體有種掏空的感覺,頭腦也特別空明。
韋寶在做出重大決斷,重大行動之前,喜歡這種很空明的感覺。
“要是叛軍抵擋不住朝鮮的官軍,我們又因爲這件事情而觸怒了李倧,會怎麼樣?”王秋雅問道。
“不會有這種可能性!我在那邊,那邊就不會輸!我可以掌控所有人的命運!”韋寶忽然說出了一句極其霸氣的話:“人活着,要麼就殷切的往上爬!要麼就是苟且的活着!”
王秋雅若有所悟的點了一個頭,急忙從荷包中拿出她的小本子記錄了總裁的這句話。
韋寶一笑:“這不必記錄吧?又不是什麼金口玉言。”
“要的,我覺得這句話很好。”王秋雅甜甜的一笑道。
“這句話真的不必記錄,要是每個人都是這般想法,那這世界得大亂!”韋寶想了想道。
王秋雅嗯了一聲,有點惋惜的收起了小本子。她的確覺得這句話很不錯。
公州城並不大,跟永平府差不多。
但是永平府地處大明的遼西,已經屬於偏僻的地方了,而公州城離朝鮮的京城漢城也不過百里,屬於京師範圍,相比之下,朝鮮的繁華程度,要比大明至少低兩個到三個檔次!
韋寶猜測,可能漢城連天津衛都比不了。
更不要說比大明的京城,比大明江南的繁華之地了。
片刻之後,韋總裁的車隊抵達城門口。
朝鮮的守門將領阻止了車隊的通行,說是沒有接到宮中的旨意。
林文彪只得再次來向韋總裁請示。
“告訴他!李倧也不敢攔我!他再攔着,我將殺了他!”韋寶冷淡道。
自己手中有300總裁衛隊,還有統計署總署的人,打出公州城,不要太輕鬆。
林文彪當即將韋總裁的話對那守城的門官說了。
這門官屬於王室近衛親軍序列,屬於御林軍。
也不是那麼容易嚇到的:“對不起,我們的責任是服從王的旨意!”
林文彪因爲已經接到了總裁的命令,二話不說,一揮手,林文彪身邊的十多名特工,立刻用弩箭將這名將領射成了刺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