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着眼前的一幕,尤其是在觸及男人看向女人的目光時,之前有多震驚那麼這一刻就有羨慕。
霍三少無疑是男人中的極品,可這樣極品的男人去甘願爲你放下所有的尊貴與驕傲,這是多少女人渴望得到而沒有的。
前段甚至還流傳着一段佳話。
說是霍三少以帝皇爲聘,自己爲禮,只願得其妻子一人心,白首不分離。
不管當時霍三少將帝皇股份轉給自己妻子到底是源於何種?更多人甚至是女性偏信這個說法。
這儼然就是愛情小說裡纔有的浪漫橋段。
慕槿歌不知這位年約四十多的女醫生內心因爲霍慬琛這自然的舉動所冒出的粉紅泡泡,穿好鞋子,由霍慬琛扶着,這才同一聲告別離開。
而一旁輔助的實習生,好幾個小女生個個驚愕的捂住了自己的脣,以免那些驚叫出口。
看向霍慬琛的眼神簡直驚爲天人。
女醫生最先回過神來,咳嗽了下清了清嗓子,這才敲着桌面喚回犯着花癡的實習生,“好了,叫下一位。”
……
從檢查室出來,兩人又去了樓上墨子珩的病房。
後來霍慬琛去詢問醫生他的身體情況,慕槿歌因爲突然接到陸青青的電話而在外面。
那天陸青青失控被楚崬蓮帶走後,慕槿歌就一直沒見過她,中間甚至連一通電話也沒有。
她也試圖聯繫過,可就是聯繫不上。
她清楚青青應該是沒出什麼事,不然陸皓陽不會成天往帝皇跑。
只是,多少心底有些不放心,尤其是那天楚崬蓮離開時的神情,總感覺怪怪的。
只是,這些天楚崬蓮好像也變得很忙,基本上看不到人。
之前因爲他們的時間也耽誤了好幾臺手術,這段時間都得補上。
實在是不放心問過幾次,但都被一聲“沒事”大發了。
再加上對方是真忙,她也不好過分的吵人家。
這陸青青主動打電話過來,慕槿歌自然立刻問道:“青青,你這幾天去哪呢?怎麼都不見你?”
那邊,陸青青有些支吾,只說出去旅遊了,然後問她在哪?
才失戀,出去散心似乎是很多人都會做的事情,倒也說的過去,慕槿歌沒多想,說了自己所在的位置。
“你要過來嗎?”她問,看了眼未關的醫生辦公室的門,立刻又補充道:“今天你三哥也在,讓他請你吃好吃的。”
陸青青標準一吃貨,聽到吃立刻變得興奮,但很快聲音又蔫了下來,“就你跟三哥嗎?”
“嗯。你哥好像有事去外地了,蓮少也在手術,聽護士說今天他有兩臺大手術。”
“那好,三嫂你等我,我立刻過去。”
說着也不等慕槿歌再說什麼已經掛斷了。
聽着那活力四射的話,大概是從失戀的陰影裡走出來了。
慕槿歌嘴角微勾,朝辦公室內走去。
而掛斷電話後的陸青青一骨碌從牀上蹦了起來,嚇壞了進來收拾的傭人。
看着哼着歌進更衣室挑選衣服的小小姐,傭人一臉困惑。
剛纔太太問小姐要不要出門,小姐不是說今天不想出去嗎?
怎麼這會換起衣服來呢?
小姐這都在家關了一個多星期了,以前呆三天已經是奇蹟了,先生和太太還都以爲小姐出了什麼問題,後來聽少爺說是失戀了,讓他們別打擾。
小小姐失戀雖然不是什麼稀奇的事,但哪次都沒這次嚴重。
好在這願意出門,應該是好了。
陸青青換好衣服洗漱拽過自己的包包開上她拉風的瑪莎拉蒂就使出了陸家莊園。
在家躲了半個月,她閒得快長黴了。
實在是不敢出去,因爲清楚只要出去他一定可以再最短的時間內找到自己。
以前,每次離家出走,他都是第一個找到自己的。
他今天很忙,應該沒時間逮她。
像是從籠子裡放出的鳥兒,陸青青絲毫沒有不清不楚的與人春風一度後該有的傷心。
相反,過往簡單純粹的丫頭,經過那一晚之後似乎有什麼東西變了。
那種清純裡帶着點的嬌媚,像是荒地裡盛放的花朵一般奪目。
以防萬一,陸青青沒敢進醫院。
而是給慕槿歌去了個電話說自己到了,問他們什麼時候下來。
正好,慕槿歌這邊事情也辦完了,說立馬下來。
陸青青等候在外面,舒服的靠着車椅背,甚至放下了車窗打開了車頂,任由陽光沐浴在身上。
暖暖的,懶懶的,好不愜意。
果然,這纔是人過的日子。
之前那什麼呆在家裡那簡直就不是人過的。
如今自由,得以呼吸新鮮空氣,陸青青整個歡快的不行。
而另一邊,和雅手術內——
楚崬蓮正在做最後的收尾工作,被包裹在袋子裡放到一旁的手機卻突然傳來了悅耳的鈴聲。
熟悉的音樂讓楚崬蓮眉尾微揚,醫用口罩下的薄脣緩緩勾起愉悅的弧度。
但他手上的工作未曾有片刻的停頓,熟練而極富有技巧的動作着。
很快最後一點完成,他將手中醫用工具交給護士,擡頭看向對面的醫生,“你來收尾。”
對方點了點頭。
楚崬蓮過去,直接拿過被袋子裝着的手機徑自出了手術室。
有不少護士看着心情突然間大好的楚醫生,面面相覷。
最近幾天楚醫生多了個怪癖。
無論到哪都要帶着自己的手機。
就連進入手術室也一樣,套上滅菌過後的袋子,放在視線的範圍內。
不過之前手術的時候手機都沒響過,也就今天……
而且那鈴聲響起後,他們明顯感覺楚醫生心情好了不少。
楚崬蓮出了手術室,取下醫用手套和口罩扔到一邊專用的垃圾桶內,這才從袋子裡掏出手機,看了看屏幕,撥了通電話出去。
“你們現在還在醫院?”
“……”
“等我一刻鐘,一起。”
那邊不知說了什麼,楚崬蓮又簡單了回了幾句這才掛斷電話。
……
陸青青一直等在外面,一連半個月關在家裡讓她將作息都弄得顛倒了。
快凌晨五點才睡,睡了四個小時不到就醒了,這會太陽一曬,人蔫蔫的,眼皮都有些打架。
幾度開合,就在完全要閉上的時候總算傳來了她想要聽的聲音。
“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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