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的脣邊溜過一絲幾不可見的笑容,快速的爲她沾上藥水,纏上紗布,動作利落的像是做過幾百遍。
付筱年看着他熟練的動作,猶豫着出聲:“看你的手法很熟,你經常替別人換麼!”
十四的動作一僵,卻仍是速度的收拾好染血的紗布跟藥水等等,拋下一句道:“你想多了!”
付筱年看着他離去的背影,甩甩頭,告訴自己別再去想,這個十四就像是個迷,不僅名字那麼奇怪,人也奇怪,而對於她來說,奇怪的人和事,都不是她能去參與的。
“對了!”付筱年這話纔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看着十四已經回頭,問道:“我們這是在哪裡!”
十四攤攤手,一副無所謂樣道:“酒店啊!你以爲在哪裡!”
“酒店,!”付筱年大叫一聲從牀上跳起來,看着白色牆面跟白色牀單被單,終於哀嚎一聲,質問那個罪魁禍首:“告訴我,我怎麼會在酒店的!”
十四用看白癡的眼神掃了付筱年一眼,已經懶得回答這個白癡女人的白癡問題。
“不行,我得回去!”付筱年拍拍額頭努力讓自己清醒一點,就跳下牀去開房門。
十四不緊不慢的聲音在身後響起:“現在已經是12點,你確定你要這麼回去嗎?”十四指了指她額頭的ok蹦跟手心的紗布。
付筱年一下子愣住,然後便是苦笑,她這個樣子,若是回去,肯定會被老哥問長問短,恐怕哥不會相信,他妹妹這個慘狀居然是拜司徒尚軒所賜。
“還有!”十四突然詭異一笑:“我沒有錢!”
付筱年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衣服口袋,張着嘴道:“我也沒有錢!”
“所以,!”十四燦爛的笑了。
“所以!”付筱年皺着鼻頭看他,持懷疑神色:“你哪來的錢開酒店房間!”
十四朝她曖昧的擠擠眼:“所以你更不能走了,明天早上的房錢,得由你付!”
一秒兩秒過後,付筱年終於怒吼一聲:“十四,你個混蛋!”
夜深人靜,誰家燈火闌珊,經過兩方的協議後,付筱年睡牀上,十四睡沙發,這會付筱年不得不承認十四這傢伙還有點人性,知道她是個女性,懂得體恤女性。
挨着枕頭,側躺在牀上,腦裡心裡想的都是在忘情的那一幕,想起司徒尚軒推她的那一下,想着想着,怎麼都睡不着。
不知大約過了有多久,終於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房間裡的空調開着冷氣,付筱年倍覺涼爽的動了動身子,眼皮沉重的讓她終於睡了過去。
凌晨的夜,越來越深,一具瘦長完美的身軀貼上了付筱年的身子。
纖指撥動之處,付筱年身上凌亂的衣物一層層褪去,在月光下,露出那無比皎潔動人的女性軀體,那嬌小曲線玲瓏的身子,顫動的豐盈小巧緊翹的臀部,讓眼前的人不禁深諳了眸色。
薄涼的脣瓣,緊跟着貼了上去,一寸寸尋上了付筱年纖美的頸項,落在那一個深紅色的齒痕上,舔吻了上去。
黑暗中,粗重的呼吸和着付筱年平穩的呼吸,一絲絲上升。
付筱年的口中漸漸溢出滾燙的呼吸,她的眉頭緊緊的蹙了起來,夢境中,她只感到自己站在一個火坑上,周圍都是大火,往左也不是,往右也不是,腳底下是滾燙的炙人的火焰,將她的腳底板一寸寸燃燒。
她的手開始掙扎開始亂動,身上的男人的大掌緊跟着覆到她的手腕處,柔軟如蛇的身軀貼了上去,與付筱年的曲線密密貼合。
他的脣瓣,也隨之落到了付筱年的紅脣上,輾轉碾磨,撬開她的貝齒,狂肆的舌尖如一條小蛇一樣鑽入她的口中,尋覓着她口中的蜜液。
他的呼吸很粗重,他的吻卻非常有技巧,付筱年被他勾引着神情開始迷亂,一個雙音節從口中溢出:“尚軒…….”
“對,我是你的尚軒,不要抗拒我,我是你的尚軒…….”身上的男人蠱惑的聲音引誘着她一起墮落,一個翻身,把付筱年壓在身下,火熱的大掌一個攀升,握上了她胸前的一方玲瓏,極富技巧性的揉捏,脣瓣也離開了付筱年的紅脣,落至她另一方玲瓏上的蓓蕾上,吮吸撕咬。
付筱年的雙手不知在何時神志不清的攀上了他的頸項,另一手插在上方男人的髮絲裡,迷亂的紅脣叫着一個人的名字:“尚軒,尚軒,你爲什麼?不愛我,你爲什麼?要爲了辛瞳,侮辱我!”
她的眼淚順着眼角滑下,身上的男人怔住,他似乎沒有想到,有人在他這樣高技巧的勾引之下,居然還能想別的事情。
付筱年緩緩打開眼睛,眼前只有一片黑暗,還有頭上那顆看不清面容的腦袋,一聲驚叫:“你是誰,你在幹什麼?”
她胡亂的伸手啪的按下牀頭燈。
霎時,一片明亮,十四那張染着情、欲的邪魅面容進入她的眼,臉上的表情,陰鷙的有些可怕。
付筱年低頭瞅向他再看看自己,立刻發出一聲尖叫,一腳把身上的十四踹下牀:“混蛋,王八蛋,老孃的身體你也敢碰,是不是活膩了,!”
渾身赤、裸的十四被付筱年狼狽的一腳踢下牀,整個雪白的身子就勢翻倒在牀下,結實緊翹的臀部上是曲線完美的背脊,付筱年唰的轉過身去,抱着被單遮住自己,快手快腳的撿起被扔在地上的衣服快速套上。
等套完了,見地上的十四還保持着那個姿勢,付筱年怒了:“暴露狂,還不快點穿衣服,穿完衣服我再跟你算帳!”
十四慢悠悠的從地上起來,撿起一邊的衣服隨意的套上,模樣性感的要命,似乎沒有剛被付筱年踹下牀這一檔子事情發生過。
悉悉索索的穿衣聲過後,付筱年才拍拍牀,儘量心平氣和的說道:“過來,坐這裡!”
十四猶豫的看了她半響,才慢吞吞的走過來坐上了牀邊,不過才一過來,付筱年就馬上揪住了他的耳朵開罵:“你個死小孩,學什麼不好,非得學大人這樣,欺負別人好玩嗎?啊!別把你從前的習慣招呼在姐姐這裡,沒戲,沒戲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