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不是,你不唱我找誰去,”
“希澈,回來!!!”
經紀人在身後一陣狂吼,希澈已經聽不見,撫着心臟的位置,腦海裡出現那一張清秀的面容,突然感到一陣陣的抽痛,像是有針刺,紮在那裡,頓時便是血流成河。
說好了不會爲任何人在乎,說好了不可以太貪心,說好了的,爲什麼會感覺有這樣一個人紮根在你的心房上,然後,那份分量越來越重,重到連自己都說服不了。
沿着秘密通道走出演唱會會場外,天空居然下起了雨,淅淅瀝瀝的雨滴濺落在地面上,有來往的路人情侶穿梭而過,打着傘對肩的背影中,沒有一個熟悉人。
這個陌生的城市,永遠都留下了他一個人,一個人寂寞,一個人彷徨,一個人走向未知的旅途。
他穿着演出服,黑色的身影在這樣的夜裡更顯桀驁,有雨滴落在了髮絲上,打了個轉兒後深入他的髮絲深處,他擡頭,這才發現不知不覺中,他已經走入了雨中,而上方淅瀝的雨滴正在垂落,落在他的脣角,濺起心中的一片冰涼。
走過的路人驚訝的看着他,看着他傻乎乎的站在雨中,沒有打傘,任由雨水將他澆透,一步一個腳印,一步一個腳印,直到身上的衣服貼合在了他的身上。
世爵跑車中,曖昧的氣息一寸寸蔓延,座位已經被放平,司徒尚軒壓在付筱年的上頭,修長好看的手指正埋入在付筱年私密的溫潤裡,小內內已經退至在付筱年的腳踝上,手指**間,有曖昧的水聲繚繞,付筱年如同貓咪般的嗚咽聲如同最上好的催情劑,讓後者的瞳底更深了幾分。
“轟隆隆——”有雷聲劈開夜色跟雨聲,驚得付筱年幾近赤、裸的身子不由得一縮,而司徒尚軒則是快速的抽出了自己的手指,驚惶得連目光都變了,再看付筱年時,碧綠色瞳眸居然是清澈的,而沒有剛纔的情、欲,因爲在那一瞬間,他的腦子裡出來出現了另一張臉,而身下的付筱年居然奇異的變成了那個人的影子。
“怎麼了?”因爲他突然的抽離,付筱年不安的扭動了下身子。
“沒什麼,”司徒尚軒別過目光去,嗓音清清淡淡,彷彿出口的不是他本人一樣,“把衣服穿上吧!”
嚇!付筱年快速的擡起頭看他,想要確定自己有沒有聽錯,這箭在鉉上不得不發的時刻,他居然忍住了!
“尚軒——”付筱年還欲再說,司徒尚軒又重複了一遍道:“把衣服穿上,想要玩火自焚,也不是在這裡。”
他說的自然不過,付筱年卻是恨得牙癢癢,這說話的人好像不是剛纔那個跟她火熱纏綿的人一樣,不過她也不能再說下去,再說下去,就搞的她是慾求不滿的女人一樣。
懷着滿肚子的疑惑,付筱年恨恨的拽過被丟在一邊的內衣穿上,手剛扯上那條裙子,卻被下面的包包給壓住了,付筱年泄了口氣,正欲去拿開那個包包。
一隻手比她更快速的拿開那個包包,付筱年愣住了,司徒尚軒撇開頭去,說道:“還不快穿上。”
他尷尬的表情再下一刻卻變成了疑惑,拎着手中的包包,好奇爲什麼會那麼重?
“付筱年,你包包裡裝了什麼東西,爲什麼這麼重?”
付筱年看着他修長的手指拉開包包的拉鍊,起初不在意,驀然想到了包包裡的東西,立刻驚叫出聲:“尚軒,那個,你不要打開,包包裡面沒有東西的,”
她慌張的準備去搶回他手裡的那瓶紅酒,卻被後者擋過,並且手握着那瓶紅酒疑惑的問道:“付筱年,你出來拿着紅酒幹嘛,難道——”
他輕笑出聲,“你是準備跟我一起拼酒嗎?”
“誒,是是是——”付筱年苦笑不已,下一刻纔回過神來,猛力的搖頭道:“尚軒,不是,那個那個,那個紅酒它,啊——”
她看着他熟練的用牙齒撬開瓶蓋,驚得眼珠子都快掉下來。
“怎麼了?”後者朝她淡淡的笑,居然神奇的變出兩個高腳杯來,付筱年囧,難道他一直在車上有放這種杯子嗎?
不對,高腳杯,不對!付筱年驀然瞪大了眸子。
“尚軒,不行——”一聲淒厲的尖叫過後,某女以某種放lang不羈的大膽姿勢撲倒了司徒尚軒的身上,只穿了一半的裙子剛套了個頭,下面的細嫩白腿跟小屁屁被某人看的精光,即使是這樣,她還是艱難的擡起頭來,氣若游絲的看着上頭的男人道,手掌中死死按着紅酒瓶的開頭,“尚軒,不行,這個酒,這個酒.......”
付筱年吞吞吐吐的說着,良久才大吼一聲道:“這個酒,它它,它不能喝啦!”
“咳咳——”司徒尚軒被那片白花花的白光刺到,不由輕咳了下,沉下臉來,“付筱年,你現在,可以從我身上下去了吧。”
“啊?”付筱年低頭傻乎乎的看向自己的下面,才嘿嘿笑着回到旁邊的位置,快手快腳的穿上裙子,繫好拉鍊。
“說吧,爲什麼這個酒不能喝?”司徒尚軒疑惑的看向她,“貌似沒有過保質期吧。”
他說着看了看日期,又朝瓶口嗅去,而付筱年卻誤以爲他還是要喝那瓶紅酒,急的大喝一聲:“尚軒,不能喝,那裡面,那裡面加了**啦!”
一語落,車中連根針掉下來的聲音都清清楚楚。付筱年緊閉着眼睛,聽到車中沒什麼動靜,便偷偷睜開一隻眼睛來看。只是付筱年剛睜開一隻眼睛,看到對面人手上拿着那一盒花花綠綠的東西時,付筱年霎那間連死的心都有了。
如果現在手上有一把槍,付筱年真想直接嘣了自己,死了算了。
因爲司徒尚軒手上拿的不是別的東西,而正是那一盒付筱年的親親好姐妹特別送給她的東東。
啥,你問是啥?不是別的,正是——避孕套,o(╯□╰)o此刻,司徒尚軒修長如玉的手指正穿梭在那一盒五顏六色的避孕套中,什麼紅的,粉紅的,夜光的,螺旋形的,最後,司徒尚軒纔將視線落在付筱年的身上,付筱年登時一個激靈,連嘿嘿訕笑都笑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