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章 我們不能這樣
他的薄脣綿軟,帶着記憶裡熟悉的菸草味道,濃郁的男性氣息將她包裹,她只覺得,無法呼吸。
舌尖肆無忌憚的竄入她的脣舌間,掠奪着每一分屬於她的甘甜,依然那般強勢,毫無阻擋。
千戀夏睜開眼,看着眼前這張熟悉的臉龐,除去那一頭栗色的短髮還有那雙藍黑色瞳眸,他跟他幾乎是一模一樣,她甚至都差點認爲眼前這個人是葉笙歌。
他的大掌貼在她的雪背後,窒息而緊密的懷抱裡,她幾乎不着寸縷的上身與他緊密相貼。
千戀夏的腦袋‘轟’的一聲,幾乎所有的思想都聚集在他貼在她裸、背後的那隻大手上,他粗糙的指尖撫過她細膩的皮膚,手心裡厚厚的老繭幾乎灼痛了她,他的手指停在她的內衣搭扣上。
“唔唔唔——”千戀夏的眼眸爆瞪,搖擺着腦袋抗議出聲。
他的脣依然狠命的吸允着她紅潤的芳脣,手下也沒留情,‘啪嗒’輕微的聞不可聞的聲響在這個密閉的空間裡響起,內衣搭扣已經被他解開,隨後,他纖長的手掌帶着炙熱的氣息,托住了她的渾圓。
千戀夏的心裡一驚,整個身子已經隨着他的動作而酥軟了下來,只看着這張臉她便覺得力氣盡失,只好軟軟的依靠在他的身上,哽着嗓子嗚咽着哀求,“不不,南風爵,我們不能這樣,我已經是個結婚的人了,我有我的丈夫,我有我的孩子,我們不能這樣,不能——”
南風爵的眸子晦暗如深海,聽着她心口不一的話,臉色潮紅着急喘道:“怎麼,你要給你的丈夫表忠誠嗎。你別忘了,當時是誰在包廂裡,對着一衆人說你是我的老婆的。”
他的頭一低,便是一口咬上她胸前的玲瓏,“你成功了,所以別想抵賴。”
“嗯——”千戀夏痛楚的呻、吟一聲,雙手拼命推拒着他靠近的身軀,“不不,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當時我只是以爲你是我認識的那個人,可是後來發現你不是——”
見推不開他的身軀,千戀夏立時急的眼淚簌簌而落,“對不起,是我錯了,是我認錯了人,你放過我吧,我們這樣是不可以的……”
南風爵的大掌握住了她的如玉皓腕,逼迫着她擡頭看着他的眼睛,“你認爲你在勾、引了我之後,還能抽身而去嗎,還是你認爲我南風爵是這麼容易被你騙的人,嗯!”他的手又加大了力道,千戀夏頓時痛的眉頭都皺了起來。
“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是我錯把你認成了我認識的人,可是這些都是誤會,不是嗎?”
千戀夏哆嗦着脣瓣,眼眶中的淚水悽楚的滑下,落入開合的紅脣裡。她費力的舉起另一隻手,無名指上那璀璨的鑽戒幾乎晃花了他的眼,“看到了嗎,這是戒指,這是——婚戒!”
那一圈細細的鉑金,上頭鑲着細密的碎鑽,從純度顏色跟切工來看,無一不是上等。
但是千戀夏卻搖搖頭,示意南風爵把那枚戒指褪下來。
等他褪下她的戒指,千戀夏才指着鑽戒裡側的英文字母說道:“看到這個了嗎,這枚戒指雖然不是很貴重,但是它卻是我丈夫親自爲我設計的,全球只此一枚。”
“Anglela,我的英文名字,因爲他說過,我是他的唯一。”
南風爵緊緊捏着那枚戒指,幾乎要刺入手指中去,狠狠撇過頭去,他的聲音有絲變異道:“沒想到你這麼愛你的丈夫,他值得你這麼去愛他嗎?我能肯定,你愛的那個人另有其人,而他並不會是你丈夫!”
幾乎是一語刺中了千戀夏的心,千戀夏茫然的盯着上頭的天花板,近乎喃喃自語道:“你信嗎,我從來都沒愛過他,因爲他愛我永遠比我愛他多,即使我們結婚了,即使我們已經有了那麼親密的關係,可是,我還是不夠愛他啊!”一聲嘆息,幾乎讓兩人忘了這是炎熱的夏天,而夏天,並不會有這麼冷的雪花。
心如雪片,片片飛落,誰的心,凋零,卻疑似三四五月更天。
南風爵的手掌幾乎掐入了她的藕臂中,青筋在上頭根根暴露。
千戀夏閉眼,眼淚順着面龐靜靜滑落,“不管愛不愛,當初我既然選擇了他,那麼,我就必須尊重這段婚姻,尊重他。所以,在我還戴着這枚戒指,在法律上還默認我們婚姻的時候,我又怎麼能,揹着他,做出對不起他的事情。”
“他既然給了我這枚獨一無二的戒指,我就更應該,給他一份在這個婚姻還存在,的承諾。”
南風爵突的甩開她的身子站起身來,她措防不及的倒向身後,而他卻是看也不再看她一眼,狠狠甩了更衣室的門大步離去。
臉上的淚痕已經乾涸,千戀夏睜大了眼睛,望着他離去的方向,狼狽的穿上外衣,她就縮在更衣間的角落裡,就着着剛纔的姿勢,抱膝蹲在地上。
付筱年見千戀夏這麼久還沒出來,就作勢要進去看看,被珋及時拉住。
“你進去幹什麼,他們正在培養感情,”珋大方的一拍付筱年的肩頭,就準備去外間等南風爵。
付筱年吃驚的望着這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女人,半天都不理解她的話。
沒想到珋纔剛說完,就見南風爵鐵青着臉色走更衣室裡走出來,眉毛一跳,珋頓時上前不安道:“爵少,發生什麼事情了,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發生了什麼事情,你不是最清楚嗎?”南風爵陰測測的說完,看也不看珋一眼,大步朝外走去。
珋一陣心虛,心想兩人在裡面肯定發生了不愉快的事情,當即也不問,做錯了事的人只好顫顫跟在南風爵的身後,半句話也不說。
而付筱年一見兩人走遠,才匆匆跑到更衣室裡,卻看到滿臉淚痕坐在地上的千戀夏,頓時又是驚愕又是氣憤的把千戀夏拉起來,“夏,發生什麼事情了,你怎麼哭了,你——”
付筱年還欲再說,千戀夏已經抱住了她,“筱年,我難過——”她有點鼻塞的靠在她身上說道。
付筱年不語,只是溫柔的拍了拍她的脊背,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剛纔匆匆走出的男子,腦中的熟悉的線條涌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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