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鈞拿出袋子,“哦,在這裡。不過我請了浦思青蘭小姐親自做了一個鑑定,這的確不是什麼古董,也沒有什麼特殊的價值。你想要,就給你。”春菜道,“秋悟先生卻說這個音樂盒很昂貴,所以我就拿來還他。”和子接過來,“真是太感謝了。”她打開了音樂盒,“啊,這個曲子……”外面走進一箇中年男子,“春天來了!”緒方常雄,53歲,是這家的主人,和子的老公,“這是我媽用古琴彈奏的曲子。”毛利道,“你母親嗎?是照片旁邊那個老婆婆嗎?”秋悟的照片旁邊,還有一個老太太的照片。常雄道,“對,爸爸旁邊那位是三年前就去世的家母春奈。”千鈞道,“叫做春奈嗎?”春菜也很驚訝,“三年前?”志郎道,“我爺爺一定是把你當做了過世的奶奶。因爲他很高興地對我說,春奈回來了!”毛利道,“不過他都這個年齡還用call機,的確很時髦啊!”和子道,“不,是因爲我婆婆過世後,爸爸經常三更半夜還在外面散步,我們很擔心,所以才讓他隨身帶着的。”
常雄問道,“對了,那個音樂盒裡有沒有裝其他的東西?”春菜莫名其妙,“其他的東西?”常雄道,“比如說那個……”某個戴眼鏡的年輕男子出現,“郵票!”這個男子叫做緒方稔,28歲,是緒方家的長子,頗爲幹練的樣子,“四張一套,市價有兩億元的手刻郵票。”志郎道,“大哥……”緒方稔道,“你們特地跑到我家裡來,不就是過問爺爺,然後想來找那套郵票嗎?”春菜急忙道,“我不是啊!”千鈞怒道,“我們來之前,根本不知道什麼郵票的事情。我們還以爲這個音樂盒是什麼高級的古董,才特地來還給秋悟先生的。”緒方稔冷笑,“好了,我馬上會揭穿你們的真面目!你會待上一會兒吧,春菜小姐?”說完,緒方稔就走了。常雄不高興,“真是沒禮貌,請不要介意啊,春菜小姐!他是因爲自己的公司經營不善,所以心情很煩躁。”春菜哦了一聲,表示理解。常雄似乎很熱情,“今天你難得來,留下來一起吃頓飯吧!順便住一晚,我還想多問一些我父親的事情。”春菜本來想推卻,但是常雄非常堅持,女孩子臉嫩,只好答應了。
柯南低聲道,“那個人提到價值2億元的郵票,到底是什麼東西啊?”千鈞道,“我也想看看。”柯南道,“那個音樂盒裡面的突針,到底意味着什麼呢?”千鈞道,“也許跟這件事沒關係。”柯南道,“先不要妄下斷言。總之,這家人的舉動都非常奇怪。”
晚上,客房,毛利、千鈞、柯南在一個房間,這家並沒有裝空調,夏天天氣熱,就開了電風扇。毛利躺在榻上,牢騷滿腹,“用餐時,除了追問還是追問。”千鈞道,“是啊,春菜小姐還真可憐,明天趕緊走吧!這家人除了那個老二,其他人都不是什麼好鳥。”毛利道,“外面一直在下雨啊,我們也不能總幫她解圍。”柯南道,“你們不覺得奇怪嗎?”毛利道,“有什麼奇怪的,這家人除了志郎,都是些怪人。”
柯南拿出牌w,“我不是說這個,你們看,這是秋悟先生牌w的背面,他是12月6日過世的。”毛利道,“沒什麼奇怪的啊!”千鈞道,“等一下,春菜小姐說過,拿到音樂盒的日子,是去年的聖誕節,那不是12月25日嗎?”柯南道,“也就是說,如果春菜小姐沒有說謊的話,聖誕節把音樂盒交給她的,應該就不是秋悟先生,而是其他人了。”毛利有些吃驚,千鈞道,“送音樂盒的人,會是誰的?從他們家的態度看,似乎只有志郎對春菜非常友好……”
女客房這邊,小蘭拉燈關閉了電源,房間整個黑下來,“忘掉不愉快的事情,快點睡吧!”春菜嗯了一聲。外面走廊一下子亮起來,亮光通過窗子照映到屋裡,小蘭嚇得差點叫出聲來。小蘭回頭,透過窗格向外看去,走廊上,有個老人的影子,拄着柺杖快速通過了。小蘭和春菜一起發出刺耳的尖叫聲。聽到聲音,千鈞三人急忙跑過來,打開了女客房的門,看見小蘭和春菜摟在一起,哆嗦成一團。毛利問道,“怎麼了,小蘭?”小蘭指着外面,聲音發顫,“剛纔有個拄着柺杖的老人,從走廊上往左邊走過去了。”毛利道,“哪裡?”千鈞和柯南急忙跑到對面,打開外閣門向外看,走廊上並沒有人。毛利皺眉,“什麼也沒有啊!”小蘭道,“但是剛纔確實出現過。”毛利道,“可是左邊只有我們的房間啊!”說話間,緒方夫婦和志郎三人一起跑了過來,“發生什麼事情了?”毛利道,“哦,我女兒說看到了奇怪的人影。”
千鈞把燈打開,“春菜,你也看到人影了嗎?”春菜點頭,“是的,小蘭說的是真的。”毛利道,“大概只是我女兒她們的幻覺。”小蘭怒道,“沒有這種事!”和子道,“對了,以前在這裡住過的客人,也曾經提過,說枕邊似乎有人走過,想要換個房間。”毛利吃驚,“以前也有過?”常雄道,“是啊!”和子走到裡面,打開通向右邊的閣門查看,“可是屋裡只有我們而已。”志郎道,“說起來,大哥呢?”常雄道,“不是在沖涼嗎?”
“咚”的聲音傳來,毛利道,“這次又是怎麼了?”柯南道,“好像是琴絃斷掉的聲音。”常雄道,“難道是我母親放古琴的房間裡?”毛利道,“先過去看看再說!”大家一起跑過去了,小蘭和春菜落在後面,小蘭害怕,“等等……”二女也急忙追了過去。毛利、常雄、千鈞、志郎4人來到琴房,打開了房門,看到了緒方稔被古琴砸倒在地上,生死未卜。常雄大叫,“阿稔!”大家一起進去,千鈞感覺到這人沒死,急忙打開了房間的燈。
千鈞上前檢查,“不要緊,應該沒有生命危險,只是暈過去了。”緒方父子不停地呼叫,希望阿稔能醒過來。春菜的呼機響了,她看完後,大叫起來。這時,緒方和子也來到了小蘭和春菜後面。小蘭問道,“怎麼了,春菜小姐?”千鈞疑惑,“春菜小姐?”春菜臉色驚恐,“這種事情,怎麼會……”小蘭望去,呼機的留言是,“我等你很久了,春菜!”柯南詫異,“什麼?”
小蘭開始遐想,“那麼,難道剛纔那個奇怪的老人影子也是……這次的事件,全部都是……去年過世的秋悟先生……”見小蘭越說越嚇人,毛利斥責,“胡說八道!人死了還能做什麼?有空在這裡胡思亂想,還不如快去報警!這也許是一件謀殺案呢!”千鈞吐槽,“拜託,大叔,這人還沒死呢,傷也不嚴重。”說話間,緒方稔坐了起來,“別亂說殺人嘛!”緒方父子都鬆了口氣,志郎問道,“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緒方稔把眼鏡戴上,“我怎麼知道?頭突然就被硬物打中了。”常雄道,“硬物?是這把琴嗎?”緒方稔道,“大概是吧。”志郎道,“這琴不是奶奶生前最喜歡的嗎?”緒方稔忽然道,“春菜小姐,打我的不會是你吧?”春菜驚慌,“不,我怎麼會……”千鈞道,“你白癡啊,怎麼可能會是她?她一直跟小蘭在一起的。”柯南道,“而且有巨響時,大家都在女客房那裡。對不對?”
大家都說是,緒方稔道,“那到底是誰?”千鈞冷哼,“歹徒是誰,你應該有看到吧?”緒方稔道,“什麼?”千鈞道,“你的傷在正面額頭上,這表示你是被人從正面打中的。”緒方稔道,“太暗了,我哪裡看得到啊!”千鈞疑惑,“你被攻擊時,這個房間是黑的嗎?”緒方稔道,“對,**發現有奇怪的聲音時,已經太遲了。”柯南道,“可是還是很奇怪啊!”
緒方稔道,“哪裡奇怪了?”柯南道,“房間這麼暗,哥哥你一個在這裡……”千鈞道,“你到底偷偷摸摸一個人在這裡幹什麼啊?”緒方稔大吃一驚,明顯有些心虛,“那個……”志郎道,“哥,你搞什麼啊?”常雄也道,“阿稔……”毛利開始扯淡,“笨蛋,一定是稔先生覺得這裡有人,進到房間來的。想開電燈時,被先進來的人,用古琴打了一下。對不對,稔先生?”緒方稔急忙道,“嗯,是的。”小蘭道,“爸爸,那在春菜小姐的call機上留言的人是……”
毛利敷衍,“一定是她的朋友啦!”春菜糊塗了,“我的朋友?”毛利開始瞎推理,“今晚春菜小姐一定跟誰約好了,結果她忘了來到這裡,換句話說這是她的朋友抱怨,對不對,春菜小姐?”春菜絲毫不給面子,“不,我並不記得自己有這樣的約定。”毛利傻眼了,但還在胡扯,“也許是今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你就忘記了。”千鈞吐槽,“難道人家現在還沒想起來了嗎?又不是跟你一樣是沉睡的小五郎,醒來後什麼都不記得!”
小蘭贊同千鈞,“那麼我們看到的老人影子呢?”毛利還在強辯,“哼,什麼都沒有。”志郎道,“會不會就是攻擊我大哥的歹徒?”小蘭道,“可是拄着柺杖的老人,拿得動這麼重的琴嗎?”毛利道,“就是,即使老人存在,也傷害不到稔先生。而且,小蘭看見老人走過走廊,接着經過的是我的房間,我、千鈞、柯南都在。”小蘭很期待,“那麼呢?”毛利開始胡謅,“那個老人大概是……”
小蘭着急,“大概是什麼?”毛利沒好氣,“你的錯覺!”小蘭很失望,“啊?”毛利信誓旦旦,“你太多疑了,現代人是不應該相信鬼神之說的。小蘭,你平常就害怕妖魔鬼怪,所以一定是看錯了,沒啥大驚小怪的。”小蘭生氣,“等等,我真的……”毛利道,“老是說鬼啊鬼的,這是不實際的。”小蘭不滿,“爸爸!”
毛利自作主張,“夫人,報警吧!看來似乎有除我們之外的人潛入貴府。”和子急忙答應,出去打電話了。柯南低聲道,“真像叔叔所說,屋裡有外人潛入嗎?如果這樣,這個人的目的是什麼?”千鈞道,“至少我沒有發現。”
柯南觀察了四周,“兇手並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千鈞道,“這麼說,是有人怨恨緒方稔而犯的罪行。”柯南道,“但是這個房間並不是稔先生的房間。”千鈞道,“很難想象這麼晚他跑到這個房間來幹什麼。但是,犯人到底是何時犯下的罪行呢?”柯南道,“還有作爲兇器的古琴。”千鈞道,“是啊,犯人爲何一定要用沉重的古琴作爲兇器呢?”柯南搖頭,“可惡,想不通啊!”千鈞道,“小蘭說看到老人的影子,應該不是錯覺。因爲春菜小姐也說看到了。她們兩個人不可能同時產生同一個錯覺。”
柯南道,“還有最後的一個疑點是,那個缺少突針的音樂盒。”千鈞道,“可是我不覺得那個音樂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是不是你想太多了?”柯南道,“不,直覺告訴我,那個音樂盒必定隱藏着重大的秘密。這個家裡的人,正在尋找某樣東西的所在位置。”千鈞道,“你說秋悟先生持有的價值2億元的郵票的位置?”柯南道,“正是。還記得秋悟給春菜的留言嗎?讓她拿音樂盒去補貼生活。事實證明音樂盒本身並不值錢,那麼剩下就只有這一個可能了。”
ps:很可怕的起點過濾器,牌w(位)居然不能用,只能用字母代替,否則上傳總是失敗,整整耽誤了我2周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