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嘯的眼神很銳利,看到滾到他腳下的東西,忍不住心驚肉跳。這是一個木頭雕制的彌勒佛,普通彌勒佛不同的是,這尊雕像竟是挺着前後兩條陽根的淫具,凌嘯明白這長公主正在和兩個丫鬟玩GAY。
兩個丫鬟也驚呆了,看到凌嘯一臉的愕容,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凌嘯像裝作沒事人一樣,“還是我出去找大夫吧,尋常大夫我可不放心。”“站住!”黛寧一聲冷冰冰地叫喊,凌嘯一愣,不就是撞見了你的隱私嗎,反正我知道爲尊看諱的道理,定不會亂說,難道你還敢殺人滅口不成。
“你都看見了”黛寧又肯定地說了一句,幾乎將凌嘯逼到了死角里去。“此刻在你的眼中,定然將本宮看做淫蕩成僻的公主,是不是?”
凌嘯此時已經從震驚裡反應過來,這一細想,還真的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自古以來。在士大大階層裡面就有斷袖之癖、龍陽之好,不足爲奇、尤其是康熙禁止官員們嫖娼之後,拳養孌童的事情就更加普遍了。大點的家族裡面,像什麼通姦扒灰的事情。更是多得不勝枚舉,與唐朝的那些個亂淫成性的公主們相比,黛寧也就是豐腴的身材有得一比。其他的可真是望塵莫及的,就她的這點子韻事,在凌嘯的心裡,也就不比手淫嚴重多少。
他的心裡已經這麼想了,表現出來的自然就十分的無所謂。
“長公主,奴才是看見了、那又如何?這能代表什麼事嗎?凌嘯反問道,“難道您非要把自己和太平公主那種人相比嗎?”
黛寧聞言,起身掀開紗簾,走了出來,一直到了凌嘯的身前。她的小緞袍領口斜開、露出一片的白雪般的肌膚、粉面上地紅暈十分濃重,凌嘯也不知道地是剛纔的潮紅未退,還是被自己給氣到了。
仍然是那種可以騙人的黃鶯聲音,卻帶着嗔怒,黛寧咬着柚牙道。“你這混賬奴才,竟敢拿本宮和太平那淫婦相比!?”
凌嘯聞着她的陣陣幽香。也不屌她的質問。揚着臉道。“整個天底下。沒有任何人能夠逼迫你變成那樣,除非你自己想要硬和她扯在一塊。在奴才看來,和自己的女待有些親密、實在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連淫字的邊都沾不到。更別說什麼淫蕩成性了。”
現在輪到黛寧發愣了。“你說什麼?這還算不上是……是那個?”
凌嘯一攤手。”聖人的父母都曾經在野外交合,方纔有了這位孔聖人。所以聖人說食色性也。男女之間尚且如此。女女之間就更不值一提。女兒是水做地。難道公主沒有聽說過嗎?別說是冰請玉潔的女人,就算是您寵幸一個男子。也不過是那個男人的榮幸,更是您的私隱。
黛寧聽到他的這番言語,很是驚奇、一把拉過兩個丫環,“你究明白沒有,我們剛纔在幹什麼?”
凌嘯開始有些哭笑不得了,他現在真希望欣馨快點出現。免得自己給一個大他十來歲的熟女做性教育,“這種事情就像是撫慰自己一樣的正常。只要是個人,就有追求幸福和快樂的權利!我也曾經這麼做過,很多的道學先生也這麼做過,天底下地人誰敢說自己沒有幹過?即使沒有。那他敢說自己沒有想過?”凌嘯一指兩個Y環,“你可以問問她們。可有思過春?”
兩個丫環一陣羞怒,嬌嗅凌嘯一眼,低下頭去,手捻着裙角,不看兩個公然討論這種事情的大膽之人。
黛寧嘟看嘴,拿眼睛挖着把凌嘯看了十幾眼,終於確定了凌嘯並沒有鄙視和笑話的意思,這才恢復了常態,一把揪住凌嘯地耳朵、湊近去大聲道。”你這奴才給本公主聽好了,要是這件事情你敢亂說、我就去皇上那告你一狀、就說你非禮本公主!
凌嘯幾乎要抓狂。非禮你?我自己的一妻一妾一婢都沒有時間去搞定。還會有心思來招惹你這個寡婦?要是康熙信以爲真的話,不要說什麼世襲周替地侯爵了。自己地去處恐怕是隻有到大內當太監了。
“奴才不敢!”凌嘯淌着玲汗躬身答道,“絕對不敢。”
黛寧哼哼一聲。“本公主對男人不感興趣。滾!”
拽什麼拽!你這個死變態!你對男人不敢興趣。老子卻對女人感興趣,但是絕對不包括公主身份的女人!老子今天算是倒了大黴了。這是請個屁的安。凌嘯一邊在滾。一邊在心裡痛罵這個熟女。
“忠毅侯,可記住了。本公主看紡車的事情。最好誰也別說。否則。我可是要偷偷地告訴太后。就說你這奴才你辱了本公主的身子!”
沒等凌嘯走到樓梯處。黛寧又是威脅一番。凌嘯回頭稱“喳”的時候。他知道自己的心情就是恨恨恨。你辱你的身子?老子真地要有那日,首選的就是你辱你的靈魂。就是不曉得你這個死同性戀是p還是T。
“長公主放心吧,奴才不會說出去的。不過奴才略通醫理,要提醒公主一點,那個物件最好每決都要用開水給浸泡祛風。否則會很髒的。傷了鳳體就划不來了。”帶着火氣的凌嘯要是不出出心頭的惡氣。肯會難以睡好覺的。他如是“好意”提醒,卻不料黛寧聽出他在諷刺她們很髒。嬌吼一聲,“滾!”
同時到達的還有砸在凌嘯頭上的東西、凌嘯頭上一痛、定睛一看落在樓梯上滾落下去的兇器,一陣惡寒。黛寧竟然用那個雙根彌勒佛砸他的頭。這讓凌嘯想起以前世界裡的衛生巾,大叫倒黴透頂!
出得主樓、凌嘯經過這一驚一怒,他還未痊癒、已經是有些疲倦煥悶了。當下就在那樓前的臺階上坐了下來,回頭看看那背後的樓閣,心裡一陣焦躁和疑惑。今天的事情實在是太巧合了,凌嘯很是懷疑這件特就是黛寧的事先安排、故意要引自己入局,她真正的目的、就是威脅自己不要把她們和竊紡車式樣的事情說出去。但是凌嘯十分不解的是、她們既然是奉人之命來盜取、暮後主使必定是消息靈通的背景人士,很可能就是阿哥爺們,難道他們還想推自己老子的牆角不成?
第二天、凌嘯剛剛從一覺中醒來,就見到一雙妙目正面難面地盯着自己。凌嘯一驚,那眼眸的主人也是一驚,兩人一陣後縮,原來是欣孽。凌嘯欲哭無淚。難道睡個覺也要被人偷窺不成。
“眼屎很多,快來洗把臉。”
凌嘯一見她竟然端來了一個盛水的銅盆,心裡很是無奈,這個公簡直就是一個涉世不深的小Y頭、連個含蓄點的話都不曉得說,講什麼眼屎?但是他可不敢放肆,更不敢承受欣馨遞上來的毛中、自己還沒有活夠。那裡敢要公主伺候他的起居。
“公主。奴才不敢!”凌嘯連忙跪在牀上推辭。
欣馨一怔,毛中從指間滑落下去。突然大聲地哭泣起來,把凌嘯嚇了一跳,更加是請罪不已。欣馨本不是什麼木納之人,平日裡言語極爲健談。可是在凌嘯面前,卻半點利落的話都說不出來。端盆擰毛巾這種事情也是個早上才學到的。想來獻獻殷勤。卻被凌嘯如此拒絕。心下自然十分悲苦。自己可是當朝公主,皇上的掌上明珠啊!
凌嘯也知道,欣馨這個金枝玉葉肯爲他作下人做的事情已經是十分的難得了,可是自己對她實在是沒什麼好感。更何況她還有自己最不敢要的公主身份,唯有敬鬼神而遠之了。
欣馨哭得了一會,見凌嘯半點安慰哄勸的意思都沒有,更加明白凌嘯在冷淡自己。當即止住了哭泣。抽噎着問道,“你如此地嫌棄於我。是不是我如何做都難以打動你的心了?難道在你的心目當中,容貌真的是這麼的重要嗎?”凌嘯知道她已經夫去的耐心,只要自己加把勁,丫頭就會死心,可是偏偏那種絕情的話語說不出口,更是難以用容貌去刺傷她。只好黯然不語。
欣馨等了半晌,凌嘯還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漸漸失卻了她所有的熱情和期望,轉身悄然而去了。
,觀進來的時候,凌嘯還在那裡發呆。看到凌嘯的這幅模樣顧貞觀暗暗嘆口氣,道,“侯爺!長公主今天清晨已經離去回京了。”
凌嘯的振奮出乎他的預料,“真的,哈哈哈哈,真是大快人心啊!老子今天可以總算可以擡頭做人了……
“你別高興的太早了、剛纔我們收到了北京來的諭旨,皇上任命了新總督,竟是河道總督于成龍,他是出名的請廉,也是出名的執拂古扳,認定天下人只有他最忠君愛民。權柄也是看得最重的。看來你和之間。將會很有些龍爭虎鬥啊。”
凌嘯莫名其妙。“于成龍不是死了嗎。高夫子以前不就是他的幕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