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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那數個領導人有男有女,有黑有白,正圍成一圈意氣風發地指點江山、笑傲江湖。
可能由於太有投入,古玉一羣人闖進之後,一干人等竟全都沒有反應過來,依舊保持着剛纔的姿態,似乎仍正討論得面紅耳赤一般,就是動作和聲音都僵住罷了。
“放肆,誰讓你們連門都沒敲就進來的?不知道我們幾個領導層正在就‘金河縣’的若干問題展開激烈探討?要是打亂了我們的思緒,你們擔當得起這個極度嚴重的後果?”最靠近寶座的男子率先反應過來,一邊揮手示意他人將橋牌收起來,一邊義正言辭地呵斥護衛們的魯莽。
護衛們委屈地眼角都要垂淚了,可憐巴巴地解釋到:“縣主夫人叫我們押解此人來議事廳的,不然,部下怎敢走議事廳的小門。”
一聽到“縣主夫人”四個字,本來還威風凜凜的男子眼中竟是閃過一絲忌憚。
雖則這一絲忌憚一閃而逝,可奈何古玉眼力過人,卻是將其清清楚楚看在了眼中。對於這對頹男廢女的箇中關係倒是有了相當性趣。
至於那名男子,卻不知道,還以爲自己掩飾得天衣無縫,神不知鬼不覺,正用不友好的眼光掃視着古玉,似乎對古玉打擾了他們的國家大事極其不滿意,特別是掃了四周,發現骨頭娘並不在之後,這股不滿意更是濃厚。
在男子看來,古玉定是骨頭娘折磨後的剩菜,欲要他進行最後加工處理。
不過,想到骨頭娘再牛叉,還是需要他來料理後事,倒是有一股自豪驕傲油然而生,不自覺地便昂首挺胸,指着被護衛們押解着的古玉問道:“夫人,有沒有說清楚此人犯了啥子事,需要如何料理?”
聽着男子將“縣主夫人”省略成了“夫人”,古玉便知道這男子應該就是“金河縣”縣主張思齊了,也就是古玉此番前來所欲尋找之人。只是古玉此時卻不敢馬上開口,需要調節一下自己的情緒,務必不讓自己一開口就哈哈大笑起來。
這可是很不禮貌的。
然而,每次擡頭看着張思齊縣主的臉,古玉便覺一股笑意如火山迸發般洶涌而出,讓古玉幾無招架之力,緊咬的牙齒咯咯直響,臉都憋紅了,就是身子都不規矩的顫抖着。
護衛們見此,以爲古玉是怕成了這副模樣,臉上流露出濃濃的鄙夷,可下一片刻卻又換成了恭敬的面容,一臉肅然地回覆張思齊縣主到:“縣主夫人說了,她在拷問犯人之時,這位歹人便趁機潛入,欲要對其不軌,好在我等及時趕到,這才使得夫人免遭不幸,只是夫人卻依然十分憤怒,便要我等將其押解到議事廳,給縣主和各位村主發落。”
張思齊縣主一聽,不禁望了望古玉,臉上寫滿了密密麻麻的懷疑。
看來,那傢伙也是知曉骨頭孃的另一面,明白古玉這等小帥鍋若是要對骨頭娘意圖不軌的話,骨頭娘開心還來不及,定不會憤怒異常,從而斷定這話多半有虛,所以,便疑屋及烏,連後面那句要他們發落的話也不太信了。
張思齊縣主猶豫不決,古玉倒是爭取到了時間去適應他的樣子。
其實,這位張思齊縣主的樣子長得並不差,五官端正,還很**,估計打扮成女的話,便是一個讓人嫉妒的大美人。而如今作爲男子打扮,卻也俊美無比,要是莫聰在此,定然也會感到鴨梨山大。可惜,此時此刻,張思齊的俊臉卻是無法引來古玉的讚歎,僅僅勾起了他無限的笑意。
因爲張思齊縣主臉上竟然有一道深深的鞭痕,而且從右眼開始,斜跨鼻樑,直至嘴邊,幾乎將張思齊縣主整張俊臉都覆蓋了個遍,跨幅之大,下手之狠,令人髮指,也令人發笑。加之,張思齊縣主臉非常的白,整一張完美的小白臉,使得這條鞭痕更加明顯,別人就是想不發現都難。
這定然是張思齊縣主跟縣主夫人在調諧生活的時候,骨頭娘按耐不住留下的。
一想到這個威風凜凜的傢伙在骨頭娘皮鞭下的姿態,古玉便忍不住想笑出來。
這張思齊縣主絕對也是一朵奇葩。想他在這堂堂議事廳內,居然能那麼坦然裸露着夫妻兩人恩愛的證據,絲毫遮掩皆無,視若無事地在議事廳這等神聖之地指點江山,甚至是呵責護衛,一副威風凜凜的模樣。要是古玉,古玉自認做不到這麼豪邁奔放的地步。
果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屎都有。
好在古玉是個知書達理的斯文人,知道作爲客人,不能失了禮數,硬是用莫大毅力將笑意死死鎮壓,方纔開口說道:“這位想必就是張思齊縣主吧,鄙下‘天江縣’新任縣主古玉,特帶禮物前來跟張思齊縣主協商共同開發‘金河縣’的若干事項,還望張思齊縣主能抽空洽談一二。”
聽古玉如此一說,衆人才發現他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件包裝細緻的精美禮品,而且還泛着淡淡的藍光,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這可嚇壞了那些一路押解古玉過來的護衛們。
他們之前明明將古玉所有能藏東西的地方都看了遍,甚至偷偷摸摸地探了遍,絕對能夠豎起中指發誓,他們沒有看到這件貴重禮品。再說,這禮品比之兩手攤開的面積還大,他們除非是瞎了,否則,絕對不可能沒看到這件禮品。
故而,這件禮品的出現意味着一個可能。
那便是空間寶貝。
於是乎,衆人的眼光一下子便都火熱起來了。
“喲,倒是鏤玉裁冰啊,居然想到送這樣的禮物,讓本夫人看看是啥子來的。”就在一干人等不顧形象地用異樣眼光在古玉身上猛掃之時,骨頭娘卻奇駿殺出,繞過護衛們來到了古玉身後,將禮品奪到了手上,不由分說地拆了起來。
看着骨頭娘這個金枝玉葉駕到,那些本來眼中還燃着熊熊烈火的衆人當即便如不舉般萎頓了,唯有古玉依然堅挺,僅僅對於骨頭孃的所作所爲,心中有些感慨,真是一說禮物,骨頭娘便到。
“哇,居然是維納斯冰雕,而且好像還是寶貝來的。本夫人實在太喜歡了,小帥鍋真是深得我意啊。”
這骨頭娘一開心,便忘了在場之人,捧過古玉大頭在臉頰上狠狠地啜了一口,隨後還習慣地舔了舔脣。
頓時,聖潔之中便開出了妖冶之光,刺激得在場男兒荷爾蒙不自覺地分泌加快。
古玉眼角抽搐了下,骨頭娘這話到底是在表達她對禮物的喜愛之情,還是對自己的喜愛之情,或是兩者皆有。當然,即便是眼角抽搐,古玉目光依然還是注意着張思齊縣主,卻發現張思齊縣主雖則眼中流露出濃濃的厭惡,可卻明顯沒有呵責謾罵之意。
這倒是甚爲蹊蹺了。
試問哪個男人能容忍自己女人在自己面前親吻別的男人,除非這個男人不是男人,或者還有其他不爲人知的原因。
“哦,對不起啊,夫君,這個禮物,本夫人實在太喜歡,一時情不自禁,你不會生氣的哦?”骨頭孃親完之後,也發現自己太放縱了,讓張思齊縣主在衆人面前下不了臺,當即便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跟張思齊縣主撒嬌乞饒。
聽着骨頭娘嫵媚入骨的嬌嗲聲,古玉猛地打了個寒顫,骨頭都酥麻了。
人怎能無恥到這等地步,真是讓人忍不住想一手掐死之。
不過,有這等念頭也就古玉一人,其他護衛或者村長卻是一臉享受滿足,甚至有些眼光還飄遠了,不知道想到哪裡去了。
至於張思齊縣主,則面無表情,直到骨頭娘趁人不注意,朝他狠狠地眯了一眼,他才露出了一副君甚爲了解爾的表情,口中還安慰道:“夫人脾性一向天真率直,爲夫又怎麼會不知道,放心吧,這又不是第一次了,爲夫怎麼會在意呢?”
接着,便強自開懷大笑起來,似乎骨頭娘給他做了一件多麼添光的事情一樣。
古玉至此,算是徹底折服這對頹男廢女了。
要是他跟張思齊縣主易位而思的話,古玉自認能夠做到不吐便是極限了,鐵定無法強顏歡笑。這張思齊縣主當真乃奇葩也。
“哦,對了,小帥鍋,剛纔本夫人明明見你身無長物,這件寶貝倒是從哪裡掏出來的啊?莫非你有空間寶貝不成?”見到張思齊縣主終於“原諒”自己了,骨頭娘便不再理會他,轉而面向古玉,望着古玉緊戴在頭上的草帽,雙眼精光閃閃地詢問到。
古玉一聽,當即便不甚爽快了。
什麼叫做“身無長物”,只是不讓你這腐女見着罷了。
再說,這個可惡的腐女用個“掏出來”多麼誤導觀衆,那些護衛和村長都不約而同地將火熱目光投向了某個部位,一臉飢渴的模樣。這實在讓古玉感到羞憤難當,差點就忍不住將在場的所有人都咔擦了。
“鄙下奉勸縣主夫人還是收起那份心思,鄙下的東西不是那麼好拿的。”
聽着古玉冷冷的語氣,骨頭娘不但沒有變臉,反而笑得花枝顫,骨手輕柔地掠過古玉臉龐,而後粉頸一伸,欺近古玉耳邊,似是挑逗般地耳語到:“那本夫人倒是要看看怎麼個不好拿法。哈哈——”
《》是作者“逆將”寫的一部小說,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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