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之夜時,三代火影意外的發現根部居然有一名代號爲甲木遁忍者。
重現木遁啊......
這讓他再一次回憶起了初代火影千手柱間那舉世無敵的木遁忍術。
木遁血跡界限覺醒之難,使得他爲了重現木遁,曾放縱弟子大蛇丸加入根部與志村團藏合作,進行木遁的人體實驗。
然而,初代細胞的強大生命力使得當時的實驗無一例外皆以失敗告終。
之後隨着一系列意外的來臨,最終只能無奈放棄。
歲月變遷,當初令他疾首蹙額的黑鍋早已扔給了團藏,而那不切實際的幻想也已被他拋之腦後。
三名弟子出走的出走,叛村的叛村,讓他這幾年來不斷疑問着自己是否真的做錯了。
直到他發現了甲的存在,這個念頭又如同雨後春筍般不可抑制的涌現。
然而城府極深的猿飛日斬卻不動聲色的等待了兩年,直到志村團藏主動張口與他索要炎炎......
於是眼神一碰便知道對方想做什麼的二人立即展開了py交易。
團藏要求炎炎與空組成的小隊必須由根部忍者帶隊,並且炎炎加入根部,猿飛日斬不得阻攔。
對人體研究頗有心得的團藏還向猿飛日斬要來了鞍馬八雲,作爲這個小隊的第三名成員。
而猿飛日斬則趁勢向團藏要來了甲,要求甲退出根部,加入暗部。
並且再次警告了自己的老友,空不得與根部有半點關係,自己會隨時關注。
不屑的甩了甩衣袖再一次表示了對空的不感興趣,與猿飛日斬交換了甲與鞍馬八雲的資料後,志村團藏便乾脆的轉身離去。
交易達成之時,自感大佔便宜的兩個老狐狸對此都很滿意。
作爲三代火影猿飛日斬當然知道團藏要走鞍馬八雲有什麼意圖。
無非是依靠曾經與大蛇丸人體實驗的經驗,試圖治癒鞍馬八雲不斷惡化衰弱的身體。
然而鞍馬八雲的病症又豈是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
“意外收穫啊......”
他不禁有些暗喜鞍馬八雲這個不定時炸彈竟然被團藏主動要走了。
如果鞍馬八雲因爲治療不當,血跡爆發引起混亂,亦或是不幸死亡。
那麼鞍馬一族斷絕的黑鍋就又可以順理成章扣在自己這位老友的頭上。
而對志村團藏來說,與初代火影的木遁相比,簡直天差地別的甲只是木遁實驗的殘次品罷了。
實力與根部其他普通上忍一樣,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
利用一個殘次品交換出炎炎與鞍馬八雲,非常值得。
如果將鞍馬八雲治癒成功,操縱五感的血跡界限對根部來說將是極大的助力。
但當兩人同時打開手中交換來的資料看完後,都不約而同的黑着臉啐道:
“呸......老狐狸......”
“呸......老狐狸......”
血壓有些上升的三代火影事後招來了鞍馬八雲的監管人,特別上忍夕日紅。
見夕日紅走進火影辦公室,猿飛日斬笑呵呵的對她上一次S級任務的完美完成,大加讚賞了一番。
並且提出由於忍校畢業一批新生,打算安排夕日紅成爲帶隊老師,所以事後會把她提升爲上忍。
正在夕日紅心情激動對三代火影感謝不已的時候。
猿飛日斬又把鞍馬八雲將正式成爲下忍並加入三人小隊,以及之後會移交給根部進行治療的消息告訴了她。
並囑託由她負責交接,務必照顧好鞍馬八雲的心情,交接之前不要引起混亂。
看着夕日紅有些遲疑的神色,猿飛日斬耐心的向她解釋的同時,又安撫着她根部會有更先進的治療技術,有極大的機率可以治癒鞍馬八雲。
事實上如果只是其他忍者的話,他只需一紙命令即可,然而自家小子對夕日紅青睞有加,爲了猿飛阿斯瑪的下半生幸福,猿飛日斬只能選擇耐心安撫......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最終,炎炎還是沒有同意空參加畢業考試,畢竟炎炎知道自己根本無法使用忍術,去了也是白去。
而且爺爺昌河已經詢問了他是否願意加入根部的想法,有些意外,不過也正和他意。
“根部的那些大哥哥們還蠻好玩的......”
在爺爺驚悚的目光中,炎炎是這樣回答的。
無論是尾獸,還是龍脈等一系列的能量都是雅典娜回家所需要的。
他從來沒有與雅典娜談起過,但不代表他不在乎他與雅典娜真正的目的。
雅典娜想要回到自己的世界制止戰爭,重建家園。
而他在過好自己新人生的同時也策劃着伴隨雅典娜去各個光怪陸離的世界旅行。
他要見識到這世上所有存在與不存在的怪異,人如果只能過一種生活,豈不是有些太無聊了?
這些事情表面看起來很簡單,但是他面對的困難可一點都不小,一步錯,步步錯。
他需要一羣可以幫助他的人。
單打獨鬥最終只能變成宇智波斑,搞得舉世皆敵。
所以獲得根部門票一張的他,就更沒有必要去考試了,浪費時間罷了。
到了考試那天沒有任何意外,漩渦鳴人考試失敗......
安慰鳴人無果的空回到家中,幽怨的看着炎炎。
炎炎只是平靜的抄寫着往生咒,簡單的說了一句:
“你多慮了......”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見夜色已深,空還在看着他,沒有離去,便沒好氣的搖頭道:
“怎麼?又不聽話了嗎?”
聽兄長髮聲,空不自覺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屁股,那個方方正正的腫塊至今記憶猶新。
“兄長......您是說?”
空當然不傻,兄長不愛管閒事兒是真的,但能比他看到更多事情的真相也是真的。
如同宇智波滅族那一夜,兄長似乎早已預料到佐助沒有危險,並讓自己別多管閒事。
那一夜,自己的出現無疑有些多餘,佐助根本不需要他的保護,他也保護不了佐助......
“唉,真是個笨蛋......”
炎炎放下手中的毛筆,吹乾紙面的墨痕,輕聲說道:
“還記得天天的隊友李洛克嗎?”
“李?當然記得。”
空不假思索回答道,由於天天的關係,空與邁特凱、日向寧次和李洛克等人非常熟悉,甚至常常在她們沒有任務時一起修煉。
邁特凱對空的體術天賦亦是讚賞有加。
“上一屆有名的吊車尾,畢業時連鳴人都不如。忍術、幻術完全不會,甚至那時的體術也完全不成套路,那他爲什麼會順利畢業?你想過嗎?”
炎炎說着又翻出一張宣紙,準備繼續抄寫往生咒。
“兄長的意思是......”
空支着下巴深深思索道:
“畢業學生早已經定好,考試只是個過場?”
低頭還在抄寫的炎炎輕聲道:
“稍稍有失偏頗,但也八九不離十,你們在忍者學校的表現,特質,潛力自然會有老師記錄。考試只是普通學生成爲忍者的一條道路,如果他不合適即便是通過考試,也會被找各種理由退掉,如果他合適,自然有人會找上他。你和鳴人都是三代的寶貝,三代火影又怎麼捨得讓鳴人畢不了業?”
稍稍寂靜了一會兒,又一張紙被抄滿,炎炎立起身子看向空輕聲說道:
“記住,透過現象看本質,這個世界沒有那麼的光明公正,鳴人可以犯傻,但你不能跟着一起傻......”
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從廊下尋來......
“看吧,來人了......”
說完炎炎便不再看空,轉身回到臥房內。
“嘩啦......咔......”
推門聲急促響起,僕人帶着海野伊魯卡赫然出現在門後,焦急的聲音響起:
“空!鳴人偷了封印之書不見了,你知道他去哪了嗎?”
夜晚得知鳴人偷去封印之書的伊魯卡,正愁去哪裡找鳴人時,一名暗部突然出現,告訴他先去找空,讓空也去尋找鳴人。
海野伊魯卡恍然大悟,空和鳴人向來關係要好,說不定空知道鳴人去了哪裡。
於是便迅速來到昌河家。
“鳴人偷封印之書?”
正驚訝於兄長先知先覺的空聞言瞪大眼睛倒吸一口涼氣。
鳴人是個學渣當然不知道封印之書的重要性,但作爲年紀第一的空卻是知道封印之書流出將會造成什麼樣的嚴重後果。
“也許有幾個地方可以找一下......”
說罷空也不再猶豫起身衝出門外,與海野伊魯卡分頭去尋找鳴人。
夜風呼嘯,與鳴人有着莫名心電感應的空,來到了他倆經常練習忍術的地方,第一時間找到了正在練習多重影分身之術的鳴人。
“空!”
鳴人突然心神一動便擡頭看到空出現在不遠處的樹梢上,驚喜的舉起封印之書大聲呼喊他。
“快下來!空!這個封印之書裡有好多超厲害的忍術,我看不懂,你快來看看!”
“我來看看?”
跳下樹梢奔向鳴人的空有些遲疑,在他的感知中有幾股善意就在鳴人的不遠處包圍着他倆。
“是暗部嗎?”
空的腦子有些混亂,他有些想不明白,村子重中之重的封印之書怎麼會被鳴人這麼輕易拿到手。
暗部既然已經到了爲什麼還不制止鳴人。
不對勁......
空感覺自己明白了什麼,思緒卻又一團亂麻。
“果然,我還差兄長許多啊。”
“砰!”
說着空迅速出現到鳴人身旁,看着興高采烈的鳴人順手就是一個爆慄。
“好疼啊,幹什麼打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