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迴風嘆道:“你不知道,自然不懂。冰@火!中文?很久之前,我見過你的。那時候的你也是穿一身紅衣,單手枕在腦後躺在一片碧綠的草地上,手裡扯着一根透明的絲線,風將那隻雄鷹風箏吹得很高,你只是微微眯着雙眼勾起嘴角,一臉悠然的樣子。我踏着飛劍從天空飛過,看到了你,被你的樣子深深迷住了。後來我回去找過你,可是你不見了,我甚至連你的姓名都不知道,從那之後,我再也沒有見過你,大抵是我們之間的緣分尚在,竟讓我尚陽城內遇見了你,只憑着一雙眼睛,我一眼便認出了你。”
舒俊生完全想不到他與端木迴風之間居然還有此番牽扯,似乎從一開始都只是面前這人在自作多情而已。他沒有點破,只是蹙眉思考了一下,似乎在分辨他的話是真是假,實則心裡在暗暗盤算,片刻後,他忽然道:“端木宗主,若是我願意同你雙修,你當真肯爲我做很多事?”
“若不損合歡宗和狐族利益,不違背本性和天道倫常,端木迴風任憑差遣。”端木迴風十分風度的抱拳道。
舒俊生呵的一聲笑了。天道倫常?他向自己求歡,便是天道便是倫常嗎?
端木迴風看見他笑,只覺得他笑得明朗,給那張本來就十分清豔的面龐又添了幾分豔色。人若是高興便會笑,他在笑,應該是高興的,於是端木迴風也高興的笑了。
舒俊生自顧自的笑了一會兒,忽然道:“好,我同你雙修,只要端木宗主不干涉我行事,並且願意資助我。”
端木迴風思考了片刻,沉聲道:“只要你不離開我,這個我可以答應你。”
舒俊生伸手點了一點他的胸口,輕聲道:“從今往後,你便是我的金主,我巴結你都來不及,又怎捨得輕易離開。”
所謂魅惑橫生,大抵如此。端木迴風見過狐族無數豔麗的狐女和狐族少年,卻沒有哪一個能似他這般,只要淡淡的一個眼神,像是長出了無數細小的鉤子,勾住了他一顆砰砰亂跳的心。
桑玖被白夙帶着走,只覺得他的掌心越來越熱,燙他幾乎要跳起來。明顯的感受到師兄灼熱的氣息噴在脖頸處,桑玖道:“師兄在想什麼,怎麼這麼熱?”
“我想什麼師弟會不知道?”白夙沙啞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帶着他踏入殿內,他的目標不是殿內的牀,而是一張巨大的座椅。
他將桑玖推到座椅上,握住他的雙腿,分開架在兩邊的扶手上。
椅子上鋪着獸皮,溫暖而又柔軟,桑玖的身體深深陷入了獸皮中,背部倚在椅背上,被師兄這麼一擺,嚇了一跳:“師兄?”
“噓,別說話,只要叫出來就好。”
桑玖的心砰砰狂跳起來,臉色憋得通紅,白夙剝去他的褻褲,用靈力劃開,扯了下來。身體忽然暴露在空氣中,桑玖有些不適的打了個寒顫。
“冷?”白夙問,溫熱的手掌撫上他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帶着炙熱的暖意,輕輕滑動着,如同一隻妖精,在他耳畔魅惑道:“過一會兒便不覺得冷了。”接着又低聲喃喃,“只會熱,不會冷。”
他並不除去桑玖的上衣,這樣半是遮掩半是暴露,令人產生禁忌的錯覺。
桑玖覺得不安,想要併攏起雙腿坐好卻被他制住動作,接着桑玖便覺得白夙再次將自己的雙腿架在扶手上,並且有冰涼的綢帶一樣的東西將他的雙腿牢牢綁在了扶手上,這下桑玖卻是動彈不得了。
師兄果然是要玩新花樣了。桑玖幾乎快哭了,他只是求個歡而已,師兄不帶這麼夾帶私貨的!
白夙安慰性的親他的脣角,輕聲道:“桑玖乖,不哭。”
桑玖不高興的回道:“纔沒有哭。”他只是偶爾掉掉眼淚,那是情緒的發泄!
白夙伸出雙手握住他的腰,提起他的身體,讓他的臀部懸空,這樣一來,那個神秘的不曾爲外人觸碰過的地方便完完全全暴露在他的面前。
白夙用自己的身體抵住桑玖的身體,使他不至於落下來。他拿出藥瓶,撥開瓶塞挖了一指藥膏,卻沒有送入那個神秘的入口,而是盡數塗抹在了自己的巨龍上。
桑玖等了許久也沒有等到白夙爲他溫柔的擴張,而是等到了一條炙熱的火龍,他臉色一白,連忙提醒白夙:“師兄,還沒有擴張。”
白夙只是低聲道:“別怕。”說罷提起他的腰,一點點的撐開佈滿褶皺的入口,往裡面推送着。
桑玖的臉色越來越白,冷汗從額頭上滑落下來,清晰的感覺到身後的那個地方被撐開,脹脹的,甚至疼。一想到什麼準備也沒做師兄就打算長驅直入,他臉色更加白了幾分,小聲叫道:“疼,唔,師兄。”
白夙低頭含住他胸前粉嫩的小果實,用牙齒碾磨着,不一會兒小果實便挺立的迴應着他的熱吻。
身下動作卻毫不遲疑,一點點的開拓着即將屬於自己的領地。
桑玖被他折磨的又是痛又是癢,一張臉皺成一團,終於忍不住小聲的啜泣着。
“別哭。”白夙吻去他的淚水,伸出手挖了一指藥膏撥開兩人結合的地方,將冰涼的藥膏推送了進去,一邊安慰道:“不哭,桑玖,師兄不欺負你了。”
桑玖哭的抽抽噎噎,眼淚將覆眼的綢布都染溼了,白夙無奈,只好摘去他覆眼的綢帶,另一隻手指盡心盡力的開拓着,覺得那處又鬆又軟了,抽出手指,一個狠心,巨龍全身沒入,換來桑玖的一聲悶哼。
他細碎的吻落在桑玖的脖頸和耳畔,身下有規律的一波接着一波撞擊着,每一下都直達深處。
桑玖的敏感點不斷被他折磨着,身下玉柱直直挺立着,吐出激動的濁液,與此同時,一股熱流噴灑在身體深處,令桑玖一陣陣顫慄。
他驀地睜開眼來,一絲絲天光透進來,很快,寢殿的全貌便若隱若現落進他的眼中,還有師兄晃動的影子。
他伸出手抱住白夙,眼睛緊緊注視着他的臉龐,喚了一聲:“師兄。”
白夙的身體一僵,不可置信的擡起頭來:“你可以看見了?”
桑玖高興的點點頭:“我可以看見了,師兄還是老樣子,一點都沒變。”還是那麼好看!
白夙面上露出狂喜之色,忍不住抱緊了他,激烈的擁吻他。他一向喜怒不形於色,很少有這樣失態的時候,誰也不知道,就在桑玖說可以看見的時候,帶給他的驚喜不亞於整個世界失而復得。從某種程度上而言,桑玖的確是他的一個小世界。
他解開綁住桑玖的綢帶,抱起他往浴池走去。桑玖像小貓似的窩在他懷中,小聲道:“師兄,雪桐說她要留在逍遙宮裡同白月夫人學習法術。”
“她和你這樣說的?”白夙頓住腳步。
桑玖點點頭,目不轉睛的盯着白夙的臉龐看。好久沒這樣看師兄了,這種感覺真好。
白夙同樣回視他,桑玖的眼睛亮晶晶的,目光中恢復了當初的神采,像是天上最亮的星輝都落進了這雙眼睛裡,令人捨不得移開目光。
他輕聲道:“你覺得呢?”
“若是白月夫人願意收她爲徒,當然是好事。她一個漂漂亮亮的小姑娘總是跟在我們兩個大男人身後也不是什麼好事,不如答應她,讓她留下。”
“你既然捨得,我自然沒什麼好說。”
舍是有點捨不得啦,不過閨女的前途比較重要,桑玖可是立志要做一個好爹爹的。都說妖修難以成仙,白月夫人卻能修得正果,雪桐跟在她身邊,總能學到一二分的。
白夙不再多言,抱着桑玖踏進浴池內,心裡卻有一點點的小驚訝,平時看起來刁蠻任性的雪貂竟會爲桑玖放棄它們最愛的自由,甚至爲了不讓桑玖難過,還編出了這樣的理由。轉念一想,桑玖平素傻乎乎的,初相處,會讓人對他不屑一顧,久而久之,他的熱忱卻能不動聲色的打動你,正如雪貂,正如自己。
有時候實在慶幸,幸虧桑玖包容了自己的傲慢和無禮,甚至暴力,給了自己足夠的時間去認識到他的可愛之處。
兩人舒適的洗完了澡,雙雙的躺在牀上,白夙摟住桑玖的腰身,將他的身體翻轉過來,桑玖唔了一聲,道:“輕點,腰疼。”
白夙拿着溫熱的掌心輕輕揉着他的腰側,舒適的桑玖忍不住嘆了口氣。
“再用點力。”桑玖享受的眯起眼睛,如同一隻慵懶的貓,他將腦袋輕輕擱在白夙胸口,嗅着白夙身上淡淡的丹藥清香。
白夙的手有規律的揉着他的腰畔,時不時用力,酥*麻的感覺漸漸蔓延開來,原本又酸又疼的地方說不出的舒服。
就在桑玖意識漸漸模糊的時候,白夙的手沿着腰畔漸漸往下滑,撫過雪白的雙丘,輕輕捏了一把,滑到溝壑中,尋到幽深的洞口。
桑玖猛地睜開眼睛,神志一下子清醒了不少,大大的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瞪着白夙,明晃晃的控訴。
白夙一臉無辜的表情:“只是替你擦藥而已。”說着將手指沾着的藥膏均勻的塗抹在皺褶上,然後探入,將藥膏抹在炙熱的內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