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你馬勒戈壁!
電話鈴聲響起,無疑是更加強烈吸引了白毛殭屍的全部注意力,此時,白毛殭屍褪毛已經褪了三分之二,僅有膝蓋以下位置還殘留着些許白毛。
原本被我給插進死穴上卡住的匕首,也被它給震飛了出來。
白毛殭屍一聲怒吼,顧不得還未完全褪去的白毛,大步流星就衝我跑了過來,準確來講,是衝大哥大手機而過來的。
手中的大哥大手機還在不停響動,一時之間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去你媽的老婆最大老公第二吧,於是又把大哥大手機給南孚道友扔了回去:“是你媽打來的!她叫你回家吃飯呢!”
“我媽早死了,你媽才叫你回家吃飯!”南孚道友大手一擺,大哥大手機又被它給拍了回來。
哎我操,白毛殭屍跟着大哥大手機不停移動,其速度也比褪毛之前快了不少,南孚道友扔過來的大哥大手機還沒有到我手裡,在半空之中就被白毛殭屍給攔截下來,一口吞進了肚子。
“喂,您好,這裡是華夏股票基金會,我們有強大的專業團隊和國內外知名專家在線分析,請問您有興趣瞭解一下麼?”白毛殭屍的肚子中傳出了優雅的女聲。
現在墓穴通道內滿是被我燒出的酸臭味兒,白毛殭屍只能靠聲音來辨別我們的位置,於是,在我們面前就出現了這樣一幕。
白毛殭屍肚子裡的大哥大手機依舊穿出優雅的女聲:“喂,您好,能聽得見麼?我還可以在線爲您全方面分析如今各大股票的走勢,請問您最近買的都是什麼股票呢?。”
白毛殭屍疑惑的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大哥大手機裡的女聲又說道:“您好,可能信號不太好,您能聽清楚我說的意思麼?”
“嗷嗚~”白毛殭屍怒了,真是瘋起來連自己都打,下手那叫一個狠,拳頭砸擊自己肚子悶聲傳來,把大哥大里面打廣告的客服人員給嚇了一跳,女聲罵了一句傻逼,便掛斷了電話。
就在此時,陳文靜看準時機,快步疾走到白毛殭屍身後,舉起手中的鐵釘順勢用力往下一插,鐵釘便死死的卡在了死穴之中。
白毛殭屍反應了過來,扭頭就是對着陳文靜腹部狠狠一踢,陳文靜閃躲不及剛好被踢了個正着,哀嚎一聲倒飛出去。
這TMD凝陽期,體能也太弱了些吧,我還未凝魂興許就能躲過,爲什麼陳文靜卻躲不過去?
隨即一想,陳文靜是個女孩子,單單以力氣而言,本身就沒有任何優勢,躲不過也屬於正常現象。
陳文靜口吐鮮血,着急說道:“王林,白毛殭屍死穴快要消失封閉了,你上去務必要把驅魔杵給我拍進去!”
白毛殭屍剛剛褪毛行動十分不便,一時間也拘不着脖子上插着的驅魔杵,只有繼續褪着腳上僅存的些許白毛,想再次靠自身實力把驅魔杵給逼出去。
除了陳文靜之外,這裡應該就屬於我最強,現在只要趁白毛殭屍不注意把驅魔杵拍進去就行了,想到這裡,我心一橫,撿起一塊石頭就衝了上去。
白毛殭屍似乎感應到了危機,毛也不褪了,轉身就跑。
與此同時,我手裡拿着一塊石頭緊追不捨。
“天地五行,聽我號令!”陳文靜盤膝坐起,雙手掐訣之下六面黃色小旗盤旋飛來,直接籠罩在了白毛殭屍四周。
六面小旗中似有靈魂之物,圍繞着白毛殭屍發出陣陣道法咒語,白毛殭屍失去了感應能力辨別不出方向,一頭便撞在了墓穴通道的石壁之上。
趁它病要它命!就在白毛殭屍即將重新尋找躲避方位的時候,我用力掄起石塊,對準驅魔杵就砸了下去。
只聽見“鏗鏘”一聲,我手中的石塊碎成了好幾半,整根驅魔杵也被我給砸了進去二分一的樣子。
“天地五行,金旗開!”陳文靜再次念出咒語,六面黃色小旗瞬間金光大閃,在陳文靜的控制之中,一面接着一面輪番上陣,對準了暴露在外面的驅魔杵就是一頓猛砸。
到了最後,六面黃色小旗直接破損了兩面,剩餘的四面在空中搖盪岌岌可危,好在已經把驅魔杵給砸了進去。
驅魔杵沒入了白毛殭屍身體,這讓它很是難受,在原地掙扎了一番,便再也沒有了任何動靜。
陳文靜收起剩餘的四面黃色小旗,走過來拔下驅魔杵道:“這墓穴裡面,除了子母煞,應該不會再有其他危險的存在了。”
陳文靜調息了一番後,衆人繼續上路。
值得一提的是,在此期間,我和許玄機南孚道友二人的關係有了質的飛躍,在許玄機的授意之下,現在連南孚道友這個老東西都改口叫我大哥了,主要原因還是我在他們面前展現出來了些許實力。
其實,我很反對南孚道友對我的稱呼,一個幾十歲我可以叫聲二大爺的老頭,對着我大哥大哥的叫個不停,心裡頭着實有些不習慣。
我叫南孚道友改口,他卻始終堅持自己的原則,還說出了墓穴以後咱們三人要結拜爲異性兄弟,這讓我心裡真的十分過意不去。
和南孚道友結拜的話,他要是突然來句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那我就虧大發了,所以這事兒我還得好好考慮考慮,不能隨隨便便就答應了他。
走在最前面的陳文靜停下了腳步:“大家小心點,前面墓室是一個法陣,進去以後什麼東西都不要亂碰。”說完,半空之中的八卦銅鏡噴射出了更加刺眼的光亮。
前面貌似是一個墓室,裡面除了一個祭壇之外空無一物,看着如此安靜的墓室,我心裡總覺得有些不安。
陳文靜走進墓室對着其中間的橢圓形祭壇研究了起來,而剩餘的人也四散開來,探尋其他情況。
“你們,誰都不要動!這全都是我的!哈哈哈!”張哥一陣狂笑聲從祭壇後方傳來,我和陳文靜對視一眼,便一起繞過祭壇走了進去。
祭壇後方,武天武地張哥三人呈對峙狀態,張哥手中拿了一把軍刀在不停的揮舞不讓衆人靠近,武天武地二人心有靈犀打開了電棍開關,正準備伺機而動。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陳文靜一聲呵斥,走了過去。
我跟在陳文靜身後,偷偷瞄了一眼張哥所守護的東西。
只見張哥身後的整片石壁被人開鑿出了一個巨大的龍頭,其龍鬚飛舞橫力面目猙獰,乍眼一看好似活了一般,在龍頭的口中含了一物,那是一枚拳頭大小的水晶球!
水晶球在八卦銅鏡的照射之下折射出了更加刺目的光芒,這東西,一看就不是凡物。
武天見陳文靜過來便說道:“陳小姐,你也看見了,這水晶球價值連城,只要拿了它,我敢拍胸口保證夠在場的每一個人吃喝不愁一輩子,我和我弟弟商量着見者有份,沒想到張哥他要一個人獨吞。”
陳文靜冷笑一聲,措不及防一腳踢在了武天的右手之上,“哐當”一聲,一把匕首從他手中脫落掉在了地上。
“我看是你們三個人設計,想分贓纔是吧。”陳文靜一語道出天機。
這TMD還是個連環套!得虧了陳文靜聰明,要是毫無防備讓他們三人得逞了,到時候恐怕我的小命兒也跟着不保了。
分清楚了形式,我立馬站在了陳文靜身邊,捏緊了拳頭做防備姿勢。
衆人分成了兩波,武天武地站在張哥身後,我和許玄機南孚道友則站在了陳文靜這邊。
張哥獰笑道:“就算你是天地會的人又能怎麼樣,死在了這裡又有誰會知道?一個黃毛丫頭,還有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兒,就憑你們幾個人,攔得住我麼?”
“放肆!你還真不把我放在眼裡了!”南孚道友站了出來,貌似張哥對他隻字不提,讓南孚道友感覺十分不滿。
“砰!”
“一把年紀了,不在家好好帶孩子出來裝什麼逼,那我只有送你去投胎。”槍響過後,南孚道友捂住中槍的胳膊,一個踉蹌便摔倒在地,生死不知。
“不好意思,好久沒玩槍,準頭有些偏了。”張哥微笑着把手槍挪了過來,對準了我的腦袋:“小子,你說我這槍該會不會再打偏呢?”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現在後悔還來得及麼?
我求饒道:“張哥,你就放了我吧,你看我這麼年輕,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還沒吃過肉的兄弟,再說了,小時候我還輔導過你女兒張萌萌的學習呢。”
張哥搖了搖頭:“你不提這事兒我還真就給忘了,萌萌說小時候亂教她英文的那個小犢子就是你吧?”
我立馬否決道:“其實我就輔導過張萌萌的拼音,是她自己把漢語拼音和英文字母給弄混了,這也不能全怪我。”
張哥用槍隔空點了我一下說道:“你先給我蹲着,表現好我就饒了你,子彈可還多着呢。”
心裡剛鬆了一口氣,就在這緊要關頭,許玄機這丫居然不顧危險學着南孚道友站了出來,我蹲在地上暗罵了一句傻逼,不知道槍打出頭鳥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