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炮神功!”南孚道友停在了中年男人眼前,鬆開小毛驢,不慌不忙紮了一個馬步。
“我神你媽那個逼的功。”中年男人不給南孚道友施展嘴炮神功的時間,一巴掌呼了上去,把南孚道友嘴都給打歪了,可笑死我了。
“老犢子,跟我裝什麼逼呢,還神功?騙小孩兒呢是不。”
“有種給我十分鐘時間冷卻神功,我噴不死你!”南孚道友捂着臉側躺在地上憤憤不平。
“大哥,不就是偷只雞還沒偷成功嘛,至於這麼下死手嗎!”我從地上站了起來,想要和中年男人求和。
“小崽子嘴還挺硬,爺爺我好久沒有活動活動了,今天就拿你們三個練練手。”說着中年男人就走向了我這邊。
我踢了一腳許玄機:“媽的,非要逼我們出手,玄機你給我上,打不過我再上。”
許玄機大叫了一聲“啊”就向着中年男人衝了過去,中年男人側身躲過,許玄機趁虛而逃:“大哥,你先頂着,我肚子痛要去上個廁所!”
哎我操,你媽的...............。
“南孚道友,你再上一次,打不過我再上。”
南孚道友看了一眼中年男人:“有種給我十分鐘冷卻時間。”
中年男人看着南孚道友:“傻屌。”
然後居然向我走了過來。
“喲嚯,還是個殘疾人。”
我將腳掌深深的插進了泥土之中,趁中年男人對我放鬆警惕的時間,一下挑起來了一大把泥土,全都呼在了他的臉上。
“南孚道友,別冷卻你那什麼狗屁嘴炮神功了,快跑吧!”
中年男人讓泥土給迷了眼睛,張牙舞爪就要過來抓我,我一個側身躲過,反手就是一腳踢在了他的背上。
趁着這個空蕩我一躍而起,直奔小院門口跑了出去。
南孚道友收起神功,也跟着我跑了出來。
“大哥,現在怎麼到處都是社會人兒,動不動就要打架,一點安全感都沒有。”
“得了吧,咱們快點找到許玄機離開這是非之地吧。”
許玄機這丫的還真是肚子疼,等我們找到他的時候,地面之上已經是拉了一大攤黃黃的不明物體。
許玄機指着地上的不明物體道:“你們給我看仔細了,我是真的肚子疼才跑出來的,要是以前肚子不疼的時候,解決他也就一隻手的事兒。”
應該是餓了的原因吧,我居然瞟了一眼地上了不明物體,情不自禁舔了舔舌頭。
“大哥.......你?”
“我怎麼了,不就嘴角有點癢,我用舌頭撓撓癢嗎,欺負我沒手是不是?”
等三人都齊了以後,我們檢查了一番,人倒是沒多大事兒,就是把小毛驢和行李給落在農家小院了。
“要不,咱們不要了,就這麼走吧。”我提議道。
許玄機點點頭附和道:“大哥說得對,就算是回去拿,咱們也打不過人家。”
南孚道友不樂意了:“有種你們給我十分鐘,我絕對把他給幹趴下。”
許玄機一拍大腿道:“還是得回去取出來才行,地圖還在裡面呢,不把地圖拿出來,咱們怎麼走啊!”
我們三人商議了一番,決定再相信一次南孚道友,由我和許玄機打頭陣拖延十分鐘的時間,南孚道友冷卻神功,一擊將中年男人拿下,然後再拿回我們自己的東西。
我忐忑不安的走在許玄機身後:“玄機啊,你說咱們信得過南孚道友那什麼嘴炮神功嗎?萬一要是不行,捱打的可是我們。”
許玄機對他岳父的神功是深信不疑:“大哥你放心好了,我見識過了,他那一口老痰能射穿鋼板。”
南孚道友找了個隱蔽的位置冷卻神功,我和許玄機重新翻進了小院將中年男人給引了出來。
小毛驢讓中年男人給栓在了柱子上,他見我們兩個還敢回來,一擼袖子就準備過來幹我倆。
“嘿,你們兩個還真是不怕死是不是,趕緊給我走啊。”
“大哥,能把小毛驢還給我們不。”
許玄機可憐巴巴望着中年男人說道。
中年男人一擺手道:“進了這個院就是我的東西了,想拿走得問問我這砂鍋大的拳頭答不答應。”
“打住!現在是和諧社會,打架多掉身價,要不咱們換一種方式來解決這個問題,你贏了,小毛驢讓給你就是,我們贏了,你就把小毛驢還給我們,這個交易公平吧。”
中年男人聽了許玄機的話眼睛一轉問道:“其他解決方法?那你先說來聽聽。”
“都說君子動口不動手,那咱們就來文鬥。”
“文鬥?”
許玄機文斗的規矩是中年男人開頭說一個成語,兩人玩成語接龍,誰接不上就算輸了。
中年男人大笑道有趣有趣,我就陪你們好好玩玩,然後說了個:“逼上梁山。”
這好說啊,許玄機還沒想出來我就答了上去:“山窮水盡。”
“盡.....盡力而爲。”中年男人也不馬虎,很快就給出了答案。
“爲.....爲人民服務!”
中年男人來了脾氣:“你TMD那是成語嗎?”
許玄機急忙改口道:“爲......爲所欲爲!”
中年男人一愣:“爲所欲爲?那就爲所欲爲!”
“還來?還你一個爲所欲爲。”
“我還是要說,爲所欲爲。”
“爲所欲爲。”
“爲所欲爲。”
“爲所欲爲。”
“爲所欲爲。”
..................................×n個爲所欲爲。
就在我準備爲所欲爲的時候,南孚道友衝了進來:“都給我閃開,看我嘴炮神功!”
“噗嗤”一聲,一坨不明物體從南孚道友嘴中噴射而出,直奔中年男人的腦門兒。
“啪嗒。”中年男人應聲倒地。
“南孚道友,你這不會弄出人命吧。”我把鞋子脫了,拿出腳趾放在中年男人鼻子前探了探,還好有鼻息。
“力度我有把握,最多是給他噴暈了,睡一覺起來就什麼事兒都沒了,咱們快點把小毛驢牽走吧。”說着南孚道友就去解小毛驢的繩子去了。
我對許玄機吩咐道:“那什麼,你把他給搬回屋子裡面去吧,怎麼說這次也算我們對不起他了,就讓他躺在牀上好好睡一覺。”
進了房間,裡面燃燒着幾支蠟燭,找到臥室以後,我用背把臥室門給頂開了。
“玄機,還愣着幹嘛,快把人給搬進來。”
許玄機直勾勾的看着我身後:“大哥,你看那是啥。”
什麼東西?我回過頭一看,差點沒把我給嚇死,牀上面還坐着一個人!
我想這應該是這戶人家的女主人,於是嚥了口唾沫解釋道:“對不起啊,我們是無意闖進來的,還有你老公...........。”
嗶哩啪啦我是說了一大堆,牀上坐着的人卻絲毫沒有反應,許玄機顫顫巍巍搬過來一支蠟燭,在蠟燭的照明之下,我看清牀上坐着的是一個約摸十五六歲的小女孩,令人感到奇怪的是,這小女孩年紀這麼小不應該是中年男人的老婆,而且她渾身上下都讓繩子給捆了個結實,看樣子還處於昏迷狀態,就算是自己女兒也沒有這麼對待的吧。
“大哥,你看這該不是綁架吧,哪裡有把自己家人給綁起來的。”
我看了一眼處於昏迷之中的小女孩兒,再看了一眼同樣昏迷的男人,這倆怎麼看也不像是一家人,我讓許玄機找來了繩子也將中年男人給捆綁了起來,具體是什麼情況還是等他們倆醒過來再說。
期間我們翻遍了整個屋子,找出許多食材,由許玄機生火,南孚道友做飯,是美美的吃了一頓農家樂。
原本就被捆綁住的小女孩最先醒過來,看見我們這幾個陌生人以後也不說話,只顧着低頭輕聲哭泣。
吃也吃好了,我得趕緊問清楚了好上路,要是一家人的話一切都是誤會,給陪個不是,要是綁架什麼的話,我就幫忙報警,讓警察過來處理這件事兒。
我對小女孩問道:“這裡是你家嗎?你認識那位叔叔嗎?”
小女孩不說話,只是一個勁兒的搖頭。
我心裡隱隱約約摸到了一點東西:“小妹妹,你告訴我,他是不是人販子,放心,哥哥是好人,一定會救你出去的。”
小女孩還是隻顧着搖頭不說話,我將她身上的繩子給解了下來,看了半天:“你.........是個啞巴?”
小女孩哭得更大聲了,張嘴啊啊啊了半天,硬是一句話都沒說出來。
我讓小女孩張嘴給我看看,這也不像是啞巴,要是啞巴的話,是發不出這種奇怪的聲音。
小女孩張開了嘴巴,我往裡面一看,頓時怒火滔天,是誰這麼缺德,直接把小女孩的舌頭給割掉了一大半。
“小妹妹,別哭了,不用怕,對了,你會寫字嗎?把你想說的都寫在本子上告訴哥哥,我會幫你的。”
小女孩點點頭,撇了一眼還處於昏迷之中的中年男人,上去就是狠狠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