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這樣下去,八尾銀狐好不容易修煉而成的丹氣都會被我全部吸收,如果效果僅僅是用來療傷的話,太不值當了,我不同意他這樣做。
“別,八尾銀狐你讓我自己慢慢恢復吧,再繼續下去的話,你的丹氣都會讓我吸光的。”我出聲阻止道。
“能用我的丹氣爲主人療傷,我應該感到榮幸纔是,再者說了,這點丹氣跟主人比起來又能算得了什麼?只要是能治療主人,別說是丹氣了,就算是犧牲我的壽命也無妨。”
八尾銀狐是下定了決心想爲我療傷,他不心疼我心疼,那可是丹氣啊,用一點就少一點,以後八尾銀狐拿什麼去突破修爲,更有可能因此跌落修爲,一輩子都恢復不了。
我出聲呵斥道:“你都說了我是你們銀狐一族的主人,現在你連我的話都不聽了嗎?快收回丹氣,讓我自己恢復。”
八尾銀狐還想說些什麼,不過在我堅決的眼神下,他還是默默的收回了些許丹氣將大部分丹氣送入到了我的身體裡面。
心臟位置一片火熱,幽冥之血化作一張大口,衝着周圍瀰漫的丹氣吞噬了進去,我一愣,趕緊鎮定下來查探裡面的情況。
待幽冥之血吞噬完最後一點丹氣後,瞬間恢復了不少,看樣子幽冥之血貌似還比以前強大了幾分。
這不是排斥,這是等丹氣凝結後再進行吞噬,既然幽冥之血能吞噬妖獸丹氣,那麼就可以間接的證明它們是一類的東西,或者說丹氣是幽冥之血的食物。
這種情況就好比如說,蛇與蛇之間,到了需要的時候,蛇能吃其他蛇肉用來恢復自身的力氣,在不需要的時候又可以共同存活下去,只因爲它們都是屬於一類。
我做了一個大膽的猜測,九幽魔君到底是什麼身份,修羅我不太瞭解,不過幽冥我接觸得比較多,還是知道一些基本信息。
幽冥,通俗來講就是人們口中所說的天堂,修羅指的是地獄,人死後魂體由幽冥吸收,在其中進行轉世投胎,修羅則負責懲戒那些大惡之人,九幽魔君我不知曉他犯下了什麼錯誤,但是他讓人鎖在了幽冥完全不符合邏輯,不是應該鎖在修羅嗎?
再說這幽冥之血,它是九幽魔君本體的一口精血,爲什麼又能吞噬妖獸的丹氣,難不成九幽魔君是一頭妖獸?!
現在我的實力還是太過弱小,就算所有事情都真相大白我又能怎樣?
我搖搖頭散去了心中的猜疑,還是走一步算一步,走到哪步算哪步吧。
體內的幽冥之血飽和後再次沉寂在了我的心臟位置,現在只要我想使用魔道三式第一式起手式草木皆兵隨時都能使用,我在心中估算了一下,以幽冥之血現在飽和的狀態,起碼我可以連續使用三次。
“主人,你感覺好一點了嗎?”八尾銀狐在一旁忐忑的問道。
我緩緩睜開了雙眼,搖搖頭道:“讓我自己慢慢恢復吧,你的丹氣對於我來說沒什麼大用,反而還讓我的身體給吸收了,是好是壞我也不清楚。”
八尾銀狐口中說着不應該,然後伸出手爲我把脈,到了最後他的神色變得古怪了起來。
“怎麼了?”我輕聲開口問道。
八尾銀狐收回手不太確定的回答道:“主人的脈搏以及身體我都看不懂,跟常人很是不一樣。”
我心裡暗暗想到,九幽魔君的那一絲幽冥之血連歐陽沐都看不懂,更別說是你了。
我找了個藉口說身體從小就這樣,沒什麼大不了的,至於現在受傷了用平常的方法治療即可。
八尾銀狐點點頭說道:“現在也只能是這樣了,主人你在這裡稍作休息,我去給你找些草藥療傷。”
說完,八尾銀狐一個瞬移消失在了我的面前。
八尾銀狐走後,我盤膝而坐,靜靜感受着身體裡面一些不同的微小變化。
道氣已然消耗殆盡,這東西是需要時間才能恢復,身上所受的傷基本都在五臟六腑上面,藉助草藥的輔助,想要恢復也不是什麼難事。
如今我已經是凝陽後期大圓滿了,我想等身體完全恢復,可以嘗試開出丹田中的氣海用來儲存道氣,然後一舉突破凝陽後期達到凝神初期的修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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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食過後八尾銀狐找回來的草藥,身體各個機能都恢復了不少,我拿出聚靈瓶,解開封印將周士的魂體放了出來,黑袍阿讚的魂體我也從八尾銀狐手中要了過來,他們兩個對我還有用。
我大手一揮,周士和黑袍阿讚的魂體同時出現在我面前,不管他們倆生前修爲如何,現在只是魂體,只要我想殺他們,那都不是事兒。
黑袍阿贊周士二人的魂體面面相懼,看到是我以後,兩人同時瘋狂後退。
“捆!”我從手指中彈出兩道陰氣,一一將二人的魂體給捆綁起來,沒有給他們逃跑的機會。
周士率先求饒道:“王林,你放了我吧,當初你我之間的恩怨都是由楚師伯引起的,你殺了他現在又殺了我的師兄,咱們兩個也算是一筆勾銷,要不然你就放了我吧。”
我含淚大笑:“放過你?挑斷我腳筋羞辱過我的事情我可以和你一筆勾銷,那TMD我老爹老媽,張萌萌以及郭伯樂,你和他們之間的恩怨我又該算在誰的頭上?換做你是我,你能放過你自己嗎?”
周士小眼珠子一轉說道:“當初是我有眼無珠不識泰山,只要你別殺我,從此以後我爲你做牛做馬,只求你別殺我。”
我十分厭惡的說道:“不,我要你比做牛做馬還要痛苦的死去,不光是你,還有邪光派的每一個人,你是第一個但絕對不是最後一個。”
周士見我下了決心要他的性命,不再求饒厲聲道:“王林,我勸你莫要做這傻事,最好你我恩怨從此一筆勾銷,日後你過你的獨木橋我走我的陽關大道互不來往,要不然我死了,你將被整個邪光派追殺,那是你承受不起的代價!”
我口中喃喃道:“是嗎?”
左手釋放出陽氣,幻化成了一根陽柱倒插在地上,我獰笑着走向周士:“今天我也讓你嚐嚐點天燈的滋味兒。”
周士面色大變道:“不要,不要過來!”
我釋放出陰氣將周士魂體包裹,提起身子由下到上對着手臂粗細的陽柱就插了上去。
陽柱碰觸到周士魂體發出十分悅耳“滋啦滋啦”的聲音,周士雙眼通紅不斷掙扎。
“你放心,我會讓陽氣進入到你的身體,搗亂你的五臟六腑再讓你慢慢死去,只有如此,才能解我心頭之恨。”
“王林!你敢殺我?我師傅是邪光派長老,只要我魂體消散,無論天涯海角他都會追上你讓你償命,你敢殺我!我的魂體早就融入到了邪光派晶石當中,只要你敢殺我,整個邪光派都會與你爲敵,王林,我看你還敢不敢殺我!!!!”周士已經完全瘋癲,陽氣形成的陽柱慢慢滲入他身體之中,使得周士更加痛苦。
“舌燥”我冷哼一聲,一把按住周士魂體的肩膀,往下一壓,陽柱直接就從周士魂體肛門之處穿過身體,從嘴巴里面冒了出來,並且不斷髮出“滋啦滋啦”的聲音。
此時的周士再也沒有了以前的威風,像個大肉串一樣讓我串在了陽柱之上,他痛苦不堪手腳亂動生不如死。
我大手一揮,陽柱帶着還在掙扎的周術魂體一起飛到了洞口外面,直直插在地上,在陽光的爆曬之下週術魂體掙扎更爲劇烈,沒過一會兒漸漸虛弱,眼看就要魂飛魄散了。
我纔不會讓他如此輕易的死去,就在周士魂體崩潰快要消失的一剎那,我立馬釋放出了大量陰氣注入周士魂體之內,將他從消散邊緣拉了回來。
周士滿臉淚水,我走到他身邊小聲說道:“你以爲死了就是解脫嗎?魂體消散?我說過我不會輕易放過你的,再忍耐七天吧,點你七天天燈,你我之間恩怨纔算徹底兩清。”
周士聽聞我的話語後,再次強烈的掙扎了起來,無奈嘴巴不能說話,魂體不能離開,一切行動都是無濟於事,只能更加深他的痛苦。
我看着眼前的成果,拍拍手滿意的回到了洞中,接下來該是黑袍阿讚了。
我再次幻化出來了一根陽柱,直接插在了黑袍阿贊魂體面前。
黑袍阿贊渾身一顫,剛纔我點周士天燈的過程他都看在了眼裡,明顯是不想如同周士一樣:“後生仔,我不管邪光派的人跟你有什麼恩怨,你我之間沒有恩怨,僅僅只是一些誤會而已吧?”
誤會?我左手一抖,聚靈瓶之中冉瑩的魂體讓我釋放出來。
“現在可以跟我說說是怎麼一回事兒了吧,要是你敢說一句謊話,外面周士就是你的下場。”
黑袍阿贊瞟了一眼還在陽光下不斷掙扎的周士魂體,完全妥協了:“後生仔,你想問什麼你就問吧,我知無不言。”
冉瑩看見地上的黑袍阿贊魂體還有些害怕,躲到了我身後不敢出來。
我安慰道:“現在他已經讓我制服了,你不用怕他,有什麼該問的該說的你都和他好好講講吧。”
冉瑩確認黑袍阿贊魂體沒有危險後,才小心翼翼的從我身後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