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山道:“我當時也是覺得奇怪啊,這麼晚了,爲什麼歷祭祀會在那裡呢。她總不能是去找五色晶石的吧。她還能缺這個東西,只要說一句,多少人都往上送,要說親自找給誰,她也沒親人沒丈夫,沒誰可送的。”
說到八卦,房山眼睛亮晶晶的,估計這事情也讓他憋了很久了,一直都不能跟任何人說,如今終於找到一個能傾訴的,心裡也痛快的很。
房山道:“我想來想去,覺得歷祭祀那麼晚出現在那裡說不定不是什麼好事,還是躲起來的好,萬一被發現了,她殺我滅口怎麼辦?”
“歷祭祀她……殺過人嗎?”薛明揚道:“你見過?”
“我倒是沒見歷祭祀殺過人,但是我一直覺得她挺心狠手辣的。”房山道:“心狠手辣這詞可能用的不太好,但怎麼說呢,我覺得歷祭祀是個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的人,其實也不只是歷祭祀,狼堡的祭祀都是這樣的,在很久以前,,要是狼堡裡有什麼人觸犯了規矩,都是由祭祀來處置的,心不狠不行啊。就算現在不這樣了,可你們想想,一個女人,從懂事起便要戴着面紗,不能和人有太多接觸,也不能成親,這是受多大的罪啊,就算是被人尊敬又怎麼樣,那心裡能不苦,苦了十幾幾十年,還能不狠?”
房山這話,說的倒是實在。薛明揚和容若兩人都點點頭表示贊同。
一個人寂寞了幾十年,自然就心如止水了,自然,也心似鋼鐵了。要不然,歷祭祀又怎麼能這麼對自己的親生女兒。一般的母親,想來做不出這樣的事情。雖然可恨,但是細想想,也確實可憐。
房山嘆了口氣:“說實在的,我是有點怕歷祭祀的,所以便大氣兒也不敢哼一聲的繼續躲着。好在那地道里黑的很,而且也有不少房間。似乎是古城的地宮或者地窖。躲在裡面只要不出聲,是很難被人發現的。”
放上想起那一夜的事情,似乎直到現在還覺得有些恐怖。縮了下肩膀,放低了聲音道:“然後,我就聽歷祭祀說了一夜的話。”
薛明揚幾乎是迫不及待的道:“和誰?”
“不知道啊。”房山一臉茫然:“應該是自言自語,因爲我一直只聽見歷祭祀一個人的聲音。沒有人和她對話。那時候我的漢話還不太好,幾乎聽不懂她在說什麼。只覺得她的語氣一下子激動,一下子又很深情,一下子有有點哀怨,那地宮裡回聲又大。反正我是差點沒被嚇死,一個晚上衣服都汗溼了,一直到天亮。外面有亮光進來,她才走。”
“他走了後。你就沒去看看?”薛明揚不信道:“一個人自言自語了一夜,不太可能吧,歷祭祀看起來很正常,不像是精神方面有什麼問題。就算不是對着人,也總對着個什麼,比如靈位啊,畫像啊,之類。”
“我當然去看了。”房山道“歷祭祀走後,我又躲了小半個時辰,一直到確定她不會回來了,這纔去看。就在我隔壁的房間,我點了火把進去的,不過只是一個空蕩蕩的房間,什麼都沒有。也不知道歷祭祀是不是在狼堡憋的厲害,所以找個以爲沒人看見的地方發泄一下。”
容若哼笑了一聲:“凡事都有個原因,纔有結果。按你的說法,一會兒激動,一會兒哀怨,一會兒又深情,這怎麼都像是女人對着情人樣子,可狼堡的祭祀是不許有兒女私情的,那歷祭祀這情人是哪兒來的,是什麼人,還真是有趣呢?”
房山這會兒覺得有點不對勁了,不由的有些緊張道:“兩位公子,你們,你們該不是要打歷祭祀什麼主意吧,你們可別小看歷祭祀,狼堡的祭祀歷代傳承雖然不會武功,但卻又一身的本事,可不是輕易能對付的。而且祭祀是狼堡的精神領袖,是被狼堡所有族人保護和敬仰的。”
“放心吧,我們對歷祭祀沒有惡意。”薛明揚拍了拍房山的間:“現在不能告訴你,但是我們絕對不會做傷害歷祭祀的事情的。我們只是不希望她傷害別人,而且這個人,也是她無論如何不應該傷害的人。”
無論如何,歷祭祀也是楚靈風的親生母親,傷害她的事情,薛明揚是不會做的。但是,他也不能由着她去傷害楚靈風,親人的傷害,是這世上最痛的傷害,即便是楚靈風足夠堅強,可以表現的無所謂,表現的不在乎,可心裡,卻一定是痛的。
房山半信半疑,但是仔細看看容若,再看看薛明揚,覺得這兩人並不像是壞人。當然壞人臉上並不會貼上壞人兩個字,可俗話說相由心生,這兩人看起來都是挺儒雅的君子,一點兒兇相也沒有,怎麼都不像是壞人的樣子。
容若道:“若是這麼說來,我們確實是應該去一趟古城,對了,房老闆,從那次以後,你還有沒有再碰到過歷祭祀?”
房山腦袋搖的撥浪鼓一般:“沒有沒有,那一次都嚇死我了,哪裡還敢古城過夜。那以後我要是去都是早早的就去,找到中午,下午怎麼也得回來。不過……”
不過二字,包含無限玄機,薛明揚兩人都提起了些精神,房山神神秘秘的道:“不過後來我有刻意打聽過歷祭祀的事情,我聽伺候的小丫頭無意中說起,歷祭祀是經常晚上不在自己房裡。至於去哪裡了就不好說了,小丫頭不敢打聽,只說可能在城樓頂上夜觀星象之類的,畢竟祭祀身上總是有各種各樣神秘的傳聞,別人坐起來詭異的事情,放在她身上,大家也不會覺得奇怪。”
“夜觀星象?”薛明揚都忍不住笑了一聲:“這聽起來確實是沒有什麼真實感,倒像是隨口說說的樣子。房老闆,這樣吧,你帶我們去趟古城,一來。我想親自爲我娘子找快五彩晶石。二來,也去地宮看看。”
(下面是重複的,來不及我先發下,一個小時候更新,親們明天再看吧)
房山道:“我當時也是覺得奇怪啊,這麼晚了,爲什麼歷祭祀會在那裡呢。她總不能是去找五色晶石的吧。她還能缺這個東西。只要說一句。多少人都往上送,要說親自找給誰,她也沒親人沒丈夫。沒誰可送的。”
說到八卦,房山眼睛亮晶晶的,估計這事情也讓他憋了很久了,一直都不能跟任何人說。如今終於找到一個能傾訴的,心裡也痛快的很。
房山道:“我想來想去。覺得歷祭祀那麼晚出現在那裡說不定不是什麼好事,還是躲起來的好,萬一被發現了,她殺我滅口怎麼辦?”
“歷祭祀她……殺過人嗎?”薛明揚道:“你見過?”
“我倒是沒見歷祭祀殺過人。但是我一直覺得她挺心狠手辣的。”房山道:“心狠手辣這詞可能用的不太好,但怎麼說呢,我覺得歷祭祀是個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的人。其實也不只是歷祭祀,狼堡的祭祀都是這樣的。在很久以前,,要是狼堡裡有什麼人觸犯了規矩,都是由祭祀來處置的,心不狠不行啊。就算現在不這樣了,可你們想想,一個女人,從懂事起便要戴着面紗,不能和人有太多接觸,也不能成親,這是受多大的罪啊,就算是被人尊敬又怎麼樣,那心裡能不苦,苦了十幾幾十年,還能不狠?”
房山這話,說的倒是實在。薛明揚和容若兩人都點點頭表示贊同。
一個人寂寞了幾十年,自然就心如止水了,自然,也心似鋼鐵了。要不然,歷祭祀又怎麼能這麼對自己的親生女兒,一般的母親,想來做不出這樣的事情。雖然可恨,但是細想想,也確實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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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山嘆了口氣:“說實在的,我是有點怕歷祭祀的,所以便大氣兒也不敢哼一聲的繼續躲着。好在那地道里黑的很,而且也有不少房間,似乎是古城的地宮或者地窖,躲在裡面只要不出聲,是很難被人發現的。”
放上想起那一夜的事情,似乎直到現在還覺得有些恐怖,縮了下肩膀,放低了聲音道:“然後,我就聽歷祭祀說了一夜的話。”
薛明揚幾乎是迫不及待的道:“和誰?”
“不知道啊。”房山一臉茫然:“應該是自言自語,因爲我一直只聽見歷祭祀一個人的聲音,沒有人和她對話。那時候我的漢話還不太好,幾乎聽不懂她在說什麼,只覺得她的語氣一下子激動,一下子又很深情,一下子有有點哀怨,那地宮裡回聲又大,反正我是差點沒被嚇死,一個晚上衣服都汗溼了,一直到天亮,外面有亮光進來,她才走。”
“他走了後,你就沒去看看?”薛明揚不信道:“一個人自言自語了一夜,不太可能吧,歷祭祀看起來很正常,不像是精神方面有什麼問題。就算不是對着人,也總對着個什麼,比如靈位啊,畫像啊,之類。”
“我當然去看了。”房山道“歷祭祀走後,我又躲了小半個時辰,一直到確定她不會回來了,這纔去看。就在我隔壁的房間,我點了火把進去的,不過只是一個空蕩蕩的房間,什麼都沒有。也不知道歷祭祀是不是在狼堡憋的厲害,所以找個以爲沒人看見的地方發泄一下。”
容若哼笑了一聲:“凡事都有個原因,纔有結果。按你的說法,一會兒激動,一會兒哀怨,一會兒又深情,這怎麼都像是女人對着情人樣子,可狼堡的祭祀是不許有兒女私情的,那歷祭祀這情人是哪兒來的,是什麼人,還真是有趣呢?”
房山這會兒覺得有點不對勁了,不由的有些緊張道:“兩位公子,你們,你們該不是要打歷祭祀什麼主意吧,你們可別小看歷祭祀,狼堡的祭祀歷代傳承雖然不會武功,但卻又一身的本事,可不是輕易能對付的。而且祭祀是狼堡的精神領袖,是被狼堡所有族人保護和敬仰的。”
“放心吧,我們對歷祭祀沒有惡意。”薛明揚拍了拍房山的間:“現在不能告訴你,但是我們絕對不會做傷害歷祭祀的事情的。我們只是不希望她傷害別人,而且這個人,也是她無論如何不應該傷害的人。”
無論如何,歷祭祀也是楚靈風的親生母親,傷害她的事情,薛明揚是不會做的。但是,他也不能由着她去傷害楚靈風,親人的傷害,是這世上最痛的傷害,即便是楚靈風足夠堅強,可以表現的無所謂,表現的不在乎,可心裡,卻一定是痛的。
房山半信半疑,但是仔細看看容若,再看看薛明揚,覺得這兩人並不像是壞人。當然壞人臉上並不會貼上壞人兩個字,可俗話說相由心生,這兩人看起來都是挺儒雅的君子,一點兒兇相也沒有,怎麼都不像是壞人的樣子。
容若道:“若是這麼說來,我們確實是應該去一趟古城,對了,房老闆,從那次以後,你還有沒有再碰到過歷祭祀?”
房山腦袋搖的撥浪鼓一般:“沒有沒有,那一次都嚇死我了,哪裡還敢古城過夜。那以後我要是去都是早早的就去,找到中午,下午怎麼也得回來。不過……”
不過二字,包含無限玄機,薛明揚兩人都提起了些精神,房山神神秘秘的道:“不過後來我有刻意打聽過歷祭祀的事情,我聽伺候的小丫頭無意中說起,歷祭祀是經常晚上不在自己房裡。至於去哪裡了就不好說了,小丫頭不敢打聽,只說可能在城樓頂上夜觀星象之類的,畢竟祭祀身上總是有各種各樣神秘的傳聞,別人坐起來詭異的事情,放在她身上,大家也不會覺得奇怪。”
“夜觀星象?”薛明揚都忍不住笑了一聲:“這聽起來確實是沒有什麼真實感,倒像是隨口說說的樣子。房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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