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故意不更的啊,寫完發現12點零3了,然後居然登陸不上,然後一遍一遍的試……夠敬業麼?收藏票票支持可以嗎?
何雅繼續幹笑:“你不那麼想就好。”
沈澈停頓片刻,什麼也沒說,只是拖着她手往回走,他走得比平日快多了,因在外面,怕人瞧見,她只得加快步伐跟上。
入了福園,玉硯幾人聽聲迎了出來,何雅只得再忍住。
沈澈並不搭理下人,拖着何雅入了臥房,反手把門一關,自是不會有人不識趣地來打攪。何雅無需再忍,費力甩開沈澈手,生氣道:“沈澈,你走那麼急,我都跟不上氣兒!”
話畢,等着沈澈前來賠罪,但覺氣氛不對,沈澈身影嚴嚴實實地擋在她前面。
“你待如何……”
話未出口,沈澈已捉住她雙手,將她拉向他,提在他懷裡。
平日不語也含了三分笑的眼裡赤/裸/裸的*!
何雅立即掙扎起來,又怕外面聽見,雖動怒卻壓低了聲音道:“沈澈,這大白天的……”
說話間,指甲卻一刻不停地摳在沈澈手背上,沈澈渾然不覺疼痛,太陽穴上卻青筋跳動,反笑道:“你是我妻,夫妻人倫,生兒育女天經地義,管它什麼時辰!莫非你不想?”
何雅被沈澈堵得說不出話來,難怪常言道莫惹呆子傻子,萬一招惹上了,可不得脫一層皮。
知這二傻一根筋正硬,不是三言兩語能解開的,何雅也不多做解釋,只拼了力不讓沈澈扒她衣裳,但男女體力差異很快顯現,縱然她摳的沈澈手背流血,也被他扭住將衣襟扯開,連月白裡衣也被拽了出來。
本來何雅還有所顧忌,此時儀態盡失,索性放開了去抓去撓,反手抓向他頭髮,同樣也去撕他衣裳,遇到順手的東西全往沈澈身上招呼。
肉圓子和玉硯等人在外面聽得面面相覷,只聽屋裡面乒乓作響,卻不聽兩人說話,這兩個人到底在屋裡做什麼!
沈澈初佔上風,後來被何雅不要命的潑樣兒給嚇住了,臉頰上也火辣辣地疼,是剛纔不小心被小老虎給撓了一下。
兩個人鬢髮散亂,你掐着我,我掐着你,雙目紅紅狠狠對視。
“你佔不到便宜!”何雅道。
“你是我的!”沈澈道。
達不成協議,兩人再度動手,突聽外面肉圓子大聲道:“張媽媽,您怎麼來了?”
兩人一愣,同時聽見外面響起一個老婦的聲音,正是沈澈娘身邊的張氏。
“夫人差我來請二少爺過去一趟。”張氏道。
沈澈娘找沈澈……糟了,萬一被張氏看到自己和沈澈打架,再知道這事兒起因,她是在沈家無立足之地了。
何雅反應極快,立刻鬆了手,顧不上自己,先給沈澈整理衣裳。
沈澈眼底疑惑一閃而逝,立即明白過來,隔着窗子喊道:“我這就過去。”說着便向外走去。
何雅連忙擋在他前面,笑道:“等等,頭髮亂了,我給你收拾下。”
何止頭髮亂了,臉上還有道口子!
沈澈推開她:“不用了,娘找我定有急事。”
……成心的不是!長心眼了!
何雅顧不上羞怯,直接抱住沈澈腰:“這樣過去,娘肯定要擔心。”
沈澈不語,何雅頓了頓咬牙道:“回來你想做什麼都依你,我不和你鬧了。”
張氏在外面等得着急,不由問肉圓子裡面在做什麼。
肉圓子悠悠道:“我也不知道,二少爺和二少奶奶回來就進屋裡了。”
張氏老臉一下子臊起來,暗罵肉圓子一句,又罵這年輕人天還沒黑透就幹些見不得人的事兒,還說這就過去,都讓她等多長時間了。
終於見沈澈和何雅出來,沈澈還低着頭。
何雅倒是熱情招呼張氏,一點沒害羞的意思,張氏又暗啐了一口,面色也不帶多少恭敬地道:“夫人也請二少奶奶過去。”
這張氏,還不一次說完了。
兩人跟着張氏去了王夫人那裡,沈月麒竟然也在。
何雅極少見到公公的面,卻不敢怠慢,立即行了大禮,站在沈澈後面。
沈澈還未說話,沈月麒先奇怪道:“澈兒,你臉上怎麼回事?”
方纔沈澈和何雅在屋裡那麼長時間,就是爲沈澈臉上這道口子,想盡了辦法也遮不住,沒想到一來就被沈月麒看到了。
何雅不免緊張,沈澈先看了眼她,慢慢笑道:“爹,今日走路沒注意,被樹枝子掛了一下。”
“你都多大了,還這麼迷糊……”沈月麒責備道。
“老爺,也不是多大的傷,過幾天就沒事了,澈兒,我和你爹今日找你來是宋嘉南對你讚譽有加,你最近課業有所長進,我和你爹都很高興。”王夫人開口道。
聽見王夫人這麼說,何雅心裡的石頭落了地,萬一王夫人揪着這傷口查下去,她可就慘了。
聽公公婆婆談及沈澈的課業,何雅很高興,即使沈澈可以通過科舉博得功名,但若有沈家的支持,可謂事半功倍,相比沈家將重心放在沈墨身上,只需稍稍分得一杯羹,也夠沈澈用的了。
何雅想得正美,猛聽沈月麒道:“那篇‘刑法論’真是你寫的?”
沈月麒的話裡怎麼有懷疑?何雅不由奇怪,悄然看向公公,卻見沈月麒眼光凌厲地盯着兒子,而王夫人端坐一旁,甚是莊嚴,卻無一母親應該有的擔憂。
這感覺好像是他們早就確定自己的兒子寫不出那樣的文章,現在只等着沈澈給一個承認。
沈澈略有遲疑。
沈月麒大聲道:“我們沈家的家規是什麼?何時你也會弄虛作假了?”
原以爲是好事,竟變成這樣!
眼見沈澈要跪下承認,何雅忍不住上前一步:“父親!”
王夫人盯住兒子的視線不由落在何雅身上,微不可察地皺了皺眉,這個二兒媳婦兒,秋後的螞蚱還要蹦躂幾圈,真是討厭至極。
媳婦兒畢竟不是自己生的,雖不待見,沈家門風在此,沈月麒還是給了何雅說話的機會。
“那篇刑法論是澈郎寫的,當日我和澈郎曾經參討過,畢竟我父親曾經也執掌過刑部。”
“何止刑法論,還有學風論、贍老論……還有那些詩詞,你若是有這才能,早應超過你大哥!”沈月麒勃然大怒,顯然認爲何雅在幫着沈澈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