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真是不值,所以,不能和這人再一番計較了。
“現在才知道嗎?你還真是笨的可以呢!”
當身邊的人發現她情緒轉變的時候,如此傲慢無恥的嘲笑她,於是不得已,又廢了一番時間纔將心頭那把火給壓下。
話說回來,她睡覺也沒有什麼不良的習慣,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怎麼睡着睡着,會跑到他懷裡,還像他說的什麼……“你都投懷送抱了,我焉有不接之禮?”
眉梢飛舞語氣輕漫,明顯,他接她的“投懷送抱”的時候,指不定對毫無所覺的自己又做了什麼事。
可是這傢伙,明明是在她之前睡着的呀?難不成他在她之後又醒來了?
她清楚的記得,是感覺肩上這傢伙的頭分量加重她才放心閉上眼睛的,如果說是被抱住……也是她抱住他纔對,因爲自己的肩在他睡着的情況下,壓根就承受不住他那顆頭的重量嘛,該不是,就因爲被她抱的不舒服才醒來的吧?那他豈不是將自己對他的親暱和睡覺醜態一覽無遺?
而醒來所處的環境氛圍無一不在顯示着這個信息,於是,她窋了,現在是不好意思和他說話了。
錦御殤這人,倒是沒有跟她提這些,還是因爲,自己無論什麼醜態,其實在他心裡根本不重要呢?
糾結半天,窋了半天,他們也已經從待了一夜的小山上下來了,路徑商務街琳琅滿目的小飾品和各色服裝店商場都已經開門迎接假日聞訊而來的遊客,好在這個時候尚早,也或許是因爲這個小城的公路治安都與衆不同,他們開車一路回來竟然沒遇上什麼擁堵現象。
這次出行是錦御殤鮮少單獨出行的其中一次,自己開車,擔任別人的司機,在顧全自己生命的同時也負擔
起了另一個人是安危,相對來說曦兒卻比較輕鬆多了。
從車窗上經過的事物讓她早忘記了先前困擾她的一切,興致勃勃的看周遭的事物,一會小吃一會小飾品的,雖然身邊這個男人說什麼急着趕回酒家,然而這樣看着就足以令她欣喜滿心了。
“真的好漂亮呀!那個帽子,還有瓷器,天哪!手鐲,那個手鐲,花紋是做的嗎?好神奇,不會是一點一點手工畫上去的吧?天哪怎麼辦?我並不想離開這個小鎮了呢!”
身邊的錦御殤耳畔伴隨着自從進入小鎮就開始嘴巴不停的噪音,緊蹙着眉頭開着車,雖然這裡現在還不至於造成擁堵現象,卻也有不少早起的鳥兒出來遊玩呢,他的車技雖然是有拿到駕照的,平時開車的次數畢竟是少之又少,他要小心着開車要忍受着耳邊的噪音,還不由自主的要注意這身邊這女人的一舉一動,真不是一般的消耗心神呀!
然更讓他鬱悶的是,這女人今天早晨被他調戲一番後很長一段時間不理他,現在回過情緒來了,又絲毫沒將目光停留在他面上過,東瞅西瞧的,真是,有什麼好看的呀?瞧瞧,那鐲子上的花紋多粗糙?那帽子多爛?還有瓷器,明顯就是一個地攤貨,不然怎麼會就在地攤上擺着呢?好吧就算是櫥窗裡面的,門面裡面的,那些……哪有結婚的時候,爺爺專門在自家店裡給她定製的成套成套的首飾和禮服好一分?
竟然這麼花癡的對着他們?
好吧,就算很好,又看得到拿不到,哪有他這個在她身邊的人好?可以看,可以摸!
看過她看的那些玩意兒之後他不僅悶悶的這樣想,絲毫沒有察覺,自己這樣的想法有多偏激多……醋意橫生。
和一些不會動的死物吃醋?不知道當有一天他錦大總裁意識到後,或者被他身邊的這人意識到後,又是何等的惱羞成怒?
“怎麼辦?這麼個小地方竟然就有這麼多好東西,我突然發現其實我的世界可以很小很小的,在這麼個小地方我就絕對
可以滿足一生了。”
身邊的女人還在漫天無際的發着花癡,他不由得冷哼出聲,不急不緩的撥下一盆冷水澆滅她的美夢。
“哼!當這個美好的小世界與惡狼同在的時候,不知道還能不能稱之爲天堂呢?”
果然,這句話落就聽見身邊的噪音戛然而止,他微微的拿餘光去看她,只見這個剛纔還如同出籠的鳥兒一樣雀躍的小女人面色同剛纔還在歡呼着的雙手都僵住了,五秒後恢復面部表情,雙手放回並着的腿上,垂頭,眼觀鼻,鼻觀心,也不張目四望了,老老實實的不出一點聲音。
他不僅怦然一笑,但小心翼翼的及時收住了剛出口是聲音。
身邊的女孩聞聲怒目而來,他餘光捕捉到,卻故作理直氣壯的理都不理她,似乎剛纔那壞人心情的損事壓根不是他做的一般。
就知道這裡酒家的某隻狼老闆給她的心理陰影還沒有褪去,一提那位見面就對朋友妻下手的朗肆先生,立馬將她所有的忘形都給收回來了。
唉!如果不是逼不得已,有那個男人會希望用別的男人來管束自己的老婆呀?他又不是真的那麼無所謂……起碼,現在不是那麼無所謂了;可是她被自己乖乖恐嚇住的樣子,不得不說,還真的很好玩呢!
以後跟那匹狼說說,或許還可以令她更聽話也說不定呢?
他這樣想着,眼睛卻不由自主邊開着車邊往外邊搜索而去。
唉!這麼個小地方到底有沒有她所說的那麼好啊?
其實他還挺好奇來着,瞧被他壞了心情她撅着嘴的幽怨樣,心底某一角落,其實還是挺希望同她的視線,追隨在一個地方的,那樣的話,他們之間的距離是不是就會又拉近許多呢?
他這樣漫邊無際的想着,眼睛隨意的搜索着,怎麼看還是自己剛纔所看到的那些,平平庸庸而已,哪有她所說的那麼好?
正在失望之中埋怨着身邊這小女人眼光不行之際,還真讓他看到了不錯的東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