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
“呵呵!你還是這個樣子讓人感覺可愛!”
他的行爲招來曦兒排斥的目光,看看自己的手和她之間的距離,他才意識到,以他們的關係,這樣的舉動似乎過分親密了。
掩飾性的咳了兩聲他坐回原位,讓前面的司機開了車子,不多時纔想到什麼。
他又問身邊的她。
“你今天一天都在幹什麼了?不是說好了嗎?我們等了一天都沒有等到你!”
說到這裡原本不好的心情又回來了,曦兒卻很無辜,看他的眼神其中的困惑絲毫不見有僞裝的痕跡。
“什麼啊?”
錦御殤轉頭,企圖平復自己又有些往上竄的火氣,他想,她昨天震驚的估計真的什麼都沒有記住吧?
於是好心一點的提示。
“婚紗,禮服,婚禮,你沒忘記吧?”
這個也忘記了嗎?
那未免也太不將他先生放在心上了吧?或許,就是因爲明知道這個婚姻的目的?纔沒什麼好激動的?
他揣測着,卻在看到身邊的女孩慢慢的想起這回事後懊惱的神色,才知道,她是真的,不,小,心,忘記了!
然後就是很抱歉的對他說。
“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那個,你等了好久吧?”
他用了好大的耐力纔沒讓自己的火氣表現在臉上,聲音卻冷了一些。
“哦!是嗎!我倒是沒等,不過爺爺他老人家可是望穿秋水了!”
“啊?”
那個,似乎她不是他的新娘吧?
他的目光不知不覺中又落到了身邊的女孩身上,一身輕鬆,甚至連包包都沒帶,除了懷裡抱着的哪個什麼玩意,怎麼也不像是離家出走的樣子呀!
不禁他心底又升起一種不好的感覺,他不是,被人耍了一通吧?
“你不是被你那個鐵黨閨蜜趕出來了嗎?爲什麼一點行李都沒有?”
話問出口就有些後悔了,這不是找嘴巴打嗎?那個女人什麼人他雖瞭解的不算太清楚,可是能夠無償關懷一個萍水相逢的路人甲朋友的女人,也不該是一個因爲一個朋友笨而把人趕出家門惡毒女人吧?
而曦兒更多的是困惑。
“我是被青兒趕出來了啊?不過是被趕出來修理我摔壞的電話而已,爲什麼要帶行李?”
她還向他舉舉她懷裡的小電話。
他是在她說明的情況下才知道那個是電話的,因爲那是一個馬桶式工藝品的電話,要比平常用的小一號,聽筒蓋在馬桶上邊的地方,按鍵估計就在馬桶蓋子下面吧。
他感覺自己的呼吸有些不暢,坐的離她遠了點,用手順了順胸口。
早晨她掛他電話摔的就是這個“電話”是吧?還馬桶式,還玩的不亦樂乎……這女人,什麼品位?
曦兒奇怪的看着反應奇怪的他,三分鐘後就見他跟前邊的司機借了電話交代着助理!
“小柯!通知付哥一聲人找到了,不用再調動人員了,另外,找人到東風路來,把少奶奶的行李都收拾打包到我家裡來。”
他這話一出不只對面的人疑惑,身邊的曦兒也嗯驚訝的看着依然在通電話的他。
“什麼爲什麼,問那麼多做什麼,讓你怎麼做怎麼做就是了。”
話完,很果斷的掛斷,將手機還給了司機。
然後面對那雙直直的看着自己,毫不避諱的清澈大眼,對於那其中的疑惑,不予回答。
曦兒卻不會因此而放棄。
“爲什麼?”
“什麼爲什麼?”
他不看她,她卻一刻不放鬆的盯着他。
“你憑什麼自作主張讓我搬家?”
女孩的情緒顯然不是太好了。
旁邊的人總算有了反應,不過依然是讓人感覺很差勁的傲慢就是了。
“憑我現在是你法律程序上的老公,憑我不想再讓那女人有捉弄我的機會怎麼了?”
“你……”
曦兒氣急,想跳起來呢車裡的空間又不夠大,再下一秒意識到他後邊的話,不禁又樂了起來,往他那邊靠近了些,頗有興味的盯着他的臉瞧,瞧的錦御殤有點後悔了一時衝動說了不該說的了。
“哦!你惹了青兒對不對?一般就是真流氓也鬥不過她的,你做了什麼讓她恨到捉弄你呀?”
錦御殤反而更不好開口了。
想在想想當時的反應真是好笑呢,這女人是他的誰呀?憑什麼讓自己爲她牽腸掛肚被人捉弄了還擔憂她的安危?
現在好了,還被她調侃?
心情大大的不好,煩躁的將她的臉推開,他懊惱的甩給她一句。
“不關你事,一邊去!”
曦兒倒在了車門上又自顧自的坐起來,深深的感覺這男人彆扭的異常。
她
也不是個喜歡探究別人隱私的人,既然他說是她被青兒趕出家門,按照她的推理就是……青兒利用他對她的愧疚心大大的打擊了他一把,自損形象的讓他認爲因爲他的疏忽讓她陷於多麼危險的境地。
唉!青兒是爲她抱不平順便出出自己憋的一口惡氣呢!
這位先生不打算說她也沒打算繼續問下去,當然,更不可能再去熱臉貼個冷屁股給他解釋些什麼,彆扭就彆扭吧,總體上她可不欠他什麼。
“我不去!”
摸摸鼻子自顧自的在邊上邊玩馬桶電話邊明確的聲明。
那男人又說;“反正遲早要離開那裡的,就當先適應一下環境!”
她的動作停住,怎麼,怎麼感覺這話怎麼聽怎麼彆扭?她不是他真正的新娘吧?憑什麼全權由他做主?
車子平緩的行事在回繁華市區地段的路上,車廂裡的氣氛說不出的怪異。
錦御殤實在受不了那樣一雙清澈的眼睛以那樣的眼光看自己了,無奈解釋道。
“就算是假的你總還是要住到我家裡來的,甚至必要時還要一個房間,我有自己的女朋友又不會對你怎樣你擔心什麼呀?”
曦兒搖頭,然後換了很爲難眼光看着他。
“可是我不喜歡你們家的大房子,沒有青兒給我的小房間可愛!”
他給她憋的一口氣有些上不來,真想撬開這女人的腦袋看看裡面到底是些什麼組織,爲什麼她的思維喜好總是和正常人背道而馳呢?
忍了又忍他才讓自己的情緒冷靜下來和這女孩平靜的說話,而且,是據理力爭,毫不退讓。
“程小姐!別忘了,咱們明文規定白紙黑字,怎麼?現在推三堵四,想反悔嗎?”
他露出個“你敢反悔我更有辦法對付你”的笑容,讓曦兒背脊一陣惡寒,顫悠悠的抱緊了懷中的馬桶電話,退的離他遠遠的,臉上掛着與行爲極爲不符的獻媚笑容。
“嗨嗨嗨!怎麼會呢?錦大總裁風華絕代雍容不凡……”
發現他的面色並沒有因爲她的讚許而轉變的好一點反而陰冷的更加可怕,她立即該做一副嚴肅誠懇的態度,重新說道。
“氣宇軒昂帥不可當,別說是有證又有錢賺的掛牌新娘了,就算只是免費的義工女友也是光輝無限的,怎麼會不願意呢?”
那人的臉色這才陰轉晴,只是笑的依然讓某隻沒原則的小畫家不敢離開角落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