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他就想讓她哭的更厲害!
這是什麼邏輯,這是變態邏輯,只有變態纔會這麼想啊!
厲寶姿好歹也是警校畢業的,知道變態犯罪者的心理不同於常人。
變態犯罪者是什麼樣的,就是keen哥這樣的!!
厲寶姿咬着下脣,哽咽着,絕望着,他分開了她的腿,然後……
咦,厲寶姿發現事情和她想象中的有點不一樣,他分開了她的腿,然後利用她的腿這樣那樣,但並沒有那個她。
抽噎了一下,修長的脖頸也跟着痙、攣,厲寶姿含淚的水眸睜開了,雖說情況比她想象中的要好,但也沒好太多,她還是和他有身體接觸。
這樣子,她的清白也算是不在了吧。
透過那,她能感受到他的脈動,他心臟的躍動,他和她皮膚貼着皮膚,那麼近,又那麼遠。
像是有一把火在她體內燃燒,燃燒她的理智,燃燒她的恥辱……
嗚嗚嗚,厲寶姿好想哭,但反而哭不出來,只剩下那種受傷了般的哼叫。
她想要一腳蹬開他,但身子軟了半邊,雙腿更甚。
她好討厭這樣的自己,因爲不受控制,因爲口是心非。
當她被剝的像小羊一樣光溜溜的,他就抱着她躺下了。
他一隻手臂摟抱她,一隻手臂搭在她頭下,給她當枕頭,很快就進入睡眠。
厲寶姿又一夜的失眠了,首要的原因是身體很髒,他的東西弄在她身上到處都是。
其次……是因爲他好奇怪。
厲寶姿再一
次望向他寧靜的睡容,爲什麼沒有做到最後,她還以爲他會剝下她的衣服,直接那個那個。
結果,他只是在所有都結束後,才脫下她的衣服,扔到牀下去。
……或許,這是一個變態的獨特變態行爲吧。
思緒輾轉着,厲寶姿直到很晚才睡,但翌日清晨,她卻是很早就醒來了。
門被推開,厲寶姿立即驚醒,身子本能的往後瑟縮,結果碰到一堵堅硬如鐵的牆壁。
是他!
厲寶姿意識到是誰,趕緊又將身子退開,離他遠點。
男人的清晨狀態果然是最恐怖的,她又感受到他強悍的男性驕傲了。
走進來的是一箇中年婦女,溝壑的臉上滿是滄桑,她對着厲寶姿和善的笑笑,就收走地上的髒衣物,在牀邊放下一套乾淨的異域衣服。
厲寶姿身後的男人聽見聲響,翻了個身,繼續睡。
厲寶姿趕緊衝中年婦女打手勢,做出左搓搓右搓搓的動作來,她想要洗澡,洗澡,很想!
那男人留在她身上的味道,濃濃的男性麝香,已經足足有一夜了,她擔心,再不趕緊洗掉,以後都會洗不掉!
中年婦女沒看懂,疑惑不解的望着厲寶姿,厲寶姿又用手在身上比劃,左搓搓右搓搓,與此同時,做着嘴型,小聲道:“洗澡,洗澡,我想要水!”
中年婦女還是懵懂的看着厲寶姿。
這時,厲寶姿身後的keen哥懶洋洋的開口了,說出一大串她不懂的話,音質慵懶中透着性感,“%¥##%”
中年婦女點點頭,走出去,待再進來時,她端着一大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