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出聲,不能動。
因爲宿舍的牀很脆弱,動作稍微大點就會發出咯吱聲,
厲黎川在動,動的很小心,動的很吃力,他從未做過如此艱難的。
難受,壓抑,痛苦,卻又偏偏痛快到極致。
他想像狼一樣對月嚎叫,但牀簾外有女生在嘰嘰喳喳:“噯,你們說那會不會是我們學校男生,因爲喜歡我們宿舍樓某個女生,所以想偷潛進來表白。”
“不會吧,哪有半夜一點潛進女生宿舍的,那不是表白,是想欲行不軌吧。”
“也是,那你們說後來來的那羣人是誰,好冷好酷的感覺,像美劇裡的007……”
秦多寶不敢動,要是被室友發現,她在宿舍藏了個男人,那個男人還對她那樣這樣,那她真的沒臉再做人。
這夜,秦多寶和厲黎川都未睡,他一手掐着她的細腰,一手揉着她的雪峰,他不停止,不放手,她根本無法睡。
兩點多鐘,三名室友全都熟睡,還有個人打起了響呼嚕。
秦多寶和厲黎川同時將頭鑽出被窩,一身的汗,衣服溼了,牀單溼了,頭髮汗淋淋的。
狹窄的空間裡,縈繞着無法言說的潮溼氣。
秦多寶早就沒再捂着厲黎川的嘴,他將她的手指含着嘴裡,細密啃咬,砸弄,吸`吮。
她試着抽出來過,結果他叼住不放,還用眼神警告她:她敢抽出去,他就咬斷她的手指!
難熬的一夜結束。
早上七點,三名室友陸陸續續起來,洗刷,吃早餐。
“秦多寶,你還不
去上課嗎,要遲到了。”有室友揚聲喊了一聲。
秦多寶啞聲應道:“費費,你幫我向老師請下假,我痛經,第二節課就到。”
室友答應了,三人趕着去上課,寢室門關上。
這時,秦多寶纔敢用力推開厲黎川,順便將他推離出體內。
她紅着眼眶,抖着手,取過牀頭的紙巾清理自己。
此刻的她,有着無法言說的美,粉澤的肌膚,散發着若有若無的自然幽香,像桂花,又像青草。
厲黎川見狀,眸光一閃動,隨即強勢的從後面圈住她身子,搶過她手上紙巾,幫她套好小褲、睡褲,附在她耳畔,低沉磁性道:“別清理了,就這麼着去上課。”
說完這句話後,厲黎川自己先愣了一下,要是懷孕怎麼辦?
但轉而,他又想到家裡的催促,就算不結婚,那也先留個後,隨便怎麼來的,只要身上流着他的血。
其實秦多寶要是懷上也不錯。厲黎川想,她是個很好拿捏的女孩,將家人看的極重,面子又薄。
秦多寶未理會他,推開他下牀,去浴室整理自己。
十分鐘後,秦多寶悶頭出寢室,她首先去學校最近的藥店,買了一份事後避孕藥,而後急衝衝趕去上課。
寢室內,厲黎川彈了下昂首挺胸的小厲黎川,嘴角漫不經心勾起,嘲笑道:“怎麼辦,你好像不太受歡迎。”
中午下課,秦多寶回到寢室。如她意料之中的,厲黎川果然離開。
她鬆了口氣。
但這口氣未鬆多久,就再次提起來。
因爲次日,厲黎川光明正大的來學校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