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琳是窮困人家的孩子,我們也格外心疼她。帶着這份心疼,我們焦急的找了一個又一個的歌廳。除了歌廳,還有酒吧。找的很累,不想放過每一個地方。
找到第十幾個酒吧時,我們看到了一羣和夏琳同樣大小的孩子。也不能說是孩子,算是我們的同齡人吧。
五個男生,兩個女生。兩個女生都喝醉了,五個男生猥瑣的笑着,在兩個女生身上亂摸。如果沒猜錯的話,他們應該是夏琳的同學。
有個小黃毛,一副混子的打扮。扎着一個耳釘,看那造型,他應該就是夏琳認識的混子。
“夏琳呢?”扒拉了小黃毛一下,我問他。
“你嗎比,你誰啊?”小黃毛不屑的問我,打擾了他的好事,他很不耐煩。
沒多說,重重一個耳光扇去,小黃毛被我打懵了。不光是他,其餘四個男生都懵了。詫異的看着我們,一時不知所措。
幾秒鐘後,小黃毛反應了過來,罵了一聲草你嗎,朝我一拳打來。大豪傑一腳,小黃毛被踹的倒飛出去。吧檯前是一排凳子,坐在上面很隨便可以轉的那種。連着小黃毛,還有他的幾個同學,幾個人摔成一片。
凳子壓在他們幾個身上,小黃毛還沒來得及爬起來,大豪傑衝上去又是一腳。這一腳踢的小黃毛一聲慘嚎,小黃毛在地上呻吟着爬不起來。
抓住小黃毛的頭髮,我狠狠的扇了他兩個嘴巴子。下手重,鼻子和嘴巴都被我打出血了。吧檯的調酒師好像認識他,想多管閒事。
“你們幹什麼的啊?”調酒師問我。
指着調酒師,我惡狠狠的說,“滾!”
看出我是個硬茬子,調酒師沒敢吱聲。不過他手中按着電話,應該是發信息叫人了。沒理他,我摔碎了一個啤酒瓶子。鋒利的斷茬,抓住小黃毛一隻手我就狠狠紮了下去。小黃毛的手頓時流了很多血,他疼的使勁掙扎。大豪傑重重一腳踏在他後背上,踩的他爬不起來。
“夏琳呢?”我再一次問。
“在裡面,跟我哥在一起呢。”小黃毛哭着對我說。
高中的混子,果然已經沒法跟社會混子相比了。混到現在,我們已經不算普通的混子了。我們是地道的黑社會,地道的亡命徒。
踹開兩個門,看到了三個青年撫摸一個女孩玩。女孩上衣都被脫了,三個青年在她身上亂摸她根本不知道。夏琳的臉紅紅的,擺明是被下了迷幻藥。草他嗎的,夏琳還當小黃毛是好朋友呢,他居然這麼對夏琳。
氣不打一出來,我拎起一個啤酒瓶子就砸在一個混子頭上。瓶子碎了,混子悶哼一聲捂着頭回頭看我。
大豪傑一個大腳,一人被踹的狠狠撞在沙發上。又是一腳,那人吐出一口血,萎靡的低下頭。
“你嗎比。”還剩一個混子,他掏出刀子朝我捅來。沒理他,我去扶夏琳。大豪傑抓着他的手用力一扭,刀子掉在地上。抓着他的頭髮重重往茶几上一撞,茶几碎了一片,那混子的頭也流了很多血。
“打,往死裡打。”看着夏琳赤裸的上身,我無處下手。脫下自己的半截袖,罩在了夏琳白嫩的身子上。我把夏琳抱在懷裡,惡狠狠的大豪傑說。
不用我說,大豪傑已經下了很重的手。又連撞了幾下,混子頭上全是血,倒在地上喘着粗氣。不解恨,我踢了他幾腳。走的時候,混子問我們,“你們叫什麼?”
“張明!”想了想,我對混子說。
“張明?”混子問我。
“對,不服找我。”我對混子說。
“行,你等着。”混子喘着粗氣對我們說。
“不用我們等着,明天這個時候,我們來砸這個酒吧。你在這等我們,看不到你,我在見到你就殺了你。”我對混子說。
“哈哈哈,殺我?”混子笑了。狠話誰都敢說,他覺得我在吹牛比。
打傷這些混子,我們已經給夏琳惹了麻煩。他們要是報仇找不到我們的話,他們一定會找夏琳。爲了保護身邊的人,我們不能這麼安逸下去了。我們要混,在黑山打出一片天下,然後帶着我們的黑山大軍,回去找王東宇報仇。
叫了出租車回的我們家,夏琳這個樣子,我們不敢給張姨看。張姨是苦命人,不想在給她看夏琳被欺負了。要不然,她會擔心。
打了個電話告訴張姨,“張姨,找到夏琳了,夏琳還和同學玩呢,一會兒就回來了。”
“沒事就好。”張姨鬆了口氣。
看着夏琳,大豪傑問我怎麼辦。想了想,我對大豪傑說,“打盆涼水來。”
“行。”大豪傑去端水,我又讓大豪傑給我拿了塊毛巾。
夏琳的臉紅撲撲的,身子也燙的厲害,跟發燒了一樣。看這樣子,迷幻藥下的不少。心裡更恨那個混子,這東西跟毒品差不多,服食的多了容易對身體產生副作用。同時,還容易上癮。用涼水擦拭着夏琳的額頭,還有她的脖子和胳膊等部位。身子沒敢擦,男女授受不親,那麼做我就是猥瑣了。
擦了很久,換了不少水。咬着牙,連她白嫩的大腿和白皙的小腳也給擦了。擦了好幾遍,夏琳的身子總算沒那麼熱了。她睡的很甜,想了想給她蓋了一條毯子。我對大豪傑說,“就讓她在家裡睡吧。”我是什麼人張姨知道,如果我是壞人,恐怕張姨也不會讓我們住在她家樓下了。
給張姨打電話報的平安,我說夏琳喝多了,怕張姨打她,就讓她在我們家睡吧。張姨搖了搖頭,嘆口氣說可以。她家困難,張姨給夏琳買的生日蛋糕,還有費盡心思做的一桌子好飯好菜,恐怕就這麼瞎了。
第二天夏琳睡醒,一聲尖叫,我和大豪傑跑出來夏琳就打我們。“張明明,我怎麼穿你的衣服了?”夏琳瞪着眼睛看我。
“你讓人下藥迷了,自己的衣服沒了,我給你穿我的衣服怎麼了?”我冷冷的看着夏琳。跟以前比,我越來越正經了。
“下藥?”夏琳臉紅了,皺着眉頭看我。
懶得和她說,我點了一支菸,打開電視看早間新聞。大豪傑對夏琳耐心,他一直對夏琳認真的講。說完,夏琳哭了。她流着眼淚,看着特別委屈。
“早告訴你別跟混子玩了,你不停。”我撇撇嘴。
“不用你管!”夏琳跟我喊,哭的更傷心了。大豪傑哄她,我跟大豪傑說“你別哄她,讓她長長記性。活該,看她以後還敢跟混子玩不。”
夏琳含着眼淚看我,好像特別恨我。我苦笑,愛恨不恨。
“回家去吧,趕緊把你自己衣服換了。如果你媽問你怎麼穿我的,你就說你吐了。聽到沒?”我對夏琳說。
夏琳還蹬我,瞪的我心裡直發毛。扭過頭,聞到香菸的味道,大豪傑也點了一支菸。安靜了一會兒,夏琳自己去洗手間洗臉。洗完臉,夏琳才往外走。走的時候,夏琳還狠狠的瞪我。我沒看她,覺得她有病。
“明哥,夏琳挺好玩的。”大豪傑笑着對我說。
“差點給人禍害了,可不好玩咋的,傻比一個。”我對大豪傑說。
中午張姨叫我們去她家吃的飯,生日蛋糕,昨天的菜從冰箱裡取出來熱的。張姨說,“不好意思,讓你們吃剩菜,昨天的飯我倒了,飯是新飯。”
“我在家也這麼吃,沒事。”大豪傑嘿嘿的傻笑,一口氣造了四大碗。一桌子菜,大豪傑幹掉一大半。
“王剛哥,你真厲害。”夏琳笑着看大豪傑。
“夏琳,生日快樂。”給夏琳買了個小項鍊,我遞給夏琳。
瞪了我一眼,夏琳不要我的生日禮物。張姨奇怪的看我倆,大豪傑傻笑。她發小孩子脾氣,我笑着取出小項鍊掛在了她的脖子上。
“難看死了。”夏琳嘴上說,然後去照鏡子。
一天過的不錯,晚上九點多。我和大豪傑走到那個酒吧,酒吧裡有很多混子,大概二十幾個。
“這個酒吧以後我罩了,不服的跟我出來。”看着二十多人,我冷冷的說。
說:
昨天失眠,一夜沒睡着。早上寫了兩更睡的覺,下午才醒。哎,身心疲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