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帶我出去。”對小米已經沒什麼感情,我跟她說話也沒有客氣。
小米看着我沒出聲,美麗的眼睛一直流出淚水。我們一次又一次的對她好,她卻一次又一次害我,我們對她已經沒什麼感情可言了。捂着小米的嘴說,“賤人,你不放我出去我就整死你,你信不?”說完,我加重了手中的力氣。
小米知道我的手段,她被我按的有點疼了趕緊點頭。
“你先把我手銬子打開。”我對小米說。
活動不方便,就算我帶着小米走出去,我還是沒法跑。小米身邊那混子挺厲害的,我什麼都沒有,如果我就這麼跟小米出去,他可能一槍就把我解決了。
小米被我按着說不出話,她看看我的手,示意我把手拿開。我覺得她有什麼話想說,又怕她突然救命。我想了想對她說,“想說話我放開你,但是你別跟我耍花樣。你要是敢耍花樣,我整死你!”
我說完,小米點點頭。確認她不敢耍花樣,我鬆開了她。鬆開小米,小米深深的吸了幾口氣。她喘着粗氣瞪着我說,“我沒有鑰匙,打不開你的手銬子。”
“草,別幾把裝,你跟他們要鑰匙他們會不給你?”我冷冷的問小米。
一句話,小米被我說的啞口無言。她說,“行,我現在喊大龍。”
怕小米把大龍喊進來對付我,我跟小米說,“你先等等。”小米不知道我想幹什麼,她奇怪的看我在屋裡翻來翻去。
我想找把刀子,但是屋裡沒有。這個屋子是小米住的屋子,小米的包就放在牀上。翻了翻小米的包,我找到了一面小鏡子。女生都愛美,我看着小米的鏡子心思一動。
打碎了小米的鏡子,我拿着半片玻璃說,“賤人,你把手銬的鑰匙給我拿來,你要是敢耍花樣,我直接劃了你的臉。”
小米聽我說我要劃她的臉,小米臉色慘白。看着我,小米說,“你不可能劃我的臉,你不是那種人。”
“嗎的,別把我當好人。你他嗎要敢耍花樣,你看我劃不劃你的臉?”其實要讓我真劃小米的臉,我還真下不去手。我也是故意嚇唬她的,她要是真耍花樣我也沒辦法。
我以前的事小米都知道,她知道我是個說到做到的人。想了想,小米對我說,“那行,我叫人給你拿鑰匙,拿了鑰匙你放了我。”
“等等。”我心裡又有了一個主意。
我覺得我挺傻的,有這時間拿鑰匙,我直接抓小米當人質,讓她把我們的人全放了好不好。我對小米說,“我不用你給我拿鑰匙了,你把我們全放了。”
“把你們全放了?”聽我說完,小米大吃一驚。
“對,你帶我們走。”我對小米說。
“不可能,我說了不算。”小米看我讓她帶我們走,她很乾脆的搖了搖頭。
“草,少騙我,你說話這麼有份量,你還能說了不算?”我拿着鏡子碎片走到小米旁邊對她說。鏡子碎片挺鋒利的,在陽光下有點晃眼睛。
看着我的鏡子碎片,小米皺起眉頭說,“我說了真不算,你就是真把我的臉劃破了也沒招。你們幾個是重要人物,虎爺特意吩咐我們看好你們。現在是算東子來了,他也沒權利放你們。”
“虎爺?”聽到虎爺二字,我心裡狠狠吃了一驚。我一直覺得小米有背景,現在終於知道她背景是誰了。虎爺是我們省裡的大混子,地位高,資格老,在省裡很有面子。想不到東子和彪子爲了當上市裡老大,竟然不惜找外人摻合我們的事。
虎爺是老混子,他的勢力在省裡蓋了半邊天。他不光手下小弟多,白道朋友也很多。在省裡,虎爺算是黑白兩道通吃的人物。
“你跟了虎爺?”我問小米。
“沒錯,我現在是虎爺的女人。”小米冷笑着看着我。說到虎爺的時候,小米有些驕傲。
虎爺一把年紀,人都四十多歲了。小米跟虎爺在一起,給虎爺當女兒都夠了。真想不到,小米爲了上位報復我們,竟然不惜給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當小三。
看着小米,我問小米,“那你就是沒辦法放我們了唄?”
“恩,大龍是虎爺的人,他跟着我,就是特意替虎爺看着我的。我要是揹着虎爺做了什麼,他肯定告訴虎爺。就算我想放你們,我也沒那權利,你們幾個,得他說了算。”小米認真的對我說。
兄弟之爭已經夠讓我心煩的了,現在又冒出了一個虎爺。覺得東子太傻,不該與虎謀皮。他把虎爺引到我們市,我們市以後肯定不得安寧了。
越想越心煩,我對小米說,“行了,你先把鑰匙給我要來在說。要鑰匙的時候老實點,要不我劃了你的臉。”
“好。”小米不敢拒絕我,趕緊開門叫外面的大龍。
打開門,小米說了給我拿鑰匙的事。大龍果然不是全聽小米的,他聽小米說完要給我拿鑰匙的事後,果然拒絕了。“米姐,張明明的鑰匙我不能給你。張明明狡猾,還有點本事。要是打他的手銬,你該有危險了。”
“讓你拿就拿,哪來那麼多廢話。”小米訓斥大龍。
被小米訓斥了,大龍冷哼一聲,“米姐,給張明明鑰匙也行,你給虎爺打電話吧。虎爺同意了,我在把鑰匙給你。”
“行,你等着,我給虎爺打電話。”小米看大龍態度不好,她也有點不高興了。要是這點小事都沒法要求大龍,小米以後也一點面子都沒有了。
小米揹着我們拿着電話走了很遠,看小米賤笑說話的樣子,我心中暗罵賤比。在看大龍,估計他跟我想的一樣。
小米既然已經成了虎爺的女人,那他倆肯定幹過那事。二十歲的女孩子會撒嬌,小米只說了一會兒,虎爺那邊好像就同意了。小米板着臉遞給大龍電話,“你跟虎爺說吧。”
看看小米,大龍接過了小米的電話。拿着電話,大龍一個勁的點頭答應。“是,是,是,恩,我聽你的。虎爺你放心,我肯定保護好米姐。”
放下電話,大龍盯着我說,“張明明,你小心點,要是你敢耍花樣,我一槍斃了你。”
撇撇嘴,我沒理他。草他嗎的,等我打開手銬,我倆誰斃了誰還不知道。一個省裡的混子,到這裡屌個幾把屌。他剛纔把黑子打的夠慘,我有機會不好好整整他,我他嗎不姓張。
大龍叫門外的其他幾個混子看着我們,然後他去給我們拿鑰匙。關上門以後,小米看着我對我說,“張明明,現在這個廠房到處都是人,你跑不了的。”
“這個不用你管,你給我拿鑰匙就行了。”手裡藏着鏡子碎片,我對小米說。
等了幾分鐘,大龍就拿來手銬的鑰匙。被打開手銬,我活動了一下手腕覺得很舒服。一直都是兄弟們幫我,呆會兒就該我自己動手幫兄弟們了。
“米姐,就算讓張明明寫信,也不用給張明明打開手銬吧?”大龍看着我輕鬆的樣子,不高興的問小米。我明白了,小米是故意跟虎爺撒謊,要不虎爺不能讓大龍給我打開手銬。
“不打開他的手銬,他就不寫。他不寫,我有什麼辦法?你別問了,快出去吧。”小米對大龍說。
“行!”大龍看看小米鼓起的胸脯,大步走了出去。走出去的時候,他猥瑣的看了我倆一眼。那種眼神,是個男人都能懂。草,他以爲我倆想偷情呢。
看大龍關上門,我把屋裡的門給反鎖了。這樣的話,大龍肯定更以爲我倆偷情。
嗎的,他願意怎麼想讓他怎麼想吧。我一邊心思,一邊拿手銬把小米拷在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