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學到高中,數學最高六十分兒,最低無下限,英語最高五十九,從未及格過,語文算是一枝獨秀,可也沒跑出八十外去。”景丞丞斜睨了她一眼,將長腿壓在她倆大腿上,“小姑奶奶,您這成績預備考哪兒的大學?”
紀茶之沒聲兒了。
打小兒那就不是什麼好學的孩子,更別提勤奮,這詞兒跟她絕緣,只是眼下被這樣從景丞丞嘴裡說出來,女孩子的薄面兒到底還是有些掛不住。
她噘着小嘴兒,不高興了。
那紅嫣嫣的脣吶!
景丞丞只要一想到那瓣小脣將自己吞進去時候的舍予爽,渾身上下就跟通了電似的酉禾麻,哪裡還捨得說她什麼,腆着笑臉樓了她,“瞧你,還惱上了,我又不是說你不好,你只是興趣不在念書上,先前跟着紀老頭兒混古玩圈兒不就學得挺好?”
“說的這麼好聽,你其實就是想軟禁我吧,早上進門的時候你可是跟小蔣吩咐了,沒有你的允許,不準任何人隨意出入懶園兒。”
紀茶之蔫巴巴的嘀咕了一句,沒精打采的小模樣又把他給心疼得一揪一揪的,別說是取消禁閉,就是她要掀了天兒那也得由着。
“真想出去?”
“嗯。”
“學會老實了沒有?”
“嗯。”
“那成,把這玩意兒給我從頭到尾認真臨摹一遍,畫好了我就饒過你這回。”景丞丞伸手在牀頭櫃抽屜裡摸了摸,將一本巴掌大小的黃緞小冊子丟到她面前的被子上。
紀茶之狐疑的瞥了他一眼,拿起一看竟是本保存極其完好的春宮秘戲圖!
瞧這風格、紙張怎麼也得是唐代的作品,再往後翻了翻落款印章,居然還是宮裡面出來的東西!
“你要畫你自己畫去,我可沒這樣的好本事。”
她跟撿了燙手山芋似的拿着,卻沒捨得丟開,雖是上不得檯面的東西,但這畫家的畫風並不比任何一個大家差到哪裡去,若不是景丞丞在旁邊沒安好心的盯着,她倒是想好好欣賞一番。
景丞丞自然是沒安好心的。
他笑着爬起身,趴到她跟前兒一瞧,嘖嘖,小臉兒都暈紅了,薄薄的臉皮在那一小束陽光的照射下乾淨得近乎透明,甚至能看清一些細小的毛細血管,眼睛清亮淡蕩,偏生朦朧中又帶了些許嬌嬈。
淡如玉,濃如茶,大氣的嫵媚。
這樣天生的尤物,除了由着他親自來一步步開發,人生還能有比這更好的樂趣?
紀茶之被他看得不自在起來,尷尬的將小冊子丟回他懷裡,“不務正業。小蔣說今天會讓人去拜訪夏晨曦,我要一起去。”
“畫好了就給去。”景丞丞嬉皮笑臉的拉開她的睡袍,將小冊子塞進了那對白晃晃的小兔子中間,起身穿衣服,“這幾天我不在家,你好好兒畫着,等我回來檢查。”
那語氣稀鬆平常得就像是出門前的父親叮囑自個兒的閨女好好寫作業似的,只是做的卻全是那不要臉的勾當。
紀茶之看着他拿了牀尾凳上皮帶在系,明明只是個簡單動作,在他做來卻是格外的優雅從容,那雙好看的帶着天生的藝術家氣質的手搭在皮帶扣上的時候,你會莫名的想要他再解開去,然後你就心甘情願的跪倒在他腳下……
目光不經意滑落到他西庫底下的突起。
這得是多強悍的忍耐力!
小嘴兒抿了抿,口月空了無端端溼潤了不少。
“走了,記得想我,不然……”景丞丞嘿嘿了兩聲,一副壞相,伸指在那對柔車欠上彈了彈。
紀茶之忙不迭躲到一旁,目送着他出了門,又目送車子出了院兒,這才趕緊撈起魚盆兒裡的手機,按照網上教的方法又是吹又是擦,在心裡將那壞貨來來回回罵了好幾遍。
幸好手機的防水功能尚算可以,到下午再開起來,居然也沒什麼大毛病,只是那接二連三的來電提醒吵得她有些頭疼,正準備靜音,電話鈴聲便響了起來。
隔壁阿姨在那頭嚷得有些着急,“小茶啊,趕緊回家來一趟,你大伯母早上找了開鎖公司的人去你們家,門都撬壞了,聽說馬上就要拆到咱們這兒了,她打算籤合同拿錢呢!”
紀茶之一聽,這還了得!
房子雖然是他們住着,可房產證上卻是過世的爺爺奶奶的名字,這如果一簽字,起碼也得給大伯家分去一半,等父親出來住哪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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