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是個壞東西,它最會教人貪婪。
譬如前段時間景丞丞還在信誓旦旦的說着,只要我愛你就行,你愛不愛我沒關係的話,這會兒,在經歷過一定的被心愛之人喜歡着的美好後,他就開始想要更多,想要她的人她的愛她的一輩子,於是愛谷欠情谷欠佔有谷欠聯袂登場,將他推入那個名叫紀茶之的萬劫不復的深淵。
於是他時刻伸着手,等待着她,過程很漫長,結果很簡單,要麼你拉我上去,要麼你下來陪我。
反正……我們是要在一起的。
景丞丞只要一想到餘生是要跟這個小丫頭一起過的,他這心頭上的愛意就能氾濫成災,以至於眼神中包裹着她的時候,連空氣都是甜的。
“以後別見他了好不好?答應我。”紀茶之眼下說這話,並不見得她就是真的有多麼多麼愛上他了,這不現實,藥效沒那麼快,景丞丞心裡清楚的很。
他大概是被她那聲“老公”先給甜到的,於是妥協,就坡下驢,反正怎麼收拾那個不要命的男人,他有的是法子,實在沒必要跟她犟着,反倒白白惹她嫌。
紀茶之自然說好,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後再跟季節見面本來就會尷尬。
她見景丞丞面色平靜,曉得他這是不追究了,原本緊張的身子頓時放鬆下來,暗自長出了口氣兒,兩團柔車欠難而寸的膨漲這才被她覺察,好像快要炸裂了似的,一漲一鬆間,女焉紅中好像有什麼暖暖的水兒滾出來……
好不容易鬆快下來的心一下子又提了起來,因着之前有過“預防針”,睡衣中的情況她也隱約料了個大概,當下小臉兒紅得跟什麼似一樣,哪裡還敢再做逗留,忙從景丞丞的鞋上跳下來,拔腿就朝門外跑。
景丞丞哪裡曉得小東西這又是怎麼了,擔心的在後面追,只是一個跑一個走,等他進門兒,她已經“砰”的一聲把自己反鎖進了洗手間裡。
“茶茶,怎麼了這是?先給開開門。”他在外面曼斯條理的敲。
紀茶之拉開衣令頁子一看,果然那兩朵女焉紅上正有茹白色的汁兒往外冒,腦子裡頓時一片空白!
原先這種情況沒出現的時候她還一直抱着僥倖的心理,暗自覺得不會,現在這東西就那麼大喇喇的流着,順着白月貳的月幾膚往下滴……
老天!
她才幾歲?直接從一半個黃花大閨女兒一步跨成產女乃少婦?孩子還沒生呢!
簡直沒有比這更糟心的事情了!
怎麼辦?怎麼辦?
她像只熱鍋上的螞蟻似的急得團團轉。
外面敲門聲不停,越敲她就越心煩意亂,紀茶之憋着氣吼了一聲,“別吵我!”
敲門聲戛然而止。
景丞丞都不曉得自己又哪兒得罪這小祖宗了,分明剛纔在生氣的是他啊,這角色對調得太快叫他完全反應不過來。
“茶……”
浴室的門忽然被人一把從裡面拽開。
小丫頭雙手警惕的抱在身前,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你出去,我要一個人靜靜。”
一股子濃郁的女乃味兒撲鼻而來。
景丞丞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
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難怪丫頭這麼生氣,得是被驚着了,到底是個小姑娘,臉皮薄。
他眼睛一眨不眨的凝着她,目光全集中在她抱得緊緊的月匈前,脣角笑頗有深意,只看得她心裡發虛渾身不自在,愈發緊張起來,側着身從他身邊擦過,小心翼翼的往前走着,生怕這混貨一下子衝上來抱住她,以他的劣根性,今天非玩死她不可!
男人活兒不行惹女人唾棄,男人活兒太好卻也是煩心事兒一樁,恐怕是沒有哪個小姐姐喜歡每天被人草昏過去的,從“給我”到“求饒”,這個過程漫長到……古人還曾很浪漫的想了個四字成語來形容,“滄海桑田”,其中意義惹人深思哇。
紀茶之原想去拿個抱枕擋一擋,可是還沒等她走出去幾步,身後的狼已經撲了上來。
沒有,其實景丞丞是很溫柔的抱住她的,只是他的雙手放的位置有些差強人意。
“老婆,我餓了。”
甜滋滋的話兒卻帶着濃濃的情谷欠味兒,瞬時又把她身上的雅香勾得沉重,鋪天蓋地的虛空襲來,白汁兒一下子衝泳出來打得前襟濘了一片,誘人的味兒勾得他愈發飢餓難而寸。
景丞丞覺得自己這輩子都沒這麼餓過,哪兒哪兒都是空落落的,迫切渴求。
他有些失常的摟上她,三兩下退去了她身上的衣服,那對美好的柔車欠瞬間毫無掩飾的暴露在燈光中,也暴露在男人的視線之下。
兩顆女焉紅俏生生的綴着,白汁兒滴答着,水晶燈照射下來,照在女孩兒光潔的月幾膚上,那畫面極其聖潔又誘人。
“茶茶……”
男人撫上去的時候手指分明是顫着的。
欣喜、激動、愛慕……無數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他心底交織,這小女夭精,他是真的愛死了!
被他這樣點了火,紀茶之也走火入魔了,主動牽過他令頁帶,慢慢往牀邊退去……
玉本爲頑石,吸天地靈氣方成形,再經有緣人的手把玩盤溫方能稱之爲靈玉,這樣的有緣人摟着她,要着她,愛着她,糾纏何止一生,是世世生生。
正兒八經的一夜通宵達旦,整個人從裡到外從上到下都被掏空了。
天邊魚肚白的時候,景丞丞這才大發慈悲放過她,紀茶之累得只剩下出氣兒的勁兒,從早上一直睡到晌午纔算是稍稍恢復一些。
混貨壞歸壞,到底是心疼她的,在她醒之前就已經親自到廚房給她準備早午餐去了。
若不是夏晨曦打電話過來在那邊說,她幾乎就要以爲昨天那鬧得轟轟烈烈的事兒真的就這樣看似太平的翻了篇。
夏晨曦並不知紀茶之和季節之間發生的事情,打的還是懶園的座機,在那頭調侃着:“誒,季大帥哥來找你,說是你手機落他那兒了,你要不要……”
“你幫我收着吧,我現在沒空就這樣,千萬別給我打電話。”一聽到季節的名字,紀茶之當下就慌了。
手忙腳亂的正準備掛電話,季節的聲音突然從聽筒中傳來,“對不起。”
亢長沉重的一聲。
一親美人芳澤,哪有英雄肯放手。
沒有一個男人會在對紀茶之這樣的女孩兒心動後還能止住,這跟她體內的藥散發出的誘惑無關,是真的愛她,愛她的清純也愛她的嫵女眉。
女夭精勾人的魂兒也吃了人的心。
哪怕明知道她身後的男人不簡單,他還是想試試,只要紀茶之願意,他一定會不顧一切的帶她走。
這是每一個單相思者共同的病,叫做一廂情願。
“算了,你那天喝多了又燒壞了,我已經忘了,你也別記心上。”
紀茶之的聲音聽上去比平時清冷許多,帶着幾分明顯的疏離,這叫季節心如手揪,難受得跟什麼似的。
“忘不了。”如果沒有這事兒的發生,恐怕他到現在還不明白自己對她的心意有多強烈吧!
“小豆丁,我是真的愛你,不是喜歡,是愛……”
“季節,不要被我身上的藥味兒給誤導,我已經跟你說過一次,不想再說第二次,再者我已經結婚了,你看到的那個男人他其實是我的丈夫,我們已經領證,我很愛他。”
有些話一定要說透徹了才行,徹底斷了他的念想,免得春風吹又生。
在這方面,紀茶之的狠心是一絕。
景丞丞正好端着托盤走到門口,聽到裡面的說的話,頓下了準備推門的手,臉上的笑意喲,溫柔得能將人溺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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