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死丫頭怎麼說話的?老孃今天好心好意來給你出主意,你是不是不打算救紀百禮了?”
聽說她是爲了救父親而來,紀茶之的臉色總算緩和了一些,卻又不願表現出太過於溫和的模樣,便依舊還是擰着眉,儘可能的將聲音壓得淡漠。
“你先前不是說沒辦法嗎?”
“夫妻一場難道我還真能眼看着他去死嗎?”李茵推了推垂在肩頭精心燙染過的捲髮,多少有些得意,“我這可是花了大工夫的,以後你可別再見誰就說我對不起你們父女倆!”
“說吧,有什麼條件?”
“唉,我說,在你眼裡老孃我就是這樣的人?開口閉口的條件?”
紀茶之並不回答她,訕笑着從枝頭摘了片樹葉下來,來回翻看着。
“得,我可真是上輩子欠了你的。”李茵憤憤的在她面前來回踱步,“爲了你們這對父女倆我也算是操碎了心,偏偏卻還撈不到好兒,我自己個兒就是個賤的。”
“有事兒說事兒。”
“你哥哥說了,只要你答應能跟他在一起,他立馬……”
“打住!”沒等李茵把話說完,紀茶之便隨手將手裡的樹葉兒給揚了,“你就當今天沒來過,我也當今天沒見過你。”
她擦過李茵的肩膀,快步走向一輛剛被攔下的計程車,李茵不死心的追上去,在她耳邊不停的喋喋着:“你知不知道我爲了讓你哥哥幫忙說了多少好話?你倒好,還不領情?你要搞清楚,你那不爭氣的爸爸現在可是拿贗品偷換文物,身爲考古系的教授知法犯法,如果你哥哥不幫忙,他這輩子都甭想出來了!”
三兩句話,在人羣中炸了鍋,周圍過路的學生全都用異樣的目光看向這對奇葩的母女倆。
“別總是哥哥哥哥,他只是你姘頭的兒子,跟我無關。”紀茶之突然停下腳步,目光冰冷的在她臉上掠過,“還有,就算我爸爸死在裡面,那都跟你沒有一毛錢關係!”
她拉開車門,正準備上車,卻不知道從哪兒一下子衝出來數名警察,戴着大帽檐兒,三兩下就把不依不饒的李茵給制服了。
“別動,老實點兒!”
手銬“咔嚓”一聲。
李茵傻眼了,氣得直跳腳,“我說你們是不是有毛病,老孃犯什麼事兒了,你們憑什麼抓我!你們知不知道我老公是誰!”
“接到羣衆舉報,這裡有人販子想要拐帶未成年少女。”
警車“滴滴”的響,紀茶之忽然想到什麼似的,直直朝方纔下車的地方望去,果然,那輛邁巴赫依舊停靠在原先的位置上,一隻矜貴修長的手正從駕駛座車窗裡探出來跟她打招呼。
很顯然,他這是看了一整齣兒。
紀茶之跟計程車司機說了聲不好意思,甩上車門朝那邊那輛黃牌車走去。
駕駛座的座椅已經被放下,景丞丞正懶懶的躺着,雙手枕在腦後,一臉閒適。
“如果說還有人能夠幫上你,你是不是就不會找上我?”
車廂裡哥德堡變奏曲迴旋得正狂,他眯着眸,看上去很是平易近人。
可越是這樣的景丞丞,紀茶之心裡就越顫得慌,但是這會兒,已經不是要考慮他是不是生氣了的時候,既然有了契機,她必須得到一個確定的答覆。
紀茶之坐上車,放低了音樂聲。
“我沒有答應她。”她的聲音聽起來比早上的時候要生硬不少,像是揭了面具,不願意再戴上,像是……
破罐子破摔。
“我想見老紀。”這是從昨晚上以來,她第三次說同樣的話。
見不到父親安然無恙,她不踏實,而景丞丞模棱兩可的態度更讓她覺得不安,若非如此,她也不會還寄希望於李茵。
景丞丞沒應她,快速調整好座椅,發動車子,賭氣似的猛地踩了一腳油門,黑色的豪車跟子彈頭一般飛快彈出,打了個彎兒,直直橫在正準備離開的警車前,驚出紀茶之一身汗。
許是因爲黃牌車的緣故,警車沒動,上面下來幾名警員全都畢恭畢敬的侯到一旁敬禮。
“茶茶。”他意味深長的叫了她一聲,扭過頭,眸子閃爍得有些勾人,“我很喜歡這樣真實的你,不過如果你能從一開始就拒絕她,我會更喜歡。茶茶,你要記住,除了我,你不應該對任何人抱有希望。”
“如果你早點讓老紀出來,那是不是她就找不到跑來跟我談條件的資本?”紀茶之反問他。
景丞丞輕笑了兩聲,放下車窗,不近不遠的對警車內的李茵道:“你想嫁到齊家,我成全你,以後別再纏着她,她不是你的墊腳石,我也不喜歡別人騷擾我們家孩子。”
紀茶之詫異的看向他。
謝謝葡小萄77滴1頂皇冠,謝謝溫溫ww滴1杯美酒+1朵鮮花+10個磨鐵幣,謝謝離離垢滴1杯美酒,謝謝沐沐君mm滴1朵鮮花+1杯咖啡+50個磨鐵幣+謝謝qq書友7eb9434滴1朵鮮花,謝謝默小默滴1朵鮮花,謝謝如沫淚出滴1杯咖啡,謝謝贏嘉滴10個磨鐵幣,非常感謝親愛滴讀者君們支持,欠下你們一個世紀的加更,上架後會開始狂更,麼麼噠
暫定更新時間每天早上十點,上架前預熱基礎一更,歡迎加羣57948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