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泰娛樂會所,店面前裝修更奢靡繁華,一如四年前紙醉金迷。 丫丫眼中滿是好奇,我生怕她見到不好的一幕,試着想說服江墨言讓我先帶她回去。
誰知還在生我氣的某男根本就不理會我的眼神,直接將丫丫的小腦袋按在懷中,長腿一邁進了門童早已幫他打開的門。
這裡的包廂都是需要預訂的,看得出來顧炎是這裡的常客,禮貌的侍者領着我們進入二樓十二號包廂。
“請問需要其他服務嗎?”
在做的四個男人,江墨言自不必說,有賊心也沒賊膽,雲鵠寡慾的很,汪浩宇現在跟錢回已經結婚。只剩下單身一人的顧炎說了聲找兩個漂亮點的。
我皺了皺鼻子,想到江墨言以前是這裡的常客,心中酸溜溜的。
時間不長包廂中酒水上?,我正在幫丫丫剝橙子,兩位濃妝豔抹身穿清涼的性感女人推門走了進來,白花花的修長美腿讓我都有種流鼻血的衝動,江墨言警告的看了眼已經招手讓兩個女人過去的顧炎。
顧炎倒也奇葩竟然在兩個美女即將坐下的時候,選了首兩隻老虎。
“跳支舞給我的外甥女看看。”慵懶倚在沙發上的顧炎輕晃着手中的紅酒,我嘴角輕抽下,兩個美女的臉色瞬間不好了,也基於人家良好的職業素養,倒也沒有拒絕,當真扭起了婀娜纖細的腰肢來,丫丫拍了拍遺傳我的小胖手,貼在我的耳邊問了句。( )“媽媽,阿姨不冷嗎?”
孩子純真的話語讓包廂中的幾個人都笑了起來。
臉上一直掛着笑的江墨言嘴角的笑意添了幾分,在她的嘴裡塞了口西瓜,“好了,顧炎別鬧了。”
出去打電話回來的汪浩宇在江墨言的耳邊低語幾句,他點了下頭,將丫丫放在我的懷中。起身出去。
沒了江墨言在身邊顧炎倒是放開很多,跟兩個女人划起了拳,丫丫坐在我的懷中。瞪着晶亮的大眼,好奇的看着,吃多了水果,不一會兒小傢伙就要去上洗手間,我抱着她出去,雲鵠要跟上,我對他說沒事,他沒有多說什麼。坐在沙發上繼續慢慢的喝着紅酒。
此時剛晚上七點多,夜生活還沒有正式開始,洗手間只有兩個補妝的旗袍女,丫丫好奇看了她們一眼後進了洗手間,我在外面等着。
就在等待的一會兒功夫,悲劇發生了,一隻體積龐大的牧羊犬仰着它高貴的頭顱走了進來,見到我不友好的旺旺幾聲,我貼緊牆壁,向女洗手間退了退,我只見過飯店會有流浪狗趁着服務員鑽進去,還不知道如此豪華的會所竟然也允許一條狗進來。
只是這隻狗好似沒發現我很怕它又向我面前走了走,我剛欲進洗手間裡面去,丫丫推門而出,忽然見到這樣一直龐然大物,丫丫也是嚇了一跳,慌忙抱住我的身子。
“丫丫別怕,媽媽在這裡。”我抱緊丫丫準備從它身側離開,可這隻任性的狗好似在逗弄我一般,我向它靠近一步,它就叫一聲,我退回去,他就搖着尾巴老實的站在原地,如果是孤身一人我還可以冒險跑過去,抱着丫丫又不知道這隻牧羊犬是善是惡,我站在原地踟躕不前,短暫思量下,還是給江墨言打了個電話,可能是會所的音樂聲太吵,他沒有聽到,電話處於無人接聽狀態,丫丫緊張的抱着我的脖子,叫了我幾聲,知道從小被狗咬過的丫丫是真心怕了,我吞了口唾沫,看了眼它黑亮的眼睛,抱緊丫丫一點點沿着牆壁向牆壁移去。
這隻狗聰明的很,好似發現了我的意圖,蹄子一擡,扯住來到我的身前,汪汪幾聲見我還不停下腳步,直接口一張咬住了我的褲管,怕嚇到丫丫我也不敢大叫,只得向後扯着,這隻該死的狗,根本就不鬆口。
“媽媽”丫丫向下看了眼,更是嚇壞了,抱着我脖子的手更加緊了緊。
“你鬆口啊。”
我用力向後一扯,長着一口銳利牙?的狗直接撕下了我褲管的布料,叼在口中玩了起來,我欲趁它轉移注意力時候跑出去時,它猛然回撲,龐大的身子將我撲倒在地,丫丫嚇的大叫一聲,我死死將她護在懷中,生怕牧羊犬傷害她。
可惡的狗好似有戀衣癖般,不咬人,但是幾乎將我的上衣都給撕爛了,有幾個進洗手間的女人見到這一幕都驚叫着跑開,沒有一個上前幫忙的,就在我祈求江墨言可以早點來找我們的時候一聲呵斥聲讓那隻狗立馬老實起來,伸出長長的舌頭好似安撫我們下,安靜的坐在我們身邊,我安撫懷中嚇哭的丫丫。
“你沒事吧?”聞言,我忽然想起此時衣衫不整的模樣,哪還顧的回答驚叫聲快速抱着丫丫逃也似的鑽進洗手間。
不一會一聲敲門聲想起,“你好像進了男洗手間。”
抱着丫丫倚在門上的我瞥了眼男洗手間專用的小便池,臉直接紅到了脖子根。
心裡嘀咕句總比出去被你看光光好,摸了摸身上的手機,欲打電話求救,手直接從口袋中鑽了出來,我懊惱的跺了下腳,丫丫已經嚇壞了,我根本就不放心讓她出去叫人。
就在我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一個孩子的聲音傳了進來。
“阿姨,對不起,爸爸讓我給你送件外套。”
我愣了下,先不管他是誰,先解決眼前的困難再說,我打開一條門縫,接過衣服,直接披到身上,這是一件風衣,正好可以蓋住我身上被牧羊犬撕壞掉的地方,確定身上看不到破損的地方,我低着頭抱着輕輕抽泣着的丫丫快步出去。
“你的手機。”
“謝謝。”驚魂未定的我並未擡頭直接抓過眼前大手中的手機,剛欲擡腳,一個五六歲模樣穿着時尚的男孩子,攔在我的身前。
“阿姨,我爸爸說你如果不原諒我,我今天就不用回家了。”嘴上這般說,眼中卻是桀驁不馴,年紀小小,倒是傲氣想到剛纔是他遞給我的衣服,我瞥了眼那隻老老實實坐在洗手檯旁,搖着尾巴的牧羊犬。
“它是你的?”
男孩子點點頭,好似是爲了證明一般還叫了一聲,“小不點。”
坐的老實的狗對着我的方向汪了幾聲,丫丫嚇得提燈下小腿,環住我的脖子,小腦袋深埋在我的懷中。
“膽小鬼!”縱住歲亡。
“沒有禮貌,道歉。”
男人的低呵傳進耳中,我擡起頭看去,身穿羊絨衫,黑色休閒褲,張相俊逸的男人正單手插在口袋中,另一隻手按在我面前的孩子頭上,男孩子正倔強的看着他。
“三叔說我是男子漢,我不能給膽小鬼道歉。”你說過,我信過:
男人臉色一沉,臉部線條冷硬起來,擡手向他揮去,抱着丫丫,手閒適不下來,我只能側着身子替這孩子擋了下。
“他只不過是個孩子,多跟他講些道理比動手要有效果。”
不管怎樣,孩子終究是個孩子,見他父親打他,還是有些怕了,小手抓住我的衣服。
“陸奇還不道歉?”男人聲音低沉,語氣不容置喙,可攥着我衣服的孩子,也倔的很,剛開始還願意道歉,現在愣是不說一句話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擡頭對臉色冷厲的男人說到:“我們也沒傷着,這件衣服就當是你賠了我的衣服吧。”
我這邊話還剛剛落下,出來尋找我的江墨言見到我披着一個男人的衣服,臉色瞬間難看起來,見他驟變的眼神,我就知道他是誤會我被人欺負了,直接掄拳向單手插在口袋裡面的男人揮去,我心急大叫一聲。
“江墨言,你搞錯對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