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衆人的逼迫,族長對衆人講述了矮人族的秘密。她不緊不慢的向大家說着。
“島名:嘗蜜。是咱們的祖先柳氏姐妹起的名字。在柳氏姐妹踏足小島之前,這裡是扶柳一個放逐男犯的地方。被送到這裡的都是重案犯。殺人、放火、投毒,扶柳國法沒有死刑,最高的處罰就是放逐任其自生自滅。”
下面有人嚷:“胡說,胡說!既然是放逐犯人用的小島,你嘴裡說的祖先怎麼會到了這裡?她們要是被放逐的,也應該到放逐女犯的島去。”
“你們好好聽着!這本是不傳之秘,要不是你們判亂,祖宗遺書內囑咐不得講述。若是起了內亂,一定要講了來歷,聽了以後可以任由你們反上天去。”
環顧四周,吵嚷聲停了,幾百雙眼睛直盯着族長。“好,那我就繼續說。柳氏姐妹,姐姐柳依依,妹妹柳惜惜嫁與張青山兄弟。姐妹兩個嫁兄弟兩個,自家人又是姐妹又是妯娌的,小日子過得比蜜都甜。好景不長,張青山兄弟誤交匪人,打羣架時爲了義氣,傷了人命。下到牢獄,百般的折磨。外面不知是誰,使了銀錢,硬是判了流放。臨刑之時,姐妹探望,與他們兄弟相約五年之期帶着父母一起到島上安家。兄弟兩人本無生念,愛妻哭訴,相約再見,也只得點了頭。囑咐她們好好照料父母。沒過三年,姐妹的公婆相繼去世。姐妹兩人在扶柳的日子是越來越過不下去,所幸賣了家當,造了只船,去找張青山兄弟。”
“說了這半天,不過是些陳芝麻爛穀子。快點說!”
“要說就快點說。”
四五百人齊聲吶喊,氣勢果然非同一般。族長笑了笑,只是這笑比哭都難看。“好,我揀要緊的說。姐妹倆上了島,非常順利的找到了丈夫。第二天早起,當她們被吵嚷聲驚醒時,痛不欲生,兩兄弟都死了。其他人證明,他們死在河裡,可能是捕魚嗆了水。十個月後,姐姐生下一個男嬰,再後來,妹妹生了一個女嬰。男嬰快滿月時讓男人們合着夥吃了。姐姐恨這幫無情的男人,發下毒誓。凡島上男子的後代,一代比一代矮。姐妹後來一共生了七個女孩,一個當了族長,其餘的按出生年月排成壹貳叄肆伍陸,六位長老。再後來,這七個女孩和島上的男人結合,纔有了你們這幫孽種的先人。”
這是第一次,族人知道自己歷史。知道了祖先故事的一干人等都楞住了,不知該如何是好。原來,原來,……怎麼會是這樣?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漢子上來解了族長的束縛。低身下拜,語意誠懇的說道:“若是族長和六位長老能大**量,不來怪罪。我們馬上放了你們。”
“好。”
漢子得到允諾,站起來一揮手“放人。今天的事,咱們全當沒有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