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兒臣沒有說謊,請你一定要相信兒臣。”
龍璟浩的樣子,帶滿了質疑,紫錦蓉慌恐,真的很慌恐,一下子,跪在了龍璟浩的面前。
身後的碧兒,也慌恐的跪了下來,全身顫抖着,驚恐的眼珠不停的轉動着。
“可是,爲什麼?”
眼晴盯着紫錦蓉,龍璟浩沒有說話,秦烈,替龍璟浩提出了疑惑。
是呀,爲什麼?
既然知道紫琉璃是冤枉的,既然已經知道誰是真兇,既然知道他龍璟浩在竭盡全力的去查這件事?
爲何,爲何紫錦蓉到現在才說出來。
紫錦蓉這般,還還真不能不讓人懷疑?
“其實,我也想說,可是,這事已被父皇壓了下來,我又豈能多言多語,反了父皇的大主意。”
擡眼,淚汪汪,紫錦蓉滿腹委屈。
“父皇,當初,那是暗查,想必,太子妃並不知道這件事,現在,事情被拌出,身爲姐姐,太子妃自然是慌恐的很。”
一旁,龍璴做着解釋。
”也是,當初是暗查,想必太子妃並不知情。”
龍璴說的有話,秦烈把臉轉身了龍璟浩。
“可是。。。。。”
龍璟浩還是不相信,李婉婷,一個看似文溫而雅的人,會做出這等事來,而且相對的是她的親姑姑?
“知人知面不知心,更何況,那婉妃和太子妃早有間隙。
一旁,龍璴又解釋着。
“什麼,太子妃和婉妃有間隙?”
這事從何說起?
龍璟浩皺眉。
“父皇,你的后妃之間都有間隙,更何況是太子,現在的婉妃,正被太子寵的烈的,自然不會把太子妃放在眼裡。”
龍璴,又深一步的解釋着。
“可惡。”
這下,龍璟浩明白了,好個表裡不一的李婉婷,她竟然是如此邪惡的人?
“可是。。。。。。”抓人要有證據,不能只憑紫錦蓉一句話,龍璟浩就把李婉婷定下罪了,這樣,李婉婷不服,後宮不服,甚至整個朝堂也會說什麼?
“父皇,那德容貴妃中的是寒冰蟬毒,只要在婉婷居找到此物,就一定能震服人衆。”
龍璴,向龍璟浩提着建議。
龍璟浩覺得的有理。於是,他下得旨來,上龍璴帶着御林軍,奔入了婉婷居,對婉婷居進行了大搜查。
一開始,李婉婷並不知道楚王帶兵來的意思,對此很是驚愕。
後來,當龍璴搜出寒冰蟬毒的時候,又聽楚王說,是紫錦蓉的告的密,一下子,李婉婷明白了。
神醫薜銳說,她的姑姑德容貴妃得的是瘟疫,必須隔離治療。
可是,自打那日她在德容宮看到自己的姑姑後,李婉婷明白,自己的姑姑得的並不是瘟疫,因爲她小時候也得過瘟疫,她知道午瘟疫是什麼樣子。
後來,有人說,德容貴妃中了蟬毒,寒冰蟬毒,而這毒,是紫琉璃下來的。
這下,李婉婷才明白,原來所謂的大善人,竟是這用嘴臉,就連吃骨頭也是笑的。
現在,紫錦蓉跳出來,只爲自己的妹妹,李婉婷更加的明白,所謂姐妹相鬥,只不過是迷惑別人的障眼法,試問,那有親連骨肉的姐妹如此相鬥的,那有同心盡力,爲自己家族姓氏爭得風光的仇視姐妹。
紫琉璃和紫錦蓉,真是一對叫人舉起大手稱讚的姐妹,排除異已,竟是這般的雷厲風行。
就這樣,李婉婷被龍璴打入了天牢,以寒冰蟬毒爲證,邁入天牢的李婉婷,迎着步步踏出的紫琉璃,心頭,是那般若恨笑。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迎李婉婷走來,甩臉望着滿目是恨的李婉婷,看着她用極度的火眼望着自己,並略過自己,走入自己曾經居住的牢房,甩臉,紫琉璃問着龍璴。
“還能怎麼回事,人心不足蛇吞象,這就是後宮女人,所以,璃娘娘,身在後宮,別說是姐妹,恐怕,就連自己的親姐妹,也不能相信,如若相信,也只有相信自己的心而已。”
冷眼望着李婉婷,龍璴說道。
“楚王。”皺眉,紫琉璃卻不明白龍璴此話意思。
“好了,你沒事了,因爲是她向德容貴妃下的毒,相栽贓嫁禍給你,不想,這事,全被太子妃看在眼裡。”
甩過臉,龍璴對紫琉璃說道。
“什麼,是太子妃說,她親眼看到婉妃向德容貴妃下毒?”
用驚愕的眼晴,紫琉璃望着龍璴。
“是呀,現在,人證物證都在,恐怕,這婉妃,這腦袋是保不住了,下毒給貴妃,嫁禍給你,父皇不要她的命纔怪呢。”
甩過身來,龍璴朝天牢外走去。
甩臉望着踏入那牢房的李婉婷,紫琉璃皺眉,如果是別人,別人說看到李婉婷下毒並嫁禍她?
紫琉璃會信。
可是,紫錦蓉說?
恐怕,紫琉璃永遠不會。
因此,離了天牢的紫琉璃,直奔東宮,紫錦蓉居住的御蓉齋而來。
此時此刻的紫錦蓉,正坐在御蓉齋中,悠閒自得的喝着她最喜歡的桂花茶,身旁相陪的,正是她的貼身丫環碧兒。
“爲什麼,爲什麼要陷害婉妃,紫錦蓉,可惡,可真真真的可惡。”
擡腳邁入了御蓉齋,紫琉璃滿面怒氣。
“喲,璃娘娘,你這話什麼意思?”斜眼望着紫琉璃,紫錦蓉沒有說話,一旁的碧兒,卻冷眼望着紫琉璃,開口說話了。
“什麼意思,你們心裡明白!”怒怒的,紫琉璃言道。
“喲,妹妹,你可真是好心當了驢肝肺,姐姐是在幫你,你不感激也就是了,用不着大施興師問罪吧,告訴你,要不是你心起下歹,姐姐何苦做這個惡人,妹妹,有替罪羊已經不錯了,你應該向天而跪,好好的拜拜老天。”
冷笑着,紫錦蓉放下手中的茶,說道。
“你說什麼?”怒怒的,紫琉璃對着紫錦蓉。
“我家小姐說什麼,難道你耳朵塞了驢毛,聾了嗎?我們知道,你有一顆毒霸的心,想一個人專霸皇上,對皇上身邊所有的嬪妃都視如仇敵,就連雞角旮旯都不放過,要不然,怎麼會對並不怎麼得寵的德容貴妃下手呢?”
冷笑着,斜眼,碧兒蔑望着紫琉璃,說道爲。
“你。。。。。。。”好個不知高低的小賤婢,竟這般與她說話,紫琉璃這個氣,真的這個氣呀。
“我什麼,告訴你,說人做事講的都是一個證據,你下毒,那可是我們太子妃親眼看到的,要不是我們太子妃顧及你這個妹妹,不想在後宮寂寞,太子妃又豈會做下這等惡人,要知道,那婉妃是何等無辜,太子妃更與婉妃性如姐妹,太子妃爲了你,陷害婉妃,心頭是多麼痛的事情。”
瞪着紫琉璃,碧兒喝道,紫琉璃更加的火氣了。
“你說什麼?”
突然,紫琉璃身後轉來了太子龍鈺的聲音,紫琉璃驚愕,全身也隨之不由自主的顫了一下,並把頭轉了達來。
“沒什麼,太子殿下,陷害了婉妃,我們絚屬無奈,誰叫我家太子妃有這麼一個狠毒的妹妹呢,沒辦法,爲了救妹妹,也只有委屈婉妃娘娘了,太子殿下,如果你真的要恨,可別恨我家太子妃,要恨璃娘娘,這個心腸毒惡的人才是,因爲她地得罪魁禍首。”
挑眼,碧兒對龍鈺說道。
紫錦蓉,此時此刻,卻拿起了桂花,悠哉哉的喝着。
“碧兒說的是真的嗎,其實,真正對德容貴妃下毒的人是你,是你。”
甩臉,龍鈺望着紫琉璃,眼睛裡透滿了疑問。
“太子,我。。。。。。”紫琉璃,很想向龍鈺解釋。可是這個時候,紫琉璃卻不知道用如何言語解釋!
“混賬東西,婉妃是多麼心善的人,你的手也狠下來,你怎是這般心如蛇蠍的女人。”
怒然,掄起了巴掌,重重的,龍鈺打在了紫琉璃的臉上。
紫琉璃只覺得疼,只覺得的臉火辣辣的疼。隨之,那眼淚也跟着流了下來。
是屈傷的。
“我龍鈺真是瞎了眼,當初怎麼會看上你,把你當真純如心蓮的女子。”
怒怒地望着紫琉璃,轉身,龍鈺朝東宮外走去,那眼中充滿的,是那傷的淚水,傷的淚水。
望着龍鈺,紫琉璃的淚水也很多,而那心,也隨之刺痛刺痛的。
是受冤枉的,還有龍鈺那顆傷透到家的心。
怎麼事情成了這個樣子,一下子,事情成了這個樣子?
紫琉璃不解,真的不解。
哼。御蓉齋內,望着悲傷幾乎到心碎的紫琉璃,紫錦蓉嘴角撇出了笑。
紫琉璃被傷的如那萬箭穿了心,以前,紫錦蓉從未感覺到了,這是暢快淋漓的事情。
看來,對付紫琉璃,並不是對付死她才叫痛快,讓她生不如死纔是痛快。
現在的紫錦蓉,在心頭,可是永遠不渴望紫琉璃死了,而是讓她活在痛快裡,活在地獄裡,活在生不如死裡,纔是痛快。
斜眼,望着紫琉璃,碧兒也在笑,只不過,她的心思,卻沒有紫錦蓉那麼深而已。
也是,如此丫環心思沉了,何突小姐的尊身和心智!
東宮外,立住了楚少澤,看到了東宮這一幕,真不知他的滋味到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