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時辰前,城西的一個角落,京城四少的張天宇帶着幾個人,看着面前被捆的結實的一人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陳,陳嘉輝。”那人戰戰兢兢的答了一句。
“陳嘉輝,好名字,好名字!”張天宇手中把玩着一把匕首,接着問道:“中午那小妞叫什麼,是哪家的小姐?”
陳嘉輝突然掙扎了起來,嘴裡喊道:“你們想幹什麼!我是不會屈服的!”
張天宇衝着他身旁的兩人揮了揮手,兩人便開始在陳嘉輝的身上練起了拳腳,但是沒有一下是打在頭部的。
“好了!”張天宇制止了毆打之後,蹲在地上,拍着陳嘉輝的臉蛋說道:“小子,識相的就老實交代了,省的受皮肉之苦!小爺高興了,還能給你點賞錢!”
陳嘉輝咳嗽了兩聲,吐了一口血出來,裡面還夾雜着半刻碎牙,才緩緩的說道:“那是金氏商會的掌門人金哲的千金小姐,金,金小琲。”
張天宇聽完後點了點頭,從手下手裡接過一袋銀子扔在地上:“這是給你的,事成之後,還有重賞!記着,明天上午想辦法,就是騙也要把那小丫頭騙到天上人間附近!”衝着兩名手下點了點頭:“放了他吧!另外給他長點記性!”
張天宇走後,沒多久便進了繁樓的一個雅間,進去之後,笑着對另外三人說:“搞定了,杭州金氏商會的千金,不錯呢!”
一旁的張天佑則眯着眼問道:“我這邊妥當了,你那呢?能行不?”
張天宇點了點頭:“沒有意外的話,肯定能成!”說着看向了一旁抱着一個歌女上下齊手的崔紹輝:“還是老大的計策好,一石二鳥!”
。。。。。。
次日清晨,天才矇矇亮,林楓就睜開了眼睛,想要擡起左手揉揉還有些發痛的腦袋時,竟然發現胳膊被什麼東西壓着。
林楓疑惑的轉頭看向了一側,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邀月此時竟然正枕着他的胳膊,蜷縮在他的懷裡像小貓一般熟睡,眼角處還能看到淚痕,只是嘴角卻微微揚起,可以看出一絲笑容。
林楓一下就全部清醒了,趕忙回憶昨晚發生的事情,結果什麼都想不起了。輕輕的伸出右手扯起被子,向裡面看了看,只見邀月的半邊身子都貼了上來,胸前已經被擠壓的變了形。
林楓伸手拍了一把自己的腦袋,暗想,糟糕,怎麼玩着玩着玩到牀上來了,雖然納個妾,收個房什麼的曉紈也應該不會太介意,可這邀月畢竟是煙花女子啊!
這是林楓覺得懷中一動,低頭一看,只見邀月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到林楓正在看她之後,臉蛋馬上就紅了起來,接着便低頭鑽到了被子裡面,聲音低的像蚊子一樣:“侯,侯爺。。。”
本來還沒有酒醒的林楓,兩人一絲不掛的在一張牀上,還蓋着的是同一張被子,早已忍受夠的林楓,在聽到着一聲充滿誘惑的喊聲之後,再也不想忍了,並不是忍不住。。。
心中想着,反正已經發生了,再多一次又有何妨?何況懷中抱着如斯美女,豈能坐懷不亂?況且這還不僅是坐懷那麼簡單。得了,不做白不做,做了也白做,白做誰不做?想罷,也顧不上許多了,翻身就壓了過去。。。
事後,林楓竟然發現牀單之上有些乾枯的血跡,心中猛然一驚,不過又想到,不會是昨晚趁自己喝醉,用鴿子血來騙自己的吧,等下走的時候,一定要把牀單帶走,找個專家鑑定一下到底是什麼血!
起牀之後,趁着邀月出去安排早飯的時間,林楓匆忙的把牀單疊了一下,放到了桌旁,等着一會吃完飯,帶回去讓袁彪找人鑑定呢。
但是看到小紅攙扶着一瘸一拐的邀月進來之後,林楓又有些懷疑,到底是能人啊,這也可以裝啊?不過看到邀月走路的身形,又看着她嘴角若隱若現的一絲笑意,有些於心不忍,乾咳了兩聲來掩飾尷尬:“那個,小紅是吧,你找人去一下南城,去侯爵府裡找一個叫袁彪或者趙辰逸的,讓他們帶二十萬兩銀子過來。”
簡單的吃過早飯之後,林楓翹着腿靠在椅子上,一隻手夾着煙,一隻手用魚腸剔着牙,邀月則坐在一旁泡着茶水。
這時袁彪和趙辰逸慌張的跑了進來,看到這情況後,袁彪才擦了擦額頭的汗珠,對林楓說道:“嚇死我了,楓哥,我還以爲。。。”
林楓沒等袁彪說完就打斷了他的話:“還以爲什麼?媽的,以爲我玩了女人被扣下了啊?”說着白了他一眼,衝他擺了擺手:“去,把錢給老鴇送去,告訴他我把邀月接走了。”林楓的話剛完,一旁的邀月竟然驚的將手中的茶壺打翻在了地上。
袁彪點了點頭,帶着趙辰逸就返身走了。林楓起身拉着邀月手看了看,見沒有傷着才按着她坐下,看着她那雙已經溼潤的眸子說道:“好了,哭什麼!趕緊讓小紅幫着你收拾收拾,回頭我先找個住處,給你安排着住下。”
邀月擡起頭,用她那霧氣朦朧的雙眸看着林楓,半晌才輕咬着嘴脣擠出幾個字:“侯爺,妾身根本沒敢想過。。。”
林楓輕輕的拍了拍她的頭嘆了口氣道:“不用你想,我想的到。哎。。。”說完後林楓嘆了口氣,我不止想到這些了,我還想到了回漢中府後該怎麼給曉紈交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