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京墨卻不想給她任何退縮的機會,“周小姐,現在所有人都試過了,你這個被人冤枉的人,更應該自證清白不是嗎?難道說你心裡有鬼,不敢試。”
周芷嫣頓時一股熱血直衝腦門,“誰說我不敢試了?”說着就將手伸入了盆中。
不過,一息之間,盆裡的魚就全部翻了白肚。
周芷嫣見此很是激動地大叫道:“騙子,你們這羣騙子,合起夥來欺負我。”
葉京墨看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這裡也不乏朝中一些達官貴人的子弟。
“我們都是騙子,你的意思說在場的所有人,和我合起夥來騙你咯。”
“難道不是嗎?這些人都是你找來演戲的。”
“放肆!周芷嫣看在你祖父的面子上,我沒有將你們這些嫌疑人直接帶去大理寺,而是當着所有人的面,給你們機會自證清白,現在證據面前你還狡辯,來人,將人給我押回大牢。”
“放開我,我看你們誰敢抓我,我定讓我祖父將你們碎屍萬段。”
都是這個圈子裡的人,平時也都知道,這周芷嫣有一些囂張跋扈,卻沒想到她能說出這種狂妄的話來。
今天現場的所有人心裡都想着,以後一定要離這周芷嫣這遠一點,不然什麼時候被連累了還不知道。
周芷嫣被押走後,餘素晗以爲自己能逃過一劫。
葉京墨沒想放過她,洪明越更不可能讓人從他眼皮底下溜走。
讓她試過之後,沒有任何意外,這魚也跟着翻了白肚。
餘素晗也是後悔莫及,將這昏睡藥摻在香料裡,原本週芷嫣身邊的丫鬟就可以做,可這兩人想要對付葉京墨太興奮了,居然親自上手,所以兩人手上都沾上了藥粉。
倆人被大理寺的人帶走,圍觀的人羣也都跟着散了。
何晚棠從人羣中走了出來,拍了拍葉京墨的肩膀,“京墨,好樣的!”
她同時也感慨,這愛情還真的是一種很奇妙的東西,能讓一個單純的小女孩,也能變得強大起來。
兩人回了府,還不到一炷香的功夫,聽聞此事的何辰佑就匆匆趕了過來。
何晚棠可不當這電燈泡,趕緊閃人。
軍機營的事情解決之後,葉瑾玄也閒了下來,這段時間在府上的日子也多了起來。
何晚棠除了白天要寫劇本,晚上的時候,偶爾也會扮男裝到戲園子裡去聽聽戲,喝喝小酒。
葉瑾玄發現她這些小舉動沒有制止,而是讓夜雲多帶兩個人,保護好她的安全。
而丞相這邊雖然有實物,卻是遲遲製造不出一把成品的槍出來,而每日的試做,都會浪費大批量的鐵料,這銀子就像是在燒似的。
廢太子這邊每天都在催促着,被幽禁在府的這些日子,實在是讓他憋得慌。
這也讓他的性格也越來越殘暴,府上的下人一個個也是如驚弓之鳥,因爲稍一不注意,這太子火爆脾氣一上來,就可能將人活活的給打死。
李嬋娟每日也是如履薄冰,現在李元良的所有舊部都被葉瑾玄調離到外地,甚至是一些苦寒之地。
並沒有任何實權,他們所在的這些地方也,不是要塞或者是邊關等重地,就算再被拉攏或收買,他們也起不到任何的作用了。
廢太子爲此也是氣惱不已,李嬋娟也就此再次失寵。
這樣平靜的日子,這二十多天後,被連三道八百里加急的文書,打破了整個京都的平靜。
朝中的武將一個個請纓,想要前往邊關。
平靜了幾十年,沒想到這三國再一次聯手,向他們西陵發起了戰勢。
一番爭執之後,皇上最後還是決定派葉瑾玄前往。
第一是因爲他手上這批武器,可以震懾到三國。
第二如果是葉瑾玄到邊關後,中途就算出現什麼糧食被毀,或者是斷糧的情況,以何晚棠的能力,相信漕運和各方勢力都會伸以援手相幫的。
三國再次一起逼近西關,皇上心裡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害怕幾十年前的事情再次重演,所以他不得不做出一個最好的選擇。
可他的考量與打算,正好中了某人的下懷。
葉瑾玄回府之後,何晚棠也很快得到消息,飯後她來到他的書房。
“我覺得這次的事情不簡單,肯定是有預謀的。
原本三天之前,北耀的那硝石和硫磺就應該到了,可現在漕運那邊卻遲遲沒有傳過來消息,我猜測應該是貨沒有發出來。”
“你的意思是說,千尋雪可能出事了。”
“只有這一種可能,我相信以他的智商,絕對不會將這麼重要的東西交給屬下去辦。
更不會讓整個北耀的人都知道,一定是他親手督辦的,只有他出了事,這些原料纔會斷貨。
再說以我們兩國之間的貿易,可解決了他們北耀很大的難題,他應該不會同意對西陵出兵。
可能是有更大的誘惑,才讓北耀做出這樣的選擇,甚至不惜毀掉我們之間的貿易往來。”
“更大的誘惑?難道那人狼子野心都大到,想讓西陵國破家亡的地步了嗎?
要是原料跟不上,後續我們的彈藥就會成爲一個大問題,如果開戰的話,我們只有速戰速決,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你分析的很有道理,如果單靠人力拼殺,我們很難對付三國六七十萬的大軍,一旦西關破城,他們一路北上,會似如破竹,西陵將不保。”
“這羣喪盡天良的狗東西,實在是枉爲人。”
“我們現在也沒有辦法出面澄清這件事情,明知道槍的圖稿被那老賊賣到了其他三國,我們卻有口難辨。”
“大軍還有三天就要開拔,我的計劃是將軍經營整個帶走,不給他們留一絲一毫的機會。”
“這個打算甚好,你讓人趕緊收拾,不要留下任何有價值的東西。”
“我離開的這段時間,你就回石溝村吧!京都這邊父王應該可以應付他們的。”
“也好!反正他們想要的東西都不在京都了,想來他們也翻不出什麼花樣來。”而此時何晚棠的心裡卻有了另外一個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