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辭和秦朗一塊兒來到書房,楚辭看到楊如雪,連忙走上前去:“雪兒妹妹,你一個人來的?路上多危險,你一年提前說一聲,我好派人去接你,你是還商議對策的嗎?張大哥沒來嗎?”
張航暗想:我是不存在的,我是不存在的,無限循環中。
秦朗好笑的看着楚辭,他可是記得很清楚,兩人在大門外相遇的時候,楚辭可是說的很清楚,士兵來報,張航和楊如雪來了,好傢伙,現在看到楊如雪,張航就自動在他面前消失了。
楊如雪爲楚辭對自己的情誼感動,但是也不想因爲自己傷了張航的心,便開口說道:“楚哥哥,我是和大哥一塊兒來的,你和大哥打個招呼。”
“嗯,聽雪兒妹妹的。”楚辭從善如流的回答。
楚辭轉過身,對張航說道:“張大哥,此番辛苦了。”
“喲,我有出現啦?還以爲我會隱身術呢。”張航取笑道。
“嗯,大哥功力又增進了,主要是爲了表示關心雪兒妹妹嘛,大哥勿見怪。”楚辭解釋道。
“勿怪勿怪,成,我們說正事吧。”張航知道楚辭不是有意的,也知道他們多日未見,並未在取笑楚辭。
“首先我在說一下具體情況。”秦朗說道。“現在的問題就是,那個缺口確實存在,但是我非常確實是認爲的,這是其一。那個傷者確實是他們說的今天早晨受的傷,也是野獸咬傷的,這是其二。然後就是我之前承諾過他,給他治傷,補償損失,這是其三,我也說過那缺口像是人爲的,是不是他的仇家借刀殺人,這是其四。最後,他要求親自組織人進入獵場圍殺野獸。大致情況就是這樣。“秦朗說完,端起手邊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
張航聽完秦朗說的,便接口道:“親兄弟直接當着他們的麪點出了那缺口像是人爲的,我覺得很有先見之名,我覺得我們可以在這點上面做文章。”
“嗯,我覺得也是,現在最主要的就是他們要求進入獵場,我當時說的是獵場裡面野獸兇猛,會造成更多的人員傷亡,但是他們堅持。”秦朗也說出了當前最主要的問題。
“是的,現在那幕後主使肯定知道雲集山獵場裡面根本就沒有野獸,而是正在開採鐵礦,肯定是不能讓外人進入的,所以他們纔會以這個來威脅我們。”張航繼續分析道。
“是的,我覺得只要能夠證明那缺口是人爲的,最好抓到那個人,一切就好辦了。”楊如雪也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秦朗聽到楊如雪這麼說,仔細回想了當天的情景,緩慢開口道:“我想,我知道是誰做的了?”
“誰?”楚辭趕緊追問道,張航和楊如雪也看向秦朗。
秦朗沒想到自己無意間的一句話會引起他們那麼大的反應,仔細回想也是,這可是問題的關鍵所在。也不掉他們的胃口,便說道:“今天早晨,我說讓他們拿出證據,然後一個高瘦的年輕人直接跳了出來,說是要證據就跟着他走,然後他就領着我們去了那個圍獵場的缺口處,當時我就覺得有些不對勁,現在想想,那人對缺口的位置也太瞭解了,即便是他和那傷者當時在缺口附近,也不可能那麼熟悉,畢竟如果賑災在那裡遇到的野獸,當時情況肯定非常緊急,怎麼可能還把路徑記得那麼清楚?”
“確實是這個理,人在慌亂的情況下,很難再去注意其他的事情。”張航也贊同秦朗的說法。
“那現在要做的,就是引出那高瘦的年輕人說實話?對嗎?”楊如雪問到。
“是的,他們肯定和幕後主使是一夥的,就是不知道是那幕後主使的手下,還是拿錢辦事,只是不知道是那種情況。”秦朗分析道。
“如果是那幕後主使的手下,就難辦了,那幕後主使肯定關係這那高瘦的年輕人的切身利益,所以不會輕易倒戈,如果是拿錢辦事的,就好辦了,我們用銀子砸開他的嘴。”楊如雪也加入到了分析的行列。
“要不,我們詐他一詐?”楊如雪說道。
“詐?怎麼詐?”楚辭連忙追問道。
“我們就告訴爲首的那個人,說是缺口處確實是人爲的,我們已經找到了砸開缺口的人無意間掉落在那裡的東西,準備報官,請求官府的介入。”楊如雪說出了自己看法。
楚辭和秦朗一時都陷入沉思,張航接口道:“如果,官府需要進入雲集山這麼辦?”
“大哥忘記了現在的縣令是誰嗎?”楊如雪調皮的說道。
楚辭接着說道:“現在的縣令是你二哥沒錯,關鍵是我們不是狀告那爲首的栽贓陷害,心在的局面,即使我們報官,也只是說懷疑有人估計破壞圍獵場院牆,造成人員傷亡,幕後主使一方也是受害者,所以,官府不能不考慮他們的請求。”
“那現在的局面就是,我們知道是誰破壞圍牆的,也知道這中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是就是沒有關鍵性的證據。對吧?“楊如雪做了一個總結。
“是的,這就是我們現在面臨的問題。”張航說道。
“好吧,繞了一圈,還是無解。”楚辭無奈的說道。
“我倒是覺得如雪的主意可以用上一用。”張航思考了片刻,說道。
“楊大夫的主意?直接詐爲首的中年人嗎?”秦朗聽到張航說用楊如雪的主意,便連忙接口道。
“是的,我們明天先找上哪個瘦高的年輕人,直接說前兩天我們獵場的人在巡視的時候,無意間看到你和另外一個兄弟在缺口處徘徊,在幹什麼呢?就這樣問他,現在爲首的中年人不在,而這個瘦高的年輕人又是砸開缺口的惹,他心裡肯定會心虛,這樣一來,容易露出馬腳,或許我們就能夠找出更多的證據。”張航說出了自己的辦法。
“成,就這麼辦了,總比什麼都做不了要強的多。”楚辭定下了下面該怎麼做。
”嗯,就這麼辦吧,我這兩天先在這縣城裡,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也不用兩頭跑了。“張航說完,又問楊如雪:“妹子,你呢?是回去,還是在這裡待兩天?”
楊如雪聽到張航問自己,扭頭去看楚辭,看到楚辭期待自己留下來的眼光,微微笑了笑,說道:“我也在這裡待兩天吧,來這裡還沒有見二哥呢。”
張航和秦朗看到楊如雪和楚辭的互動,善意的笑了笑,沒有在說話。
三人又坐在一起說了一會兒話,秦朗起身告辭,張航和楊如雪就住在楚辭的的這個秘密據點,足夠他們住下,張航伸了伸懶腰:“年紀大了,不中用啦,坐了小半天,累死了。”嘟囔着往楚辭給自己安排的房間走去。
楚辭:
楊如雪心裡萬馬奔騰。
楚辭看到左右沒人了,便走到楊如雪面前:“雪兒妹妹,我好想你。”
楊如雪覺得被那幕後主使攪的壞心情瞬間得到治癒,“你這是吃了多少蜂蜜?”
“雪兒妹妹嘗一嘗不就知道了。”楚辭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楚哥哥待我轉轉吧?我看你這裡挺大的。”巖谷如雪轉移了話題,楊如雪覺得自己沉溺在了楚哥哥溫柔的眼光中。
“好,我帶你去看看,這個院子有一個花園,挺漂亮的。”楚辭垂眼說道。
兩人便走邊說這段時間的機遇,楊如雪說自己和張航在後山遇險的過程,當然,省略了無意間兩人進入玉鐲空間的事情。
楚辭聽到後,恨不得當時就陪在雪兒妹妹身邊,情緒略微低沉:“雪兒妹妹,對不起,在你危險的時候,我不在身邊。”
楊如雪感覺到了楚辭的愧疚,想了想主動握着楚辭的手,說道:“楚哥哥,沒有,我很好的,我知道你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我也相信你在爲我們一起努力着,我給你說這些沒有要怪你的意思,真的沒有。”
“正是因爲雪兒妹妹你的善解人意,我纔會更加愧疚。”楚辭無法原諒自己。
楊如雪很後悔和楚辭說這件事情,想了想便說道:“對了,楚哥哥,我大哥和二哥要結婚了,他們婚期是同一天呢。”
楚辭聽到楊如雪說這個,由衷的爲楊如雪高興,”恭喜大哥和二哥了,我可要好好想一想給大哥和二哥送什麼好。意識要是他們喜歡的。”
楊如雪看楚辭的注意力果真被轉移了,心裡很高興,轉眼看到花架下有一個鞦韆,趕緊跑過去,坐了上去,“楚哥哥,快來推我啊。”
楚辭走上前去,輕輕推了一下,“太低了,楚哥哥,我要飛起來的感覺。”楊如雪不滿的說道。
楚辭用力的推了起來,同時小心的護着楊如雪,不讓她摔着,楊如雪咯咯的笑着:“楚哥哥,我飛起來嘍,這樣看花園的景色,真好看。”
楚辭聽着楊如雪銀鈴般的笑聲,心裡的陰霾去了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