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說完,便溜溜達達的出了房間,給楊如雪和楚辭留下了兩人空間。
楚辭看到張航的背影消失,連忙走到楊如雪面前,握着楊如雪的手:“雪兒妹妹,我好想你。”
楊如雪羞紅了臉,喃喃道:“我也想楚哥哥。”
楚辭聽到雪兒妹妹說也想自己,心裡開心的好似開了朵花,對楊如雪說道:“雪兒妹妹放心,等我把事情解決了,一定會向伯父提親的。”
楊如雪聽到楚辭說提親,更是害羞,掙脫了楚辭握着自己的手,跑了出去。
楚辭一看雪兒妹妹跑了出去,不知道自己哪裡惹到雪兒妹妹的,但是還是從善如流的說道:“雪兒妹妹,我錯了,你慢點跑,別摔倒了。”便喊着便去追楊如雪。
張航在後院聽到楚辭對楊如雪喊得話,笑了笑,感嘆道:“可真是少年不識愁滋味啊。”
這邊楊春歸來到縣衙收拾好東西,帶着需要去找王知府批覆的公文,便快馬加鞭的往府州趕去。
楊春歸來到府州後,和王知府交代完了工作,便問道:“知府大人,可否借一步說話?”
自從上次兩人結了盟,楊春歸和王知府的關係更近了,王知府本身也比較欣賞楊春歸,有意交好,聽到楊春歸這般問自己,便說道:“嗯,我知道一家新開的餐館,飯都是家常菜,特別有味道,要不要一起去常常?”
“我的榮幸,知府大人。”楊春歸回道。
“嗯,還是老規矩,各自換了衣服,在府外等我。”王知府說完,便去了自己休息的房間。
楊春歸也去了辦事人員臨時休息的地方,換了衣服,出了府在大門外等着,沒等多久,就看到了王知府出來。
兩人一起來到了王知府說的餐館,小二看到王知府來,趕緊迎了上去:“老爺,帶了朋友來。裡面請。”
“嗯,你們這邊的飯菜不錯,推薦給了朋友,以後他來可要按照我的價格啊。”王知府對小二交代道。
“放心吧,王老爺,您帶來的,一定給最實惠的。”小二趕緊回道。
小二把兩人領到了二樓的一間包間,對王知府說道:“王老爺您看是您自個點菜,還是老規矩?”
“老規矩吧,我今天有事和這位朋友談,這包間左右儘量不讓坐人。”王知府交代道。
“好咧,您稍等。”小二說完下了樓,往廚房走去。
“在知府大人,老規矩是什麼意思?”楊春歸不解我的問道。
“是這樣的,這個餐館每日都會有一樣主打的大菜,然後會根據客人的人數配出和大菜相應的幾樣小菜,這樣吃起來更有味道。”王知府給楊春歸解釋道。
“嗯,確實挺有意思的。”楊春歸覺得這個方法不錯,可以作爲餐館的特色。
王知府想到楊春歸單獨和自己相處,應該是有事情和自己商議,便問道:“不知春歸找我有何事?”
楊春歸正了正色,問道:“不知知府大人在望月鎮可有什麼親戚,或者認識什麼人?”
王知府聽楊春歸這麼問自己,雖然不解,但是還是回答道:“我在望月鎮並沒有什麼親戚,要說認識什麼人,也就你和秦朗秦公子了。當然,有時回去鎮上查看,和那裡的鄉親相處的也不錯。”
楊春歸聽王知府這麼說,這件事終歸是自己的私事,一時也不知該怎麼說自家大哥遇到的事情。
王知府看楊春歸似有難言之隱,便問道:“不知春歸可是遇到的什麼事情?說來聽聽,看能不能給你一個建議。”
楊春歸聽王知府這般說,不好意思的說道:“確實遇到了一些問題,只是終歸是私事。”
“春歸既然問了我是否認識望月鎮的人,想來那人肯定是說了什麼,讓你誤會和我認識,春歸如果方便,不妨說來聽聽,或許還能幫你解決。”王知府繼續說道。
這時,小二敲了敲門,王知府說:“看,菜來了。進來吧。”三個小二魚貫而入,把飯菜擺放到了飯桌上,問道:“老爺,還有什麼需要的嗎?”
“沒有了,你們下去吧。”王知府對小二說道。
“好咧,老爺您們慢用。”下了說完,幾個人關了房門,便下來了嘍。
王知府吃了幾口菜,對楊春歸說道“春歸你也嚐嚐。”
楊春歸按耐下想說的話,夾了一筷子,嚐了嚐說道:“味道確實挺不錯的。”
楊春歸吃過了幾口,便接着說道:“是這樣,我家大哥在望月鎮開了一個酒樓,生意挺不錯的,只是今日上午,有五個人在酒樓吃了飯,中了名爲蒜芽的一種毒,蒜黃如果變質,也會中這種毒。他們非說要麼是我家大哥在飯菜中下了毒,要麼就是他們點的蒜黃炒雞蛋用的食材變質了。而最關鍵的是他們把點的蒜黃炒雞蛋全吃完了,也無法證明這蒜黃是否變質。”
王知府聽楊春歸說這麼多,便問道:“你非常確定你家大哥酒樓用的食材都是新鮮的,對吧?”
“那當然了,酒樓裡的食材都是每日新進的。”楊春歸趕緊保證道。
“確實難辦,只是你怎麼會想到問我是否和望月鎮的人認識?”王知府比較好奇爲什麼楊春歸會這麼問。
“是這樣的,他們放話說要是私了,就把酒樓賠給他們。要是報官,一則他們確實在酒樓中的毒,理在他們那邊,再則縣令是他們領頭的中年人的小舅子。”
“呃。”王知府也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這現任縣令楊春歸明顯的不認識他們,況且酒樓的老闆是這縣令貨真價實的大哥,那人腦子到底是怎麼拎不清纔會說縣令是他大舅子。
楊春歸看王知府一臉呆滯的樣子,也覺得挺好笑。王知府緩了過來之後,便問道:“你們鄉村不知道你做的縣令嗎?”
“沒,沒有在村裡和鎮上宣揚,我家大哥也不是仗着我是縣令就做些什麼事情的人。”楊春歸解釋道。
“好吧,所以,你想着是不是因爲我是前任縣令,他們就仗着這點。”王知府繼續問道。
“確實有這樣的想法,但是我相信王知府不知這樣的人,或許是您不知道。”楊春歸趕緊解釋道,他可不希望王知府誤會。
“嗯,我知道,你要是真覺得我和他們是一夥兒的,便不會直截了當的問我。”王知府還是知道楊春歸一些簡單的想法的。
楊春歸聽王知府這般說,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只聽王知府繼續說道:“根據你你簡單的描述,我想這是他們設的一個局,應該是看你們酒樓生意好,設局謀奪酒樓。”
“嗯,我家妹妹也是這麼分析的,當時我妹妹在場,他說根據那些人的反應,應該是篤定了我們找不到證據證明酒樓的清白,而且他們也不怕報官,想來是在縣衙內有他們的人手,只是他們真不知道我這新上任的縣令恰巧就是酒樓老闆的大哥。”楊春歸對王知府說出了楊如雪的分析。
“而且,他們在縣衙內的人通過這段時間的觀察,覺得你做官還是可以的,他們對自己設的局很自信,覺得所有的證據都能證明是酒樓的錯。”王知府接着楊春歸的話繼續分析道。
“是的,他們逼迫我家大哥承認,要麼是他下的毒,要麼就是食材不新鮮,給他們吃了變質的食材。”楊春歸嘆了一口,“這可真是個死局啊。”
王知府想了想,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解了這個局,想到他們在縣衙內有人,倒是想到了一個人,便說道:“說起望月鎮,我倒是想起了縣衙內的一個人來。”
“誰?”楊春歸急切的問道。
“怎麼又扯到他的身上去了,上去的事情還不明不白的。”王知府嘀咕道。
“哎呦我的知府大人,您倒是說是誰呀?”楊春歸急切的說道。
“你這年輕人的性子可要多磨磨,總是這樣急躁,在官場可是走不遠的。”王知府估計吊着楊春歸。也算是給楊春歸題提了一個醒
楊春歸知道知府大人是對自己好,故意教一些自己爲官知道,一副受教的樣子,說道:“這不是仗着知府大人您對我的厚愛嘛。”說完,又用公筷給王知府夾了一筷子菜。
王知府把楊春歸夾的菜吃完之後,便緩緩的開口:“我記得,那個劉書記在官員錄上登記的信息中,祖籍便是望月鎮。”
楊春歸沒有想到上次假文書的事情還沒有找他算賬,這人就把手伸到了自家大哥的酒樓裡。
王知府又想了想,繼續說道:“那劉書記既然是臨縣縣令的人,我想依那人的性子,肯定需要大量的銀子來養一些爲他辦事的人,恐怕是你家大哥的酒樓看着太過於掙錢,被他們給盯上了,也說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