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六六尷尬的瞪着他,有這麼猴急嘛,這男人真是叫她又愛又憐,又氣又疼。
喬軒等不急了,伸出他修長的手指,便替她寬衣解帶,眨眼姚六六身上的衣服就給脫得只剩一個肚兜和一條她自制的三角小褲褲。
那怕外面陽光普照,也蓋不住屋裡心旌動搖的粉色漣漪。
姚六六緊張的吸着氣,垂低目光掃過他古銅膚色下的各種傷痕,在她感慨他受了好多傷時,喬軒已抓住她的手慢慢的探到褲腰帶上:“姚兒,你還沒脫完。”
“啵”大腦中好像挑斷了一根緊繃的神經,姚六六擡頭,真是又氣又惱的看他,然後用力的嘟起嘴:“脫就脫,誰怕誰。”
女人嘛,總要有痛一回的。
腰帶一扯,喬軒的長褲就那麼落到地上,曾經讓她心悸過的東西就那麼跳入她的眼底,臉頰紅到不能再紅的抽了口氣,慌亂的偏過頭,就見喬軒深邃的眼底,迸出了濃濃的笑意,然後猛的擠進她的雙腿之間,一手壓住她,逼近。
“爲夫有沒有說過,姚兒像只小野貓,嗯。”
早死晚死都是死,姚六六緊緊的咬住貝齒,感受到他的渴望的源頭就在她身下,紅着臉哼了一聲:“先洗澡。”
喬軒喉嚨裡溢出一連竄的低笑,一把打橫抱起她,便大步流星的走到牀後的木桶邊,然後高高的將她丟進水裡。
“譁……”水花四濺,溫熱的清水將她全身包裹,天知道這些天連日趕路她有多想洗個澡,可此時被他這樣丟下來,嗆得她差點沒還過神。
“譁……”又是一聲,泛着熱氣的水瞬間從木桶的邊緣流了出去,打溼了大片的地面。
喬軒低迷淺笑的抱住她,長臂一勾,便把她從水裡撈了起來,緊密的相貼在一起。
“咳……咳,喬軒……唔……”
才吸到一口空氣,就立馬被他掠奪,四肢百骸都在迸發着火熱的顫慄,不得不說,喬軒自從科普了那一堆的閨房知識後,立馬就成了一個調中之調的高手,她的肚兜還沒脫,他就沿着她的脣一寸寸的往下親吻,脖頸、肩膀……讓她瞬間感到燥熱無比。
微眯的目光看到他頭顱的輕移,然後張嘴咬住她肚兜的繩子,一扯,他的手便將她胸前最後一塊布料丟到了地上,另一隻手無聲無息的就罩了上來,溫柔而有力的開始輕揉摩挲。
心裡準備是一回事,親身體會又是一回事,他的手指明明看起來修長,可指尖卻有常年握劍的粗糙,他的遊移,他的摩挲,開始讓她的皮膚泛出顆顆細密的疹子,立刻讓人y念迅速膨脹,再也壓抑不住的貓呤從喉嚨深處吐了出來。
喬軒緊緊的抱着她,就讓她坐在自己的雙腿上,水下的四肢糾纏,早已讓他蠢蠢欲動,此刻再聽到她動人心魂的嬌呤,迫切的神經闢裡叭啦的崩斷,壓不住的衝動讓他狠狠的握住她的柔軟。
姚六六倒抽了口氣,睜開水波羨灩的雙瞳,忽然嫵媚的一笑,然後伸出中指,抵在他受傷的左肩邊上,輕輕一戳,他便仰退到木桶的邊緣,微微氣喘的望着她,眼裡劃過一絲錯愕。
可隨後便看到他的姚兒,眼波流轉,趾高氣揚的擡着下巴,宛如高高在上的女王般注視着自己,神情裡有幾分嬌媚的撩色,又有幾分得意,極力控制住自己想重新奪回主導權的念頭,揚眉低道:“姚兒,你越來越像個小妖精了。”
姚六六“噗嗤”輕笑,拿手輕挑的勾着他的下巴:“是嗎?夫君傷還沒好,不如讓我來服侍夫君如何?”
她這般想着,反正第一次會痛,會痛成怎麼樣,她不知道,與其讓他主導,不如自己來,至少進退都由她掌握,大不了,實在痛得不行時,再交還給他,更重要的是,她曾經心心念念要讓他跪下唱征服的願望還沒實現呢。
此時不待,更待何時。
喬軒壓住雋黑的眸色,喉結微微一滑,吐道:“那爲夫就等着姚兒來服侍。”說罷,他鬆了雙手,一左一右的搭在木桶的兩邊,空門兩開,一幅郎君在此,任你採擷的靠在那。
姚六六感覺水下他的哪兒已經灼熱滾燙,正緊緊的貼着她的後圓,咬脣惡念頓起,微微往後一滑,他的那玩意便豎到了身前,藉着此時的勇氣,手探了下去,用力的握住它,然後用食指壓住頂頭,便是一壓,立馬聽到喬軒痛苦的低嘶了一聲。
“夫君,我教你唱首歌好不好,你唱了,我便好好的服侍你。”
喬軒急促的喘息了一聲,篤定的道:“不好。”
姚六六撇嘴,這人真是猴急,來些調子難道不好嗎。
“真不學?”
“不學。”
“討厭,你這樣,我會感受不到愉悅的。”她嬌哼佯怒的嘟嘴。
喬軒心都軟成了一片,伸手撫過她微腫的紅脣:“你想讓爲夫唱什麼?”
“就這樣被你征服,切斷了所有退路,我的心情是堅固,我的決定是糊塗,就這樣被你征服,喝下你藏好的毒,我的劇情已落幕,我的愛恨已入土……”
喬軒眯着眼,嘴角輕揚,她的意圖太明顯了,可這樣的姚兒實在太勾魂奪魄,水波羨灩下,心動的粉色一覽無遺,此時他怎麼會對她唱征服,他只需要用實際行動讓她征服即可。
哼完後面高音部分,姚六六滿目期望的眨眨眼,然後撒嬌的用握着它的手,上下狠狠的套動了兩次:“快唱,不唱,我會很失望。”
喬軒狠狠的吸了口氣,然後抱住她,湊了過來壓在她的耳畔,最他最性感最沙啞的聲音忍耐的道:“姚兒難道不知,爲夫很久以前就被你征服了嗎?”
討厭!這人……
她明明是要他用唱的,可他居然用嘴說,她正很不滿意的想推開他,堅持讓他唱一遍,卻猛的感覺到他的手有如靈蛇般的移到水下,從她的後面,迅猛的分開兩片,一根手指就那麼毫無預警的探了進去,姚六六倒抽了口氣。
“喬軒……”
“姚兒讓爲夫等得太久了,所以還是讓爲夫來服侍你吧。”
不容反抗的語落,他已狠狠的攫住她的紅脣,另一隻手箍緊了她的細腰,恨不能將他輾碎揉進自己的身體,而深入通幽的手指加多了一根,如同她曾經替他套動那樣,上上下下的勾動,每一次勾起裡面層層疊疊的細滑,便感受到瓊漿玉液將他指尖包裹,彷彿要將他手指吃掉一樣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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