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淺笑看着他懵懵的,“陸清哥,低一下頭。”
陸清不明所以的彎腰低頭。
宮淺笑直接摸上他的額頭,“不燒啊,怎麼開始說胡話了呢?”
“難道是在做夢?”說着就直接敲上他的額頭。
那一聲脆響,聽着就疼。
陸清吸了口氣道:“我沒有發燒,也沒有做夢,我很清醒。”
“笑笑,嫁給我,我帶你去想去的地方玩,好嗎?”
宮淺笑擡手道:“等等,我想想劃不划算。”
陸清差點吐血了,這還要想想劃不划算?
“笑笑,嫁給我就是陸家以後的當家主母了。”
“你想買什麼就可以買什麼。”
宮淺笑看着他,他已經是陸家的家主了,陸家已經是他說了算了。
不像其他的,現在都還在自家爹手下討生活,的確很有優勢。
“話說的好聽,但誰知道你會不會把我騙到手後,就不管了。”
“要我答應我也行,咱們簽約畫押。”
陸清看着她無奈的道:“你開心就好。”
崔福夏躲在門後聽着,看了眼旁邊的宮羿揚笑了。
“你一直都知道你這兄弟在惦記自己妹子?”
宮羿揚輕咳了聲,“知道。”
崔福夏看了他一眼,就笑着走了。
那小兩口的事,就由他們自己決定了。
不過若是近期結婚,她可能就參加不了。
宮淺笑也知道這一點,所以最後答應與陸清先訂親。
凌鳳舞之事,第二日便查明瞭,說凌鳳舞不乾淨的那些謠言都是黃家人散佈的。
無非是凌家用過就丟,黃家懷恨在心唄。
黃家主爲了幫凌家腿都廢了,而凌揚卻直接就把黃家棄了,能不讓人記恨麼。
凌揚知道後什麼都沒做,而是直接就將計就計,想把凌鳳舞送進域主府。
卻沒想到又失敗了。
見入域主府無望,凌家又減了五成鋪子,爲了不讓凌家敗下去。
想了想直接就將凌鳳舞以域外城十六間鋪子爲禮,與馮家訂了親。
馮家是以城外城的生意爲主的,在城外城也算上得上頭號家族了。
凌鳳舞若是安生的嫁過去,下半輩子生活無憂是肯定的。
可是她卻不甘心,連夜逃出了域外城,還害得凌家倒賠了馮家十間鋪子。
兩家還成了仇家。
可把凌揚氣的不輕。
崔福夏聽到這事時,都已經出了域外了。
而當她收到宮陸兩有聯姻之事的信時,更是讓她意外了,怎麼就成了陸清與宮淺容了?
嵇衡拉住了她的手道:“沒事,有可能是弄錯了而已。”
崔福夏搖了下頭,“我有些不放心,笑笑生性單純,如果有人有心算計她,怕是應付不了的。”
“還有陸清人呢,他就沒出來澄清?”
“等回信了,就知道了。”域外的遊隼速度很快的,只要沒遇到什麼意外,不需一個時辰便能回來。
再急,也得等遊隼回來,才能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們是坐船離開的域外,船一路向鬆雲山脈方向駛去。
去往塹雲必會經過。
嵇衡想到她之前提過想去陸鄰城來着。
“夏夏,前面快到鬆雲山脈了,也離陸鄰城不遠了,可否要去看看?”
崔福夏看向那高矗的山脈搖了下頭。
“不了,先去找你娘吧,反正到時還要回來參加笑笑的婚宴的。”
“到時有時間再去也一樣。”
船剛行至鬆雲山脈旁,遊隼就回來了。
嵇衡解下游隼身上的信筒,展開信看了下遞給了崔福夏,“沒事,陸清已經解決了。”
“再說了,不還有她哥宮羿揚在麼。”
崔福夏看了信才鬆了口氣,“果然,就知道會這樣。”
“這女人心思太重,之前盯着你,你一發話後,她又盯上了陸清。”
“這是沒了男人不能活了?”
嵇衡輕點了下游隼的腦袋,沒有接她的話,知道她只是說說而已。
遊隼體型很大,收翼站在船上,都有近一米長了。
也是一種極難訓的,所以整個域外也不過三隻而已。
嵇戰怕他們遇上什麼意外,讓他帶了一隻出來。
遊隼抖了下腦袋,一個俯身就鑽進了水裡。
船行駛了三日才靠崖,而他們還要行陸路一兩天才能到達塹雲。
幾人剛下船,就有一隊人騎馬跑了過來,六匹馬七個人。
看着還有一個人受了很重的傷,需要一個人帶着才行。
爲首的打量了他們一會才道:“我們要去古漓,剛好見你們的船靠崖,可否讓我們搭乘隨行?”
白空上前抱拳,“不好意思,我們只是在這下船的,並不去古漓,各位見諒。”
“可那否租借貴船一用,我們趕時間,行水路更快些。”古應周說着下了馬。
崔福夏打量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這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惹的主,雖然長相英俊,但卻是一身的煞氣。
白空搖了下頭道:“這是我們少主的私船,恕不外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