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子。”
一經得令,島主府上的衆多護衛立馬火速的站了出來。抽出武器便攻擊衆人,其中包括身爲島主的莊清燕也沒人例外。
“張小姐怎麼樣,要不乖乖的從了我。只要你聽話,之前允諾你的事,我可以統統答應。”
舉劍對準了張舒曼,莊文澤竟然賊心不死的誘哄。目光灼灼的注視着張舒曼,本以爲眼前突如其來的驚變,可能震懾住張舒曼。只可惜令莊文澤失望的是,張舒曼不僅沒有絲毫的害怕。
反而一臉不屑的睨了一眼莊文澤,彷彿在看一個跳梁的小丑。
“笑話,你憑也配,不知死活。不教訓教訓你,還真以爲在這小小的迷霧島,當了個二島主。坐井觀天,就以爲自己是至高無上的霸上。”
素手一揮,未給莊文澤躲閃的機會,張舒曼的銀針再冷精準的沒入了莊文澤的體內。
痛的莊文澤慘叫一聲,手中的劍差點掉落到了地上。
“該死,你敢?”
臉色微變,莊文澤沒有想到張舒曼麼強。在他有所防備的時候,竟然仍可以輕而易舉的傷了他。運功將想沒入體內的銀針逼出,只是莊文澤吐血的發現,根本沒有用。
胸口一股鈍痛傳來,莊文澤吃痛的狠狠吐了一口鮮血。顯然,是被反噬了,偷雞不成蝕把米。
“二叔,你贏不了張姑娘的,還是投降吧。還有你們也是,念在大家都是迷霧島的人。只要你們真心悔過,認清自己的身份。我可以既往不咎,給大家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看到張舒曼輕易的便拿住了二叔,莊清燕臉上閃過一抹喜色。
看着不斷涌來的大批護衛,若是憑着她一個人之力。絕對是拿雞蛋在砸石頭,不過,有了張姑娘還有無邪前輩的加入,莊清燕相信一切都不是問題。
再者,還有實力已經超出了凡人的小白,沒有不可能的事。只是做爲一島之主,莊清燕並不希望看到島上的人因爲這事慘死。
活着的人才是根本,是迷霧島的希望。想了想,莊清燕忍不住高聲的勸說道。
“閉嘴,你以爲憑你們四人之力,就想擊垮我。沒有那麼容易,大家一起上,我要她們統統不得好死。”
抹去嘴角的血跡,眼中的異彩頓時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殺氣,盯着張舒曼的目光更是變的不善。
大喝一聲,莊文澤將體內的銀針先放置一邊,決定能將大家拿下再說。
“張小姐這是你自找的,既然如此,那便留你不得,受死吧。”
手中的劍如靈蛇直撲張舒曼的胸口刺去,想要張舒曼的命,顯而易見。
“哼,想要我的命,沒那麼容易。”
看着殺氣騰騰衝她撲來的莊文澤,張舒曼不屑的冷哼一聲。絲毫沒有放在眼裡,很乾脆的收起了銀針,飆悍的直接用手去接劍。
五指成爪,在莊文澤驚愕的目光下,直接用手握住了鋒利的寶劍。
莊文澤被張舒曼大膽的行徑嚇了一跳,以爲眼前的佳人是不是瘋了。又或許是自大過頭了,認定他不會傷害她。妄想繼續用美人計迷惑他,微惱的瞪視了一眼張舒曼。
眼尖捕捉到張舒曼眼中的淡定,似一點也沒有將手中鋒利的劍放在眼裡。
臉黑了黑,莊文澤微怒的低喝:“張小姐你好大的膽子,別以爲我不敢傷你。美人只要我想,多的是,像你這種帶刺的美人不要也罷。”
用力的抽劍想借此絞斷張舒曼的手,只是莊文澤吐血的發現。一切似乎並沒有他想象的那麼簡單,劍在對方的手中穩若泰山。任憑莊文澤使出了吃奶的勁,愣是無法撼動半分。
“主子?”
“張姑娘?”
看到這駭的一幕,在場的衆人也是驚掉了一地的眼珠子。錯愕的望着張舒曼,怎麼也不敢相信,竟然還有人如此的大膽。
敢用嬌嫩的手去接劍,更不可思議的是,竟然還真成了。
鋒利的寶劍不僅沒能傷害到她分毫,反而是拿着劍的二島主。使勁憋的臉都漲紅了,愣是沒能動彈分毫。這詭異的一幕,讓人想不震驚都難。
都是什麼武功如此可怕,難不成,這眼前如仙女似的姑娘還是刀箭不如。
對了,她是無邪前輩的師傅,指不定是真的。別看着年輕,可能是年紀一大把的老奶奶,只是駐顏有術。
柳習晨瞥了一眼張舒曼,若有所思的暗忖。只有這樣想,柳習晨才能覺得一切變得合情合理。
原本的猜疑,變成了肯定,對張舒曼的態度也瞬間變成了恭敬。這樣的絕世高人,不是他們這個層次能想象的。
“你,不、這怎麼可能,放手。你到底用了什麼妖術,我不相信你的武功能比我高?”
瞪大了眼睛,莊文澤不敢相信的質問。
“笑話,自己技不如人,還沒臉成認了。”
捕捉到了莊文澤眼底一閃而逝的驚慌,張舒曼無朗的抿脣一笑。手看似隨意的一擰,便卻輕易的將莊文澤向來寶貝的劍,給硬生生的擰成了一坨廢鐵。
鐺的一聲,劍斷成了二截。
“天啊,主子的龍鱗劍斷了,竟然是折斷了?”
倒抽一口涼氣,不僅是莊文澤的爪牙。就是莊清燕跟陳騰飛,看到這可怕的一幕,也是抽氣不已。呆愣的望着地上被硬生生的揉成了一團廢鐵的劍,再看看完好無損,連道血痕都沒有留下的手。
只覺認識混亂一片,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這得是多恐怕的力量,能才做到如此地方。這手看着柔弱,難不成是練了什麼鐵沙掌,又或者是戴了刀槍不入的天蠶絲手套。不然,怎麼可能一點事也沒有,簡直是超出了人的想象。
“我的劍,你、你到底是什麼怪物?”
瞪大了眼睛,呆呆的看着手中只剩下半截的斷劍。莊文澤半響也不敢相信,這個眼睛所見的事實。
看着臉上還帶着笑,一臉無害的張舒曼。在莊文澤的眼中看來,再也沒有了前一刻的仙氣,反而像是惡魔在招手。戒備的眯起了利眼,眼中的殺氣更甚。
直覺的,若是與眼前的女人爲敵,恐怕難有勝算。
怪不得,莊清燕這個賤丫頭這麼大膽,仗着幾個幫手。便敢囂張的在他面前放言,原本還以爲是清燕這笨丫頭沒腦子。現在看來,恐怕是真的有恃無恐。
眼前的人,絕對是可怕的對手。
“住口,休得誣衊師傅。”
未等張舒曼出手,對張舒曼已是盲目崇拜的無邪老人第一個不接受莊文澤的話。身形一晃,只見一道殘影閃過,啪的一聲。
不給莊文清反應的時間,果斷的,狠狠賞了莊文澤一個響亮的耳光。眼中嗜血的殺氣,仍直瞪着莊文澤。
若不是想到莊文澤是莊清燕的目地,無邪老人是絕不會放過莊文澤。
污衊師傅的人,都該死。
“二島主?”
大護法也正好趕了過來,看到這驚人的一幕,也是震驚的愣在了原地。沒有想到島主這次來的援手,居然一個個都哪此不凡。
連武藝高強的二島主都無力抵抗,只有捱打的份。
不愧是名震江湖的醫毒聖手,果然是非比尋常。
“該死的,你敢打本島主?”
捂着火辣辣刺痛的臉,莊文澤怎麼也沒有想到。當着所有人的面,他居然被人給打了一個耳光子。對上無邪老人佈滿殺氣的目光,莊文澤呼吸一窒。
再想到無邪老人可怕的使毒手段,更是忍不住心生懼意。只是爲了尊嚴跟面子,又不得不死鴨子嘴硬的厲喝。
“打的就是你,不過只是一個小小的二島主。居然敢對師傅不敬,要不是事先答應了,將你交給莊清燕處理。你以爲,你現在還有命可活。師傅,一巴掌你覺得夠不夠解氣,要是覺得不夠,弟子再多賞幾個。”
無視莊文澤氣的噴火的目光,無邪老人狗腿的獻寶。
看着這前後不搭的語氣,彷彿他只是砧板上的肉,隨時可以任由人宰割。
莊文澤氣的頂頭都快冒煙,肺也快炸了。這種直白的羞辱,火辣辣的是在打莊文澤的臉,告訴所有人他的無能。
“二叔,別再執迷不悟。不然,若是惹怒了張姑娘還有無邪前輩沒人能救的了你。”
莊清燕的一句好心勸說,不說還好。這話一出,更是氣的莊文澤當場噴了一口老血,將莊文澤打擊的徹底。
“你,清燕你真是好樣的,不過。要是你以爲這樣便可以對付二叔,那你就錯了。告訴你,島主之位只能是我的,你最好是聽話將令牌交出。不然,受苦的只會是你娘,來人將夫人帶過來。”
咬牙切齒的狠瞪了一眼莊清燕,哪怕知道勝算不高。但莊文澤仍舊沒有要認輸的意思,靈光一閃。猛然想到了什麼,莊文澤暗暗慶幸,好在他早有準備。算準了這賤丫頭敢回到島上,必定是有什麼依仗。
“二叔,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你是要對娘還有子然動手。你怎麼敢,要是你敢傷娘本根頭髮,我不會放過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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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快到了,有沒有假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