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的日子總是短暫的,一覺醒來竟然又過了一天。
雖然這樣緊緊的擁住彼此感覺非常的棒,但卻因此錯過了日常的相處。又讓唐武感覺有些鬱悶,沒有跟小媳婦好好的說些甜言蜜語。
身份的不同,加上又在軍營中。即使是唐武平日再嘻皮笑臉沒個正形,也不敢在大家的面前做出不矩的舉動。簡單的梳洗過後,唐武便與張舒曼出了帳子。路過還有在四周守着的士兵看到張舒曼的身影,立馬恭敬的下跪行禮。
“參見公主殿下,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
“免禮平身,走吧,大家一定都等急了。”
頷首點點頭,眼尖瞥傻愣住的唐武,張舒曼這纔想到她忘記了告訴唐武。他走後,家裡發生的一連串的大事。驕傲如唐武,不知道他要是清楚了這些事,會不會打擊的想吐血。
辛苦打拼,約好三年之後給許她一個將軍夫人的名號。
結果八字還沒一撇,反倒是她先給了唐武一個駙馬爺響亮的名頭。兩者一比較,想想張舒曼都忍俊不禁想偷笑。
公主?
心悚的望着身邊小媳婦,唐武整個人像是被雷劈了一樣,雷了個外焦裡嫩。這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怎麼好好在家裡看診治病的曼曼。突然成了傳說中的公主,猛然想到他忽略了什麼。
若不是小媳婦身份特殊,恐怕也不可能安然無恙的出現在軍營裡。
注視着笑的跟狐狸似的小媳婦,唐武臉黑了黑。聰明的立馬想到,在他不家的這段時日裡。家裡肯定又是發生了不少的大事,只是小媳婦是不是太能幹了。成了名醫就算了,一轉身,搖身一變居然連公主都當上了。
那他承諾的三年以將軍夢,似乎變的沒有吸引力。因爲唐武知道,就算是真的成了將軍,也拍馬不及。
公主,那可是正經八百的皇室一員,滿朝的文武。就算是再高的官,一如相爺,也不過只是皇家的一員下屬。
“好了別瞪眼了,回頭我再跟你說怎麼一回事。在你走後,家裡發生了不少的事,我慢慢的再跟你細細道來。”
捕捉到唐武眼中的複雜,還有淡淡的失落。張舒曼展顏一笑,安慰的主動握緊了唐武的大掌。
“嗯,曼曼越來越能幹了,相公我被打擊到了。是該好好的跟我說說,我家的小媳婦,怎麼就成了公主了。”
緊緊的回握着小媳婦軟軟的纖纖玉手,生怕下一秒張舒曼便會不見。小媳婦這麼能幹,讓唐武感覺頗有壓力。倒不是妒忌或者是自卑,只是怕這麼優秀的曼曼。他會守不住,讓人給搶了去。
只有這樣真切的感覺到曼曼,眼中也有他的存在。唐武不安的心,這才稍稍的緩過來。不管如何,小媳婦又有了什麼樣貴不可言的身份。只要她還是他的小媳婦,不管怎麼變都沒關係。
定下心神,唐武堅定着,以後一定更加倍的努力。
不能拖後腿,但最起碼的唐武想在外人的眼中看來,他是襯的上。
“貧嘴,其實也沒什麼,只是前一段時間。皇上認我爲義妹,封爲平安公主。還有就是,朝中的兵部尚書許雁良是我的外公,軍中的許志光將軍是我舅舅。所以,你要好好努力,我看好你,駙馬爺?”
簡單的一語帶過,對這些事,張舒曼並不想瞞着唐武。當然,也不想給唐武太多的壓力,所以,便以半開玩笑的方式告訴了唐武。
“義妹,許大人是曼曼的外公,那你娘豈不是?”
倒抽一口涼氣,唐武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家的小媳婦。明明只是鄉下的一個毫無身份背影的丫頭,短短的時間。竟然冒出了兵部尚書的外公,而且還成了皇上的義妹。
嘴角抽了抽,唐武真不知該感謝自己的狗屎運,從沙粒出掏出了金沙。還是該無奈,就算他回到本家,也無比再跟小媳婦比較。
幸運的是,唐武看的出來,不管小媳婦的身份再怎麼變。都沒有要嫌棄他的意思,眼神還是跟以前一樣沒變。即使是沒有真正的愛上,但卻也是有他的一席之地。
不然,也不會因爲他這裡出了事,不惜辛苦的趕來救他。
對此,唐武已經心滿意足,相信只要他好好努力。一心的對曼曼,總有一天定能走到她的心裡。
“嗯,我娘就是當年許家走失的女兒。”
點點頭,張舒曼對這些所謂的家醜,也並沒有隱瞞。
“師傅,你可算是出來了,看樣子師公身體恢復的不錯。”
瞅見張舒曼的身影,無邪老人立馬丟也了許志光等人。像是打了雞血一樣迎了上接,一句師公,瞬間把在場的所有人雷到不行。
師公?
而作爲當事人的唐武,更是被無邪老人突如其來的一句師公,雷的嘴角直抽。驚愕的望着無邪老人,眼中再次被濃濃的疑惑所佈滿。
眼前的前輩是誰,看着有些眼熟。雖然一時間想不起,但是習武之人的直覺,唐武敏銳的可以感覺的出來。眼前的前輩定是高手,武功遠在他之上。
只是,這句師傅是怎麼一回事?
怎麼曼曼會成了師傅。
怎麼想唐武都覺得詭異,難不成曼曼不僅懂功夫。而且,功夫已到高到深不可測,連他都看不出深淺的程度。
“曼曼,他是?”
深吸了口涼氣,壓下心裡一連串的疑問,唐武好奇的詢問。
“他是我認下的徒弟,跟着我習武醫術。對了,你既然知道徐大哥的身份,想必江湖上的一些事也知道些。無邪在江湖上人稱醫毒聖手,也是聖手門的前任掌門。性子雖然愛鬧了些,不過無邪是有真本事的人。”
聽着張舒曼輕瞄淡寫的語氣,但卻仍讓唐武心裡再掀波瀾。
瞪大了眼睛,驚駭的注視着眼前精神奕奕,完全看不出真實年紀的前輩。要不是曼曼親口告訴他,也沒有必要騙他。唐武真不敢相信,眼前的前輩正是名震江湖的醫毒聖手。
“什麼,他、他就是無邪前輩,等等曼曼你說無邪前輩是你的徒弟?”
猛然想到了什麼,唐武驚愕的再次倒抽一口涼氣。傻眼有在張舒曼跟無邪老人身上來回打轉,再想到了剛剛無邪老人的那句師公,更是讓唐武想暈倒的心思都有了。
堂堂的醫毒聖手,曾經也是他最爲崇敬的人。竟然成了小媳婦的徒弟,還叫他師公。頭頂一羣烏鴉飛過,唐武只覺滿頭的黑線。
再看着一臉淡定,彷彿再正常不過的張舒曼。唐武突然發現,好像他的思維有些跟不上節拍了。
雖然有些不可思議,但看着曼曼跟無邪前都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還有許將軍等也是自然,並沒有露出詫異的表情,像是早就知道這回事。深了口涼氣,壓下心裡的震驚,唐武學着適應。
這對角色完全顛倒的師徒,想想也覺得其實沒什麼。
曼曼的本事大着呢,幾乎到了小媳婦手裡的病人。不管多難多重,似乎都沒有治不好的。哪怕,正常而言被所有大夫認定無藥可醫的絕症患者,照樣是手到擒來。
無邪前輩的醫術可能及不上小媳婦,江湖中誰不知道無邪老輩在醫毒方面的癡迷。知道了曼曼的本事,甘心拜師也無可厚非,一切只能說無邪前輩勇氣可佳,慧眼識珠。
“沒錯。”
點點頭,張舒曼並不有因此驕傲。因爲收無邪老人爲徒,對張舒曼而言壓根沒有太多的成就感可言。一開始就是無邪老人自己死皮賴臉的纏上她,死活非要她收他爲徒。
加上無邪老人時不時的在她面前表現狗腿的一幕,能讓張舒曼覺得了不得纔怪。
“唐武,恭喜你平安歸隊,真沒有想到。你竟然是舒曼的相公,原本還以爲只是名字相同。”
打量着一表人才的唐武,許志光讚許的直點頭。
“謝謝許將軍誇讚,能娶到曼曼,是我的福份。”
大家都在看着,見許志光並沒有點破這層親戚關係。想了想,樂得輕鬆,唐武便也沒有提。
有了唐武這員猛將的重新加入,大家再次重新商議對敵的方案。令唐武驚喜的是,令人頭痛的狼牙棒,竟然讓自家的小媳婦想到了就對的辦法。
以柔克剛,看着做在主位上,不怒自威的張舒曼。唐武覺得未來的路,任道而重遠。
一天便在大家的熱議中過去,唐武沒有想到的是。當夜還有更大的驚喜等着他,能瞬間增加十年功力的天靈丹,還有服下可駐顏十年的駐顏丸。雖然覺得不可思議,但是唐武卻明白這些定然是真的。
想也沒想,唐武便信任的將手中的兩顆稱的上漂亮的藥丸吞進了肚子裡。
熟悉的入口即化,讓唐武舒服的眯起了眼睛,等待着藥效的化開。
時間轉瞬即逝,眨眼間又是新的一天。
重新睜開了雙眼,感受着身體全新的變化。唐武感覺整人充滿了力量,像是能空手打虎。
灼熱的目光望着臉上帶着淺笑的張舒曼,唐武激動的上前一把緊緊的擁住了張舒曼。這麼聰明厲害的小媳婦,唐武真怕讓人發現了小媳婦的好,硬生生的將她從他的身邊搶走。
“曼曼,謝謝你。我知道曼曼不是普通人,雖然我還不夠優秀。但是,曼曼除了我,沒有人比我更愛你。所以,別不要我,我會努力的讓自己儘量的追上你的腳步。”
越是懂小媳婦的不凡,唐武就越害怕下一秒,懷裡俏生生的小媳婦。會不會羽化飛昇,也害怕讓人給搶了去。
唐武不傻,不難看出這些藥丸的神奇,不是一般人能擁有。並且,再看看小媳婦的美貌還有出塵不似凡人的氣質。如此的特立獨行,就是有人告訴他。他的小媳婦可能是天上下凡的仙子,恐怕唐武也不會懷疑。
當然,唐武不知道的是,張舒曼此刻雖然還不算是仙。半一個擁有五百年壽命的人,算是半仙也不爲過。
作爲一個普通人的唐武,敏銳的會感到害怕不安也是情理之中。
wωw⊕TTkan⊕¢ Ο “怎麼了,突然間說話這麼煽情。我什麼時候說過不要你,要另找了。只要你永遠好好的待我,我便不棄。好了,外面戰鼓已經敲響,想必是要準備集合了。趕緊把衣服穿好,去帶你的兵吧,伯長大人。”
笑着搖了搖頭,張舒曼戲謔的打趣了句。
震耳欲聾的鼓聲,急促的敲響。
排好隊形,聽着鄧老將軍鼓舞士氣的話,大家便滔滔蕩蕩的出了營地。
坐在馬背上,張舒曼無懼的掃視了一眼殺氣騰騰的史蒼國將士。意外的發現,納蘭星還真是不怕死,竟然帶傷上戰。
睨了一眼納蘭星,即使塗上了胭脂,仍有些蒼白。似乎是發現了唐武的身影,看到平安無恙,甚至精神頭十足。完全不見一絲萎靡的唐武,納蘭星眼中露出了濃濃的驚駭。
顯然是沒有想到,原本該大傷的唐武,會一點事也沒有。
最後,納蘭星將目光移向了她,四目光對。眼中的愛意,瞬間變成了嗜血的恨意。
可見在納蘭星的心裡,恐怕仍是認定,她這個正室纔是搶男人的三兒。
真是不到河黃心不死,納蘭星可真夠囂張的,死性不改。
微眯了眯眼,對上納蘭星佈滿殺機的雙眼,張舒曼不屑的冷哼。
“賤人,是你,是你做的對不對?你敢將唐武從我的身邊搶走,今天我定要你死無全屍。唐武,你逃不掉的,你只能是我的。”
面對大家側目的眼神,納蘭星還是仍舊顧我。固執的認定唐武是她的所有物一樣,完全無視一切世俗規矩。
霸道的放言,盯着唐武的目光,盡是濃濃的佔有慾,令人心驚。
若是說這番話的是張舒曼,或許唐武會欣喜若狂。
可是,對象換成了納蘭星這個瘋婆子,在唐武眼中看來。除了噁心,只剩厭惡,恨不得將納蘭星盯着他的眼睛給挖了。
免得讓他噁心的,將隔夜飯都給吐出來。
想到這些天的羞辱,唐武忍無可忍的怒喝:“夠了,納蘭星你少在這裡發瘋,憑你連曼曼的一根頭髮都比不上。還妄想染指我,給臉不要臉,犯賤。你要是再敢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拔了你的舌頭。”
“你,唐武你兇我,就爲了這個女人兇我。好,既然你這麼在乎她,那我就先殺了她。就算是死,我也絕不會讓你們好過。”
如毒蛇般陰冷的眸子,惡狠狠的瞪着張舒曼,似要撲上去將張舒曼給生吞活剝了。
扭曲是非黑白,讓無邪老人等,皆聽的滿臉黑線。從來不知道,原來一個女人,也可以跟男人一樣囂張的公開搶良家婦男。
不要臉的程度,簡直到了令人髮指。
“神經病。”
無邪老人很果斷的確診。
“哈哈沒錯,可不就是一條亂咬人的瘋狗。竟然想跟平安公主搶駙馬,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不要臉。”
聽到無邪老人毒舌的話,鄧老將軍也是心頭大喜。
在納蘭星的手中敗陣數次,鄧老將軍雖然也有些佩服納蘭星的本事。但卻不屑納蘭星這種囂張,甚至是豪放的作風。好不容易歹着了機會可以讓納蘭星吃一回憋,鄧老將軍哪會傻的放棄。
朗聲大笑幾聲,也附和着譏笑了幾句。
“納蘭星,你是不是自大了點。憑你也想殺我,也不先掂量掂量自己,夠不夠份。你是不是忘記了,三天前是誰敗陣而逃。還有,別總是眼勾勾的盯着本公主的男人,他不是你能肖想的。”
眼底掠過一抹冷意,對納蘭星死鴨子嘴硬,還想翻盤的心思。
張舒曼並不放在眼裡,但想到這些天納蘭星夜裡幾乎都跟唐武同睡一張牀獨處。哪怕事情本身並沒有真正的發生什麼,但張舒曼還是忍不住酸氣直往外冒。
她的男人,憑什麼讓納蘭星動手動腳。
森冷的眼眸如千年的寒冰,像是在看一個死人,幽幽的注視着納蘭星。眼中殺氣,還有無形中散發出來的威壓,令納蘭星心驚。
胸口陡然傳來一股悶痛,納蘭星感覺到喉嚨裡涌上了一股腥甜。知道這是秘術反噬的傷還沒有好,不想讓敵人瞧出她的異樣。納蘭星硬是咬牙,將這噁心的血咽回了肚子裡。
“好東西能者居之,男人也一樣。只要我將他搶到手,那麼他便是我的。哼,我們手下見真章,看看誰纔有資格真正擁有他。我們先來比試比試,要是不敢,那麼,就當你主動認輸。”
好強的納蘭星不怕死的主動挑釁,擡着了下巴,驕傲的讓人想狠狠的抽她一個耳光子。
“曼曼,小心別中她的計,那女人有邪氣。”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是納蘭星故意在挑釁。
唐武雖然知道張舒曼的手段還有醫術,只是想到那邪惡的蟲子。能輕易的控制住人,而他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
生怕張舒曼出事,着了納蘭星的陰招,唐武不放心的提醒了句。生怕張舒曼一時衝動,真的上前跟納蘭星交手比試。
卻不知,他越是表示出關心,還有在乎。就越是讓納蘭星羨慕妒忌恨,噴火的目光,差點沒將張舒曼給點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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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兒子財迷俏星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