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頭兩眼發光的盯着張舒曼,還真別說,姚天麗有預感。若是張舒曼踏入這行,肯定能一路大紅大紫。除了先天的條件,有爺爺撐腰,整個香港那些大佬誰敢不給面子。
只是,看着眼中並無‘波’瀾的張舒曼,姚天麗挑了挑眉。好吧是她多嘴了,像這種世外高人,怎麼可能這麼庸俗。想做童星出名,只要她願意。由爺爺引薦,隨便給人算算命,畫張靈符便有大把的鈔票往口袋裡裝。
哪像她們這些老實的打工仔,還要辛辛苦苦的天天熬。
“專心開你的車,前、舒曼並不差錢,你別把歪主意打到舒曼頭上。沒規矩,怎麼能叫舒曼做那些不正經的戲子。”
萬重山還是老思想,根本看不起演員。在老一輩的印象中,這些戲子就是身份下等之人,地位比最普通的百姓還不如。逢人賣笑,比歌舞廳裡的那些差不了多少。
表面風光,內裡比誰都*。
聽到姚天麗竟然想拉張舒曼做這些,頓時不悅的板起了臉。
“怎麼不正經了,師叔你這些都是老思想了。今時不同往日,你不知道那些拍電影的人有多紅。有錢掙,還有人追捧,可不比以前就是一個戲子這麼簡單。我保證,這行肯定有錢途,你沒看國外你家做的多好。”
思想開放的姚天麗,並不贊同萬重山的老思想,不客氣的據理力爭頂了回去。
“崇洋媚外,天麗你別忘記了,你是華夏人。怎麼能學人外國人怎麼樣,自己就怎麼樣。看看你身上穿的,這麼‘露’,裙子大‘腿’都‘露’出來了,成何體統。要是我們那個年代,你這樣是得抓去浸豬籠的。”
看着一臉推崇的姚天麗,萬重山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國外再怎麼好,愛國的萬重山心裡還是向着自己的國家。
哪怕現在還只是經濟發展剛起步,但萬重山堅信着,以華夏人民的智慧。再黑暗的日子都捱過來了,也該是‘挺’直背做給人看,華夏人不比任何一個國家的人差。
穿短裙要浸豬籠?
聽到萬重山雷人的話,張舒曼差點沒忍住笑出聲。相比二十一世紀,這及膝的職業套裙,實在是小巫見大巫。大街小巷,隨便都能見到,裙子都快‘露’屁股的超短裙。
不說是裙子,就連短裙大把穿的連內‘褲’都跑出來。只能說是,時代不同了,人們的追問還有追求美的心態也跟着在不斷的改變。
“師叔,這個叫時髦,大家現在都這樣穿。停,師叔別念經,我在開車不能分心。”
姚天麗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眼尖瞅見師叔有繼續唸叨的勢頭。微擰了擰眉,急忙找藉口堵住了萬重山到嘴邊的話。她真是怕死了這位哆嗦的師叔又念她,再繼續下去。
肯定又繞到她婚事上,追問她怎麼還不找對象結婚。拜託,她可是新時代的‘女’‘性’,可捨不得這麼快讓自己跳進婚姻的墳墓裡。
每天只知道相夫教子,一點自己的‘私’人時間都沒有,熬幾年就成了沒人要的黃臉婆。
“這丫頭,還是這脾氣沒改。”
好氣又好笑的搖了搖頭,萬重山被氣的沒法子。
車子很快開向了淺水灣富人區,姚家也是有本事。除了在業界上的地位非同尋常,丹道子生下的兒孫也一個個本事不小。都各自有自己的事業,不管是從商還是從政,皆是步步高昇。
姚家的老宅是一棟歐式的洋樓,佔地不小。
在寸金寸土的香港,能擁有這麼一棟房子,絕對是讓人羨慕。
下了車,姚天麗特意的留意了一眼張舒曼。發現張舒曼眼中半點震驚的目光都沒有,平靜如常,讓姚天麗很是驚訝。忍不住對張舒曼的好感,直線上升。
“貴客來了,老伴我們出去接人。”
正在大廳裡坐着喝茶的丹道子,似突然感應到了什麼。全身猛然一震,迅速的起身親自出去接人。
“貴客,是你說的那位小高人?”
姚老夫人眼睛一亮,一下子猜到了什麼,也利索的跟上去。想親眼看看,讓老伴不時掛在嘴邊誇讚的小‘女’孩,到底長什麼樣。
“誰來了?”
察覺到太‘奶’‘奶’還有太爺爺‘激’動的神‘色’,坐在廳裡看電視的姚靖安,好奇的探出頭。沒一會,便看到太爺爺領着一個眼生,卻漂亮的跟洋娃娃似的小‘女’孩進來。
眼中閃過一抹亮光,姚靖安沒有想到太爺爺還認識這麼好看的‘女’生。要是再大一點,姚靖安一定追她做他的‘女’朋友。
“靖安你愣着幹嗎,還不趕緊過來叫人。前輩,這位是我的曾孫叫姚靖安,靖安這位是張前?”
丹道子衝屋裡的姚靖安招了招手,話還沒完,便被張舒曼搶先給打斷了。
“你好,我叫張舒曼,大家可以叫我舒曼就行了。丹道子,你也不用太拘謹,跟萬重山一樣叫我的名字吧。不然,讓大家聽了也覺得的彆扭。”
用着小孩子的身體,不說別人,就是張舒曼自個聽着也覺得怪怪的。反正這裡除了丹道子師徒,這姚家上下,好像都沒有繼承丹道子的本事。
神識掃視了一眼姚家老宅,驚訝的發現不愧是經常給人算風水的。依山而建‘門’對着大海,不僅是風水好是塊吉地,靈氣也極不錯。人在這裡住久了,身體都會變得健康。
前輩?
姚靖安有些錯愕的打量着張舒曼,雖然太爺爺沒有說話。但以姚靖安的聰明,還是很快便聯想到了什麼。有些吃驚的打量着張舒曼,眼底掠過一抹疑‘惑’。
早幾年姚靖安就聽太爺爺提起過,有一位七、八歲的小前輩,讓太爺爺修爲大進。從大陸回來後,整個人一下子返老還童年輕了幾十歲。只是,算算時間,這位小前輩現在也該有十二歲了,怎麼還是這麼小。
眨了眨眼睛,收起了滿肚子的疑‘惑’。見太爺爺沒有反駁,姚靖安禮貌的向張舒曼點點頭。
“你好,我叫靖安。師祖,好久不見,師祖是不是決定回來定居不回大陸了。”
眼尖看到旁邊的萬重山,姚靖安一點也不顯生的道。
“你是靖安,幾年不見,你都這麼大了。怎麼瘦了這麼多,跟你小時候白白胖胖的樣子,一點都瞧不出來。”
小孩子總是長的最快,離開的久了。再重逢,很容易讓人有種物是人非的錯覺。注視着變成帥小夥的姚靖安,萬重山有些感慨良多,感嘆歲月催人老。
“重山啊,你離開的太久了,老呆在大陸都不回來。孩子長的快,你都好些年頭沒見了。男大十八變,靖安現在都是高中生了,肯定長的快。要是再跟小時候那麼胖,靖安這個臭美的小子,怕是要天天喊着減‘肥’了。”
姚老夫人笑着打趣了句,對這個跟‘女’孩子似,愛美的曾孫很是無可奈何。
“大家都坐吧,那個舒曼你也坐會,我去泡茶。”
心情好的丹道子,熱情的決定找出珍藏的好茶,親自泡茶招待。對於張舒曼爲什麼幾年不見,身高還是沒有變化,丹道子很給力的認定是修爲高延續了正常的生長髮育。
“重山啊,你們怎麼帶這麼少行禮。以後就跟我們一起在這裡住,你那老宅一直沒人住。雖然有‘門’中的弟子,不定時的去打掃,不過家裡的被子那些都不能用了。正好老宅裡就我跟你師父住,無聊的緊,你們住進來我們也有伴聊聊天。房間也早幾天就收拾好了,就等你們來。”
姚老夫人看着地上的行禮,熱情的道。
目光悄悄的打量着張舒曼,第一眼印象也極爲不錯。特別是那氣質,更是讓姚老夫人頗爲中眼。
“這,會不會太打擾了?”
雖然是師徒,不過萬重山並沒有忘記,師父家的兒孫可不少。
“打擾什麼,你什麼時候這麼客氣了,就這麼定了。陳嫂,你過來將這些行禮拿到客房去。”
姚老夫人出身良好,是實打實的大家閨秀。禮儀這些,從來不會失禮於人。臉上掛着淺笑,將事定了下來。
“靖安你跟天麗沒事‘抽’空,帶舒曼到處走走。正好熟悉熟悉香港,以後就在這裡定居,你是我們家的恩人。吃住的事,都由我們家全包了。對了舒曼你上幾年級了,我讓思源那孩子幫你辦理好借讀手續。現在的‘女’孩子,也要多讀點書。”
雖然久居香港,好些年頭再沒有回故土。不過大陸這些年發生的事,姚老夫人還是有些耳聞,老早就知道高考恢復的事。
思想也開通,熱心的安排着張舒曼以後的路。
讀書?
面對姚老夫人的熱情,張舒曼搖了搖頭,忙拒絕。
“不用,讀書的事我暫時沒有打算。”
“不讀書,這怎麼行,現在的孩子不讀書。長大了,想找好的工作可就難了。對了,還有英語也要學,聽天麗那孩子說。跟老外做生意,不僅要講英語,還要寫英文。”
聽到張舒曼小小年紀,沒有要讀書的念頭,姚老夫人有些心急的勸說。
“對啊,你該不會還有那什麼‘女’孩子無才便是德的舊思想吧。”
姚天麗突然想到了什麼,僵笑的追問。--70589+dsuaahhh+244438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