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極品靈器?”
驚訝的瞪大了眼睛,璣大師顯然沒有想到張舒曼身上竟然藏了這麼一件了不得的法寶。
輕輕鬆鬆便將他的得意之作毀了,心疼的同時,更多的是好奇張舒曼手中的金剪。威力驚人,是他所見難得的一件攻擊性極品靈器。
靈器難得,煉製成功一件更是難上加上。而想得到一件極品靈器,沒有化神期以上的修爲不多見。這小丫頭看着才金丹後期吧,難道是隱藏了修爲?
想到這個可能,璣大師不由的眼睛一亮。若真是如此,那便能說的通,只是看着張舒曼的真實骨齡。璣大師心中五味陳雜,沒有想到多年不出世,出了這麼一位天才修真者。
什麼,極品靈器?
璣大師的話一出,瞬間讓嗜好煉器的衆多矮人們,眼珠子都快瞪直了。
至於清風上人也是抽氣不已,除了唐武,恐怕誰也不會想到張舒曼手中還藏着如此寶貝。除了羨慕還是羨慕,以大家現有的修爲。誰也不敢妄想得到一件靈器,能有件寶器都不錯。
畢竟,這修真界向來奉行能者居之,沒有一定的實力。再好的寶物,也無法自己守住。
“真的是極品靈器,好漂亮,若是我也能煉製出一件極品靈器。就是死也甘,太完美了。”
金目光灼灼的盯着化作兩條金色的雙蛟,將師傅的法寶,統統輕鬆毀去的金剪。整個人像是打了雞血一般,一掃前一刻的怯懦。眼中的狂熱,顯露無疑。
“璣大師,天羅地網報銷了,你還有什麼招,儘管來。只要,你別心痛自己的寶貝。”
昂首傲然立於半空,張舒曼自信的邪笑道。
俯視着呆愣住的衆人,也不怕有人打金剪的主意,大膽的主動挑釁。
“小女娃算我怕了你,老子就是有十件靈器。也抵不上你這把金剪破壞,算了算了,今天的事就當抹過了。你下來,說吧勇帶你們來找我想煉製什麼。說好了,除了靈器其他的老子一概不煉。若是想煉製什麼法器寶器,就讓金給你們煉。”
毀了一件靈器,還有一大堆的法寶,璣大師雖然心裡肉疼。但是猛然想到了什麼,一掃心裡的鬱悶,迫不急待的主動開口道。
閉門造車這麼多年,地冥村裡儲存的好東西,幾乎快消耗光。連煉製幾件像樣的靈器都找不出來,看着小丫頭就知道不簡單。讓璣大師忍不住猜想,對方手中是不是收集齊了煉製靈器的材料。
身爲一員煉器大師,沒有好的材料可供練手,提高煉器的水平。是一件非常磨人痛苦的事,難怪他脾氣一天比一天火爆。
輕咳了一聲,璣大師收斂了脾氣,裝出一副高人形象的望着張舒曼。只可惜,眼中灼人的亮光卻是騙不了人。
表面是張舒曼等求他,實則中璣大師自己按捺不住想幫人。
只接靈器?
璣大師突如其來的話一出,一時間每個人心思不一。金還有熟知璣大師的矮人們,則是瞭然,張舒曼則是一愣。沒有想到這個璣大師變臉比翻書還誇張,臉上那友善的淺笑,讓人有種腦筋打結的錯覺。
身形一晃,落回到地上。對這位思緒跳躍的大師,除了無語還是無語。到也沒有小氣的怪罪什麼,許多有本事的人,有些古怪的脾氣也是能瞭解的。
況且,這位璣大師能煉製靈器,若是擱在外面。必定百家求,無數的修真者甚至是門派不惜一切供着。
“怎麼樣,吱個聲,該不會你沒有準備好煉器的材料。連一件都沒有?”
見張舒曼不說話,璣大師不由的有些急了。皺着眉頭,臭着臉追問,彷彿張舒曼欠了他幾百萬。
卻讓張舒曼感覺,這位璣大師簡直像個討不到糖的孩子。
忍俊不禁的露齒一笑,與唐武相視了一眼。原本滿腔的火氣,也隨之消失無蹤。因爲根本犯不着,這位火爆的璣大師,其實就是個老小孩。對煉器有着狂熱的癡迷,故而也對弟子要求極高。
“仙師,請你別怪罪我師傅,師傅嚴厲教導金。也是爲了金好,師傅的煉製手法極高。若是仙師有難得的材料,交由師傅煉製,包管讓各位仙師滿意。”
金誤以爲張舒曼還在爲剛纔的事不滿,不用璣大師提醒。自覺的主動開口懇請,當然金也有私心,想親眼看看這靈器是如何煉製。
“仙師,璣大師是我們族人中煉器手法最好的大師。若是諸位仙師有好的材料,讓璣大師煉再好不過。璣大師脾氣有些火爆,可能多有得罪,不過本身對仙師並無惡意。”
煉製一件難得的法寶,是每個矮人的畢生追求。勇雖然眼饞,但也知道自己的斤兩,忍不住也跟着上前勸了句。
“好了,大家都別勸了,我沒有生氣。本來是想請璣大師煉製幾件趁手的法寶,只是材料珍貴。又不清楚璣大師的本事如何,捨不得將辛苦收集的材料給浪費了。除非,璣大師先親手幫大家煉製出所需的法寶,若是滿意了,方同意讓璣大師煉製。”
看出這位傲氣的大師本事不小,但對不入流的下品法寶很不屑。張舒曼心思一動,故意的挑釁璣大師的底限,要求道。
打蛇打七寸,傲氣又如何,只要拿捏住了死穴。就不信璣大師不上勾,咬死了非得靈器才肯點頭煉製。大材小用,誰讓這璣大師太不給面子,竟然拿她當靶子試驗。
沒有讓他掏老本,將收藏的好東西全毀了已是仁至義盡。微眯了眯眼,眼底不着痕跡的閃過一抹幸災樂禍的精芒。
她就是故意的又如何?
“小丫頭年紀看着不小,脾氣也不小。好,我答應了,不過你得先應承了。得拿出三份的材料供我煉手,另外,剩下的材料都得送我。”
活了一把年紀,就是傻子都能成人精。璣大師雖然脾氣火爆,易衝動行事,但也不笨。一眼便看穿了張舒曼的那點心思,想了想,爽快的點頭答應。不過該要的好處,卻也沒有手軟。
“沒問題,大家將自己收集的材料,還有想法告訴璣大師。”
見璣大師答應,張舒曼衝大家眨了眨眼睛,臉上的笑容讓璣大師心裡毛毛的。
果然,不出璣大師所料,他被忽悠了。看着大家揮手將儲物袋收集的一大堆獸齒,獸皮還有各種的煉器所需的礦。一堆堆跟小山似的,讓璣大師看的兩眼直髮黑。再看着笑的跟狐狸似的張舒曼,璣大師吐血的心都有了。
怎麼也沒有想到,他居然栽在了一個小丫頭手上。
這麼多的材料,他得煉到猴年馬月。更讓璣大師想暈的是,這其中不少是一、二階的妖獸軀殼。就算他的手段再高明,煉製出的恐怕也頂多只是中上品的法器。
“師傅?”
金還有勇看到這一幕,也是直愣眼。沒有想到張舒曼還留了這麼一手,看着臉黑的足以媲美鍋底的師傅,面癱的金都忍不住在心裡偷笑。
“怎麼,難不成璣大師反悔了。”
看着氣的兩眼發暈的璣大師,唐武也覺得解氣。挑了挑眉,戲謔的痛踩一腳。
“哼,本大師向來說話算話,行了你們說吧。各自想煉什麼樣的法寶,有什麼特別的要求。”
被唐武不客氣的一刺,璣大師氣的瞪了唐武一眼。又被張舒曼的一個眼刀掃來,立馬便焉了。深吸了口涼氣,催眠着自己想着靈器。不可因一時之氣,而丟了這個大好機會。
好漢不提當年勇,要知道眼下可不比當年,有大把的修真者求着他給煉製法寶。
“大師,我想煉製一批飛劍,另外各類法定也可以煉製些。”
清風上人可不知道客氣兩個字怎麼字,張口就是一批,而不是一把。
有人肯煉製,正好將這些東西處理了。清風上人心裡的算盤打的可好,直接甩賣價格低了不少。若是煉製成法寶去擺買,絕對能翻倍的賺回。
一批?
聽到清風上人不客氣的討要,就連張舒曼都忍不住嘴角抽了抽。再瞥了一眼臉色發黑的璣大師,張舒曼忍不住低頭悶笑。
“大師,我們要求不多,只要將這些材料全部煉製成法寶便可。”
無邪老人自然是知道清風上人財迷的性子,想了想,也跟着不客氣的附和。
這還不止,當唐武也將自己收集的材料倒出,璣大師氣的想死的心都有了。只是,對上張舒曼那不冷不熱的目光,咬咬牙只能是打落了一口血齒往肚子裡吞。誰讓他一開始不長眼,把人給惹怒了。
在地冥村停留了數天,大家也沒敢在村裡亂闖。僅只是在勇的帶引下,在村裡逛了一圈。突然一天,整個地冥村像是地震了一般,劇烈的顫動起來。更令人驚詫的是,地冥村的聖地傳來了一道低沉的龍鳴。
衆矮人們齊齊將目光移向了聖地,無一不是臉色大變。顯然都沒有想到,族中的聖地,會有人闖入。
“不好,有人闖入了聖地。”
智者第一個感應到了,匆匆的趕往聖地。剛到入口,便發現了幾個慘死,被抽乾了血只是骨架的屍體。不由的倒抽一口氣,領着族中的幾個長老,急忙往聖地的中心奔去。
很快震驚的發現,護陣以及守護機關獸皆一一被破。
雖然智一開始便感應到了除了幾位仙師,還有人進入了地冥村。卻沒有想到,對手如此可怕,並且,是衝着族中聖物而來。
“發生什麼事了?”
張舒曼本正在打坐修練,卻沒有想到差點被這聲可怕的龍鳴震的內傷。不得不急速的從修練中退出,閃身出了空間。意外的發現,大地竟然在劇烈的顫動,彷彿有什麼東西從地底下鑽出。
再聽到這些矮人們的小聲議論,更是對聖地發生的事很是好事。
聖地中藏的到底是什麼寶貝,居然能發出龍鳴。目光閃了閃,張舒曼眼中掠過一抹好奇的探究。
“聖地?”
目光好奇的注視着地冥村最爲高聳的大山,可惜神識未能發揮作用。不過,這麼大的動靜,這聖地中藏的東西必定不簡直。再看着矮人們緊張的樣子,唐武也想潛入聖地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師傅,這是龍威,難道矮人藏了一頭龍不成。”
無邪老人兩眼發光的盯着聖地,若有所思的胡猜。只是這個念頭在腦海中一閃而逝,很快又搖頭否決。
怎麼可能,龍乃上界之物。在修真界早已滅絕在上古時代,這小小的一個地冥村,怎麼可以困住一條威猛的神龍。只是,這龍鳴又是怎麼回事,難道只是法寶,或者是陣法引出的。
“各位仙師,還請在屋裡靜候,聖地的事不允許任何外人進入。”
尊敬的智以及長老們進了聖地查探,雖然心裡無比的焦心。但事有分輕重,勇立馬過來警告大家,不可未經許可進入聖地。眼中的凝重,彷彿只要大家一有異動,便當敵人抹殺。
“多謝提醒,我們懂。你們且去忙,不用管我們,主隨客便。”
衝張順使了個眼色,打斷了張順想爲她出頭的意思。張舒曼聰明的順着勇的話,點頭應了下來。與大家回到了屋內,張舒曼隨手佈下了一道隔音結界。
“你們在這裡呆着別亂闖,我去聖地看看。別擔心,我會注意分寸,你們也小心些。別讓地冥村的人發現什麼異樣,唐武我去去就回。”
好奇害死貓,但又忍不住想查探查探。叮囑了大家幾句,張舒曼利落的從天月老怪的寶貝中,找到了一張分身化影符。將自己的影子變成真實的自己,留有她氣息。
別說是沒有修爲的矮人,就是一般的修真者都難以發生,絕對是以假亂真。讓大家看的一愣一愣,甚至,就是初次使用這分身化影符的張舒曼。都忍不住爲之驚歎,修真界的奇思妙想。
“好了,我去了,萬事小心別讓人看出了破綻。”
與唐武點點頭,張舒曼又取了張斂息符跟地盾符,果斷的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