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珠當日把那男嬰記在了陳氏的名下,對外也只說是陳氏生了兒子了。
不過,她未婚先孕,即使給那孕婦服下催產藥後弄來一個男嬰,後又喂下導致孕婦雪崩的湯,到底被男人破了身子,房氏現在留着她,不過賭一個未來。
這個未來有一個期限,如果在某個時期內,夏明珠還沒有讓她有所收穫,那麼,她不見得不會把夏明珠也如果夏小紅,夏小蟬一般賣出去。
反正夏明珠在外的名聲好聽,且夏明珠臉蛋長得白淨,附近不少人都還是想娶夏明珠的。
每當房氏謾罵夏明珠的時候夏明珠除了恨那個未知的男人,恨小女嬰,還恨夏小蟬。
是的,她最恨的人,是夏小蟬。
如果夏小蟬早早把這賺錢的本事用在老夏家,他們一家就會過上好日子,她也不會遇到這莫名其妙的男人,也不會爲了博取一個未來而隨便獻身,也就不會有了現在的小野種。
只要她還是完璧置身,害怕找不到好男人嗎?
儘管她心裡不知道多少次惡毒的謾罵夏小蟬,但是,事實上,夏小蟬的日子卻越過越好,而她的日子,的確越過越差,且眼看着快要過不下去了。
這讓夏明珠的神色非常不好。
之前,在夏小蟬提醒村子裡的人預防流民叛亂的時候,村子裡的大部分都沒有當成一回事,這些人裡,老夏家自然也是一份子。
此時,流民忽然涌上來把村子裡所有人都挾持,這夏明珠嘴角帶着一絲惡毒的笑容,一下就把夏小蟬給出賣了。
此時,她還不知道夏小蟬早已帶着人躲進西山了,上輩子本來就有這麼一遭,夏小蟬這樣謹慎的人,自然早已做好了準備了。
那流民的頭目,是一個三十多歲,臉上帶着疤痕的男人,這男人見夏明珠搭話,本來沒怎麼在意的,此時一看清楚夏明珠的模樣,卻一下就露出了淫靡之色。
男人目光一閃,道,“小姑娘,既然你知道路,你就帶我們去吧。”
夏明珠一時爲了報復的快樂,完全沒有想到這個流民竟會叫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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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明珠急忙道,“我……你叫別人吧。”
那疤痕男子身邊的一個頭髮油膩,眼神兇狠的男子趁機在夏明珠的臉上摸了一把,道,“哎喲,還敢反駁大哥?大哥,你得好好教訓她啊。”
刀疤男子反手一巴掌,一下惡狠狠給夏明珠打過去,而幾乎立即的,夏明珠臉上就浮腫起來。
男人陰沉沉的對夏明珠道,“給不給老子帶路?”
“帶,嗚嗚,我帶!”
“帶路將就快走,不然,別怪老子不客氣了,我知道你們這些賤女人,見天的就想着給城裡的少爺老爺做通房,要老子說,就是欠男人收拾的下賤玩意。”
說着話,這男人抓起夏明珠的屁股,又在上面狠狠拍了一巴掌。
夏明珠又羞又怒,但是卻偏偏毫無辦法,在明晃晃的刀子下,只得跟着男人走。
儘管夏明珠磨磨蹭蹭,但是很快,還是來到了夏小蟬家的大門處。
夏明珠對夏小蟬的恨意,越發深了,都是夏小蟬的存在讓她遭遇了這麼多的痛苦,這夏小蟬要是沒有在村子裡了,她就不會給流民指路,也就不會被流民帶過來。
“幾位大爺,就是這裡了,這家是我們寶石村最有錢的。”
流民聽後,對着房門就用力拍門。
等拍了一會兒,屋子裡一點動靜都沒有,這流民手掌一會東,就招呼下屬前去砍門,很快,院子門被直接砍開,一羣人直接走入了院子裡。
不過,等走入院子以後,卻發現院子空蕩蕩的,裡面什麼值錢的東西都沒有。
見此,這刀疤男子大怒,手掌一抓,就拖住夏明珠,道,“這家人哪裡去了?”
“大人,嗚嗚嗚,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嘿!”,男人說着話,下一刻,身子卻一下撲向了夏明珠,道,“既然耽誤了老子的時間,你就賠償一下老子。”
伴隨衣服破裂的聲音,刀疤男子看着夏明珠,眸子越發變得淫靡。
這個女人長得還真是楚楚動人啊,看得他心癢癢的,這要是和平年代,就他這樣的,怎麼可能享受這樣的美女呢?所以,這個混亂的年代還是有好處的。
不管夏明珠怎麼掙扎,最終還是讓這個流民得手了。
流民得手以後,對着夏明珠呸了一聲,道,“居然不是處子?真是下賤,老子竟嚐了別人的破鞋。”
“大哥,讓小弟也嚐嚐?”
在不遠處,那有着一口大黃牙的男子一臉討好的看着刀疤臉。
刀疤臉點了點頭,道,“反正是破鞋,隨便了,不過要快點啊,我們還趕時間呢。”
這一天對於夏明珠來說,真是痛苦的一天,夏明珠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她竟會遭遇這樣恐怖的事情。
等人走完了,她身子好像一個破布娃娃,一動不動躺在牀上,眼裡都是絕望和恨意!
夏小蟬,又是夏小蟬,只要有這個女人存在這世上,自己就會倒黴,所以,一定是這個女人吸收了自己的好運氣,是她欠自己的。
等夏明珠把衣服首飾好,勉強理了理頭髮,這才朝着外間走的時候,此時,在村子裡傳來一陣喧譁聲。
夏明珠看過去,原來在不遠處,夏小蟬的侍衛帶着人羣,正在對着流民廝殺,那一夥流民很快就侍衛殺死,而那些被控制住的村民,也跟着得救了。
這些得救的人裡面,便有好幾個小姑娘。
看着那幾個沒有被糟蹋的小姑娘,夏明珠看着不遠處,露出了怨毒的神情。
看,夏小蟬果然和她相剋,不然爲何侍衛早不來晚不來,就在她被糟蹋以後纔來
不遠處,村民都圍繞着走過來的夏小蟬,對着夏小蟬感謝,夏小蟬一時風光無限,成爲了人人巴結的對象。
而夏明珠呢,房氏走過來,低聲道,“死丫頭,你有沒有被那些人糟蹋?”
造孽啊,本來就是破鞋了,要被骯髒的流民玷污,這樣的女人還會有人要嗎?
“我……我沒有!”,頓了一下,她咬嘴脣,道,“那些人忙着搶東西,根本沒空理我。”
“啊?那就好,那就好。”
不遠處的陳氏卻懷疑的看着夏明珠,一臉的不相信。
不過,陳氏也不傻,倒也沒有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