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吟左的“四兩撥千斤”自然流暢。
“原來是這樣一件小事,還勞煩您親自來這一趟,”吟左微傾身將泡好的碧螺春往老趙跟前遞了遞,微笑,“這件事馬上就爲您辦好,您放心。”答應得爽快,卻未見行動,老趙穩着不動,知道有下文。
看吧,既逮着你這條大魚“自投羅網”,吟左不會錯失機會,
“既然趙州長親臨,正好有件事想與您商議。茨田的天然氣管道3組……”
說過咱這政體屬各州府高度自治,雖Z央Z府也有集權統治,但大多還是以統籌協調爲主。茨田物產豐饒,尤以天然氣爲最。據201*年第八次油氣資源評價結果,茨田天然氣原始遠景資源量爲***萬億立方米,其中陸地佔67.9%,海域佔32.1%。
茨田天然氣工業股份公司(Gazpron)爲茨田最大的國有天然氣公司,200*年底該公司天然氣探明儲量爲9萬億立方米,佔全國總儲量的21.2%,按現價估算Gazpron天然氣儲量價值462億刀。該公司在西林亞有3個最大天然氣田:Urengoy、Yamburg和Medvezh。其中Urengoy今天年底將新鋪設管道線向東南輸氣,主要供應南地美川諸州。
這些輸出當然是要算價格的。茨田天然氣單價有多個等級:如正南帝都,最貴,2.3元\立方米。一般北邊腹地均在2.19到2.2元\立方米。這次Urengoy的管道三組茨田開價就在2.5!如此狠,這也是有淵源滴,東南諸州一直是富可敵國的境地,財大氣粗就容易欺負人,你說北方向他們進口水果,那個要價,不比國外進口便宜多少啊,茨田吃了多少虧?所以,總有到了你們伸手找我要氣的時候了吧,那我還得得對你客氣!
這事兒諸州之間幾次談判,均無實質進展。茨田這頭也沉得住氣,老趙始終不露面不表態,只叫Gazpron官方工作組十分“公事公辦”地談,任何人求見事關氣價,從地方到Z央多高級別的會面,不去!就這麼硬氣。好了,有這個背景前提擱這兒,你說吟左今兒“逮”着了老趙能不開口談“氣”麼!
老趙實際也早已做了這方面準備,你到了他的地界又有求於他,知道這事兒就避免不了談起,所以老趙肯定有對策,
老趙手一擡,“Z理,這件事混在此刻談,於您於我都叫不慎重。這樣,我既已來京,願意在G務院的協調下與它州州長聊聊此事……”
這就是相當給面子的舉動了!雖說“聊聊”不見得就有實質結果,但起碼老趙願意“賞面兒”涉及這件事了,且,你看看老趙圓通吧,“在G務院的協調下”,這是給你馮吟左“功勞”呢,說起來,還是Z央Z府權威下促成“州長級”會面,吟左威信進一步樹立……
於是,“放人”之快,去“協調放人”級別之高……吟左定當“盡心竭力”。
不過京畿特區軍部三院兒少爺將們這回再次淪爲了“犧牲品”,笑話一枚麼,人被打了,扣人也沒扣住,反而,被爹孃老子一頓痛罵,招惹誰不好,惹茨田趙家?少爺將們不憋屈?北方佬直接走上層路線,驚動馮吟左……歷來嬌生慣寵的君王近衛小將們,更是這次連馮家也深恨一分了,本來“元首系”與“Z理系”關係就很微妙……
好吧,說過帝都水深,這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還是回到逍遙的十妹子頭上吧,她是有驚無險去帝都打了個晃兒,說誇張點,氣價都抖一抖,呵呵。還是回到北地,十妹子更“佔山爲王”些。
現如今,岡山蘇煥的舊部成了她的玩伴,不過因跟小瀆混得久,十妹子一週有三都呆在茨田,吃喝玩樂,好不快活。
“小瀆!怎麼樣?”
十妹子一件真絲白襯衫,裡頭n衣若隱若現,下邊一條灰黃輕盈面料闊腳褲,她走至樓梯拐彎口叫小瀆看的實際是她正踩着的一雙“Lady Jane Cult”黑色麂皮搭配蕾絲及金屬細節腳踝綁帶高跟鞋。
當然漂亮,她姐們兒從老法郵寄回來賀她二五大壽的,白撿的貴貨,十妹子更歡喜。
一喊,兩個男人都向她看過來,
春十也看見成樂了,他手邊兒撐着一隻曾經送過她兩隻的那樣的大竹筒。
“咦,又什麼畫兒?”
春十就要走下來,成樂好似有意一掩,誇張指着她那鞋,“姐姐,跟兒太高了,可得離你遠點兒,這要被您踩着了,一隻腳就廢了。”
小瀆也微笑着迎着上了臺階,“別動,拐着可不得了,跟兒太高了。”
都說跟兒高,十兒的注意力一下又回到鞋上,低頭看,嘀咕,“高麼?還好呀,這算什麼……”是沒注意,成樂這時候拎起竹筒轉身向外走了,“走了啊。”打了個招呼,人已經出去了。
“誒,什麼畫兒!”十兒又想起那竹筒,喊。“哎呦!”小瀆突然將她扛起,拍了下她的p股,“什麼畫兒都跟你無關,貪成這樣了?見好的都要……”春十着實擡着頭還在看門口,撇撇嘴,“誰說想要了,看看不行……誒,你放我下來,這鞋跟兒算什麼……”小瀆變成把她抱好,輕聲哄,“乖乖,你這種日子還能穿這高的跟兒麼,別把我家小寶貝兒顛累了,”說着,去摸了摸她的肚子。春十這時候不做聲了,心虛唄。
得虧她說不出話來時,她的電話響了,十兒趕忙一看接起,“哦,好的,我馬上來。”
小瀆已經把她放到牀邊坐着,蹲下來將她的腳放在自己腿上給她拖鞋,動作習慣自然,好似常如此,“誰呀,”
春十收了線往牀上一躺,任他拖鞋,“老韋。”眼睛卻是望着天花板眨了眨,幸虧小瀆給她脫鞋沒注意,否則肯定看得出她又在扯謊。
小瀆鞋放一旁,起來傾身半壓在她身上,親她的脣角,“要我送你麼,”
春十zhe死地摟住他的脖子,“要。”
“要我咬你嗎,”聲音小了些,
“要。”
“要我……嗎,”
“要。”
反正旖旎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