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1 厚臉

231 厚臉(求月票)

“你此次離開,正好可以引那個出現。”莫悠塵心頭涌上一抹愁緒,不知爲何,如今與她表明了心意,反而越發地患得患失起來,他不由得一陣苦笑,自個何時變得如此不中用了?

玉汝恆搖頭道,“那人不會在此刻出現。”

“你可是還有何顧慮?”莫悠塵與子伯對黎嫣的性子算不上透徹地瞭解,卻也是看出七八成,可是,他知曉重活一世的她卻已經不是當年的黎嫣。

玉汝恆拉着他坐在一旁的竹亭內,竹影扶風,她斜靠在他的懷中,擡眸看向莫悠塵,事已至此,她既然能猜出一二來,也好有個應對。

“在大冶,除了我之外,有誰還能夠將整個大冶吞併?”玉汝恆的聲音比起曾經的黎嫣帶了幾分的柔媚,卻一如既往地清冷,她微眯起雙眸,周身似是被這陣清風包裹其中,讓人無法琢磨。

莫悠塵仔細地想着,大冶如今只剩下黎荇,並無其他有本事的親王,他垂眸看着她,“如今大冶還能有這等人?”

玉汝恆低笑一聲,“連你都無法想到的,那此人隱藏地極深。”

“劉家如今有子伯看着,卻也翻不出天來。”莫悠塵知曉玉汝恆亦是未想到此人是誰,畢竟,對大冶有危害之人如今已經斬殺殆盡。

玉汝恆合起雙眸,白玉無瑕的容顏上映着淡淡地竹影,莫悠塵任由着她靠着,而將目光落在了菩提樹下,這世上當真有這樣一個人,爲她做到此等地步,怪不得她會對他如此深愛,以至於曾經他無法靠近她的心門一步,也許,他應當感謝上蒼給了她一次重生的機會,也給了他一次勇敢地季機會。

莫悠塵想過與她如此相依偎地畫面,那是一種恬淡的,天高海闊任鳥飛地自在,他可以任性、隨心地守在她的身邊,相濡以沫,白首到老,他不去計較她身邊除了他之外還會有誰,已經失去過一次,那種痛徹心扉地絕望他不想再嘗一遍,他只想好好珍惜與她在一起的每一瞬。

玉汝恆嬌豔的脣微微抿着,他極愛地便是她如此地笑容,花開錦繡,卻不及她淺笑吟吟。

她緩緩睜開雙眸,莫悠塵身上總是有着一股無塵之氣,其實,他跟雲輕有着幾分地想象,卻又明顯地不同,一個天高雲淡,一個雲淡風輕,可是,他們的心中卻只有着一個她。

她情不自禁地擡起手輕撫着他的臉龐,想要再說些什麼,卻也是欲言又止,她明白即便默默無言,他亦是能清楚她在想什麼。

莫悠塵緩緩地低頭,顯得有些緊張,這是從未有過的,他知曉,那是因爲那一顆不受控制的心,他只是在她的額頭落下一個淺吻,雙臂將她納入懷中,心滿意足地嘆息着。

二人回到驛站,秦玉痕正與江銘珏說着什麼,見她回來也不過是勾脣一笑,隨即便起身離開藥廬,表現出一副大度的樣子。

玉汝恆目送着他離開,顯然這並非秦玉痕的性子,擡步行至牀榻旁,江銘珏眨了眨雙眸,盯着她含笑的容顏,“他已經同我說了。”

“恩。”玉汝恆看着他放在兩側的手,指尖還在微微地顫抖着,她輕輕地握着右手,手指修長白皙,不過因着練武,有一層薄繭,她低頭在他的掌心落下一個淺淺地吻,擡眸看着他,“我說過不論什麼時候我都會陪着你。”

江銘珏盯着她看了許久,掌心的熱度直抵心頭,讓他覺得溫暖四溢,“好。”

“你如今可是好些了?”玉汝恆見他的氣色有所好轉,湊上前去捏了一下,故意用了力,直至捏出一絲的血色,滿意地點頭。

“你不怕我疼。”江銘珏只覺得玉汝恆已經習慣時不時地捏他的臉頰,心中雖然鬱悶,不過也帶着絲絲的甜。

玉汝恆挑眉,無所謂說道,“如果疼的話,你便說出來。”

江銘珏無奈地一笑,低聲道,“好了,我沒事,你還是將這處的事情安排妥當便好,不過,你如此自作主張,他們幾個怕是要傷心了。”

玉汝恆看着他,“難道他們喜歡一個無情無義之人?”

江銘珏垂眸一笑,只覺得脣瓣上傳來溫熱的觸感,他睜大雙眸,她已經趁勢探入他的磹口,脣齒交纏,微微有些沉重地氣息,可是,心頭卻溢滿了暖意,雙手被她緊握着,十指交扣,她整個人壓在他的胸口,卻還是用了巧力,並未給與他太多的重量,溫柔至極的纏綿,讓他心神盪漾,似是飄在九霄雲外一般,飄飄蕩蕩的,心卻踏實。

玉汝恆只覺得這蒼白的脣總算有了光澤,她還不忘又舔了舔,恨不得再咬一口,笑吟吟地看着他,臉上帶着幾分的緋色,氣色好了許多。

“真可愛。”玉汝恆忍不住地在他粉嫩的臉頰落下一個疼惜的吻,便聽見松竹的稟報聲。

玉汝恆沉聲應道,“進來。”

“是。”松竹雙手捧着一個瓷瓶走了進來,而後將瓷瓶遞給玉汝恆,“主子,藥已經配好。”

“這量?”玉汝恆低聲問道。

“屬下另外還備了一瓶。”松竹低聲道。

玉汝恆微微點頭,松竹便躬身行禮退下。

聽雨湊了上去看着松竹,“松竹,絲竹如今在何處啊?”

松竹擡眸看了一眼聽雨,“她回盛京了。”

“哦。”聽雨微微點頭,接着說道,“那你跟絲竹的事情?”

松竹不知該如何說起,臉色變得有些陰鬱,和鳴走了過來,將聽雨拽了過去,拍着松竹的肩膀,“江公子的情況?”

松竹這才收斂起心思,低聲道,“唉,此事怕是……”

“我適才瞧着江公子給了你一本書?”和鳴笑着湊近問道。

松竹想起那本醫書,心情好了許多,衝着和鳴笑眯眯地說道,“是絕世醫書,乃是陸通神醫的師父傳下來的。”

“江公子這是看重你。”和鳴羨慕地開口。

“我去鑽研醫術去了。”松竹如今也只有如此才能夠暫時地不去想絲竹。

聽雨不滿地看着和鳴,“你幹嘛……”

和鳴連忙將她抱在懷中,低頭在她的耳畔嘀咕着,聽雨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擡手拍着自己的頭,“我怎麼給忘了。”

和鳴順勢在她的脣上落下一個淺吻,聽雨一看如今是在院內,連忙將和鳴推開,“你……”

和鳴卻無所謂地聳聳肩,“怕什麼,又沒人看見,他們敢看嗎?”

聽雨氣得咬牙切齒,指着和鳴久久說不出話來,索性上前一步,用力地踩了和鳴一腳,氣沖沖地離開。

和鳴捂着被踩痛的腳,痛得呲牙咧嘴,盯着聽雨離開的背影,一瘸一拐地追了上去。

秦玉痕與莫悠塵自然看到了那一幕,二人不由得一笑,顯然心中也帶着幾分的羨慕,莫悠塵主動地開口,“秦公子,今日你所言,讓在下着實佩服。”

秦玉痕不過是淡淡地一笑,“莫公子可有何妙計?”

莫悠塵沉默了片刻,端起一旁的茶杯,屋內佈置甚是雅緻,二人盤膝而坐與軟榻上,中間放着矮几,上面放着茶盞,還有一碟點心,一盤應季瓜果。

秦玉痕捏起一塊糕點放入口中,這是玉汝恆早上做的芙蓉糕,想着是她親手所做,他已經有了另一番的算計。

莫悠塵放下茶杯,亦是捏了一口,亦是不再說話,一時間倒也甚是安靜。

玉汝恆隨手拿過一顆紅彤彤的果子,徑自咬了一口,帶着絲絲地酸味,她看向江銘珏,接着便將咬了一口的果子放在他的脣邊,“這果子不錯,到時候你我在海上漂泊的話,用這個果腹不錯。”

江銘珏低笑一聲,“不過這種果子不能多吃。”

玉汝恆點頭,接着說道,“帶上,如今還好,等到海邊的時候,多準備一些吃食,最好能隨身攜帶的,不用太過於繁複講究,我記得雲輕說過,他曾經去過一處沙漠,甚是缺水,而且還沒有食物,他便自己研究出一種發自,將牛肉醃好之後曬乾,如此帶着也方便。”

“可是如今準備也沒有時間了。”江銘珏笑着開口。

“我命後廚備好,我們帶着,一路上風乾也不錯,等到出海時便可以用了。”玉汝恆笑着開口,似是已經打算好。

江銘珏看着玉汝恆,“很細心。”

玉汝恆低笑地看着他,接着起身,“你好好歇着,我還有事要吩咐下去,對了,這藥我每日都看着你服下。”

“好。”江銘珏笑着點頭,適才他已經服下了一粒,如今的確好了許多,不過是藥三分毒,他能撐多久便是多久。

玉汝恆走出藥廬,先前往後廚看了一番,列了一個清單,讓松竹看着準備,畢竟他懂得醫術,如此也不用擔心,更是將那醃肉曬乾的法子告訴後廚,隨即便去了莫悠塵那處。

秦玉痕與莫悠塵二人正相談甚歡,轉眸見她入內,二人也不過是一笑而過,她溫和地雙眸閃過一抹幽光,隨即上前站在二人中間,左右各瞧了一眼,低頭便看見矮几上未乾的水跡,隨即身形一轉,便坐在了一旁的楠木鏤空椅上,一派優雅自得,指尖輕巧着一旁的几案,來回看着二人。

似是無聲勝有聲,莫悠塵指尖沾了茶水,一手扶着袖擺,修長的食指在矮几上寫着什麼,秦玉痕垂眸一看,隨即便也瀟灑地沾了茶水寫下,二人你來我往不亦樂乎,而玉汝恆顯然沒有打擾之意,而是捏過一旁的果脯放入口中,細長的雙眸微眯,如此愜意一番也不錯。

偷得浮生半日閒大抵便是如此,擡眸看着眼前風采各異的二人,一個溫雅如玉,一個妖冶狂放,一個內斂沉穩,一個天之驕子,玉汝恆一手撐着腦側,一手又捏了一塊果脯,此情此景還真是有點安逸自處的味道,倘若日後她都如此與他們生活一輩子,當真是妙哉。

玉汝恆自顧地想着,已然做了一個決定,直至天色漸暗,聽雨候在屋外低聲稟報道,“主子,晚膳?”

玉汝恆起身,“我陪小不點。”

“那……”;聽雨也順勢瞅了一眼屋內坐與方榻上的二人。

“不要打擾。”玉汝恆起身瀟灑地撣了撣衣袍,信步離開。

江銘珏擡眸見她入內,屋內放了數盞青銅宮燈,明亮地燭光照在她白璧無瑕地容顏上泛着淡淡地彩光,越發地明豔動人。

江銘珏忍不住地咳嗽了幾聲,如此平淡地做一輩子的夫妻也是極好的,奈何他的這幅身子……玉汝恆已經疾步行至他的身側輕拍着他的後背,見他氣色好了一些,這才放下心來,轉眸聽雨已經擺好晚膳,玉汝恆扶着他下了牀榻,“走動走動也是好的。”

“恩。”江銘珏任由着她扶着他,他才發現自己比她已經高出一個頭來,如今俯身看着她的時候,正好看見她頭頂的玉冠,鑲嵌着一顆紅寶石的發冠,憑添了幾分的豔麗,比起自己如今這幅病懨懨的模樣,她顯得朝氣蓬勃,他嘴角噙着心滿意足地笑意,此生遇見她乃是上天的厚愛。

玉汝恆擡眸與他相視而笑,二人隨即坐下,玉汝恆看着滿桌的飯菜,幸而清淡素雅,不油膩,反而爽口清脆,她低聲道,“今晚晚膳不錯,賞了。”

“是。”聽雨應道,隨即便傳令下去。

江銘珏轉眸看着她,她垂眸看着他的手能夠執起筷子,心中歡喜不已,連忙夾了菜放入他的碗內,二人並未說話,只是靜靜地用晚膳,直至用罷之後,玉汝恆與他淨手,她扶着他起身,“出去走走?”

“好。”江銘珏笑着應道,二人便擡步向外走去,驛站不大,可是勝在安靜,江銘珏擡眸望着滿天繁星,轉眸看着她,“何以渡我入凡塵?”

玉汝恆淡淡地挑眉,“你何時也學會這幅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了?”

“這是皇兄總說起的。”江銘珏低笑一聲。

“是嗎?”玉汝恆至今還未尋到雲景行的蹤跡,他自那日之後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恩。”江銘珏點頭,轉眸看向玉汝恆,“其實……皇兄……”

“你知曉他在何處?”玉汝恆順勢打斷他的話。

“不知。”江銘珏搖頭,不過是勾脣一笑,隨即坐在石凳上,緩緩地合起雙眸,聽着夜晚的風聲。

玉汝恆也不再多言,只是安靜地陪着他,腦海中始終浮現出那晚的瘋狂,她從未想過雲景行也有那麼強烈地感情,他對她的心已經強烈到這種地步了,可是,玉汝恆終究是不懂他,不懂他的心思,他將她看了個透徹,卻將自己很好地隱藏了起來,這個人到底要做什麼?

而此時屋內傳來兩道爽朗的笑聲,玉汝恆淡淡地挑眉,“莫悠塵很少如此笑,看來二人相談甚歡。”

“棋逢對手,纔會如此。”江銘珏緩緩地睜開雙眸,那雙眸子清澈如水,卻比這月色更加地皎潔。

玉汝恆微微點頭,“去看看他們?”

“也好。”江銘珏欣然應道,隨即起身,與玉汝恆相攜着入了屋子。

“秦公子真不愧南風的太子,見解獨特。”莫悠塵與秦玉痕已然下了方榻,二人對站着,莫悠塵雙手一拱,顯然是恭敬地一禮。

秦玉痕眉眼間盡顯妖豔,卻帶着從未有過傲然風采,亦是拱手一禮,如此二人拜來拜去,玉汝恆看着他們二人,“難道我這是成全你們,這拜的還真特別,再拜下去,直接送入洞房好了。”

江銘珏忍不住笑出聲來,轉眸看着玉汝恆,“你這嘴也夠毒的,比起司徒墨離也不妨多讓。”

玉汝恆不以爲然,莫悠塵難得臉上帶着幾分地羞赧,低頭尷尬地咳嗽了幾聲,秦玉痕卻悠然地開口,“看來是小玉子等不及了,急着要與我入洞房。”

玉汝恆嘴角一撇,“這臉皮跟司徒墨離比起來,也是不妨多讓。”

江銘珏也忍不住地嘴角抽搐,“怎得一句話不離他?”

玉汝恆哼了一聲,“指不定他如今在那處正得意着呢。”

“得意什麼?”江銘珏一面說着,一面已經坐下,四人同時落座,並未坐在方榻上,而是坐在了一旁的圓桌上,如此倒沒有君臣之分,也沒有尊卑之分,外人看着似乎不合禮數,待對於玉汝恆來說,她的人自然要與她如此,不能太過於生分。

莫悠塵自然也樂的自在,他雖然飽讀聖賢書,卻不迂腐,否則,也不會入了玉汝恆的眼。

“得意,你們都沒他嘴毒、厚臉皮。”玉汝恆徑自倒茶,說的甚是坦然。

如今正在雲尚宮悠然自得地品茶賞月的司徒墨離莫名地打了幾個噴嚏,眼皮跳了一整日,他隨即自窗邊的軟榻上起身,行至一旁還在忙碌着的申屠凌,低聲道,“你說小玉子那處是不是有大事要發生?”

“什麼?”申屠凌擡眸看了他一眼,如今雲尚宮還在恢復階段,故而,他這些時日都在忙碌,根本無法顧忌。

“哎。”司徒墨離看着申屠凌如此也不是法子,不過,他更知曉申屠凌的性子,親力親爲纔不至於被人掣肘,他如此做是爲了自己,也是爲了不讓玉汝恆有後顧之憂。

“也不知怎得,我這一整日也有些心緒不寧。”申屠凌擡眸看了一眼司徒墨離,低聲說道。

“看來小玉子那處的確出事了。”司徒墨離難免有些擔憂,哪裡還有適才閒散地樣子,雙手背在身後來回踱步。

申屠凌依舊穩如泰山地坐着,擡眸看了他一眼,隨即放下主筆,“你如此着急也不是法子,且耐心等等,明兒個便有了消息。”

“聽說秦玉痕這幾日陪着她,身邊又有莫悠塵跟江銘珏,她如今可是美人在懷,高興都來不及,哪裡還能惦記着你我。”司徒墨離沒來由的醋意橫生起來,臉上也帶着幾分地醋意。

申屠凌擡眸又看了他一眼,無奈地搖頭,重新執筆不去理會他。

司徒墨離見申屠凌並不搭理他,而他如今也無法離開,只能自個在一旁心煩意亂地搖晃着摺扇,時不時地踹踹椅子,撞撞几案。

申屠凌被他攪得也無法安心,知曉他是故意爲之,隨即放下硃筆,“你打算這樣過一夜?”

“不然如何?”司徒墨離將摺扇一手,翩然坐下,挑眉看着他。

申屠凌沉吟了片刻,被他如此攪和,他也再無心思,隨即起身,“要不出去練練。”

“也好。”司徒墨離欣然答應,二人便走了出去,司徒墨離想起子伯與玉汝恆當初玩的遊戲,便跟申屠凌說道,“輸的人要受懲罰。”

“好。”申屠凌也爽快地應道。

二人拿着各自的兵器,大殿外二人開始比劃起來,漫漫長夜,反倒是多了幾分飄然之氣。

而這頭,子伯與黎穆染正在海棠園內飲酒,二人閒聊着過往,倒也是悠然自在,不過,隱約能感覺得到一股惆悵之氣,黎穆染放下手中的酒杯,低聲道,“皇姐那處相安無事了。”

“恩。”子伯盯着酒杯,寬大的袖袍隨風而動,墨發自然地垂落,俊朗的容顏多了幾分淡淡地愁緒,仰頭飲下,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我與莫悠塵,到底還是……”

“是什麼?”黎穆染見他欲言又止,想必他們之間曾經有過什麼約定。

子伯隨手將手中的酒杯拋起,抓起腰間的軟劍,落花劍影,他肆意地舞着,酒入愁腸愁更愁,他只覺得滿心地苦澀。

黎穆染知曉他似是有解不開的心事,卻又不知是什麼,只是靜靜地在一旁坐着,徑自斟滿酒,仰頭飲下,語氣說子伯是一位將領,倒不如說他也是一位多愁善感地書生,文武雙全,心思剔透,終究難逃一個“情”字。

飛花亂入,他單膝跪在地上,手中的長劍刺入地內,如墨的長髮只有一根綢帶束着,他嘴角噙着一抹嗤笑,“落花有意,可知吾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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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嗷……親耐噠們,正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陰謀會解開,小玉子的感情會好起來的,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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