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8 登基

218 登基

黎穆染目送着他離開的背影,抿脣一笑,轉身便向中堂走去。

司徒墨離此時斜靠在海棠樹下把玩着手中的摺扇,濃眉星目,燦若星辰,一身青竹錦袍,甚是風流俊雅,只是那眉眼間此刻劃過淡淡地愁緒,凝神沉思。

黎穆染見中堂並無人,便入了後堂寢室,微微推開了門,便見牀榻上玉汝恆正爲申屠凌運功療傷,他亦是輕輕地合起房門轉身離開。

不知不覺便行至海棠園,司徒墨離瀟灑地收起手中的摺扇,二人眸光相撞,卻也是相視而笑。

“看來如今還不能回去。”司徒墨離率先開口。

“想來還得兩個時辰。”黎穆染笑着入了涼亭,司徒墨離也不客氣。

“不如對弈如何?”司徒墨離提議道。

“如此也好。”黎穆染顯然不見外。

寢室內,玉汝恆緩緩收掌,待睜開雙眸時,申屠凌正勾脣笑吟吟地看着她。

玉汝恆隨即起身,側着身子扶着他躺下,而她則是側躺着,抽出袖中的絲帕擦拭着他額前的薄汗,“雲尚宮內可還發現什麼?”

申屠凌索性擡手將她柔軟細膩的手握在掌心,接着湊上前去輕嗅着她青絲的清香,擡起另一隻手攬着她的腰際,整個人貼了上去。

玉汝恆見他如此不由得一笑,“你何時變得跟墨離一般粘人了?”

申屠凌只是將頭貼在她的懷中,此時像極了無助地孩子讓人心疼,玉汝恆眸光微動,似是察覺到不對勁,“怎麼了?”

申屠凌深深地嘆了口氣,突然隔着衣料在她的懷中啃咬着,玉汝恆莫名地一頓,低頭望着懷中緊閉着雙眸的申屠凌,細長的雙眸閃過一抹疑惑,“恩?”

申屠凌突然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低頭吻上她的脣,雙手撐在她的身側,氣息顯得有些低沉,玉汝恆只覺得他有些不對勁,雙手捧着他的臉頰,與他對視着,“說話。”

申屠凌勾脣一笑,那豔麗的脣瓣似是綻放出一朵清冽的花朵,俊美的容顏越發地神采奕奕,他擡手輕撫着她絕美的容顏,低頭輕吻着她的眉眼,再次溫柔地落在她的脣上,另一隻手已經在不知不覺間解開她腰間的玉帶,輕輕一扯,外袍散落兩側,他溫熱的掌心已然探入單衣內,輕撫上她嬌嫩的肌膚,另一隻手劃過她的臉頰,撫過她雪白修長的頸項。

玉汝恆半眯着雙眸,只覺得他的舉動太過於怪異,卻又說不上何處不對,擡手抓住他肆意而爲的手,轉身將他反壓在身下,單衣不知何時敞開,那若隱若現的束帶,勾勒出誘人的曲線,膚若凝脂,青絲滑落,撫過他的雙眸,迷亂而魅惑。

玉汝恆指尖抵在他的脣上,“有心事?”

申屠凌卻突然雙臂一緊,她便撲倒在他的懷中,脣與脣地相碰,她只覺得心神晃動地厲害,雙手按在兩側,微微撐起身體,他只是靜靜地看着她。

玉汝恆無奈,突然低頭咬着適才已經被咬破的脣,細細地品味着,直至脣齒糾纏,她雙手將他本就鬆鬆垮垮地錦袍徹底地撕開,連帶着單衣一同扯開,沿着他的脣緩緩地向下啃咬着。

申屠凌悶哼了一聲,只覺得自己玩出了火,連忙開口,“小玉子,我……”

玉汝恆卻不管,朝着他的胸口便狠狠地咬了一口,申屠凌只覺得一陣顫慄,疼痛卻帶着絲絲的酥麻,他情不自禁地溢出嚶嚀聲,雙手緊緊地將她抱着,“小玉子,我錯了。”

玉汝恆擡眸看着他,嘴角笑意越深,“可是遇見了什麼?”

申屠凌只是用力地抱着她,嘴角勾起滿足的笑意,“沒什麼,只是很想你。”

玉汝恆指尖滑過他的胸口,結實的胸膛印着她的一排牙印,還有那青紫印也淡淡地散去,她擡眸看着他,“今夜好好陪我。”

申屠凌愉悅一笑,“你明兒個要早起,怕是今夜都不得安生。”

玉汝恆知曉申屠凌話中的意思,卻霸道地說道,“那也要陪我。”

“墨離要知曉,定然要醋了。”申屠凌幽幽地說道。

玉汝恆冷哼一聲,擡手捏着他的鼻子,埋首在那排牙印上細細地吻着,申屠凌怕控制不住,連忙將她鬆開,而後坐起身,整理着掛在自己身上散亂的衣袍。

玉汝恆笑看着他窘迫地模樣,湊上前去,“當真無話說?”

申屠凌已經整理好衣袍,轉身爲她整理着錦袍,卻岔開話題道,“你跟子伯又是怎麼回事?”

玉汝恆嘴角一撇,“明知故問。”

“那你對他?”待爲玉汝恆整理衣衫之後,他順勢又將她抱入懷中。

玉汝恆靠在他的懷中把玩着他的青絲,“不知。”

申屠凌又是一頓,卻不再問,而是說着在雲尚宮發生的事情,說了許久,天色已然暗了,她與申屠凌下了牀榻,正出了寢室,便見黎穆染與司徒墨離正擡步入內,二人看似相談甚歡。

玉汝恆淡淡挑眉,看着他們二人,“你二人何時變得如此親近了?”

司徒墨離擡眸看了玉汝恆一眼,便站在了申屠凌的跟前,“氣色不錯。”

申屠凌卻笑着開口,“有小玉子的精心呵護,氣色自然好。”

司徒墨離一怔,上下打量了玉汝恆一眼,“閨中之樂?”

玉汝恆乾咳了幾聲,這二人還是這般沒遮攔,她見黎穆染走了上來似是有話要說,便轉眸看着申屠凌與司徒墨離,“待會用晚膳。”

申屠凌與司徒墨離焉能不知玉汝恆與黎穆染有話要說,二人自然是一面說笑着,一面向偏廳走去。

玉汝恆看向黎穆染,“子伯的事?”

“恩。”黎穆染點頭,上前便將今兒個子伯親自前去地牢與劉溯所言盡數告訴了玉汝恆。

玉汝恆嘴角微勾,“我出去一趟。”

“那晚膳?”黎穆染拽着玉汝恆的衣袖,“皇姐,明兒個便是登基大典,這幾日盛京內的官員雖然都補了缺,不過也難免不會發生什麼。”

玉汝恆知曉黎穆染的顧慮,她傾身湊近他的脣落下一個淺吻,“你若做什麼便做什麼吧。”

“皇姐。”黎穆染在玉汝恆面前從不隱藏心思,“那海棠醉?”

“留着明兒個飲。”玉汝恆笑着說罷,擡步向外走去。

黎穆染目送着玉汝恆離開,擡眸看着自己又是一人,不由得一笑,便也轉身離開。

申屠凌翩然落座,見司徒墨離正意味深長地看着他,“有話要說?”

司徒墨離隨即坐在他的跟前,“雲尚宮那處你當真要接手?”

“恩。”申屠凌點頭,“不過還是有些盤根錯節。”

“可有我相助之處?”司徒墨離湊近問道。

申屠凌轉身拿過奉上的茶盞,輕呷了一口,擡眸看着他,“在我面前你不必如此遮掩。”

司徒墨離低笑一聲,“雲尚宮乃是大冶第一大門派,雖然你如今接收了,但是,想要徹底地爲你所用,怕是也需要些日子。”

“不錯。”申屠凌不可否認,不過,倘若以他一人之力,必定需要兩年的時間。

“嘯月宮已經遷入大冶,不如兩派合併如何?”司徒墨離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申屠凌看着他,“你可想好了,倘若如此的話,嘯月宮便徹底的不屬於司徒家。”

“我想好了,如此才能儘快地將整個大冶的商貿聯通。”司徒墨離笑着說道。

申屠凌擡眸看着他,“我覺得你好像變了。”

“哦?”司徒墨離挑眉看着他,“變得何止是我。”

申屠凌不置可否,只是低頭一笑,“明日她便登基,你如何想的?”

“她說會在皇宮爲我建另一座‘奼紫嫣紅’。”司徒墨離眉眼間盡是寵溺之色。

申屠凌不過是淺淺一笑,“你不介意這男女顛倒?”

“她如今不會公開自己的身份。”司徒墨離繼續道。

“終究有一日是要昭告天下的。”申屠凌淡淡地說道。

“申屠尊那處?”司徒墨離始終擔心着的便是此事。

“我想你顧慮的小玉子應當都想到了。”申屠凌不知爲何,只覺得她明日登基定然不會出任何差錯。

司徒墨離微微點頭,“不過,你我還是要謹慎點好。”

“你派人了?”申屠凌聽出司徒墨離話中之意。

“恩。”司徒墨離點頭,“不止我,黎穆染那處也應當暗中派了人。”

“大冶復興,勢在必得。”申屠凌低笑一聲,“未料到兜兜轉轉,你我竟然落在了這處。”

“命中註定。”司徒墨離勾脣一笑,擡手拍着他的肩膀,“看來這一世你我都要形影不離了。”

“哈哈……”申屠凌爽朗一笑,“與我形影不離的是小玉子。”

玉汝恆穿過迴廊,入了垂花門,擡步看着眼前的院落,立在門外,推門入內,便見子伯依舊斜靠在軟榻上看書,一道月光瀉下,散落在他俊美不失硬朗的容顏上,他緩緩擡眸正好對上她看過來的雙眸,將手中的書放下,緩緩起身,便向她走來。

玉汝恆臉色淡然,無悲無喜,直至他立在她的面前,“難得你想着我。”

玉汝恆緘默不語,而是轉身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子伯知曉他們之間自那日他的要求出口之後,一切都回不到從前,他臉上的笑意也越發地收斂,他不會討好,卻也不會奉承,更不會因爲他心中有她,而讓自己變得不像自己。

他隨即坐在她的身旁,親自斟茶遞給她,“倘若無法接受,日後也不必如此尷尬地碰面。”

玉汝恆擡眸看着他,雙眸微動,接過他遞來的茶,只是輕抿了一口,“你脾氣還一點都沒變。”

“倘若變了,便是我了。”子伯見她放下茶杯,而他亦是倒了茶,白玉繡着青花的茶杯在他的手中輕輕地轉動着。

玉汝恆低笑一聲,“劉府之事,你如何辦?”

“穆王不是已經與你說過了?”子伯並未飲茶,可是將茶杯放下,雙手輕輕放下,一本正經地看着她。

玉汝恆挑眉,“我知曉你下不去手。”

子伯突然勾脣一笑,“你當真知道?”

玉汝恆對上他晦暗不明地雙眸,突然一頓,淡淡地收起眸光,“知道。”

子伯卻嗤笑道,“難得你知道。”

玉汝恆不由得一愣,這語氣就像是她拋棄了他一樣,她也不再端着,只覺得如此還真是彆扭,而是拿起放在桌上的茶杯,仰頭將茶一飲而盡,“走吧。”

子伯見她起身冷冷地落話便擡步向外走去,他又是一頓,“去哪?”

“用膳。”玉汝恆話音一落,已然踏出了屋子。

子伯怔然地起身,便疾步跟上,待行至她的身旁,側眸看着她,“悠塵那處如今如何了?”

玉汝恆直視着前方,淡淡地開口,“還在斡旋。”

“黎緋在那處,我覺得此事怕不會像表面那般簡單。”子伯低聲道。

玉汝恆沉默了片刻,二人已然踏出垂花門,行至迴廊,夜色如水,難得的月圓之夜,她今兒個身着着一身青卵錦袍,反倒與他的青雲色暗紋長袍相得益彰,他只是這樣靜靜地注視着她,其實他要的不過如此。

玉汝恆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她回眸瞪了他一眼,子伯明顯一怔,突然清朗一笑,雲袖隨着風吹拂,他突然擡手將她攬入懷中。

玉汝恆駐足不前,子伯卻未有放手之意,“子伯,爲何要破壞曾經的美好呢?”

子伯手臂一用力,她便撞入了他的懷中,“你一直明白,又爲何逃避?”

玉汝恆幽幽地嘆了口氣,“我……給我時間。”

子伯低頭凝視着她的容顏,“好。”

玉汝恆自他的懷中退出,擡步向前走着,子伯依舊如適才那般安靜地跟在她的身旁,再無任何地言語與動作。

直至黎穆染笑吟吟的出現,玉汝恆才如釋重負般地鬆了口氣,“皇姐。”

“怎得從那處過來?”玉汝恆上前握着他的手,柔聲問道。

“去看了一眼。”黎穆染笑着開口。

玉汝恆微微點頭,便擡步向前走去,黎穆染轉眸看了一眼子伯,見他面色無常,又看向玉汝恆,卻也不再多言,一行三人入內,晚膳剛剛擺好,司徒墨離與申屠凌正在等她。

今夜難得熱鬧,玉汝恆端坐在主位,擡眸看着他們幾人,心下思忖,倘若秦玉痕與小不點也在,那便更好了,可惜,秦玉痕不得離開,小不點也無法趕來。

申屠凌看出了玉汝恆的心思,笑着說道,“我許久未曾如此熱鬧了。”

玉汝恆這才記起申屠凌,他在皇宮女扮男裝十幾年,又何曾如此與親人齊聚一堂呢,她笑着斟滿酒,“既然如此熱鬧,那便多飲幾杯。”

司徒墨離只管飲酒,難得不語,子伯更是沉默,直至子時,衆人依舊未散去。

玉汝恆似是想起了往事,一行人早已經坐在了亭榭,圍坐在一起,富春早先便自冰城趕了過來,如今正在一旁伺候。

玉汝恆只是負手而立,仰頭望着蒼穹,低笑一聲,卻聽見黎穆染在一旁說道,“我記得暗帝登基時,雖不及新皇登基那般隆重,不過卻尤爲莊重,當時皇姐亦是一夜未眠。”

玉汝恆轉眸看着他,“是你緊張。”

黎穆染舉杯一飲而盡,“自然緊張,不過那是我最高興的一日。”

玉汝恆轉眸看着黎穆染似是染了幾分的醉意,挑眉遞給子伯一個眼神,等子伯已然上前將黎穆染扶起轉身入了閣樓的裡間時,她微微一愣,以往黎穆染飲醉時,她自然地便與子伯達成了如此的默契,習慣還真是可怕。

司徒墨離早已經發現了玉汝恆與子伯的這點子默契,低頭又倒了一杯,卻起身站在她的面前,“小玉子,在你的心中,始終忘不了自己是黎嫣?”

玉汝恆轉眸看着司徒墨離,擡手搭在他的肩上,“臭小子,你別忘記,你當初還欠我一個回答。”

司徒墨離因飲了酒,臉頰上染上淡淡地醉意,如今瞧着越發地風流迷人,鼻翼間充斥着酒香,仰頭將酒杯內的酒一飲而盡,順手便將酒杯丟了出去,申屠凌擡手將那酒杯接住,放在桌上。

司徒墨離整個人黏在她的身上,“什麼回答?”

玉汝恆冷哼一聲,“明知故問。”

司徒墨離嘴角噙着淡淡地笑意,“再有一個時辰,你便要準備,我陪你歇會?”

玉汝恆已然被司徒墨離抱着向內堂拖去,申屠凌無奈一笑,隨即起身將司徒墨離拽了過來,“我陪你出去透透氣。”

司徒墨離腳步不穩地隨着申屠凌一同離開,玉汝恆低笑一笑,轉身便看見子伯已經站在她的面前,她正欲說什麼,他已經上前低頭吻上了她的脣,不過是蜻蜓點水,便猛地鬆開,他越過她的身側向外走去,只留下一句,“你便當我飲醉好了。”

玉汝恆愣在原地,半晌才反應過來,擡眸看着適才還熱鬧的亭榭,如今反倒是冷清不已,她勾脣搖頭,便命人將酒菜扯下,擡步前往中堂。

魅影與千瑾辰已經在等她,她身上散發着淡淡地酒氣,面頰微醺,不過那雙眸子卻甚是清冷,她端坐在美人榻上,拿過富春奉上的醒酒湯,仰頭飲下,擡眸看着他們二人,“準備好了?”

“暗……皇上,宗祠已經修繕好,登基大殿定在了高塔前。”魅影低聲道,“一切都準備妥當,盛京內的官員如今已經候在了高塔外。”

“恩。”玉汝恆淡淡地應道,隨即起身,“退下吧。”

“是。”二人垂首便退了出去。

富春立在她的身側,“皇上,該更衣了。”

玉汝恆微微點頭,擡眸看向富春,“你跟在我身邊也有幾年,這些年可曾後悔過?”

“奴才的命是皇上救下的,這一世都是皇上的。”富春連忙跪下低聲道。

玉汝恆彎腰將他扶起,“在我心中,你不止是奴才。”

“奴才……”富春對上玉汝恆淡然地笑意,連忙垂首。

玉汝恆笑着鬆開他,“去更衣吧。”

“是。”富春始終低着頭,在一旁引路。

司徒墨離斜靠在石柱上,轉眸看向申屠凌,“真想瞧瞧她身着着龍袍是何等模樣?”

“黎嫣的樣子你不是沒有見過。”申屠凌亦是知曉了原來司徒墨離與黎嫣竟然有着如此地緣分,心頭既是羨慕又是嫉妒。

司徒墨離低笑一聲,“不一樣。”

“是啊。”申屠凌亦是應聲附和。

玉汝恆展開雙臂,富春褪下她身上身着着的外袍,她隨即洗漱之後,便轉身入了屏風,將身上的單衣褪下,換上一身玄黃色單衣,擡手走出,富春身後便又數名宮婢小心地撐着龍袍走了過來,玉汝恆立在原地,任由着宮婢爲她更衣,金絲勾起的金龍栩栩欲生,她頭戴九旒冕,看着銅鏡前的自己,細長的雙眸不自覺得透着凌然之氣,白璧無瑕的容顏上更是透着與生俱來的帝王之氣,她並無任何的喜悅之色,反而多了幾分的惆悵與悲鳴,大冶終究是落在了她的肩上。

她擡步向外走去,富春身着着藏青色的官袍,緊跟在她的身側,殿外早已跪了一地的人高呼萬歲,玉汝恆冷冷地掃過,一步一步地下了石階。

如今已是二更,申屠凌與司徒墨離已然換了一身隆重的錦袍走了出來,明亮地燈光下,那一身明黃的身影儼然成了最耀眼的存在。

申屠凌看着眼前的玉汝恆,似是有些陌生,他轉眸看向司徒墨離,二人臉上掛着淡淡地笑意走了上去,許是這樣的玉汝恆是他們不曾見過的,如今的她讓他們有些望塵莫及。

玉汝恆卻淺笑着上前握着他們二人的手,“走吧。”

二人卻在此刻釋然,她不論如何變,心卻不曾變過,這便足矣。

黎穆染與子伯亦是一早趕了過來,因着皇宮被毀,玉汝恆卻依舊在皇宮的高塔處舉行登基大典,隆重卻不奢華,雖然少去了一些儀式,卻迎來了大冶嶄新的盛世。

------題外話------

嗷嗷嗷……小玉子登基鳥,美好滴生活還遠咩,吼吼……

銘蕁·著《絕色病王誘啞妃》

內容簡介:

鄭國公府謙謙世子,言之灼灼,當衆退婚;

相府啞巴嫡女,不堪衆人嘲笑奚落,上吊自殺。

再次醒來,前世頂級特工強悍靈魂入住,自卑,懦弱,孤僻的她,已然變成了強勢,果決,隨心隨性恣意而活的她。

曾經欺她,辱她之人,寧可錯殺三千,絕不放過一個。

曾經無親無故的她,這一世擁有了前世可望而不可及的父母兄長的百般維護與疼愛,誰若膽敢動他們分毫,那她誓必要毀他整個天堂。

這一生,原本她就只是想要好好守護着父母兄長就好,誰知還會有那樣一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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